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男人不要脸的时候太可怕了
当闻人羿派人前来寒冰教接唐糖糖的时候,却已不见了那女孩。.信使和传话的小太监原本还以为皇后的位置有着落了,结果人还没接回宫却不见了。陛下的运气,在这方面还真是不怎么好。
凭空消失这么蹊跷诡异的事,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事,冷血也有些难以接受的将事实讲给了信使听。
而闻人羿则一下子便明白了,不是失踪,糖糖一定是回去了!
以冷血和无情的武功,就算是他爹爹想在他们面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掳走,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糖糖她被带回去了。
不过奇怪的是,乾坤镜自他回来后就再也启动不了,他当初是受伤后的血液低落在乾坤镜上才得以穿越,包括娘亲回来的时候也是需要血液和乾坤镜。而糖糖当时并没有流血,身上也没有乾坤镜那一类的神器,她是怎么回去的?
看来还要派人去找找当年送纳兰叔叔乾坤镜的神算风无痕。他要确定糖糖是否安全,毕竟…他答应过她,待事情一了解就再也不会丢下她不管。
想起糖糖跟他来到景尚以后,几乎没有快乐的日子,不是刺杀就是离别。闻人羿仰头看着天上明月喃喃道“糖糖,对不起。”
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闻人羿并没有派人去寻找唐糖糖,反倒是张榜公布天下要大寻风无痕。
然,回应却很渺茫。风无痕此人出没神秘,太平之时,从来没有人发现过他的踪迹,仿佛他根本就不是这世间之人。.
千里马疾奔,一身寒气散发着的源头,冷峻的面孔如刀削般刻骨。
闻人战还没到达西番的时候,就遇到了被绑住扔在官道上的暗卫。沐天齐,真有他的!
解救暗卫之后再去寻找方妮可,却发现她已经不在南夷营帐。闻人战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踹了沐天齐的帐子,在万军包围之中,从容不迫的逼问沐天齐“她呢?”
沐天齐拦下了欲上前拿下他的侍卫“原来你就是她口中嫌弃她床上姿势不够多的…前夫?”
此话一出,围观的南夷士兵都忍得脸疼。闻人战的脸黑了大半。该死的,她又跟别人乱扯他什么了,这个死丫头。“她在哪!”
沐天齐冷哼“本王怎么会知道?本王又没有限制她的自由!”
“她身上的毒你不是还没有给她解吗?她肯定不会是自己走了!你是怎么看着她的?”闻人战这话说的一点都不觉得理亏,他似乎忘了人家好像根本就没答应要帮他照顾她。
“用不着你教训本王,本王爱管不管关你鸟事?”虽然沐天齐也觉得有些蹊跷,但是派出去查看消息的人,至今还没有回来。他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人在你的地盘上丢的,你难道这么多士兵都只是空架子吗!”
沐天齐不怒反笑“恭喜你答对了,我从南夷带出来的兵好像还没超过三十万。”
闻人战惊愕…澹台亦然两百万大军竟然败于沐天齐不足三十万的人马?这该是有何等的实力与智谋,才能将整个局势与人的内心全部把握的如此清楚?
不得不说,如果有沐天齐当他的对手,那这个对手也太可怕了!
沐天齐的暗卫传来消息的时候,他们两人还在僵持状态。沐天齐接过递过来的沙土,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嗯,是她的味道。”
闻人战怒瞪他,他怎么会知道她身上的味道!
沐天齐无视一边要杀人的目光,自顾自的续道“还有一个奇怪的味道,清新中却带着浓郁,这种味道我没闻过,你来闻闻看是不是她哪个仇家来寻仇的?”
闻人战微眯眼睛“她根本就没有仇家,所以我怀疑是不是因为别的?”
“不一定,万一是你带来的麻烦呢?闻-人-战。”沐天齐终于决定破罐子破摔,不再遮遮掩掩,他一直都知道方妮可的身份,以他的能力在四国内查清楚一个人的底细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怀疑是我给她带来的灾难?”
“难道不是吗?”
闻人战冷哼“那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沐天齐对着冷哼“有种别来求本王!”
闻人战掉头就想走,想起还没下落的她忍了下来“把沙土拿来我闻闻。”
本以为沙土应该是无味的,但是经过沐天齐碰过以后,竟然可以清晰的闻道上面的两种味道。闻人战皱了皱眉头,味道清晰了,北戎专属的毒草香味,他也知道是谁捉走了方妮可。
北戎天女琪蓝!
闻人战心中的不安渐渐放大,上次她突然跳下悬崖,就是琪蓝的搞得鬼。即使当时没有任何人看到是她下的手,但是琪蓝在那次事件后,便丢下了五十万北戎精英士兵消失不见。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她这次回来,又想搞什么鬼?该死的,不行,不能让她再伤害妮可!
闻人战二话不说,扔了手中的沙子便要离去。
沐天齐腿一伸,准备拦截。未料被闻人战轻易躲过“她在哪里?”
这次轮到闻人战拽了“凭什么要告诉你?我是她的丈夫,我不准!”
靠!这小心眼的男人!沐天齐无语,也不再拦他离去,反正他的暗卫追踪能力若称天才第二,天才第一绝对没人敢叫!
闻人战赶去北戎的路上,沐天齐拖家带口似的慢悠悠的在后面晃着。美曰其名:保护景尚太上皇走路别摔倒了!
“……”闻人战深刻的觉得,男人不要脸的时候太可怕了,有能力的男人不要脸的时候更可怕!
沐阳和沐野也全部跟在他们身后,很难得沐天齐竟然没有在得到西番之后大举改造,而是放心的将兵马全部留在番郡。这个男人,就是这么有自信,这些个大事小事仿佛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似的。
沐天齐放心是因为,天下从来都在他运筹帷幄之中。如今四国鼎立已经变成三国鼎立,能威胁到他的人,都没那个时间、精力和头脑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