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是谁?
话落,掌间的烛台已经朝逆寒天的脸上招来。.
并非因为疼,逆寒天因为周是霸气的举动而呆住了,他万万没有料到,一名女子,竟有如此魄力,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却见周是手中的烛台离自己越来越近,不做多想,指尖在周是身上轻轻一点。
“你玩阴的,竟然点穴。”身上的女子,当即杏目圆睁,身子缓缓的倒下:“疏忽,我怎么忘了古代还有这玩意……”
下手还真是一点不轻,逆寒天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蜡油,便直起了身子。
望着突然靠近的俊颜,她并未半分退让:“无耻。”
逆寒天冷笑,大掌忽地侵至了周是的背后,将她向前一压,迫的二人前额相抵,“没有人教你一点礼仪羞耻么?”
“去他的,”周是两手推在了逆寒天的肩膀上,两条腿更是不停的乱扭着:“你赶紧放开我!”
“可以!”
爽快的回答,让周是的头脑空白刹那,而后又清醒:“条件!”
“做我的床奴或者嫁给皇上!”
“简单!我咽上!”周是知道,要跟古代的一名将军斗,来直的不如来弯的,嫁给将军不如嫁给皇上。。.
从她答应逆寒天的这一刻起,她便已泥足深陷,难以抽身。
也因此,卷入了一场权利纷争,以及今后的,国与国,家与家,国与家之间的巅峰抗绝。
“很好,你早如此爽快,也就无需费这么的体力了。”
“若是不想再惹出什么麻烦,就给我乖乖地呆在房间里面,一步都不要踏出。”说完邪恶的一笑,唇,轻轻从她的脸颊扫过:“等我告诉了父亲,过几天带你回府。”
“你……”话还没出口,逆寒天已经如风一般的卷了出去,剩下周是一人在房子里。
没有车来车往的繁杂,没有灯红酒绿的光彩,寂静的世间,没有任何生气,让周是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未来的日子,不如自己想的那般轻松,但也不能把自己想得太过窝囊。
即便是一段日子,她也要好好的活着,精彩的活着。
她周是的生活,容不得他人践踏,也容不得别人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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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寒天离开,周是整个人也就松了下来。
这段日子,除了长途跋涉,就是牢笼生活。
如今好不容易挨上床,事情又已经解决,自然是睡得天昏地暗。
月儿隐退,整个世间步入了一片死寂。
不知何时,被紧关着的门竟是无声开启了一条缝,凉风袭入,榻上的女子浑身一个哆嗦,将身子朝着床角缩了过去。
一双脚,带着身后的月影跨了进来,周是毫无知觉,翻了个身,便正对着男子的方向继续熟睡。
脚步落在毛毯上,男子端身来至榻前,颀长的身形半侧,冷冷地睨视着榻上的周是。
他取过边上的烛台凑近,微弱的烛火哧的闪了一下,火苗蹿得老高。
将那一张容貌,看的清清楚楚。
周是睡梦中只觉眼前似有亮光,她不适地轻哼了一下,抬手欲要去遮挡,却疼地皱起了眉头。毫无意识的身子摆动。
可那团光亮,似是越来越逼近了,她眼皮一动,刚睁开,男子便以掌风将那烛火给熄灭了。
随手的一扔,如婴孩手臂般粗细的红烛便被断裂成好几截,斜卧在了地面上。
周是一睁开眼,便望见了身前的黑影,她咻的欲要起身,却被那男子一手按住看肩膀,动弹不得。
“谁?逆寒天?”难倒是逆寒天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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