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2
娇艳的美眸,扫过自己已近半=裸的身子,莹玉雪白,前=凸=后=翘,纤细的蛮腰,修长的美=腿,神秘的女性之地,这样的美景,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还能忍住啊。
可偏偏,就是他……
纵然她使尽了浑身解数,丢弃自尊倒贴给他,主动献吻更是主动献身,可左玺傲还是坐怀不乱,不屑一顾。
是她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左玺傲的忍功?!
容蓉阴恻恻的眼神忽而转到手机上,能让他主动备注成“老婆”,可见,那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地位不低,而且,在G市,她也亲眼看见他对她所表现出来的温柔。
看来,想彻底的占/有左玺傲,唯一的快捷途径,就是毁掉她,毁掉她和他……
容蓉的心里,暗自肯定并且暗自筹谋。
…………
半夜,左玺傲从酒店驱车离开之后,像只无头的苍蝇围着H市转了一圈,最后,他又回到了骆家的公寓楼下。
不知道原因,却又隐约知道,这里……有她……
一拳紧握,重重的捶向方向盘,似懊恼,自虐的惩罚自己。
眼眸微抬,望向六楼她房间的窗口,一片沉寂黑暗。
嘴角扯开苦涩异常的冷笑,心渐渐沉至谷底,冷气透体。
看来,他自己的存在还真的是无至紧要,可有可无。
就算他突然闹失踪,她照样跟平时一样,安然入睡,睡得比谁都香。
骆咏乐,不管我为你做多少的改变,你都不会在乎,是不是???
心,钝钝的痛。
离开时,她凝望着年华的温柔眼神,钻进自己的脑海中,心揪成一团。
真是差别待遇啊!
自嘲的笑笑,后脑勺靠在座垫上,望着车窗外漆黑的街道,向来冷漠的脸庞上竟生出几分明显的悲凉脆弱。
此刻的他,像个不会遮掩的孩子,将自己的伤痕在这黑夜之中,展露无遗。
今晚,他注定无眠。
…………
清晨醒来,骆咏乐站在卧室里,焦虑的来回走。
呃?如果让爸妈知道左玺傲不在,想必他们,会很失落,如果知道他是不告而别,那可能会莫名的对他生出几分排斥来。
骆咏乐的心里,自是十分不想自家爸妈对他不满。
所以,纠结着是该撒谎的还是该实话实说?!
“乐乐,起来了吗?早餐已经做好了,快点起来吃……”骆爸浑厚的声音,响在门外。
脚步顿时止住,骆咏乐僵硬的扯出笑脸,嗓音跟平常一样。
“起来了。你们先吃着,我马上就出来……”
本想骆爸确认完了就会走的,哪知,他又接着一问:“女婿起来了吗?昨晚你们两个,睡得还好吗?”
“呃?很好,很好……”心虚的连连作答。
门外的骆爸一听,咧嘴憨憨的一笑,十分高兴的离去了。
在房间里做了十几分钟的心理准备,骆咏乐豁出去了的扭开门,走进客厅。
“爸,妈,左玺傲昨晚因为有急事,已经先回去了,抱歉,他今早不能陪你们吃早餐……”骆咏乐闭着眼睛,怕自己的眼底会泄露出自己的心虚,所说的谎话连贯得不敢停顿。
“说什么呢你,这么大活人在这,你是看不见还是怎么了?”骆妈不悦的朝骆咏乐低吼。
啊?骆咏乐真有些反应不过来,试探性的缓缓张开眼皮,却被眼前的画面给惊住了。
谁能告诉她,失踪了一整夜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家的客厅里?而且,比谁都自然。
“女婿,你这是在哪买的,很好吃……”骆爸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眯眼称赞。
不知道他的女儿上辈子是烧了什么香,嫁了这么一个又帅又酷又有钱到爆又体贴的老公。
“在满富园买的,那的早餐,在H市出了名的好吃。”左玺傲轻笑的答,脸部曲线很柔和,可骆咏乐却在他的笑里,莫名的感觉不到半点温度。
一束强烈的视线投在自己的身上,左玺傲知道那是谁的,可是,他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唇角的笑,越发的惑人。
骆咏乐,你既然让我尝到了心痛的感觉,那么,我便让你所在乎的人,在感觉到满足时,彻底的再将他们送入地狱。
这样,你的痛应该不亚于我吧!
“啊……?”骆爸一听是满富园的,肉汁鲜美的小汤包咬在嘴里,愣是不敢下咽。
要知道,他这么一咽,吃掉的可不是几块或是十几块,可是上百块的汤包啊。
生平第一次吃这么贵的东西,骆爸这心哇,说不出的别扭。
“乐子,过来,喝点小米粥,我亲自熬的……”盛好一碗小米粥的年华,坐在单人沙发上,朝仍在怔愣中的骆咏乐挥手。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她反射条件的应了声:“嗯!”
应完,顿时无措。
瞥见左玺傲那瞬间冰冻的眼神,骆咏乐踌躇在原地,双脚像生了根一样,迈不开。
可一接触到年华殷切催促的眼神,她的心里又顿生不忍,一咬牙,迈步走至沙发边,接过年华递来的瓷碗,唇着碗沿吃了一小口。
“咳咳……好烫……”囫囵将米粥吞下,吐出烫得有些红的舌头,用手扇着风。
旁边的年华心疼的蹙眉,行动迅速的坐到她的身旁,拿过桌上已经冷却的豆浆,递至骆咏乐的嘴唇,催促着她赶快喝一口,半点都不避嫌。
“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年华的话,自然而顺溜,两人间的熟稔默契,非短时间就能营造得出来。
坐在餐桌上的左玺傲,低头喝着香味浓厚的黑咖啡,好看的眉宇半点波澜都没起。
可他那冷却的眼眸,如冬面结冰的湖面,稍稍的触碰,便寒冷彻骨。
很在乎他们之间的互动……很想马上奔过去,将他们两个硬生生的拉开,然后,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冷言冷语的对年华宣誓主权,说她是他的女人,他没有资格为她心急又心疼。
一直都这么想……
可是,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完全没有阻隔他们的理由,尽管身份的理由很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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