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甜蜜的问好
207甜蜜的问好（2）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郎市一中嗅议室一片肃然，校长王一己正在主持紧急会议，向学校副职和中层干部通报市教育局的紧急通知，他一脸严肃地说：
我市芙蓉镇发生爆乱，为首的是我校老师方力，市教育局责令我校马上组成工作组，前往芙蓉，做爆乱分子的思想政治工作。
方力？暴乱？这两个词无论如何，也联系不起来，校长为什么把它们联系起来了呢？文灿一听到这个通知，认定是市教育局搞错了人，忙说，校长，你听谁说的，这可开不得玩笑。
哼，王一己冷笑了一声，说，文大主任，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确实不像，要开玩笑也没必要拿这样的事的开玩笑，也无须在这间嗅议室里开玩笑。文灿看了看其他中层领导，都是一脸木然，似乎这件事还不足够引起他们的情感反应。
下面，我分下组，三个年级主任、教务科长、教研科长和罗校一组，其他中层干部和我一组。好了，时间已经不早，上级领导要求我们在六点半之前赶到芙蓉镇，散会后马上吃饭，五点十五分在校门口集会，请准时赶到。
正要宣布散会，王一己又想起了什么，忙拿起话筒说，我还得提醒你们，暴徒们很残忍，无恶不作，打砸抢烧，奸污女人，只差没杀人了，你们务必要注意人身安全，不要单独行动。
妈呀，这么恐怖！办公室主任黄燕怕了，说不想去。
你怕什么！王一己敲了敲桌子，有那么多警察保护你，还怕歹徒劫持你？这是政治任务，得愉快接受，圆满完成任务。
只要你王一己不中途劫持你，谁敢来劫持你！罗兵心头暗笑，贼贼地看了王一己一眼。
王一己好像看出了他眼中的异样神情，心头一慌，急忙宣布散会。
紫菲请假回去讨拆迁款去了，方力也去了，他们俩是不是事先约好了？散会后，文灿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杨亿也下班了，因为肚子大了，蹲着不方便，她坐在凳子上，正在择菜，听说他这个时候去芙蓉，问他干什么。
还有什么好事，去做思想工作。文灿从冰箱里拿了个鸡蛋，准备去炒蛋炒饭。
杨亿停止择菜，生气地说，芙蓉不是温泉区吗，你去做什么思想工作，是不是又找借口去玩。
这段时间，只要文灿出校门，杨亿就以为他是出去完，不高兴。文灿知道她有身孕，行动不便，要人陪，也理解她的做法，从不表示不满，往往是用开玩笑的形式化解她的生气。
见她又是这样，文灿嘻嘻一笑，说芙蓉有什么好玩的，我才不媳去呢。
你还笑，你就知道去关心你的女学生，从不关心我。杨亿更来气了，把手上的菜丢到地上。
这句话好像有什么言外之意，难道她知道自己和平安的事了？文灿心头惭愧，不敢争辩，忙说，芙蓉爆发爆乱，上级要我们组成工作组，马上赶去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听到这里，杨亿急了，说是像拉萨那样的爆乱？
拉萨的爆乱好吓人的，电视里面说暴徒拿着大棒当街打人，还有的暴徒拿着砍刀当街杀人。杨亿有些担心，说那你别去了，要是伤了残了哪里，你让我们怎么办？
杨亿现在很少说我，更多的时候说我们，当然是指她自己和她肚子的宝贝。文灿涌出一丝甜蜜，说没事的，有警察在那里，我们只负责做思想工作，不负责平乱。
蛋炒饭炒好了，文灿快速吃饭，赶到校门口。
小车就校长王一己和学校会计姚琼有，他俩的车都有专人乘坐，一个是办公室主任黄燕，她坐校长的，一个是管德育副校长许海浪，他做姚会计的，其他中层干部只能坐租的北京金杯车。
上车的时候，罗兵特意找了下黄燕，见她不在，心想，她肯定上贼王八的车了，这对狗男女，公然干男盗女娼的事，就不怕遭报应？
见他脸色不好，文灿推了他一下，说罗大主任，怕啦？
哼，我怕，老子恨不得掐死他们！罗兵恶狠狠地说。
没那么严重吧，他们和你又没什么阶级仇恨，犯得着置他们于死地？见他这么残忍，文灿惊得张大了嘴巴。
罗兵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说，是我身上有只虱子，我想掐死她。
哈哈哈，车厢里一阵哄笑。车子已经发动，驶出了郎市一中的校门。
半路上，罗兵突然想到此行的目的，忙说，哦，对了，你们带防身的武器没有？
防身武器？没那么恐怖吧，都是阶级弟兄，有必要这样紧张兮兮的？文灿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开始睡觉。
他不紧张，可别的领导紧张。你一语我一言地议论要不要到路旁的店子买防身的武器。最后，他们一致决定，要求学校公费开支，购买防身武器。于是，罗校打手机，向王校请示。
拨了老气，王一己居然没接手机。罗顺苦笑一声，说没办法，校长不接电话。
哼，罗兵冷笑一声，说校长正在干革命，哪有时间管这样的小事，要不，你罗校定了算啦。
大伙会意，大笑不止，纷纷说要罗校做主，买防身武器。被大伙一说，罗兵觉得自己这个副校长这点主还是可以做的。于是，他答应到前面的店子里，如果有什么好防身的武器，买下来就是了，不过，我不经手，得后勤主任经手。
后勤主任经手，那不就是罗兵经手。他马上表示反对，说我经手的单到贼王八那里报不了钱，我不干。他一急，直呼起王一己的外号了。
毕竟当着那么多中层骨感，直呼校长的外号还是不太好。罗兵坐在那里不做声了。
罗顺又把目光投向文灿，希望他能出面。文灿想了下，觉得自己可以应允下来，即便到校长那里报不了，也可以用截流的资料费垫付。想到这，他说，罗校，我去买吧。
这事就这样定了，伴着夜色，金杯车在匀速前行。校长的那辆黑色小车和姚会计的那辆白色小车早就不知去向，到哪里潇洒去了。
快靠近芙蓉镇的时候，因为要找买防身武器的店子，车子开始放慢。文灿拉开车窗上的玻璃，探出头去，想找买东西的商店。
阵阵冷风吹来，直削面庞，如刀子般割得肉疼。好几次，文灿禁受不住疼痛，缩回脑袋。因为想到要买东西，他只得时不时地把头探出去。终于，在靠近“唐朝都会”的地方，文灿发现了一家超市，急忙要司机停车。
大伙一哄而下，冲进超市。
见有人冲进来，两个柜台小姐急忙离开柜台，离得远远的。这家超市的柜台小姐真怪，来了顾客居然逃避。文灿觉得奇怪，跟着老师们进了超市。
超市里的货架似乎遭到过破坏，有的有些破损，不过货物摆放非常整齐，不像遭到过破坏。
在文体用品货架处，老师们找了一些器具，如拉力器、哑铃等长条形其材。如果用不上，也可以带回家锻炼身体用。
衙气材，老师们带着货物走到收银台前，见还没有收银小姐，于是大喊起来：交钱啦。
见他们好像不怀恶意，收银小姐终于怯怯地过来，给他们算好帐，总共是六百五十八块钱。
交钱的时候，文灿顺便问了声，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收银小姐的脸上显出了微笑，说我还以为你们也是暴徒，又来打劫我们超市呢。
文灿诧异地说，你们这里遭劫了？
是呀，下午的时候，有伙暴徒冲进我们超市，大肆抢劫，抢走了上万元的货物。说到这，收银小姐的脸上还有惊惧。看样子，她们受了很大的惊吓。
听到这，老师们高兴了，这些东西没有白买，等下说不定能派上用场。想到等下要用这些东西，老师们又有些害怕。
夜幕已经降临，芙蓉街上少了昔日的热闹，连路旁的霓虹灯也熄灭了许多。前面三栋高楼，一栋是漆黑一团，两栋是亮着灯的，从闪烁的霓虹灯可以辨出，一栋高楼是“流水落花休闲中心”，一栋高楼是“大浪淘沙休闲中心”，另外一栋虽然没有光亮，不过，到过芙蓉的人肯定都知道那家休闲中心应该叫“唐朝都会”。
文灿去那里面洗过澡，自然也清楚，只是他不明白，这么红火的地方，今晚为什么关门歇气了。难道，爆乱事件也波及到了这里？他有点不相信，因为人们都说能开这样大规模并且带有特殊服务的休闲场所的人肯定都有背景，而且不是一般的背景。
越往街道深处，老师们越能感受到萧杀的气氛，似乎有一种无形的杀气向他们逼来。金杯车小心翼翼地行驶，生怕遇上不测，不能及时作出反应。
终于，车子快接近温泉度假村管理处大楼了。这个地方，曾经是黄紫菲家的所在地。只是，文灿已经看不到任何与她家相关联的东西了。
咦，怎么回事，按道理，四五千人的集会肯定声势很大，那么那边没有一点动静？再说了，领导说了，应该还有近千数的警察，怎么也不见踪影？
罗校长示意司机停车，决定打探一下情况再开。若是想拉萨爆乱那样，如果被暴民阻住，还不成肉酱？
文灿探出头看了下，外面黑魆魆的，没有任何光亮。他收回头，对罗顺说，罗笑，好像没什么暴民呀，要不然，你联系下王校，看是怎么回事？
他本来可以和王一己联系，不过，为了不给罗笑喧宾夺主的印象，他决定请他联系。除非，罗校主动拒绝，要自己联系。跟了校长们这么久，文灿慢慢地悟出了一些门道，知道怎样做领导才高兴。
很显然，罗顺对文灿的处理很满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文主任，还是你联系下吧。
从一开始到现在，文灿俨然成了这个车辆上的指挥长。他隐约觉得大伙都把他当作副校长看待，甚至比副校长的权威还大。当然，这种号召力来源于王一己刻意提携。
文灿拨通了王一己的电话，这次很快就通了。
王校，我们已经到了指定地点，请问接下来怎么行动？像战场上请示指挥员一样，文灿请示王一己，下一步怎么办。
还有什么下一步，我已经接到上级领导通知，说暴民问题已经处理，工作组取消。手机里，传来王一己有点疲倦的声音。
文灿不敢再问，急忙挂断手机，问大伙接下来怎么办。
有老师嘀咕，说贼王八也是的，行动取消了也不早点通知，害得我们白跑一趟。
虽然是白跑，不过不要冒什么危险了，老师们还是感到高兴。那个老师的嘀咕没有引起共鸣，相反，还遭了白眼和批评，说他是不是想去冒险，如果想，现在还有机会，你一个人可以到那大楼里去探个究竟。
一个人到大楼里去，要在平时，肯定没问题。可是，今晚似乎有其它一样感觉，那个老师不想去，也有点不敢去。要是还有暴民在那里，冷不丁冲出来，进行袭击，岂不完了。
奶奶的，总不至于跑这么远，什么事情也不干吧。罗兵提出了另外一个话题。显然，这个话题大伙都关心。他的话音一落，马上有很多的附和声，都说得找点活动，才不虚此行。
那干什么活动好呢？大伙都把目光投向了文灿，要他拿主意。搞活动肯定又要自己掏钱，文灿哪愿意，急忙避开他们的目光，靠到座位上不做声了。“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夏虫也为我沉默。”这个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
果然，大伙又把目光投向喜欢玩会玩的罗兵，希望他提个建议。
你们这些家伙，尽想好事，逼良为娼！罗兵骂了一句，说这里离红旗坳不远了，听说那里的艳舞很有名，到那里去看看，怎么样？
有这样的好事，那还有什么不同意？大伙马上附和，说如果明主投票选副校长，我们肯定投罗大主任的双票票。
文灿听了，心里就是一疙瘩，好事被他占了，刚才怎么不洒脱一点，答应他们去弄个按摩什么的，既满足了他们的意愿，又可以为自己竞争副校长打下群众基础。
太可惜了，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被罗兵占了风头。文灿有些懊恼，嘟噜着靠在靠垫上。
怎么，文主任不想去？见他不高兴，罗兵推了推他说，我们还等着你埋单呢。
什么，这个也要我埋单？文灿惊得就是一跳，慌忙反对。
这个埋单，肯定到学校报不了账，怎不至于把看艳舞的钱也开成发嫖，去王一己那里签字吧。
这有什么报不了的，文主任，你去经手，我来签证明人，就说是搞业务学习活动，这么多中层骨干在这里，还怕报不了一张小额发拍哦？罗顺在一旁给他打气，无须顾虑。
再不同意，就是扫罗校的面子了。文灿又是一声懊恼，早知道罗校会这样说，为什么不干脆一点，马上答应。
从芙蓉到红旗坳，大约40多公里，因为这个方向的路还是砂石路，车辆不好行驶，金杯车花了五十多分钟才赶到红旗坳。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钟了。
毕竟是红灯区，半夜也是霓虹灯闪烁。依然像那天晚上，路旁的茶楼酒肆门前，坐着一些靓装姑娘，频频向过往车辆招手。只是，那个时候的姑娘着装少些，姓感一些，现在的姑娘着装多些，露得少些。
但是，她们的动作同样迷人，同样引人遐想。不时，过往的车辆会停靠在茶楼酒肆旁，在姑娘的招引下，进了张张充满肉惑的大门或者小门。
金杯车在一楼前停下，老师们纷纷下车。因为在遐想，文灿动作慢了一点，是最后一个下的车。到大门前，他才发现，进的楼就是以前和校长来过的“姐妹餐厅”。
又到这个地方来了，要是遇上上次那位姑娘，多没面子。那天晚上，看了她的身体，连最隐秘的地方都看了，自己居然假正经，找借口逃出了洞。文灿急忙退到车后，想看看那个姑娘在不在。
刚隐到车后，楼房拐角处一辆黑色轿车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不是王校的车吗？文灿就是一惊，急忙弯着身子，莫过看了一下车牌。果然是9171，王校长的专车。
他娘的，校长还先到！文灿直起身子，神情坦然起来。正在这时，罗顺来电话，说你快点来，等着你交钱呢。
文灿莫了莫口袋，瘪瘪的没有几张老人头了，不知道自己还够不够付账。他急忙说，罗校，我在撒尿，你帮我垫付一下，我进来马上给你。
这不是耍滑头吗，罗校是什么人，肯定清楚，马上表示反对，说我身上没钱，你得赶紧进来。
真是的，堂堂郎市一中的常务副校长，居然当着小姐的面说自己没钱，亏他说得出口。文灿急匆匆进去，走到服务台钱。收钱的还是那个胖姑娘，不过，每天客人来来往往，她早就记不起眼前这个瘦高个男人是谁了。
因为没买票，其他中层干部都站在一旁歇息。见文灿来了，如见了救星，催他快点买票，等不及了。
被别人期待的感受真好！虽然要花钱，文灿心里还是蛮舒服的。再说，连校长他们都堂而皇之地来玩，作为普通老百姓，又有什么不可？当一个人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再去做某事，心情是如此之好。
显然，胖姑娘对这群消费者不很满意，鼻子哼哼地，说谁来交钱，快点。
因为袋子里钱不多，文灿不知道要交多少，心头没有底气，便陪着小心地说，姑娘，8个人要多少钱？
胖姑娘瞪了他一眼，说，那要看你们娱乐什么，去怡红洞吃大餐，每人八百，8个人就是六千四。
什么大餐，这么贵？有老师胀大嘴，一脸惊讶。旁边有老师推了他一下，说你别显宝气，出来娱乐还能吝啬钱！
这话还不是说给文灿听的，只要有人付钱，什么娱乐，他们都敢上。文灿没这么宝气，再说，袋子就几百块钱，一个人去怡红洞都不够，不用说8个人了。他吞了下唾液，说怡红洞我玩过，没多大意思，我们想看艳舞。
五十块钱一张的门票，8个人四百块钱，小费另算。姑娘脱口而出，把钱的数目算出来了。
这位姑娘，数学学得蛮好的嘛，读书的时候肯定是优秀学生。文灿边掏钱，边开玩笑。
看你的口吻，应该是老师吧。胖妞接过老人头，撕下八张票，塞到文灿手中说。
不是，不是，我们不是老师。文灿哪敢承认，急忙否认，脸有点发热，心跳也开始加速。
咯咯咯，胖姑娘放荡地大笑起来，说你紧张啥，是老师也没关系，本姑娘又不是没侍候过，陪你玩玩，二百块钱包夜，怎么样？
你倒找我二百块钱我都没这个肉望！文灿心想，口中却说，等看完艳舞，我帮你打听下，看他们愿不愿意来陪你，大美女。
胖妞听了，又咯咯咯地直笑，伸出肥手，在文灿脸上拧了一把，说帅哥嘴巴好甜的，得帮我找点生意哟。
看来，谁都愿意听奉承话，包括做皮肉生意的姑娘。文灿感叹了一句，离开服务台，把门票分发给老师。在一位服务小姐的带领下，老师们上了五楼，进了一张小门。
大厅里的光线很暗，人头攒动，烟雾缭绕，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因为是循环表演，舞台上已经有舞女在表演。舞女们上台表演基本都穿三电式，个别的也会披一块纱。有的更夸张，乳罩极小，只罩住两个点，其余部分鼓鼓地挤了出来。
舞女们的年龄应该都不大，看上去似乎纯真还挂在脸上。不过，只要一看脖子以下的部分，就清楚这份纯真是装出来的。她们的身材都惊人的棒，皮肤也很白很光滑，腿部修长，属小美女行列。
她们的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不干别的行当，非要弄这样的事？文灿边看边想这个问题，不时地瞟下其他中层骨干的神情。见他们都很专注，瞪着眼睛看着台上，文灿不禁笑了一声：这些家伙，典型的白天是教授，晚上是叫兽，只要有机会，也是嫖/客一个。
音乐节奏慢慢地加快，有舞女抬了几根钢管树在舞台上。然后，除了留下两个舞女，其他舞女都退到了后台。
随着急促而有热烈的音乐，两个舞女开始缠着钢管跳舞。一会儿来个倒立单退缠杠，一会儿来个单臂支撑，一会儿来个树立劈腿，露出红红的里裤，一会儿来个下腰，把裆部鼓鼓一部分暴露出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钢管舞？
不止是其他老师看得呆了，就是文灿也屏佐吸，眼睛始终追随者钢管舞女的舞姿而动。整个舞厅鸦雀无声，沉浸在美妙而充满激情的钢管舞中。
这些动作，只有体操运动员或者杂技演员才能做到，她们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要表演这样的节目，去践踏自己的青春形象？
钢管舞表演完了，两个舞女退下舞台，另外几个舞女上来，不过，她们撑着伞，遮住了面庞和肚脐眼衣裳的部位。从伞下露出的部分来看，她们应该赤罗着上身。
管舞表演完了，两个舞女退下舞台，另外几个舞女上来，不过，她们撑着花伞，遮住了面庞和肚脐眼以上的部位。从伞下露出的部分来看，她们应该赤罗着上身。
舞女们深情款款，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舞台的前沿。突然，舞台灯光熄灭，舞厅里一片漆黑。而且，带有恐怖意味的音乐一阵强似一阵。
舞厅里传来尖叫声，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是女士的。文灿心想，那么多人，应该不至于是受到惊吓而发出的尖叫声，估计是她旁边的男人趁机占便宜所致。
慢慢地，音乐转为舒缓型的，舞台灯光也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舞台上的舞女手中的花伞已经不见了，全身就留着里裤，背对着观众站着。
这是一个充满肉惑的背影，观众们发出尖叫声，有的甚至向舞台上丢钱。舞台上的灯光打到了最强位置，舞女们的光滑背部纤毫毕现。随着音乐，舞女们开始动屁股，有时还撅起屁股，露出鼓鼓的裆部。
这样的动作很有挑逗作用，文灿觉得自己的裆部有了感觉，在渐渐膨胀。幸亏是坐着的，要是站着的，肯定会大出很大一团。
慢慢地，灯光又开始变弱，一直到昏暗，看不清舞女们的背部。隐约中，舞女们转过了身子，面向了观众。只是可惜，灯光太弱，根本看不清她们的凶脯。这时，一束强光从舞台部射来，落在一个舞女的凶脯上。
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音乐还在播放。随着轻音乐，舞女们一思不挂地走下舞台，扭着屁股走到看客们的座位前。
什么，她们居然敢和看客们金距离接触，就不怕他们扑上去？文灿张大嘴巴，正在惊讶，一个舞女扭到了他的面前，不时地做着各种下流挑逗的动作。这么近距离地看裸体魔女，还真实刺激。不过，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文灿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看客们似乎没有这种感觉，开始吆喝。
见她不走，文灿心想，是不是姑娘看上我了，怎么总是赖在我面前不走？他正想的时候，舞女突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她用背靠在凶前，头向后仰，举起双手向后搂住他的脖子。随着音乐，舞女的身体动起来，屁股也在他的大腿上动。
霎时，口哨声，尖叫声，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弄得文灿措手不及，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如果独处的时候，在一间隐秘的房间，有这么一个裸体的有懂情趣的会玩花样的美女坐在自己大腿上，自然开心，会来激情。
可是，那么多人看着，当老师的文灿极不习惯。这样的事，只有动物群体中才有这样的行为。他的脸火火的，心脏开始剧跳，幸亏脸部贴着她的玉背，灯光也暗，没人发现他的脸部的表情。
也许是尖叫声起哄声更加刺激了舞女，接着，她做出了更加疯狂的动作，松开楼文灿脖子的玉手，右手抓住他的右手，放在她的双球上，走周抓住他的左手，放在她的芳草地上。
听到如此喧嚣的声音，上边包厢里的人坐不住了，也纷纷出来，趴在栏杆上看下面精彩的表演。
迷糊之中，文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不是王一己吗？他一手搂着黄燕的细腰，一手放在她的凶部，正在搓揉。看他恨恨的表情，肯定看到我和其他中层骨干在下面。文灿有点担忧，这样的事被校长抓了现场，如何是好？
转而一想，怕他咋的，贼王八自己也在，而且比我们先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如今不是那样的时代了。经过一番思想工作，文灿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舞女已经离开了文灿的大腿，蹲下了身子。天啦，照她的疯狂劲儿，是不是想扒下我的裤子？文灿开始懵了，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离开座位直起身子，怔怔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