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妃的对决
名义上来说,她夺走了云妃的丈夫,如今还要夺走她丈夫给她的定情信物,这属不属于小三鸠占鹊巢的做法?
若云妃只是一般嫔妃,她或许可以威逼利诱,但她是真心爱着帝聿枭的,所以对于心爱男子的定情信物,能轻易给出麽?更何况是给另外的一名女子?
“或许,皇上的人我留不住,但我留住他给我的东西,你难道也有剥夺麽?”
“不,我不会……”对于这个女子,她心中总是有着亏欠的。.
“为了你,皇上忘记了我也受伤,要走了清魂丹。”萧瑟的表情,我见犹怜:“杨周是,你可知道,因为你,我腹中胎儿不保;也是因为你,我终身不孕!”
身子一个踉跄:“那晚,本宫不是故意的,为此,我向你道歉!而清魂丹的事,本宫也不清楚!”她不是推卸责任,而是实话实说。
“道歉?你以为我媳麽?你以为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我离开!”
兴许是没有料到周是会如此回答,云妃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云妃,你要知道,我要暗人的令牌,并非跟你抢什么?而且,跟他人一起分享的爱情,我不媳。帝聿枭之于你,或许是举世瑰宝,但于我来说,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如此,你以为我还会跟你抢麽?”周是知道,若再跟她纠缠下去只会没完没了:“如今真个东临皇朝一片混乱,我要暗人的令牌,不过是为了救帝聿枭的王朝!”
“你以为我会给么?”
“本宫不以为你会给,但本宫今日必须得到,哪怕,杀了你!”周是崩溃了,她素来都是强势的,错了她道歉,卑躬屈膝,她做一次便够了,要她一辈子欠她的,那么她宁愿不要,所以她才会选择离开:“你也知道,本宫杀了晴妃,杀了雪姬,甚至连皇上,我都敢杀,何况仅仅是你云妃?”
“你……”
“我什么我?你可知道,这个令牌,可以让我拿去对付杨玄龄?可以让整个东临皇朝的局面扭转?你又可知道,你的丈夫,此刻就需要这面令牌救命?”
“杨周是,你好不狠心?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你都不放过?”知道杨皇后的恨,但万万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狠!
“当我路者,死!对你,本宫算是客气的了!”这是实话,她要做的事,一定要做,哪怕是错,也要不撞到南墙,也要一直撞得头破血流才回头:“这紧要关头,你不能救他倒也罢了,如今你只顾着争风吃醋,可当真配不上帝聿枭的爱了!”话,似乎说得太重了,但时间是不能等人的,一旦浣雨回到锦宸宫,那么?
是啊,她爱他,但是,爱在哪里,凭什么去爱?
小爱,大爱。。.
或许,从杨周是进宫开始,她的爱,便是那微不足道的小爱,比之杨周是牺牲所有来说,她确实算不得什么。可是,曾几何时,他的事情,她再也插不上手?曾几何时,他的苦和痛,已经和她无关了?曾几何时……
见云妃还不说话,周是不再等了:“绿娆,你命人去将令牌寻出!”
“不,皇后娘娘,你不能这样!那可是皇上给我家娘娘的信物啊!”离奴跪在地上,拦住绿娆等人的步子:“为着您,我家娘娘已经多病缠身,如今……”
“放肆,你一个小小贱奴也敢拦着本宫麽?”不再看一旁发愣的云妃,周是猛地一拍桌子:“信不信本宫现在便将你拖出去斩了!”
“娘娘不会!”
“很好,那本宫杀了云妃,如此,看还有何人敢跟本宫争宠?”声色俱下,肃杀之气,让人油然而畏。
一句话,说中了离奴的痛处,她处处维护云妃,皇后却偏偏用云妃那威胁她。
“那么现在,你赶紧去吧令牌取出来!”
虽然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但离奴还是取出了令牌。
周是一手接过令牌,而后深深的鞠了一躬:“对于孩子的事,我很抱歉!”转身,离开。
利索,潇洒的仿佛男子一般。
出宫的时候,杨周是看着门口守卫着宫人:“这几日,你们好好守着未央宫,稍后本宫会派人前来,你们务必给本宫保护好云妃!”
未央宫的宫人,听到皇后要保护云妃的话,都傻眼了,在她们看来,皇后与娘娘是不对盘的,从适才房里传来离奴的哭声也知道,皇后做了什么,但眼下……
望着两抹身影消失,未央宫的人,都不觉揉了揉眼。
她们又怎能知道,这个千百年后被人传颂的女子,是整个西林大陆的神,更是拯救整个东临皇朝的人呢?
在他人看来,杨周是是强势的,是狠毒的,
但,被那光环挡住的背后,
无人能知是历尽沧桑的苦和泪。
当然,这只是后话,言归正传。周是一行人到锦宸宫的时候,浣雨还未回来。
周是心下松了一口气,提步要往里间行去,却听一个声音传来:“周是,周是!”而后,是半大个子的帝景枭奔到她面前,身后跟着一脸严肃的太后。
没有行礼,对于太后,周是没有一丝好感,所谓虎毒不食子,太后能做到如此,确实让她无法恭敬。
“怎么?可是皇儿出什么事了?”即便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太后也没前来看,如今周是让浣雨去了绛云宫,她才不得不前来。
没说话,周是只是示意的朝房里指了指。
太后知道周是的脾气素来不好,也就不在意,只是缓缓的朝里间行去。
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进了寝房,帝聿枭仍然闭着双眸,镜离尘依旧守在榻旁。
帝景枭一看到躺在床上的帝聿枭,当即大哭出声:“皇兄,你这是怎么了?皇兄……”开始,他以为杨周是叫自己前来,不过是跟他玩,谁知……
兴许,皇兄与母后的感情不好,但皇兄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
他疼他,爱他,他是知道。
“母后,前几日皇兄不还好好的麽?这怎么……怎么突然间……”一直以来,皇兄都是他的榜样,无论是行军作战还是治理朝纲,他都觉得有他在,那么他就可以生活的无忧无虑。
太后终究还是没有上前看,只是缓缓的别开眼去:“皇上是胸闷气短晕过去的,太医说……”
冷笑,周是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太后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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