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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作无罪辩护(2)

    246 作无罪辩护(2)

    紫菲肯定想着同学念着自己,一连几天,她总是在晚饭后打文灿的手机,一下子说七中的老师比不上一中的,一下子说她那里的环境很好,特别是菜的味道比一中好多了。

    文灿理解她的心思,心里有点点担忧,担心她不适应那里的环境,不适应那里的学习生活,从而影响学习。他尽量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和她交流,聊生活,偶尔也谈谈学习。不过,他从来没有谈及西门平安的事。要是紫菲知道了平安的事,肯定会寝食难安,担心死了。

    好在黄紫菲承受能力较强,慢慢地,电话少了。文灿通过文艺,及时了解她的情况,得知她基本上安心了,能潜心学习,才放下心来。

    5月25日晚上八点,杨律师夫妇向警方提交了一份控告书,称案发时死者胡汉山涉嫌强/爱,要求警方调取西门平安的里衣、里裤等相关物品,进行化验和鉴定;还有在现场并被刺伤的李得志涉嫌强/爱未遂,要求警方立即将其刑事拘留并立案侦查,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

    如果两位律师控告的上述事实成立,则西门平安的行为符合中国《刑法》第20条规定:“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爱、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不过,警方并未对两位律师的控告做出任何回应。

    备受关注的“西门平安刺死官员事件”在案发三周后,郎市警方最终做出“防卫过当”的认定,并于5月31日将此案移送郎市检察机关审查起诉。不过,警方同时认定,西门平安具有自首情节,主动向公安机关投案,如实供述了自己的行为。因为这个认定,西门平安又被警方带到了看守所。

    因为案情的发展形势不利,文灿急忙和杨律师夫妇取得联系,询问下一步怎么办。杨律师建议,说现在唯一能免除西门平安刑罚的就是咬定他们对西门平安有性侵犯行为。文灿不熟知法律,不过还是隐约知道,如果事实不成立,是不能作为证据的,否则就是伪证。

    杨律师,这样做不好吧,要是查出来不真实,警方不认可,对平安也是一种中伤。

    只能孤注一掷了,为了作无罪辩护!杨律师没有接受文灿的建议,固执地坚持自己看法。第二天,他和他妻子一起,去了看守所,请求警方马上调取西门平安的里衣里裤进行化验和检测,确认胡汉山和李得志他们有性侵犯行为。

    警方以西门平安自始至终没有提起自己受过性侵犯为由,当场驳回了杨律师夫妇的请求。 杨律师很失望,觉得警方存在包庇行为,故意不去取证关键证物,想替胡汉山和李得志掩盖性侵犯的犯罪事实。因为案件还在调查取证阶段,律师没有直接调查取证的权力,只能通过警方进行。见警方拒绝,杨律师只得作罢,怏怏不乐地出了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门口,闻讯赶来的记者马上围上去,要他们谈谈案件的最新情况。没想到有这么多记者关注,如果通过他们传播,自己不就成了郎市的名律师?想到这,杨律师连声大呼,说丧尽天良,灭绝人性。

    有记者问,杨律师说谁丧尽天良灭绝人性?

    一个无辜的少女,遭受坏人的性侵犯时,能不奋起反抗?可是,警方却不去调查关键证物,反而扣留无辜的受害者,我很痛心啊。说到这,杨律师声泪俱下,痛哭失声。

    杨律师,你凭什么就认定西门平安受到过性侵犯?据我所知,当事人一直没有谈及这个事实,警方也没有谈及这个事实,你是怎么确定的?有记者把麦克风伸到他的嘴边,请他详细谈谈。

    记者同志,这正是我困惑的地方。杨律师清了下嗓子,继续说道,为了尽快获取本案最为关键的证据,我向我的母校中南政法大学和中南政法大学司法鉴定中心的老师求援;或者向郎市公安局物证鉴定中心物证鉴定专家马恭湘求助。请你和你的同行通过媒体网络,以最快的方式联系上他们,进行法律援助。

    晚上,文灿在电脑上看到了这段视频。他有点搞不懂,在没有征得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公开那些不该公开的信息。他们应该收集对西门平安有利的证据,以减轻她的责任,遗憾地是,他们没有做到这点。

    经过慎重考虑,征得西门平安同意后,文灿决定解聘这两个律师,重新找律师。在亲戚的介绍下,他与湖北一律师事务所的王钢取得联系。王钢是湖北的品牌律师,尤其是在刑法方面,具有丰富的经验。了解这个情况之后,文灿和西门平安商量,确定请他作为本案的辩护律师,为西门平安作无罪辩护。

    王钢很热情,说很乐意为西门平安作无罪的辩护,伸张正义。同时,为了更大限度地发挥辩护作用,他想邀请同行,也是湖北的律师谢长卿参与辩护。文灿表示同意,说只要站在公正的立场,他愿意和任何律师合作。

    在王钢和谢长卿的努力下,西门平安虽然有罪,但还是当庭释放,恢复自由。那天,文灿旁听了,心情很复杂,但还是为她高兴。毕竟,她获取了自由,虽然有罪。

    文灿站在法庭门口,静静地等待西门平安的出现。

    终于,西门平安出现了,却没有任何胜诉的喜悦。她木然着表情,冷冷地看着她的老师。

    平安,同老师回学校,好吗?文灿迎上去,很热情地说。

    西门平安摇了摇头,说谢谢老师哦关心,平安的心已经死了,再也不想为尘世的事而烦恼,我想到白马寺去,落发为尼。

    什么,你想去当尼姑?文灿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我想去当尼姑,其实,这个想法早就有了,我已经厌倦了尘世的生活。西门平安淡淡地说,没有任何情感的起伏。

    平安,你还年轻,你不能这样,世界多么美好,你的人生路还很长,你有很多人生理想还没实现,你不能放弃。文灿急了,焦渴地说。

    不,老师,西门平安已经死了,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全新的西门平安。我看到了一个全新的自我,她没有了肉望,没有了仇恨,没有了复仇的心理,她只想好好静下心来,超度自己。说完,西门平安微微地笑了笑,和她的老师道别,朝芙蓉山的白马寺赶去。

    这世界怎么啦?看着渐渐消失的消瘦背影,文灿陷入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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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两天,就是全国高考了。那天,因为罗顺满三十六岁岁,文灿便组织了部分高三老师去他城里的家庆生日。说也真巧,文灿与罗顺的生日在同一个月,一个是阴历五月十日,一个是阴历五月十四日,罗顺在前,文灿在后。

    一喝酒,大伙忘了时间,从中午喝到晚上,然后到了歌厅,又继续喝。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起不了身。到第二天早上,他们才猛然想起,要参加高考的考前培训大会,慌得他们不得了。

    文灿是高考监考带队老师,得带着本校的部分老师赶往二中去监考。九点钟的会,时间已经是八点半了,肯定会迟到。无奈之下,罗顺一方面与二中的校长即所在考点的主考官张志新联系,说文灿他们要迟到10分钟左右,请他见谅,一方面联系的士,马上送监考老师去二中。

    幸亏二中距离市区不到25公里,交通又方便,在9点过10分的时候,文灿带着监考老师终于感到了考前培训的会议室。主席台上,市教育局副局长何胜桂一脸严肃地坐在中央,张校长则陪坐在一旁。

    见文灿他们终于到了,何局长脸色严峻,很严厉地进行了批评,说这样的事在高考中是不允许发生的,要在全市进行通报批评。没这么严重吧,不过是迟到了10分钟,也没误了什么事。

    后来,可能是张校长求了情,碍于面子,何胜鬼最终还是没有发全市批评的红头文件。

    第一天上午考语文,监考老师反应,考风不是很好,有学生舞弊,非常嚣张。文灿得到反应,做监考老师的工作,说主考官已经说了,舞弊得控制在萌芽状态,你们要高度注意,把舞弊扼杀在萌芽之中,等要处理舞弊实例,那就麻烦了,要开始,要签字,要主考官同意,弄得你心烦。

    确实,高考抓舞弊的考生,认证起来,非常麻烦,稍不留心,就有可能造成恶事件。有的考生还萌生歹念,想报复抓他舞弊的监考老师。一般情况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监考老师不会去抓舞弊,至多进行提醒,予以制止。

    可能是考生得到了某些人的授意,知道监考老师不愿意也不敢抓他们的舞弊,一些考生的胆量开始大了起来。到第二场数学考试,有学生公然站起来抄袭旁边考生的,还有的考试拿过别人的试卷抄袭。

    听到这些情况,文灿觉得再不加强考场纪律,有可能造成集体舞弊,到那时候,要是除了问题,责任可就大了。想到这,他决定召集监考老师开个短会,了解一些考场情况,统一认识,严肃考风考纪。

    在数学科考试完毕,等监考老师装订完试卷,他通过学校广播播送了一条通知,请全体监考老师在会议室开个短会。没想到,他的这个举动激起了二中校长的极大反感,认为他事先没有征得主考官的同意,就擅自召开监考老师会议,这是违背规矩想破环二中这个考点的形象的。

    文灿作为副主考,兼任考点的纪检工作,组织召开监考老师开会,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他没有去想,觉得也没必要去想。昨天,何局长不知一再强调,要抓好考风考纪嘛,自己这样做就是响应上级的指示。

    当天晚上,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文灿受到了省驻考点巡视员的召见,受到了严厉批评,说他的工作方法存在问题,建议他不再担任二中考点纪检工作,到别的地方去办事。

    文灿这个气呀,真不知如何去解释。最后,在王一己的劝说下,驻点巡视员才收回成命,说只要你们不再挑起事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在驻点巡视员的调解下,事情开始平静,气氛开始和虾。第二天上午,文灿就坐在会议室,什么也不去过问,很平静地度过了上午。再考一科,今年的高考工作就告一段落了。坐在会议室,文灿很轻松地想着这个问题。

    下午考英语,考完之后,就可以会家好好地休息了。监考老师精神都很好,因为监考工作即将结束。考到100分钟的时候,有人突然告诉文灿,说发生麻烦事,你快去看看。

    原来,一间考室发生舞弊,一个考生把前面一个考生的试卷抢过去,想抄袭。监考老师严老师及时发现,急忙制止。没料到那个考生不但不收敛,反而骂严老师多管闲事,等下小心的。

    本不想过多见较的严老师听了,脸气得苍白,说要带他去考点主任那里明辨一下。说完,他拿起连个考试的试卷,拖着考生,想把他带到考点办公室去。

    了解情况后,文灿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不好怎么处理。如果上报,对考生对考点都是一个不好的影响,可是,如果不报上去,则是对高考这个国考的亵渎。正犹豫中,考点主任张校长来了,马上责骂,我就找到你们会报复,故意找茬,想破坏我们二中的声誉。

    这是什么话?文灿听了,心头一火,说张校长,考生舞弊,这是事实,怎么能说是故意找茬呢。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舞弊了?张校长指着监考老师严老师,咆哮着说。

    也是的,教室里有没有监控,你凭什么说考生舞弊了?严老师一时语塞,不好怎么解释,脸涨得通红。过了一会,驻点巡视员来了,初步了解情况后,马上做出决定,把考生的试卷装进试卷袋,不作舞弊处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可再去议论。

    双方表示同意,可内心肯定气呼呼的,恨不得把对方搞一下,弄出点事端。

    算了就算了。文灿劝慰严老师,说还没闹出什么问题,就这样算了。他们是想算了,可对方不想算了。下了考,一个农民式样的人扛着一把锄头,站在教学楼前,破口大骂,说是哪个不想活命的老师,说他儿子舞弊,老子一锄头把他干掉。

    马上,许多考生围在旁边,议论纷纷。

    见势头不好,文灿急忙告诉严老师,带着他偷偷离开了二中。

    第二天上午,在驻点巡视员的主持下,双方进行了调解,事情不了了之。

    六月八号,高考结束,高三的工作告一段落。突然从整日忙碌状态到无所事事,还真有点不习惯。一连几天,文灿除了睡了吃,就是吃了睡。可能是估计文灿歇息得差不多了,校长王一己来了个电话,说小文呀,我准备在八月底举行郎市一中八十周年校庆暨郎市一中新校落成典礼,这段时间,你没有其它,就担任筹备委员会执行主任,做好准备工作。

    这可是新的挑战,值得去试一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点事无所谓。文灿愉快地接受任务,说校长啊,这个事很新鲜,我不知道怎么做,还得请你指导呢。

    哦,这个嘛,小文,我告诉你,四中、五中,好像还有九中、七中,都搞过校庆,你去问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显然,校长也不知道怎么弄,只能提出这样的建议。同时,校长还叮嘱说,如果今年的高考成绩好,场面就搞大一点,如果不是很好,动作就少一点。

    也是,别的学校搞过这样的活动,你去学习借鉴,事情肯定能够办好。文灿接受这个建议,决定去那些搞过校庆的学校去学习学习,看他们是怎么弄的。

    通过几天的学习借鉴,文灿得出结论,校庆由三个环节组成,就是邀请校友和知名人士参加,搞一个有档次的校庆庆祝会,还有就是准备校庆时的纪念品。其中,邀请与郎市一中有关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参加,是重中之重。如果校庆有这些人参加,档次自然高了,品味自然来了。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文灿决定邀请一些老同志参与筹备,发动他们去寻找去发现与郎市一中有关的社会名流政府官员商场精英等知名人士。

    文灿把档案室里把郎市一中的所有材料搬到筹备委员会办公室,和老同志一起,进行整理。

    根据资料,文灿了解到一个情况,从郎市一中的前身算起,到现在是78年,还没有80年。校长怎么弄错了时间,把78年说成80年?带着这个问题,他试探着提醒着校长,要不要进行更改。

    王一己鼻子一哼,说不要那么讲究,80是一个吉利数字,提前两年没事,就按80年的不办,外人谁知道?

    那也是,如果不这样细细查资料,谁也弄不清倒底是多少年。文灿不好争执,只得认可。不过,老同志有不同的看法,说没有80说成是80,兆头不是很好。没想到王一己一听,就说老同志是封建思想,他们的话信不得,由不得他们。

    在整理档案的时候,文灿发现两个重要情况。一是在发黄的档案资料上,记载着“少花钱多办事,不花钱也办事”的校长寄语;一是现在的郎市常务副市长秦宗权是郎市一中老三届学生,是校友。

    当文灿把这两个新发现汇报给校长王一己的时候,他脸露喜色,说太好了,郎市一中居然有这样高职位的校友,这个校庆办起来有意思,小文,不管高考考得怎么样,大办特办。

    校长,少花钱多办事,不花钱也办事,这可是我们郎市一中的优良传统呀,还是秉承节俭的原则搞这次活动吧。见校长兴奋了,文灿适时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此一时彼一时,情况不同,办事的方法就要不同,要不然,就会犯驴子过河的错误,害死自己的。王一己瞪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

    驴子过河的故事是这样的,第一次过河的时候,驴子摔了一跤,跌倒在河里。因为进了水,驴子背的驮的盐融化了。于是,当他站在来以后,他觉得轻松了许多。于是,第二次,他又用同样的方法,故意摔倒,想减轻背上的负担。没想到这次他驮的是棉花,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负担,爬不起来,一命呜呼了。

    文灿当然知道这个寓言故事,也知道其中的含义。见校长用这个故事来开导自己,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得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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