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怪侠成亲探隐秘,怪医畅谈兄弟情
只见两个家栋着:“让让,让让!”飞快地挤到那个公子身边,一边一个,搀着他往台上就去,挤开的人群像抽刀斩断的流水一样,刚刚砍开一道口子,飞快地又合拢了,等到大家冷静下来一看,台上已经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只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那个红绣球兀自挂在他的前胸,小月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熟面孔,要问那个人是谁,原来是怪侠曲名远。.刘员外满面堆笑大声说:“各位亲朋好友、街坊邻居,今日小女已得佳婿,感谢大家的捧场,今天晚上我就大排宴席,欢迎大家光临同喜。”大家祝贺着,人群就慢慢地散了。
曲名远还在惊疑不定神中,他想张口说点什么,又闭上了,心里暗自琢磨:这绣球怎么就认准我胸口了,它怎么没有掉下来?这其中必有蹊跷。他暗暗打定主意,先顺水推舟,再细查缘由,他还发现,自己的内力也提不起来了,不然刚才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架到台上。
这时怪才身后跟着怪医怪偷,三个人也走到台上,他们一起拱手:“恭喜员外X喜员外!今天晚上我们要叨扰了。”之后三个人又嘻皮笑脸地给大哥道喜,一起打趣:“大哥,你喜结良缘了,日后可不能忘了我们兄弟三个。”说完怪才还向曲名远眨巴了眨巴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怪侠说:“我从小就没有了娘,前几年又没有了爹,现在我又有家了,多些几位兄弟近年的照顾,我的家就是大家的家。”说完又拜见了他的“岳父”,刘员外一副高兴地合不拢嘴的样子。
怪才一回头,看到台下的小月他们,赶忙高兴地打招呼,小月分明瞧见葛凌霄给她家小姐暗送了两颗秋天的大菠菜,而小姐分明高兴地接受了,她美丽的眼睛亮晶晶的,两颊微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美男瞧。她不知道的是怪医和怪偷看她的眼神都闪着暧昧的叙花,心里都一起高兴地冒起了幸福的小泡泡,又见到了心目中的女神耶!
谁也没有注意到刘莹珊眼中那种深深地懊恼和失落,她心目中的男神出现了,没有想到竟然是他——三皇子景昊飞,明明自己是把绣球抛给三皇子的,没有想到阴差阳错绣球却转了方向,可惜了她好不容易才向陈文东哥哥弄的化功散和至强粘衣粉,这两样东西可不好整,需要特殊的配制才可以得到,而若不是陈文东从京城里来,他们怎么会精心的谋划,可是,又一次失败了。
晚上怪侠就和刘莹珊就举行了盛大的拜堂仪式,第二天小月他们四个和怪才他们三个就一起出发了。告别时,景昊飞让怪侠曲名远安心住下,曲名远也满脸喜气的连连点头,这假戏都真做了,他会着这里慢慢地调查一切,再找机会脱身的,不过他的远大理想是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他也承认自己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次他们夫妻两个你拉拢我,我防备你,表面还得装作甜甜蜜蜜,两个人可演的都够辛苦的。.不过后来知道这是大皇子第一次暗杀不成,又听他的狗头军师张成武安排的这第二计,不过这一计不成,又一计也流产的滋味也够让他们丧气恐慌的了,那个他精心培养、花费无数的美女不仅身怀武功、又智慧与美貌并重,本来他还想用他拉拢陈文东的,自己还想插一脚的,日后也让大皇子心肝痛肉痛了不少,这些都是后话了。这些都是曲名远打入敌人内部,勇做孤胆英雄的结果,这又充分验证了不如虎穴,焉得虎女,没有大胆的付出,就没有丰厚的回报的真理。
这一次一行七人,路上更热闹了,一路上充满欢声笑语,小月一直都佩服徐霞客游遍了山河大川,还写出了那么令人景仰的游记,现在自己也用双脚丈量土地了,不过不是踏遍祖国的山山水水,而是踏在异世的陌生国度的土地上,自己虽然做不出锦绣文章,最起码可以收获惊险和快乐。
这一天他们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景昊飞说:“这三条路,一条路最好,但是路最远,一条路荒芜少人走,路高低不平,灌木荆棘丛生,比第一条近一些,还有一条路最近,翻过那座小梁山就到了,大家说走哪条?”大家异口同声大声回答:“走最近的路。”
眼看红日西坠,红霞漫天,几个人还没有走到山脚下,眼看着山那么近,那么清晰,仿佛看见山上的树和山石,可是行了半天还仿佛又很远,直到眼前出现了几户人家,几个人才松了口气,晚上就借住一宿,第二天白天再翻山越岭,小月和小姐借住一户、路检和景昊飞借住一户、他们三怪借住一户,几户离得不远,当然他们都先给主人留了银子,主人都高高兴兴地收了,他们吃过晚饭,各自回房。
小月正和小姐说话,又谈了一会那天小姐抛绣球的事,两个人研究了一会绣球上抹了什么,抹了多少,为什么怪侠不言不语留下了,是不是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小月正说的起劲,怪才过来了,他来喊小茹,说什么今天晚上的月亮好美好美,要和小如一起去赏月,正所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小月暗暗吐嘈,怪才不仅智商高,情商也不低啊,还挺懂浪漫。小茹还傻乎乎地问小月去不去,小月白了她一眼,她可不喜欢当大灯泡,没有等小月的不去二字送出口,那个貌视娇弱的葛凌霄已经拉着小如的手出去了。
小月狠狠地感慨了一阵,又鄙视起了自己,正咬牙切齿、孤独的小脚丫偷偷地向自己移来时,听见了一阵脚步声,原来是二师兄景昊飞,看见景昊飞进门,小月给他先翻了一个大白眼,又给了他一记自认为够冷够狠的眼刀子,景昊飞只觉得很无辜,他貌视没有得罪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师妹啊,她怎么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样,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月,难道今天师兄的脸洗得不够白?还是今天晚上你没有吃饱?”小月没好气地说:“你就知道吃,你以为是喂猪还是喂狗呢?”景昊飞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邪笑说:“难道你是可爱的猪还是可爱的狗?”小月说:“你才蠢黄猪蠢黄狗呢。”小月纳闷,怎么到了自己这里,月亮就变成了猪狗呢。
正相对无语、大眼瞪小眼时,怪医和怪偷来了,小月立马兴奋起来,景昊天不由板起了小脸,一副生人勿近、熟人也不理的样子,身子嗖嗖地向外冒冷气,小月一副八卦的模样:“袁成林、程佳丰,快过来坐啊,你们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和怪才葛凌霄认识的?”程佳丰赶紧答话,一副害怕程佳丰抢先的架势,好像程佳丰先说话,好东西就会被他先抢走似的:“我先说我先说,想起那个时候,凌霄哥他好傻啊!不过傻得可爱,几年前,我有一次偷了一件新衣服,就穿在身上,可是穿着穿着,我觉得特不好意思,好像别人都在看我似的,我的额头好像被写了小偷两个字,总有一种当贼被抓住的感觉,我就走到一座破庙里,发现一个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小乞丐,我就脱下自己的新衣服给他穿,然后穿上他的破衣服,然后我就高高兴兴地跑到大街上,也不管自己穿的衣服破了几个洞,是不是露出了我的小白肉,正好碰到凌霄哥,他非拉着我给我买新衣服,说我穿的衣服有伤风化,其实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疼惜,我就认他当亲哥哥了。”
怪医袁成林说:“我是个孤儿,到处流浪,两年前的那个冬天很冷,我突然病倒了,昏倒在路上,是凌霄哥哥碰到了,背起我送到医馆,照顾我到裁,这辈子我都感激他,也当他是亲哥哥。”
小月又问:“那怪侠曲名远呢?”怪偷程佳丰说:“那就有点搞笑了,几年前,曲大哥爹爹病死了,他父母双亡,刚刚成了可怜的小孤儿,他师傅和我师傅一样总是喜欢独闯江湖,说带着我们去哪里不方便,说我们是小奶娃,怕拖累他们,说什么他们仇人多、麻烦多,跟着他们不安全、也不方便,就只叫我们武功心法和招式,让我们自己练。曲大哥那时候天天板着脸,跟谁欠他大元宝似的,那天,他一个人坐在河边伤心呢,那时候他们还不认识,凌霄哥看到了,问他是死了妈了还是死了爹了,还真让他说着了,凌霄哥问他是不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就赶紧跳河,省的老杵河边,有碍观瞻,说损失别人的美好心情了,说大不了他把爹让给他,他还省得养活了,絮絮叨叨的大半天,吵得曲大哥一急说一句:你爹是我爹?凌霄哥揪住这句话不放,说他们是一个爹了,大丈夫说话算话,不能言而无信,说话不能是放屁,放了就得了,曲大哥又说一句:我不是放屁。凌霄哥哥说:得了吧,你又承认了。曲大哥就咬牙答应去上门认爹了,这样,凌霄哥说他家就是我们共同的家,我们就结拜了,成了一家人,比亲弟兄还亲。”
景昊飞的眼睛由冰又变得能喷火了,这程佳丰也太能说了,他半天了都没有说一句呢,正想着说什么好呢,小月又问:“那个张深呢,他怎么回事?”程佳丰惊讶了:“你见过他?”小月说:“他竟然在大街上偷小姑奶奶我的玉佩!你怎么收这垃圾做徒弟?”程佳丰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义愤填膺地说:“这个不听话的东西,我让他就负责帮凌霄哥在书院里偷书,凌霄哥看完了就去换,没有钱花了就偷为富不仁的人,一双招子放亮点,没想到他瞎了狗眼偷到月月妹妹你这里了,看回头我怎么收拾他!”景昊飞赶忙插了句话:“你怎么你们不长眼,收了个这么蠢的徒弟,别以后给你找事。”景昊飞松了口气,想:我容易吗,我堂堂二师兄,慈悲门门主,半天了,终于有机会说了一句话,我容易吗?程佳丰又说:“你们以为我想收张深啊,他不长眼偷到我师傅神手空空身上,我师傅就随手把他扔给我,说:这货交给你收拾了,让他当你徒弟吧,随便教点什么就行。”小月说:“算了,不提他了,说说你师傅为什么叫空空?”程佳丰说;“就是我师傅偷了东西后,手总是空空的,谁也找不到他偷东西的证据。”
景昊飞终于又想到了一句话:“小月,小茹呢?”小月心说:她找风花雪月去了。但是嘴上不能这样说,小月说;“小姐说出去走走,怎么还不见回来?我们一起出去找找吧!”
不料找了大半天也找不到,大师兄听说后急了:“赶快找啊,千万别出什么事?”几个人一起在附近打转,他们也不好惊动别人,喊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只有等天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