第219章 一群神经病
“哥你又瞎说。.”盲妹子笑了笑,“那小苒姐姐的玉坠上,写的到底是什么字儿?”
高龙藏说:“说了怕是你们又不信。”
“你先说了再说。”二姐有点急性子。
高龙藏苦笑说:“那上面的四个字,是‘宝器龙藏’。推她屁屁的,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啊,竟然和老子的名字一模一样,怪事了。刚才哥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眼皮子都禁不住崩了起来。”
二姐和薛沫都听懵了。
李小苒贴身所带、不敢摘下的玉,上面刻着的四个字,竟然刚好有高龙藏的名字?
当然二姐和薛沫也都听得出,在这种事情上,高龙藏不会瞎咧咧,也没必要对她们两个瞎咧咧。
“更奇怪的是,那四个字媳啊。”高龙藏甚至都有点感叹,“夏篆,竟然是夏篆!真他妹的媳了,竟然还有人懂这些字。要么就是现代懂这个的文字学高手,用这个搞恶作剧;要么,就只能说是大夏时候的古玩了,那也……忒值钱了不?”
二姐和薛沫都听得愣愣的,随后高龙藏就稍微解释了一下,所谓的“夏篆”。
所谓夏篆,只是后来人给它定义的名字,说白了就是大夏朝时代使用的文字!
根据现代的考古研究,汉子最早可以上溯到商朝,也就是那些宛如天书的甲骨文。但是,文字肯定不是从商朝才出现的,至少在更前面的一个朝代、也就是华夏第一个朝代的大夏朝,就已经有了文字。
近些年经过一些顶尖学者的研究,认定了大夏朝使用的文字,其实也是甲骨文,就是刻在兽骨龟甲上面的文字。只不过夏灭商兴之后,这种文字湮灭了数百年。等到商朝再度启用,已经有了重大的改变。
所以说,大夏朝的甲骨文和商朝的甲骨文基本上是同一个体系,有着明确的延续继承关系,但是具体内容上面又有很大的变化。以至于现代的文字学者就算能看懂一部分甲骨文(商朝的),也基本上看不懂大夏朝的甲骨文——甚至连接触到的机会都没有。
而为了区分,也就将大夏朝的甲骨文称之为夏篆。
二姐张大了嘴巴,满是震惊的说:“那你……你连这种几乎灭绝消失的夏篆,也看得懂?”
“废话!”在这上面,高龙藏倒是不怎么谦虚。这家伙对于语言,似乎有种本能的天赋,说出去甚至让人震惊的头皮发麻。就好像陈可宜拼死拼活的学习的那种意大利语,其实人家高龙藏完全掌握下来,只用了半年多……而且是业余时间学的。
二姐挠了挠头说:“你这家伙,还是到燕京大学当教授去得了,肯定能应聘上。到时候,姐姐我也做个教授夫人,不管挣钱多少,好歹体面。”
“教授有咱们自在么?有咱们的生活多姿多彩么?”高龙藏不屑的笑了笑,“我倒觉得吧,这市井之中到处都是‘人气’,活生生的人,多姿多彩的气,多好。”
“我也喜欢这个。”盲妹子永远都是高龙藏的坚定支持者。
“不过那块玉里面一条黑线若隐若现的,还真像是藏了一条龙呢。”高龙藏说到此处,又回到老话题说:“你想啊,要是这玉真的是大夏朝时候的玩意儿,那价值可就高了去了。这种先秦古物都是无价的,而上面刻着字的更值钱。所以我才劝警花妹收好了,别随便让人看。就算是假的,万一有坏人当成真的来抢,也是个大麻烦。”
二姐瞪了他一眼:“那你不如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呢。”
“怎么告诉她?难道说我看得懂夏篆?”高龙藏仿佛看待白痴一样看了二姐一眼,说,“刚说了自己是个二流的盗墓贼,一下子又能看懂这个了……就算她不盯着我,她大表哥齐灿阳也得盯着我。
哎,知识就是祸端啊,陈岐黄那老药匣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好端端的天下第一名医,愣是被一品堂‘聘’过去搞研究。那哪是‘聘请’啊,实际上就是绑架,次奥!连人身自由都没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要是外人听到这些,恐怕会震惊的掉眼珠子。江湖第一名医,竟然被一品堂绑走了,关起来为一品堂搞研究!
以前,陈岐黄是帮着别的势力做事的,甚至可以称之为一品堂的对手。后来被一品堂掳走,享受了最顶级罪犯的待遇——一方面不愁吃穿住,另一方面却绝对失去了自由。也难怪陈岐黄和高龙藏联系一次,都时隔那么久,就是因为这老家伙找到一个和外界联系的机会,难上加难。
这也是为什么高龙藏刚到高阳的时候,说他要保护陈岐黄的私生女,顿时就把二姐惊呆了,说他“暗中勾结老药匣子”。陈岐黄,在很多势力眼中都是块香饽饽呢。
而作为古文字领域的大权威,高龙藏在这个领域内的地位,堪比陈岐黄在医学界的地位!
而且随着现在形势的发展,不少灰暗势力对于高龙藏这种“学者”的迫切“需求”,甚至不比对陈岐黄那种人的需求差多少。就怕高龙藏这身奇怪本事一旦传出去,也会被人“聘请”了去。
说不定,连齐灿阳或者其背后的势力,都会对高龙藏产生浓厚的“兴趣”。毕竟,鬼知道齐灿阳这家伙是哪个行当的?
二姐叹了口气,说:“我看你这人,一出娘胎就取错了名字。啥名字不好,非得带着个‘藏’字儿。这倒好,不管是功夫恢复,还是懂得一些东西,都得躲躲藏藏的,跟做贼一样。哎,老娘就是个贼婆娘的命。”
“又乌鸦嘴!”高龙藏撇嘴说,“命理大师诸葛麻衣说过,老子也就是这两年有点劫难罢了。过了这两年,哼,哥们儿这条龙就不藏着了呢,一飞冲天!到时候封妻荫子,说不定像古时候那样,让你弄个一品诰命夫人当当,哈哈!”
“吹,接着吹!老娘都死心塌地跟着你了,犯不着再画个好前景坑我。”二姐笑骂了一句,忽然眨了眨桃花眼说,“别说,姐姐我或许真有好命呢。你不是就这两年有劫难吗?嘿,这两年你可不是我的,是小沫的!哈哈哈,小沫才是当贼婆娘的命,而姐姐我注定要做一品诰命!”
小沫笑了笑:“贼婆娘不好吗?我觉得挺好。”
幸亏是在车里说这些啊。要是被车外面的人听到,肯定被人骂:一群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