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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公孙媛睁大了眼睛,她从未想过这事。.
“媛儿,娘亲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进宫,”公孙夫人说:“你爷爷这么些年来老了不少,眼见着就要进棺材了,如今公孙世家还未定下继承公孙世家的少主,你爷爷没有嫡子,嫡女早就在几年前死了,现下不是你爹,就是你三叔的了,你爷爷不可能把这继承权让给其它一脉的,所以,媛儿,你要是进宫成了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主公一定会将位置传给你爹。”
“那我呢?进宫有什么好的,做人家妾。”公孙媛嘟嘴说,
公孙夫人接着说:“你这孩子,做皇上的妃子怎能跟一般的妾比较,妃子比富贵家的正妻都要来的好。别忘了,你爹是庶子,你还能期望你能嫁给什么了不起的嫡子。”
“爹怎么不让小妹去呢,”
“啪”地一声,公孙夫人一巴掌的拍到公孙媛的肩头:“你这孩子要气死我吗?让那贱人生的女儿去,你是想让她们娘两爬到我们的头上来吗?”
“哦,那我考虑一下吧,娘亲您说的这个太突然了,”公孙媛说。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做皇上的妃子,若是能获得宠爱,要什么有什么。再说了如今圣上正值双十年华,娘亲去宫中给太后请安的时候,远远的撞见了皇上一次,长的俊美无双,很是与媛儿你匹配。”
*
童将军府,也是一片忙碌之像。
“雪绒,这件罗裙怎么样?应该可以在斗艺比舞上穿吧?”童于珊转了一圈,期待的看着郭雪绒,郭雪绒停下挑选衣服,笑着转身看过来,点头:“好看。”
童于珊得了夸赞,还嫌弃道:“每回都说好看,没劲,没劲。”
“好看就是好看,你硬要我说不好看吗?”说着,郭雪绒挑了一件杏色的罗裙,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问:“看我这个如何?”
童于珊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点头:“很好看。”
“瞧,你也每回都这样说,”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嘴巴如此贫了?”童于珊被郭雪绒堵得气闷,
郭雪绒掩嘴笑了笑,故作威严:“什么丫头?我可是比你大,别没大没小的。”
“切,”童于珊扭头,显然没将郭雪绒说的什么辈分放在眼里,郭雪绒也不跟她胡搅蛮缠了,进了屏风后换衣裳。
“于珊,雪绒,今日要出去闲逛一下吗?天气看着不错,”童于甫大步走进来,正好撞见了正接下腰带的童于珊,错愕了下,不待童于珊的尖叫声响起,扭头瞧另外一边。.
“啊……”童于珊果不其然的尖叫了一声,用手将松垮的罗裙拉拢,冲着她大哥吼道:“大哥,你进门来怎么不先知会一声?这个是我的香闺。”
“谁知道里面是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没有敲门的习惯,”童于甫被自己的妹妹凶的无话辩解,古铜色的脸颊有些晕红。
这时,郭雪绒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换了一身新罗裙的她,美似淡淡云烟,袅袅不息。
童于甫不由自主的看着她,心中微叹,不知从何开始,这个一直跟自己妹妹一起玩耍的小屁孩已经亭亭玉立了。
“回神,回神,”童于珊在童于甫的眼前挥动手指,她说:“今天的女主角可是我,看我,雪绒姐你不是说早已经看腻了吗?”
“臭丫头,胡说什么。”
“啊?”郭雪绒作惊讶状:“原来你们私底下这样说我坏话?”
“哪有说什么坏话,”童于甫尴尬笑道,这个自然算不得什么。
童于珊兴起道:“怎么可能,还有很多呢,我告诉你——唔唔……”童于珊还想说什么,却被她大哥捂了嘴,整个人处于抓狂状态,偏偏杠不过她哥的力气。
“童大哥,听于珊说,你也收到了如意坊的邀请帖,”郭雪绒巧妙的转移话题,还是私底下问童于珊,她大哥到底说自己什么坏话。
童于甫挠了挠后脑勺,有一丝窘迫,他觉得这如意坊的斗艺是为女孩子定做的,他这个从军营中回来、收到邀请帖的人感觉非常不自在。
“是的,有收到,不过不打算参加,”童于甫答,
“为何?”童于珊被放开来,同着郭雪绒一起奇怪的问。
童于甫耸了耸肩:“你们也知道我长年在军营中生活,哪里会什么技艺,武功倒是会些。”
“那可惜了,”郭雪绒叹息:“别人是追着要,都要不到,童大哥,你反而是,送上门了还拒绝。”
童于珊也觉得可惜,想她跟雪绒可期待坏了,送到了都高兴得摸不着头脑了,这会儿竟然有人不屑一顾,她们怎能不惊讶、怎能不有点冒火?转念想想,也是,就她大哥这样只会拳脚功夫的粗人,上了台,准是闹笑话的。
这事算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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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坊。
白琴指挥一众侍女装饰如意坊,这时,如意坊主的贴身侍婢走了过来:“白公子。”
“何事?”
侍婢从袖中拿出一封邀请函,递给他:“这是坊主让奴婢叫给您的邀请函。”
“哦!”白琴惊讶的接过,原来还落下了一位呀,翻开一看,脸色突变,邀请函上落的正是自己的名字。
“这……”
侍婢不懂,疑惑道:“有什么不妥吗?这可是好事,恭喜啦。”
“是吗?”白琴勉强的笑了笑:“正好,我找坊主有点事,这里的事务干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是,白公子,”白公子在如意坊中算得上是第二个主人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琴艺非凡,他可不知道坊中有众多的姐妹都心系于他呢。
“叩叩,”白琴敲了两下门:“坊主,是我白琴。”
“进来,”从里面传来如意坊主清脆的声音。
白琴推门进去,如意坊主正立于书桌前练字,她的字已经是极好的了,也是一刻不松懈。
“有什么事吗?”如意说话随意,瞧得出来心情颇好,笔下行云流水。
白琴顿了下,说:“我刚刚收到您给我的邀请函了,为何不是红贴?上回走时,瞧见了您用红贴写字的,不知是何原因使得您改变了主意?”
如意没有停下手中的笔,头也未她,她的发丝从肩上垂下来,落在白而细腻的纸张上:“红贴自是有它该去的地方,写给你的一直是粉色的帖子,没有为何,如果你够优秀,不管是红贴、还是粉色的贴,都一样。”
“……是,”良久,白琴才应声,正要退下,门被如意的贴身侍女推开,侍女行了个礼,道:“坊主,少爷来了。”
“快让他进来,”如意听罢,搁了比,脸上挂起了笑容,她瞧了站在一旁的白琴,白琴识趣的退了下去。
“娘亲,”侍女口中的少爷穿了一身红衣走进来,笑容妖娆,颇有如意坊主的几分味道,身上偏还多了些邪气。
“尚予,快过来坐,让娘亲好好看看你,这么久未见,想死你了,”如意将夏尚予拉着坐下,双手抚上夏尚予的脸蛋,用手掌揉着,忽而轻轻的拍了一下,嗔道:“你这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娘,很痛啦,”夏尚予捂着脸蛋,目光可怜兮兮的,大声呼痛,被她娘白了一眼。
侍婢端了几盘水果进来。
如意摘了颗还滴着水的葡萄塞到夏尚予的口中:“知道你要来,早早的给你备好了你爱吃的水果。上回你突然的出现在如意坊,可把我惊吓到了。”
夏尚予吐了吐舌,握住她娘亲的手,说:“娘,对不起,是孩儿不孝,让娘当心了。”
“当心倒是没有,伤心死了,”
夏尚予眨眼,无辜道:“是孩儿的错,娘亲想要我怎么赔偿。”
“以后天天呆在娘身边。”
“这个可以,那娘随我回府,”夏尚予说道,
话落,如意眉头蹙起来,她不愿:“这就罢了,以后你天天来如意坊瞧我就行了。”
“娘,都这么久了,您还惦记着以前的那点破事啊?”夏尚予说:“爹他早就后悔死了,而且——母亲这些年膝下也无子嗣,待我已如亲生。”
如意伤感道:“你也知道你娘我记仇的很,当年的事如何忘得掉?你父亲当年骗我他未娶嫁在先,知道他已经娶了正室,我只能认命,好好的当他的妾侍,可我怀孕的时候,他找的那些莺莺燕燕又是怎么回事,罢了,陈年往事不提,提了伤神,回去也是争风吃醋,你娘亲我可是如意坊主,太放低身段了。”
夏尚予语塞,他那个父亲呀,是真心喜欢娘亲没错,可是,滥情,是个女的就来者不拒,所以他家后院住了一堆莺莺燕燕呢,成天的争风吃醋。他爹每天还特做作的抱着酒坛子在他眼前演戏,装苦命。
“对了,”如意突然说:“光顾着跟你说有的没的,再过三天就是如意坊的斗艺了。”
“是呀,”夏尚予不明白他娘突然提起这个干什么。
“我已经找了八位评审,加上我是九位,还差了一位,邀请的呢,都有事分不开身,娘想着,不如你来做第十位评审。”
“我?”夏尚予指着自己,诧异道:“我在京城名不经转的,谁会信服?”
“你可真谦虚,堂堂一朝丞相,大家怎么会不信服,再说了,五年前,你不是京城四少的第一少吗?这还名不经转。”如意笑道,
当年的夏尚予,只有16岁,被她娘诓着参加了这比赛,莫名其妙的众望所归成了第一少,再加上随后的秋试中,他及第中了状元,一时名声大噪,个个家中有适龄少女的,都抢着上门说亲,亏得他经常躲在宫中,不然还不得被扒了个干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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