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报复
拜完寿,陈渭河回到自己的酒桌,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好象是在做梦一般不真实,他伸手在自已腿上拧了一把,火辣辣的疼痛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地存在着,不是梦。.
接下来,来宾们开始上桌喝酒吃菜,王家的儿子女儿们也开始一桌一桌地向来宾们敬酒,这时王风月和十几个穿着天朝合服的青年男女走到陈百年面前,王风月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微笑而嗲着声说:
“老爸呀!末过门的儿媳妇王风月敬您老一杯酒……”陈百年心中五味杂陈地接过酒仰头喝下。王风月在一一敬过同桌的长辈们的酒后,便端着酒杯来到陈渭河面前说:
“小陈呀!在这桌酒席上,就你一个是晚辈,又是我的末婚夫,所以你今天可不能做假,不能装蒜啊!你要放开地喝……”
王风月说着用眼睛示意陈渭河端起酒杯,没有选择余地的陈渭河只好端起酒杯与王风月“啪”地碰杯,仰头喝下了酒,没想陈渭河刚坐下,王风月便装成很亲热的样子嗲着声说:
“小陈呀!你先别忙着坐呢!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如果我没有记错,咱俩虽说是自小订下的娃娃亲,但你却是第一次来我家,所以我今天得给你将我的几个好朋友好姐妹一一绍一下才行,我身边的这几个天朝姐妹和兄弟全是我在天朝上京读书时的同学,他们也全是我爸的干儿干女,他们对咱们咱国文化都很感兴趣,特别是对考古学都颇有研究,且个个都能流利地讲汉语,他们希望今后在咱国的考古研究工作上,能得你这个咱国朋友的大力帮助啊!来,我一一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名叫芳草云枝,这位名叫佐腾伊朗……”
王风月每介绍一个,那被介绍的天朝男女便会“哈依”一声向前一步,并弯腰上前伸出手和陈渭河握手,尔后,端起酒杯和陈渭河碰杯,本来酒量不大的陈渭河渐渐开始头晕目眩起来,眼前的王风月变成了三个王风月,陈百年看王风月和一帮天朝人不停给儿子敬酒,一时搞不清王风月究竟是什么目的,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说:
“风月呀,你听我说,这渭河酒量不行,你再让他喝恐怕会误了明天的事呢……”王风月却笑说:“爸呀,你别担心,一会儿宴会结束后,我让人给他煮点醒酒的汤一喝,保他明天精精神神地上路……”
陈渭河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打肿脸充胖子地说:“爸呀,你不要担心!你儿子我不会醉的,这酒你儿子我如果不喝,会被这帮天朝人小瞧的……”
“是呀!是呀!小陈说的没错呢!”王风月嘴角勾缕讪笑咐和着说。
陈百年看儿子和王风月这么说,也不便再多说什么。陈百年坐了一会儿,便以天色已晚要退出酒席回鹤城,王清玉起身装出竭力挽留的样儿,但陈百年却是执意要走。
王清玉只好说,“那大哥慢走,以后兄弟我抽时间到府上拜谒大哥了……”
陈百年临走,再次叮嘱儿子陈渭河不可贪杯,以防误了明天的大事儿,陈渭河对父亲说:
“爸你不要担心,你儿我绝对不会误了明天到中原接我叔父陈百岁尸骨的大事儿……”
此时,宾客们相继起身离开告辞,送走陈百年和一帮宾客后,王风月命人撤走桌子上的本国菜和酒,又摆上一桌天朝料理和青酒,喝下几杯天朝青酒后,陈渭河真的醉了,变得头重头脚轻,他翻了几下眼睛,想让自已挺住,可两腿一软就不由自主地溜到桌子下面去了,三个身材很棒的天朝女子在王风月眼睛的示意下,上前将陈渭河扶到王家后院的一间房子里。.
这三个年轻的天朝女子,一个叫琼子,一个叫云子,一个叫芳子,她们将陈渭河扶进房子后,关上门窗,尔后,一个个嘴角勾缕冷笑,不慌不忙地动手动陈渭河的衣服,接着三合力将陈渭河抬的放进一只装满了温水的大浴缸里。随后这三个天朝女子,也脱光了各自的衣服,三个纤细的天朝女子,个个体态正点。从雪白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不难看出她们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她们围在浴缸旁边,弯下腰瞅着浑然不知的陈渭河嘻嘻笑着,叫琼子的女子将手伸进水里,握住陈渭河泡在水里软软拉拉的下边晃动了几下,尔后,蹲下身子,一手捏住陈渭河的下边不让倒下去,一手伸出三根手指,轻轻而有节奏地柔捏着下面前面的部位,慢慢加力,不一会儿,陈渭河的便悄然冲动起来,接着叫云子的日本女子绕到陈渭河的正前面,蹲下身子,两手从水中捞出陈渭河的下边,尔后一手揪住一个轻轻捻动着,边捻动边用鸟语对正在洗里面脏物的琼子说:“他的这两个很满啊!看样子,这家伙还是个好男呢,我来支那这么长时间,见识过不少男子,但让我满意的却不多,我们眼前的这个男子可算个极品了,你瞅,他的这两个多大,不仅大且弹性十足,还有他的这个又大,暴起的青筋可看到血液在呼呼流畅……”
芳子眨动了几下眼睛笑说,“一会儿等王小姐来了,我们就跟王小姐要求她与我们大家共荣……”
三个放肆的天朝女子嘴里虽在说着话,但都没有忘记自己手头的工作,琼子翻开陈渭河下边,涂上几滴晶莹剔透的洗发膏,两手一上一下稍加用力搓动,不大功夫,一堆沫堆积起来,她再用毛巾撩起水,冲去白沫,云子搓洗陈渭河,两根手指将皮绷紧,一个手指搓动着藏着的污垢,她们洗得很仔细,从头到脚,从上到下,角角落落都不放过。
浴缸里的水一连换了三次,她们才将陈渭河用白毛巾擦干净抬到一只结实大铁床上,接着将陈渭河的胳膊和腿用手拷拷在铁床的4个角的铁架上,琼子歪头欣赏了一下她们的杰作,尔后上前,伸出两支手,揪住陈渭河前两片,一拧一提,大概太过用力,疼痛感让深度昏睡的陈渭河身子都不由动了几下。针对陈渭河对疼痛感的反应,琼子自信地笑着说:“这头猪快醒了,芳子你去请王小姐过来与我们一起大家一起……”
芳子“哈依”一声,披上和服出去请王风月了,不大功夫,浑身酒气的王风月就被芳子请来了,王风月嘴角叼支纤长的纸烟,一摇一晃地从外面走进来,她脸带微笑,瞅着床上的陈渭河,嘴角勾缕阴冷的讪笑。她将烟在一边的烟灰缸内捻熄,弯腰瞅了一会依然在熟睡的陈渭河,直身笑问另外几个天朝女:“你们是不是想与本小姐我一起来?”
琼子与云子笑笑没有吭声,芳子扑闪了几下眼睛嘻嘻一笑说
“王小姐呀!这位可是你的末婚夫呢!你也舍得与我们一起啊……”
王风月冷冷一笑说:“你们忘了,他前段时间不是给我写过一封退婚信嘛!如今就算不上我的末婚夫了,话说回来,就算他还是我的末婚夫,我也会与众姐妹共有的……”
王风月说完,仰头哈哈大笑,声音在夜色里显得很清脆,传得也很远,门口站岗的几个家丁不知里边发生了什么事儿,不时抬头想朝里观望,但除了声音外,里面的什么也看不见。
“琼子,他该睡醒了,本姐可不想玩一个死尸般的家伙,让他睁开眼,看着本姐是怎样玩的。”王风月边慢慢退去自己的,边对琼子说。
“哈依”琼子,从头发里取出一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约有两寸长的银针,走上前,扯住陈渭河的左耳,从通目穴处刺了下去,接着捻动银针,沉睡的陈渭河,在银针的刺激下,眼皮颤动了几下,慢慢睁开了眼睛,尽管灯光较暗,但他一时还是不适应灯光刺激,他想抬手柔几下眼睛,这才发现自已的双手和双腿不能动,他彻底清醒了,他瞅着四个天朝女子和王风月,不无胆怯地说:
“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拷起来?你们要明白,这可是在咱国的时期,授受不亲,传出去了对你们的名声大大的不好……”
几个女子笑而不答。
陈渭河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索性就放弃了挣扎。王风月上前伸手在陈渭河从上到下轻轻拂摸着,那手很凉,犹如一条冰冷的毒蛇,拂摸到陈渭河时,中指轻轻在陈渭河的上弹了一下,陈渭河立时感到触电一般,疼得吸了口冷气,惊慌地说:“王小姐,你千万不要乱来,你知道这样会死人的……”
王风月头微微一歪,抬手撩开额前几缕秀发,嘿嘿冷笑了几声,尔后银牙一咬说“陈渭河呀,你还记得二年前,我到佛山“咏春拳”武倌找你时说的话吗?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这次是你自已找上门来的,可怨不得我啊!上次有你师傅叶问帮着你,这次可没有人能帮你了,我王风月历来是一个说算话的女人呢,你与我是从小订下的娃娃亲,咱俩还没有在一起热过,你就写信休了我,你知道你这样做,让本姐我多没面子啊?不过,我王风月做事还是讲道理的,如果你今天能实话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要写信跟我退婚?是我王风月长不得不够漂亮?学历没有你高?还是我们王家配不上你们陈家?或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如果你能给我一个让我信服而合理的解释,说不定我今天就会放过你,否则本姐让你品尝一下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陈渭河眨吧了几下眼睛,轻轻叹息一声说:
“王姐呀!既然这样,我就实话说吧!你王姐确实长得很漂亮,学历也不低,在这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能到天朝留学的男子都不多,更何况你一个女孩子,说到你们王家的财产,那可真是富可敌国,方圆百里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我之所以写那封退婚信给你,主要出于你我从小所受的教育不同,不同的人文教育观,必然会造就成两个不同的人生观,这样以来,你嫁给我,我们以后自然会在一些问题产生分歧……”
正当陈渭河滔滔不绝讲他的人生观时,王风月一双秀美的舟风眼一瞪,不耐烦地低下头用眼睛逼视着陈渭河说:“姓陈的,我让你给我讲实话,别给我讲你的什么狗屁人生观,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王风月说着伸手捏住了陈渭河,稍稍一用力,陈渭河便再次痛得直吸冷气,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说的是……是实话呀!王姐!”
王风月冷冷一笑:“你心里想的是啥,你以为姑奶奶不明白,你是嫌我与几个天朝男的有来往,与他们出出入入走在一起,是不是这个原因?快说。”
看王风月如此相逼,陈渭河索性就承认了。陈渭河说:“王姐呀,你认为是这个原因就是这个原因了,我现只求你赶紧放开我,不要开这种玩笑,我明天还要随人到中原寻找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呢……”
王风月扑闪了几下眼睛说:“放心吧,不会误了你明天到中原收你叔父陈百岁的尸骨,咱俩的恩怨今天得有个了解,你刚才承让你跟我退婚是嫌我与天朝男子有来往,我今天就加倍还给你,你瞅瞅,我的这几个天圾姐妹如何!个个漂亮可爱,功夫一流,我今天就让她们三个好好侍候你,当然了,在她们侍候你之前,本姐得和你这个男子好好玩玩,平时你们男人不也是常玩吗,女人和男人是平等的,也有玩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当然了,我今天要让你长长见识,要和你玩几种你和别的天朝女人没有玩过的一种招式,希望你能喜欢……”
王风月说完,抬头对几个天朝女子说:
“姐们,我们现在准备一下,一会儿,好好跟陈公子一下。”
几个天朝女子“哈依”一声,跟在王风月后面出去了。琼子临走,没忘记用手帕塞住陈渭河的嘴巴。嘴里还说:“帅哥呀,耐心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侍候你……”
看着王风月和几个天朝女人扭动着水蛇腰离开后,不由悲伤地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末穿越之前,为了追求爱情,被一个女老总狠揍过,穿越到现在了,变成一个有钱人家公子,还是没有摆脱被女人修理的命运,难道自已天生要被女人不停地修理?等一会王风月和这三个女人会用什么办法对付他?他忐忑不安地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