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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来,景杭更加悲剧地发现,言晋今天是醉糊涂了脑子,他竟然一把拉住了娇娇,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心情特不爽地说:“我警告你,要是你以后再敢跟我提那个女人的名字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我跟她没有关系,我不认识她!”
景杭听了真的是一愣一愣的,半天也没有反应过来,言晋他说什么,警告他?威胁他?就因为他说了陆念知这个名字?
景杭是个好脾气外加明察善断的人,他一听他这位结交十多年的兄弟这样恶狠狠地语气,他几乎都要明白言晋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了。.
哦,原来是闹别扭了。
景杭摆摆手表示理解。
景杭到是觉得新奇了,言晋真的很少有这样自我摧残的时候呀,他们的别扭真有那么厉害吗,还逼的言晋说出,我跟她没有关系,我不认识她这样的话来。
顿时,景杭笑了笑,颇为感兴趣地问:“你们谁先甩谁的?”
言晋一听顿时眉头紧皱,他瞪了一眼景杭后下一刻却做出了让景杭跌掉眼镜的事,言晋突然扯过身旁的娇娇,狠戾地吻了下去……
景杭看着这一幕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真的想不出任何理由说服自己这是真的!
言晋他饥不择食了?他很饥渴吗?
他居然随手抓了个女人就吻上去?曾何几时,他堂堂言家少爷是连那董式的千金的看不上的啊,那董式千金从气质上、人品上、教养上,哪里比不上这个娇娇啊。哦,不对,这两个人根本就是没法比的。
可为什么言晋看上这个女人了?
景杭千思百想,最后只想到一个理由:恋爱中的男人的品位会直线下降。
景杭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咋舌地看着眼前那一幕限一制级的戏码,言晋他是中了什么邪了,那算哪门子的吻啊,这不就是明摆着的撕咬吗!
娇娇刚主动地回吻言晋,言晋就发了狠地咬下去,顿时,鲜血直流。娇娇惊呼地睁大着眼,要不是他极力地忍住,她真想骂娘了。
真痛,你大爷的是不是要长牙了,很痒吗,用的着不要命地咬下去吗!娇娇的火气也顿时上来了,嘴唇破了,估计这几天的见不得人的了。
但娇娇却是很懂得克制自己,再折腾人的男人她都遇上过,忍一下就没事了。.
鲜血流入口腔内,引发了嗜血因子的叫嚣,言晋更是用力地吻着她。娇娇这才放下了心,她的唇终于可以逃过此劫了。
既然这位大爷又开始很卖力地吻着自己,娇娇当然会不计前嫌,她伸手沟上言晋的脖子,双腿也很主动地缠了上去,别提有多热情主动了。可就她想要享受这爱抚的时候,言晋却突然一把推开了娇娇。
娇娇一个没有防备,竟然四脚朝天地跌倒了在地上。
“滚!”言晋既不耐烦地叫她消失。
娇娇的脸顿时变得五颜六色的,当她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好说她还是有一番地位的!
“你确定?”娇娇谄媚地笑了一下。
言晋顿时火气上来了,他用力地一拍桌子,“你再不滚我就让你果奔!”
景杭一听,直接将口中的酒给喷了出来,这种话亏你说得出来。
娇娇的眼角顿时也是一抽,带着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言晋,好像是在确定刚才那句话是不是他说的。
等娇娇的神情恢复正常后,她大方地伸出手,挑着眉看着言晋。
言晋最讨厌的就是纠缠不清的女人了,见娇娇还愣在原地不走,他带着肃杀的眼神问:“还不走?!”
“怎么,来玩的不懂规矩?”娇娇有些惊讶地问。
景杭抚额,为什么每次言晋的烂摊子都是他来收拾,景杭再次掏出皮包抽出一叠粉红的票票递给娇娇,“呐。”
娇娇颇有些惊讶地看着景杭把钱递给她,她收过钱后变笑着用她那职业化的语气跟景杭说:“帅哥,还是你比较爽快,我就是喜欢爽快的男人。”
景杭礼貌地笑了笑。
娇娇见她没有必要在留在这个地方了,临走前,她突然对上了景杭的眼,景杭并没有把视线移开,娇娇笑着半认真半玩笑地说:“帅哥,要是你还没有结婚,要是我们早几年碰到,那时候我还是个正经家的女孩子,我敢打赌,你一定会死心塌地地爱上我。”
景杭微微地一愣,不过下一秒,娇娇却只给他留下了一个离开的背影。景杭失笑了一下变把注意力回到了那个已经快要趴在桌上的言晋。
景杭在言晋耳边敲了敲桌子,桌子的震动声吵得言晋很不舒服,他拧着眉瞪着景杭。景杭从来都不把言晋的怒视当回事,更何况,喝多了酒而散发出来的眼神本来就没什么威力。
景杭笑着凑近言晋耳边问:“我说你今天很奇怪啊,这几年来我看你从来都没碰过女人,今天的尺度很大啊。”
言晋半眯着眼看着景杭,透露出来的讯息明显地在说,你小子话很多。
景杭见言晋久久没有回答,他突然心生一计,豪爽地将酒杯倒满酒,诱一惑着说:“好,不说了,我们喝酒。”
言晋今天本来就是来买醉的,虽然他嘴里不说,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果然,景杭一递给他酒,他变二话不说地一饮而尽。
景杭很腹黑地一杯一杯地给言晋倒酒,等他估计差不多的时候,他自己变开始吐糟自己了,“言晋,我想跟你说个事。”
“说……”言晋有些迷迷糊糊地回应着。
“我最近很烦躁,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是真心地想跟她在一起,但是你知道的,我已经结婚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景杭说的真切极了,愁眉苦展的,一边说还一边抓着头发。
言晋一听很不屑地哼了哼,颇有点鄙视地眼神看着他,“什么怎么办,直接要了她。”
景杭睁大着眼看着言晋,说得真直接啊。
“又不是你,你当然说得轻巧。现在你倒是活得乐呵了,天天抱着家里的那个女人,哪知道我心里的苦处啊。”
言晋烦躁地丢开酒杯,摆摆手说:“你不知道那个蠢女人已经走了吗?今天……妈的!”
景杭的眼睛顿时闪出了亮光,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可以套出话来了,景杭趁热打铁地问:“什么意思?她出去玩了?怎么……”
“玩个屁!”言晋几乎是打断了景杭的话,景杭乍然一听不免扬了扬眉,言晋骂粗口的时候竟然……还算不是风度。
言晋烦躁地继续说道:“老子我就不懂了,我哪里做错了,好好是她竟然说分手!”
“所以你就抓我来这里喝闷酒啊?”
“谁说我喝闷酒了!她走就走,对我有影响吗,不就是女人吗,老子我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
景杭听着听着变沉默了下来,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言晋说:“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懂,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继续跟陆念知纠缠在一起。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言晋敏感地抓住了后面地半句话,似乎这句话很熟悉,他抬着头想了半天,小声地说:“如果不爱,又何必跟她纠缠这么多年。”
言晋说的话太小声了,景杭没怎么听清楚,“你说什么?”
回答他的却是言晋的呼吸声。
言晋本就属于成熟自制的男人,自那夜他情绪大爆发地去酒吧买醉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没有不正常过了。
第二天,他就把陆念知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里里外外都被清除了一遍。等清洁工把面对着陆念知的东西时,他们拿不定主意地问言晋,东西全部都丢掉吗?
言晋顿了一下,随后变给了他们一个电话号码,说让他们联系这东西的主人,问她还要不要。
至少,也要让她知道他对她已经没有半点留恋了,至少也要让她知道她东西他全部都丢出去了。
言晋没有问他们到底陆念知有没有来取那些东西,他干什么要问呢?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吗?
清除掉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之后,第三天,言晋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他再也没有提起陆念知这个人的名字,好像陆念知这个人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照常地去公司、吃饭、喝水、睡觉……
这一切都非常的正常。
这些天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言晋不对劲,反而有更多的人说,言总变得勤奋了。当然,这是他公司的员工说的。
言晋的确变得勤奋了,大部分时间他都呆在办公室里,就连他的助手都忙了起来。小马跟着言晋有很多年了,除了重大事件之前,言晋真个人都很忙之外,其它的……他很悠闲的。
小马很想问是不是公司有什么重大的举动了,但他仔细想想,应该没吧,貌似就言总一个人在没日没夜埋头苦恼地熬夜。
终于,在一个夜深的晚上,小马敲了敲言晋的办公室,他走进去问言晋:“言总,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吧。”
却没想到言晋不紧不慢地说:“你先回去,我自己会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