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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逼位

    “没让人打我?那你说怎么回事?你今天要是不说个清楚明白,我跟你没完。.”月彤推开她,虎着脸冷冷

    的威胁道。

    “他是怕你突然出声,惊动府里的其他人。”摸着她细腻的脖子,深邃的眸里全是心疼。

    “就这样?”月彤白了白眼,这叫什么解释!转而又想到什么,她转过脸,对着那张柔情的俊脸,“是不

    是你的人和那侧妃偷情?怕我泄密,然后才出来把我打晕的?”

    极有这种可能,反正那个男人进屋的时候是背对着她,她也没看清楚,搞不好真如自己说的这般,奸情暴

    露,杀人灭口!

    不对,要杀人灭口也不至于将她送到自己男人身边来了。

    殷止轩看着她动人又璀璨的双眸,清朗的笑出了声。这小东西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随后他揉了揉那好奇

    的小脑袋,“他只是随着你回去,想保护你而已。却不想让你碰到了那种苟合之事,将那对男女打晕绑了之后

    ,才出此下策伤了你。”

    对今晚的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本他是想先让黎帮的人对林浦成先下手,没想到却

    因为自己女人的好奇,让他抓到一个更重要的人。

    “这样啊?那也算情有可原吧,算了,看在他没将我打死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他,只不过下次你跟他说,

    出手别这么重,先打声招呼,至少让我有心理准备才好啊!”月彤摆了摆手,一副我很大度的摸样。

    “没有下次了!”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再受一点伤害。哪怕有再重要的理由,都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

    月彤看着男人,不明白他突然间怎么又冷漠了起来。但昨晚就有一个问题盘旋在她脑海里,此刻也管不上

    男人到底怎么了,在他怀里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的问道:

    “那个男人是谁?”她问的是奸夫。

    “东昌国太子。”他答的很平静。

    “啊,是那个桃花眼啊?”月彤突然恍然大悟,就说嘛,那声音听过,只是不熟悉而已。现在想来,可不

    就是在那次宫宴上见过的长了一双桃花眼的男人嘛。

    还真如长的那样,桃花泛滥的连王府里的侧妃都不放过!

    不对,侧妃好像也是东昌国送来的吧?果然是奸细,这两人搞不好早就暗度成仓了。真是可恶,把殷王府

    当什么地方了!

    “对了,东昌太子不是要和那个宰相小姐成亲吗?怎么……?”怎么和怜香搞到一堆去了?

    “成亲是假,押运兵器是真。.何况东昌太子妻妾成群,又怎会估计一个奸臣的女儿。”他开口适宜的解答

    了她所有的疑问。

    “靠,真不是个东西!既然抓住了把柄,那还不如阉了!”月彤咬着牙,很是不齿的说道。没办法,她最

    受不了的就是三人朝三暮四,在她的观念里,三妻四妾全是狗屁,不负责任的男人就该阉了作案工具。

    殷止轩嘴角抽了抽,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

    见他没反应,月彤朝他怀里缩了缩,有些慵懒的问道:

    “我可以睡会儿吗?”脖子酸酸的,她还真有些犯困。

    “嗯。”

    看到她眼里的倦意,殷止轩轻点头,将她平放在床上,替她拢好被子,守着她沉沉睡去之后,才起身朝屋

    外走去。

    “去别院将小玉接来。”

    “是。”守在门口的一名黑衣侍卫躬身应下后,退了下去。

    宰相府

    林浦成端坐在太师椅上,拧眉皱着老脸看着回来禀报的手下,口气凌厉而又威严。

    “东昌太子什么时候不见的?”

    “禀相爷,据说是前天晚上,昨天一早驿馆的人就发现不见了东昌太子的踪影,猜想太子是去了宜春院,

    可昨夜也依然没见东昌太子回驿馆,属下感觉不妙,所以才来禀报。”

    “你先下去,不准向任何人提及此事,驿馆的人要他们把嘴巴捂严实,如若听到半点风声,唯你是问!”

    “是,相爷,属下告退。”

    等人一走,安静气派的书房‘嘭’的一声巨响,一滩水渍、四处溅起的碎渣片。林浦成揉了揉染满皱纹的

    眉心,一双锐利的眼睛直射出森冷的寒光。

    “穆天勤,你真是太过分了!都要和我女儿成亲了,却还整天留恋花丛草地,根本没把老夫放在眼里,眼

    下你的计策已然失败,竟还出此差错!”

    哼,简直是气死他了!

    这么久以来,长期受他摆布,如今他计策已经失败,还妄想分一勺羹,真是异想天开!

    “来人!”

    “老爷有什么吩咐?”

    “准备去宫中!”

    富丽堂皇的龙翼殿,皇上的寝宫,几名宫女安静的站立在各个角落,似乎是在随时等候着龙榻上的高高在

    上的人传话,可眼中却又少了几分恭敬和谦卑,甚至时不时用眼角微瞄着那身明黄色的人影。

    空气中似乎都能感受到压抑和不协调之气。可龙榻上的人丝毫不受影响般,端起紧致的鎏金酒樽浅浅的送

    进自己的薄唇中,眼看着酒樽里的酒没了后,又抬手捞过金灿灿的雕龙酒壶,为自己再盛上慢慢一杯,继而接

    着之前的动作。整个人春风拂面,似乎无比的惬意,而对于没有人上来斟酒这一宫人失礼犯上的动作,却丝毫

    没有不悦,整洁的眉头连抖都没抖一下。

    “宰相大人到!”

    随着一声鸭脖子似的尖锐嗓音响起,林浦成大摇大摆的阔步走了进来,立即有人躬身揭起那明黄的精美的

    幔帘。

    “皇上,考虑得怎么样了?”嘴里的话听起来似乎很恭敬,可一看那挺直的腰板,精锐的狐的眼眸满是不

    屑已嘲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皇帝呢。

    “林相也别多费口舌了,朕无话可说!”淡漠的语调从被酒润湿的薄唇中轻轻吐出,一双漂亮的眸子清澈

    无波的看着手中被自己椅的酒樽,仿佛是在对这酒樽说话一般。

    “皇上莫不要不知好歹,你深知老夫等着一刻等了多时,眼下大局已定,劝皇上早点交出玉玺金册,免得

    多添杀戮!”林浦成轻笑一声,语气中已是隐隐的不耐。

    东昌太子预谋押运的兵器被劫,竟是黎帮所为。眼下东昌太子消失无踪,他已算孤军应战,如若让黎帮知

    晓东昌太子的意图,那倒是局面一定混乱不堪!那群山匪出生的莽夫,不知道楚东国给了他们什么好处,竟然

    一心的想维护皇朝的利益?而今他虽然有大将军郑开的支持,但光有兵权没有玉玺,也照样没法坐上那把龙椅

    。

    而今这个待宰的皇上殷朝炫竟然一句话‘忘了玉玺在哪了’,就想打发他,哼,简直是太自不量力了,死

    到临头都还不知道!

    可惜他现在还不能死,找不到玉玺,就无法让他写下退位书,如果硬来,那么天下也会说他谋杀篡位、弑

    君夺位。即便得了天下,也不会让天下百姓诚服,反而落得臭名昭着。

    孰轻孰重他自然知晓!

    只是眼下再不逼迫他交出玉玺金册,那么多一日,他就会一日睡不安稳。

    可为何找遍了整个皇宫,只差挖地三尺了,也不见玉玺金册的下落?连殷王府他也让穆天勤指示那个侧妃

    去搜寻了,结果依然无踪。

    难不成没有生气的东西还会长翅膀飞了不成?

    “林相何出此言,朕早已是你的笼中鸟,能让林相这么久才坚持不下去,朕深表愧疚。如今我殷氏血脉都

    在林相手中,皇弟身染恶病,不久将辞人世,而我亦毫无招架之力,要杀要刮都是林相一句话,何必在惺惺作

    态?”清彻的眼底随着不疾不徐的说话声,闪过一抹冷厉,快的似影子飘过让人抓不住。

    “既然皇上有自知之名,这是甚好不过,,”

    “不过,,你要的东西朕真的不知忘记放哪了?不知林相可有帮朕查找过?”一句否定的话打断了林浦成

    的话,随后一句讽刺接踵而来。如刀削般刚毅的俊脸终于缓缓的侧过头,眸光从容无惊的看向那大不敬的人,

    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云淡风轻,似是平易近人,又似装载着满满的嘲讽。

    “你,,!”林浦成老气横秋的脸不由的由白转黑,手指伸出直接朝向从容镇定的男人。“别得意的太久

    !识时务的赶紧交出玉玺金册,老夫可以留你们兄弟俩一个全尸,并给予厚葬,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会怎样?嗯,林相?”一声阴冷若冰的声音并未从龙榻上传来,而是在林浦成后方响起,仿佛

    从地狱间传来一般,冷冽的没有一丝人气,却有威严震撼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你不是快死了吗?”林浦成转身,看到不该出现的人,仿佛看到鬼魅一般睁大可以当做铜铃的眼睛

    ,死死的看着来人,布满皱纹的额头青筋显露,眼底不由自主的出现一抹慌乱。

    “依照年岁,你死了再过几十年,本王爷不会死!”殷止轩嘴角勾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寝宫内的环境

    ,淡然的走过林浦成,直接走到龙榻前,闻到一声酒气的兄长,不禁蹙了蹙剑眉,将兄长手上的酒樽取下,似

    是打趣、又似提醒道:

    ”难不成你真想早他一步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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