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下一次,一定……
随着*的炸开,轰鸣声传来的瞬间,山体迅速崩解。
这条路基本上是被碎落的巨石阻隔了,至于千刀雨等人死没死没人知道。
“光光哥,这一逼是不是装的有点大?”金尧开着车透过倒车镜看到了爆炸引起的惨重。
“嗯。好像装过头了。”田光光竟然很认同的点头。
这玩意,估计他也是第一次使用。
金尧倒是无所谓,他们上过真正的战场,不要说这小小*,*他都用过。不过,这里毕竟是别人家的地盘,太嚣张不好办事。
“那现在去哪?”
“装了逼不跑?还等人家反杀吗?”田光光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于是豪华的宾利车向原路返回。这自然路过阿狼蹲脚的地方。
晚上还是挺凉爽,不过就是凉过头了。要是没有护栏,估计他和崖底的青蛙做伴了。
“喂,喂~还有我啊~~”他终于等到了车,等到了田光光的到来。于是挥着手臂,不断的呼喊。
不知道是车太快,还是下坡路的缘故,反正车是没停下的……
“光光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有吗?可能是哪知野狗在叫吧!”田光光耸耸肩,吹了吹口哨。
金尧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只是心中暗暗点头,以后一定不能得罪他。
……
一切回到他们的临时据点,很搞笑的是,他们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五星酒店旁边的小旅馆。
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老板会选上这样的地方,难怪来的人这么少。田光光是这样想的。
折腾了一宿,田光光也累了。
房间里就一张床,一张破旧的被子。
掀开被子的一刻,田光光斯隔拉底的大声叫道:“这被子几百年没洗了?都尼玛成了小强的大本营了!”
“……”
“咳咳~好了,我们先谈谈正事。”田光光看着众人都看见自己,也不好意睡觉了。
“先说说咱们的战况。”
“光光哥,我们没有完成任务!”风率先开口,身上或多或少的缠着绷带。
一瞬间,大家也是质疑的看着田光光。这个新任上司怎么看都不怎么靠谱。
“你们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怀疑我的天才指挥?”田光光也明白了他们什么意思。“告诉你们,老子当年可是江湖第一大盗,游走江湖见神杀神见魔杀魔,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何况,谁说咱们任务失败了?”
“……”没人说话,只是看看他。
“这就是我这个计划的最关键一步。俗话说打草惊蛇,咱们既然惊动了这条蛇,那必须速战速决,唯一办法……”
“……”没人接话。
田光光暗骂了一句不懂味,便开口:“所谓强龙压得过地头蛇,那咱们就找一条强龙过来!”
“……”众人腹诽,你知道人家是地头蛇,偏偏还要打草惊蛇。这不是明摆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明明就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怎么到了你口中就成了压的过地头蛇了?
“诶!”短短一声叹息,暴露出了众人对他的失望。
“你们竟然还不相信我?”田光光怒了。
人格被侮辱,尊严被践踏。这是他能想到的。
尼玛,老子是有尊严的人。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血可流皮鞋不可不擦油。
于是只剩下风、雷和金尧了。
田光光不在多语,索性捏死几只蟑螂,忍着被褥的酸臭睡了过去。
……
风走下楼,来到一个房间。
“一个消息十万,先付一万块定金。美元!”人不见影,声音先传了出来。
“没问题!”一张支票飞舞着落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手心。
灯光是暗黄的,他戴着一顶帽子,明明很近却始终看不清他的脸。
唯一能看的清楚的是他左手背上的银白弯月。这是一个组织的标志——月宫!
明则隐,暗则光!窥见天下任何秘辛,这就是月宫的恐怖。而,传闻中的历代宫主都是天下顶级的易容师。
可以想象,一个你看上去熟知的人,可以无理由的捅你一刀。如果是如此就罢了,最恐怖的是,它会褪去圣洁的银白,变得通红嗜血的时候。
曾经有个组织得罪了月宫,准确的说他违反了月宫的规律。因为,他们还没有资格得罪月宫。最终的结局,他们像是离开了地球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知道什么?”
“奈良地下社团老大,千刀雨的身份。”
中年男人不语,像是沉默。
“有些特殊情况,他的身份不应该存在这里。”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不能回答你,但我能告诉你,他的后台很硬!”
黑暗冰凉的感觉让他骇然,月宫不会说假情报的。
“你可以换一个问题。”
风想了想,问道:“现在的奈良有几股势力?”
“千叶、山岛、北光、夜雨、一流、山口、鬼斧、黑手……”他一通的说出了几个势力。“有一些人会更加可怕!”
……
陈飞羽刚刚醒,只觉得大脑沉重。
隐约间,闻到一股处子闺房的幽香。很好闻,很熟悉。
“醒了?”清脆优美的声音伴随着一位足够艳瞎天下所有男人眼睛的眼睛出现。
步步生莲,紫色最妖娆的紧身皮裙,低胸的领口半漏出大片雪白,呼之欲出。仿佛她一身都是紫色似的。
是的,现在的她不是圣女,不是仙子,是勾引男人最深处*的妖精。
“我睡了多久?”
“几个时辰,现在才刚清晨。”她说的平静,不带涟漪。不过,却是诧异,今日的陈飞羽竟然对自己现在的着装没一点兴趣?
陈飞羽没有多做停留,穿好鞋。
“早饭都不吃吗?人家可是特意为你做的。”声音有脆鸣转为妩媚诱人。
瘦肉粥的确香美,只能说她的厨艺不错。
尽管盛情难却,但他没有吃一口。
“如果我要走,今天我会死!”
她的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沉默又何不是肯定?
“粥里的*是月宫特制的,再老道的人也无从察觉。”
“我是猜的。我知道你不会要我死。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也很讨厌你的所作所为,但两年时间里的确受了你照顾了。”这一刻他的脚步,不会为任何人停下。
在他明白为何她不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明白,远处已经是一片载着绿草的泥潭。
“下一次,我一定会好好品尝你亲手煮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