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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师奇嘴角四十五度上扬,笑了笑,丝毫不客气的接受了无尘的赞赏。.那是,咱的眼光多好啊,想当初要不是他下手快,这媳妇儿可就成别人家的了。

    司徒雪看了看两个男人眉来眼去的,总觉得额头一跳一跳的,抽着疼,作为她男人的老婆,她很清楚自己老公性取向正常,可这眼神是怎么回事?莫非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在?

    正思考的时候,见两个人突然一致的看向她了。司徒雪不由得装看不到,赶紧低下头扒了好几口饭,差点儿把自己给噎着。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她才松了口气,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儿莫名其妙的紧张感,真是。自己最近是担心的事情太多,累过头了吧?

    吃过饭,司徒雪就没有多待,她看的出来无尘师父应该是跟云师奇有话要说,就借机看顾两个孝子睡午觉,就离开了。

    “小子。要是地底下见到你祖母,我也算是有交待了。”无尘端起一杯茶放在手心,不无感叹的说道。想当年,云师奇还只是一个青葱少年,身高连他腰那么都不到,可见到他的时候,满脸倔强的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愣是没让它落下来。清澈的一双眼睛看的他都心软了,于是就收下了他这个小徒弟,当然,跟云师奇的祖母是旧识也占了一部分的原因,可归根结底,还是云师奇自己运气好。

    “师父这是怎么了?”云师奇问道,心中却有些担心,师父通常都是个没心没肺的糟老头一个,哪里会跟今天一样说这么多跟他身份不符合的话?要知道,他从小到大,虽然是拜了无尘师父为师不错,可基本上都是被他老人家奉行棍棒教育的,说实话,这种情形在他师父身上见到,还真是让他觉得诡异,如果不是怕伸手摸他老人家是不是发烧了会被抽,他早就果断伸手了好伐?

    司徒雪要是知道云师奇心里想什么,肯定会对他说:看师父那么能吃的样子,身体绝对没问题,不用担心。

    无尘扫了云师奇一眼,几乎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随手折了一根柳条,伸手就往云师奇身上招呼,还一边骂到:“你这臭小子,和尚我关心几句都不成了?啊?”

    手法连连,抽的云师奇到处乱窜,可他却是笑着的,嘿嘿,他师父没事儿,嗯,还是这样的师父才算正常嘛,刚刚那什么悲冬伤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真心不适合他师父这年纪的老头儿。

    无尘打了一会儿,就不打了,柳条一扔,就找了客房睡午觉去了,心中带着刚刚运动之后大汗淋漓的爽快心情,就去找周公下棋去了。

    这些暂且不提,昌平侯自从回了京城知道皇上的裁了之后,进宫的次数就越发频繁了,因为他是皇上的亲弟弟,关心自己皇兄的身体,也没人敢说什么不是,再加上正主都没发话呢,他们要真是敢说,岂不是找死吗?

    唯有苏公公,紧紧盯着轻掩上的那扇门,双眼之中带上了几分担忧,他跟着皇上这么多年了,以前的事情多少也知道些,想当年这个昌平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不过当时正好天时地利人和,外加当时最有力的一员大将蒋国公都在帮着皇上,这才算是险胜,可皇上登基之后,念着最后一丝骨肉亲情,就给了昌平侯一个闲职,也没怎么管过他,可天家哪有亲情?苏公公看的明白,可又怕自己贸然出声惹皇上不高兴,只好把话都咽了回去,只仔细的盯着昌平侯的动作,只要他一有什么不好的心思,自己就立马冲上去抗日之兵魂传说。。.

    可事实证明,这次真的是他想多了,因为除了坐在椅子上慰问皇上的病情意外,昌平侯并没有其它意外的举动,而且,看皇上欣慰的样子,表明他已经相信了这个侯爷的话,苏公公心中的着急就更别提了,守在门外就跟站在烫红的钉子垫上的,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心中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吱呀……”一声,只听那虚掩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了,苏公公忙正了正身子,在昌平侯走过的时候对着他行了礼,毫不意外见到他厌恶的眼神,苏公公在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又听到里头皇上叫他,忙走了进去,又把身后的门牢牢实实的关上。

    “苏公公,这一次,朕怕是熬不过去了。”看着面前堆积成一堆的奏折,皇上第一次出现了名为厌恶的情绪,当然,他还在恐惧,虽然他没想过跟历来之前的皇帝一样追求长生之法,可他也同样没想到自己的寿命竟然就这样快完结了,而且,他问过了所有大夏的大夫,得出的结果都只有一个,就是,他最多活不到今年年底,这就相当于一个人明明被判了死刑,可他却被执行了死缓,只每天数着日子,看着自己能生存的日子一天天的减少,为此自杀的人也不在少数,这就像是种煎熬,少有人能够勇敢面对它。

    皇上也不例外,因为他也只是区区一个人类罢了。

    回到了家中,昌平侯的心情很好,所以,他手中的动作也就越发凶狠,压着人在床上,没有丝毫前戏的就冲了进去,直到翻来覆去的把人折腾的都快不成人形了他才满意的从那人的身上退下来,让他满意的是,虽然他现在年纪不小了,可雄风不灭,光着身子,丝毫不在意身上的白浊,走到桌前拿起一个行子,倒出一粒圆滚滚的药丸到手心,他一仰头吃了下去,才缓缓走入了浴桶中,冷静着他的思维。

    想到下午跟人说话的时候他脸上一副担惊怕死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其实,他一直有服用一种秘药,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这把年纪了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原因,见皇上那副害怕死亡的样子,他就借机说他有一灵丹妙药,保管药到病除,皇上听了之后,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心动了。

    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比皇位跟黄金更让皇上觉得有吸引力的话,那大概也就只剩下长生一途了,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昌平侯的条件,只要他能把药拿给他。

    “哈哈,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终于也有你求我的时候了,你放心,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的。”说完,他就把自己沉浸在水中,飘散的头发顺着水贴满了浴桶,让人觉得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阿嚏……阿嚏……”司徒雪刚刚冲完凉穿好衣服,就突然打了两个喷嚏,让喜鹊等人又惊又怕,连忙去厨房煮了姜汤过来,非要看着司徒雪喝下去了才安心,司徒雪见状,心中很是窝心,也不计较,端起碗,咕噜咕噜的一口气都喝了下去。

    直到云师奇回来,司徒雪还都觉得自己嘴里一股姜味儿,面对对面男人打着问号的眼神,司徒雪童鞋很没骨气的捂脸了,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舌头一伸,直接亲了上去,她却不知道自己一个简简单单的举动都能勾的动云师奇的欲望,直到他把人给抱到床上,她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见到她一脸懵懂的模样,更显的灯光下她的樱唇鲜艳欲滴,某人眼睛一暗,丝毫不客气的把人给剥干净之后拆吃入腹了,而且是连骨头渣都没剩。

    司徒雪更不知道的事情是,只要一对上她,云师奇的那自制力,那就是狗屁,瞬间就能土崩瓦解了好伐?

    一个晚上吃的那叫做吃饱餍足,云师奇第二天难得休沐,索性就没有起床去晨练,而是抱着司徒雪在床上赖床,看着她长长而卷翘的睫毛出神,越看越是欢喜,他忍不住低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了一吻,却正好遇上司徒雪睁开的眼睛。

    “早。”云师奇说道,也不管两个人没刷牙,既然人醒了,他觉得他们可以再晚一个时辰起床也没关系。

    喜鹊等人明明已经站在了门边,可听到房间里传来的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跟低吼声,不用别人说,众人都是退的远远的,这要是听了别人墙角可能还有命活着,可要是听了这位的墙角,估计明儿个就能被人从这里给扔出去了,他们都没嫌命长,还想多活几年呢!

    所以,司徒雪起床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不过,家中现在是她管家,每日里也没有人需要自己去立规矩,司徒雪自然丝毫愧疚心都没有,就是那两个小子,好不容易见到司徒雪的面了,顿时一个比一个还委屈,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看的司徒雪也心酸了一把,但更多的却是自豪,看,不愧是自己养的儿子,那就是跟自己亲,别的人谁来了都没有这待遇。

    好不容易把两个小祖宗给哄好了,司徒雪也都累的直喘气,小一跟大一抱起来那是实打实的沉,就司徒雪现在这小身板,一个抱久了都吃不消,随即,她就想到以前她看贝嫂的新闻的时候,人家那抱孝,踩着n厘米的高跟鞋还能单手抱着小七公主,简直是超人,她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她就没那么强的战斗力了……

    “大少爷,老爷身体有些不好,请您过去呢!”吃了顿早中饭,司徒雪刚哄着小一跟大一玩,就看到前院的大管家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脸紧张的神色。

    听到他那么一说,别说司徒雪,就连云师奇都有些吃惊,之前看着他挺好的呀。怎么说病就病了?虽然他跟那个人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可是真要让他做到心中丝毫不乱,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司徒雪看出了他的不安。她忙上前说道:“爹生病又不是你的错,当务之急咱们还是要赶紧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那里不还是有个红姨娘在呢吗?爹怎么就能病了,她却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司徒雪就觉得有蹊跷,镇北侯是这个家中红姨娘的靠山。她只能好好巴结着侯爷,他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宿在红姨娘房里,要说红姨娘到镇北侯发作了才知道他生病了,多少就有些诡异,而且,现在照顾镇北侯的人也是红姨娘选出来的。就是不知道她是在打什么算盘。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就连忙往镇北侯的院子里走去,去的路上正好看到刘大夫揣着个小药箱从花园门口过来。三个人就连忙一起快步去了院子里,结果镇北侯的影子没见到,倒是看到了在外面候着的红姨娘。

    “将军可是来了,侯爷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跟我说这话说着话就倒下来了,还吐了好大一口血。怎么办?将军,你说这可怎么办?”红姨娘慌里慌张的说道,神色中仿佛是中天塌下来的恐惧感。

    司徒雪细细打量了她几分钟,觉得她的神情不像是作伪,除非是她的演技太好了,能骗过这里的所有人,云师奇停下脚步打量了她一眼,只一眼,就让她明白了一个真理,那就是如果镇北侯没事还好,如果有事,她就是要陪葬的那个。

    “刘大夫,您快来看看,我爹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有劳您老人家了。”云师奇说道,事发突然,请太医离的太远估计也来不及,他就先找了这位刘大夫,那是他以前就认识的一位大夫,医术不错,他也比较信任。

    刘大夫也不废话,慌忙上前帮镇北侯取脉,就见脉象虚滑,身体忽冷忽热,他又细细的探了好大一会儿,才转过身去看云师奇,云师奇会意,让司徒雪在房间里等着,他就带着刘大夫出去,找了一个清静的就剩下他们两个的地方。

    “刘大夫,我爹那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就晕倒了的?还吐了一口血?”云师奇问道,他不介意自己父亲死,但是他介意自己的父亲是让别人给害了的,尤其是那个女人,她头上可是顶着明晃晃的嫌疑的,可按理说,她也没理由要这么做,因为镇北侯要是死了,他会毫不犹豫的也让这个女人给他爹陪葬,不论她是不是什么贵妾的身份,还是太子妃的表姐,既然嫁给了他父亲,那就是由他们家的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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