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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个力度可以吗?”叶夫人按着也老爷的肩膀,柔声的问道,嗓音里透出一股魅惑,夫妻两半躺在床上,正要休息。.
显然叶夫人不是这么想的,透明地轻纱亵衣将她保持得纤细的腰身勾勒出来,酥胸隐约可见,她按着叶老爷的肩膀,慢慢的往下抚摸着叶老爷。
“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下,也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叶老爷却若有所思的想其它的事,任由叶夫人为所欲为。
“何事?妾身听着呢,”叶夫人把叶老爷扑到在床上,坐到叶老爷的腰上,十指在按摩叶老爷的两臂,身子却俯下,红唇吻上叶老爷的脖颈。
叶老爷被撩拨得呼吸急促起来,但神智也还清醒:“今日吃马奶糕的时候,我瞧着……啊恩——贤文和雪儿之间似有意,他们俩也不小了,不如——让他们两个成亲,父亲也是这般想的,还特意找我谈过。”
叶夫人听了,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停了,她推开叶老爷揉捏自己的手,起身坐到床的另一头去了,抱着腿,怒气渐渐的在她胸中聚集。
“娘子,怎么了?”叶老爷坐起抱住叶夫人,热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
叶夫人回头,刚才还媚人心骨的眼睛顿时成了一双充满恨意的眼:“叶镇国,这么些年,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妻子,就连现在,你也要提到那个贱人。我明确的告诉你,这事我不同意,我们家冒着生命危险收留了她,已经算是给她最大的恩惠了,还想让我搭上儿子给她,她想的美。.要不是因为她那贱人娘亲,你会对她这样好吗?”
“啪……”迎面的却是叶老爷狠狠的一巴掌和他愤怒红了的眼睛,叶老爷伸手抓着叶夫人的下巴:“你不配提到她,雪儿和贤文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决定。”
叶老爷将她扔到床上,拿了放在架子上的外袍,甩门而去。
叶夫人哭倒在被子上,风韵犹存的脸蛋尽显楚楚可怜,可从心底冒出的恨意却将她的脸扭曲了:“叶镇国,我就知道你还想着那个狐狸精,你这个负心汉。”
有她在的地方,就容不下跟那个狐狸精有任何关系的人,更何况那人还是狐狸精的女儿,如今又来勾引自己的儿子了。
*
凝少府,劈了凝水一个住处。梁子推门进来:“少爷,老师我都给请来了,我们一个个来。”
凝水回身,又如往常那样穿了一身白色,只不过脸上却蒙了厚厚的白纱。
梁子看的困惑:“少爷,您这又是要闹哪样?”
“脸肿了,本少爷可不要顶着一张丑脸见人,”凝水拿起桌子上的画扇,风度翩翩的往花园走。
梁子眉梢微挑,昨日可不是消的差不多了吗?跟往常也并无区别了。
梁子请来的老师彼时正端正与花园的长桌上,头发花白,胡须也花白,着一身白色儒衫,整个人如从天上下凡的太上老君。
凝水走过去,鞠躬唤了声:“老师好,学生凝水,凝露的凝,千山万水的水。”
“呵呵……”白发老师颇为慈祥,他抚了抚胡须,道:“请坐,”伸手请凝水坐下。
凝水行如贵族中的少爷般,优雅又有风度。
梁子这时凑上前来,低声在凝水的耳边说道:“这位可是当朝很多文官的老师,学识一等一的好,老爷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请到的,少爷您可要好生对待。”
凝水一个不耐烦的眼神丢过去,梁子闪到一边去了。
“你为何蒙着面?”白发老师问,
凝水答:“学生身染风寒,怕传染了旁人,故以白纱遮面。”
“嗯,”老师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便开始授课:“老夫此番主要教公子如何作一首更好的诗,也不知公子对诗的了解到了什么程度,不然——”白发老师看了下周围,目光停留在了花园池中的莲花上,接着道:“不如以莲为题,作一首赞美的诗。”
“作——诗?”
“嗯,”老师点头,
凝水顿了几秒,伸手从旁边的砚中沾了墨,提笔在桌子上的笔写了起来,简直是行云如流水,唰唰地——竟然未有停顿。老师摸着白胡子,赞赏地直点头。
“好了,”凝水搁了笔,梁子上前取给老师,咱们少爷就是厉害。
老师笑着接过,瞧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凝水,越发觉得这是个可造之材,可当目光触及到手中凝水所作诗句时,目光呆滞——
啊……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芬芳美丽满池塘,又白又香人人夸,本少爷拜倒荷叶裙下。
老师端着那张写了诗的纸不说话,凝水只能清了清嗓子问:“可还好?”
“甚好……此诗甚好,老夫自问才疏学浅,公子这等才华,自问不及,告退,告退,”
梁子急忙上前拦人:“哎,不是,怎么也不多待会,夫子,凳子都没坐热呢。”
“后会有期,改日再来拜访,”
“夫子,夫子,”梁子怎么拦,那夫子都要走。
“梁子,”凝水唤了一声,梁子只好放弃阻拦夫子离去。
“少爷,没关系,咱们进行下一项,学古琴,”梁子说,拍了拍手,立刻的有一个搬着古琴的女子走出来。
梁子介绍说:“这个琴师是京城许多人都拜过师的琴师,琴艺也是一等一的好。”
这边,白发夫子携带着自己的东西匆忙离去,守在府外的小厮奇怪道:“老爷,您怎么这么快就教习完了?”
“唉,别提了,也不知道周大人是怎么回事,竟然让这样的人给我当学生,作诗连基本的格式都不知道,老夫我也可以从头教,但也不看看那学生多大年纪了,到他这个年纪,连诗都不会作,估计这里有问题。”白发夫子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到时候教出了个蠢材出来,岂不是破坏我的名声,走,回府。”
马车行驶远了后,君灏从凝少府门前的大石狮后走出来,再看了眼凝少府,蹙起眉头:“这里什么时候有人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