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日本领事馆设计

    第二十二章：日本领事馆设计图

    接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空中飘然而至，白发老者后面跟着两只放满了青水的大浴缸，只见白发老者伸手从空中抓几把不同叶片的绿色植物放进一只浴缸里。.

    那水立时变得绿茵茵的色泽，接着那白发老者蓦然变成了一条白龙跃入绿水中，那绿水面上立时凝上了一层薄冰，并散发出一股森森寒气，远远就让陈渭河身上打起了冷战。

    接着一个红发女子伴随着一股热浪飘然而至，可还末等陈渭河看清女子的模样，他就感到眼睛一阵刺痛，这时，陈渭河听到黄狗在他耳朵里小声对他说：

    “主人啊，你不能偷看啊，否则你难一修练此功……”陈渭河心里一惊，忙闭上眼睛。

    过了约摸三袋烟功夫，他才睁开眼睛，另一只浴缸里也已泡制好了热浪翻滚的粉红色沸水，他依然有点胆怯，但他还是闭上眼睛，先跳进了冽冽刺骨的绿水中……

    经过一番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折磨后，终于结束了这种极度冷热气流的博杀，他人已累得虚脱了一般。

    一股难以抵挡的困意袭来，让他一倒在床上就坠入香甜的梦乡。可陈渭河没有想到，黎明时分一阵叮铃铃的电话声，却把他从温暖舒适的被窝扯了出来。

    陈渭河睁开眼一看，这才明白自已房间的办公桌上并没有电话，电话声音是从楼下一间房子里从他没有关严的后窗外传进来的。

    电话的声并不是很大，对一般常人来说形不成什么干扰，可是对他这个已有了超人视听能力的人来说就不同了，昨天修练了那种特殊的功法后，他的功法虽然远远还末达到5级的高度，但耳朵的听觉力提高了不少。

    加上，他修练完之后，没有关闭耳朵接听信号的功能，所以，这天不亮从别人房间传来隐隐的电话声却很响亮地惊醒了他。

    一阵好奇心，让陈渭河悄悄起了床，走到没有关严的窗口前，看这电话声音究竟是从谁的房间传出来的，他将头伸到窗外，循声望去，发现电话声音是从王风月住的206房间传出来的。

    敲楼下正中间是一泓蔚蓝色的游泳池，此刻水面平静，犹如一面光滑明亮的镜子般，辉映出王风月在房子里的动静。

    电话还在叮铃铃的响着，王风月被惊醒了，她穿着睡衣便翻身下了床，上前拿起电话接听，陈渭河又运了运气，加大耳朵的听力，他清晰地听到给王风月打电话的是日本驻郑州领使倌的佐佐木高义，佐佐木高义在电话上对王风月说：

    “王小姐早晨好啊，告诉你个好消息，刚才郑州警察局局长平先勇打电话告诉我，田存良昨晚偷偷回家时被他们的便衣缉捕归案了，现已关押在咱领使倌的地下室里，可我们从田存良身上没有找到你所说的“马踏飞燕”那个宝贝！他们现正在审讯，但田存良死活不肯开口……”

    王风月一听，睡意顿无，她兴奋地说：“佐佐木先生，只要抓到了人就好，我来了之后咱再谈。”

    王风月放下电话，便迅速穿好衣服，又以最快的速洗漱打扮停当。

    尔后，出了房子叫醒另外几名日本男女，王风月他们一帮男女的皮鞋和高跟皮鞋，在木楼梯上敲击出一串急急匆匆的“咚咚”声。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和楼下汽车发动的马达声，陈渭河微笑着离开窗口，上了床，两腿再次一盘坐在床上，顺手从一旁的床头柜摸出一包“哈德门”烟打开，中指轻轻弹出一支烟叼在嘴角点燃缓缓吸了一口。

    他在想，现田存良落在了日本间谍机关的手里，凭王风月和一帮日本间谍的狠毒及他们所掌握的审讯技巧，估计田存良扛不了多久就会交代出“马踏飞燕”放在何处，如果田存良死硬着不交代，要寻找“马踏飞燕”相对来说就比较困难，但总体来说国宝还在中国，没有流向海外。

    如果田存扛不住交代了，“马踏飞燕”的目标就会比较集中，关注的人就会多，流失到海外的危险性就高。

    若田存良死活不交代，国宝“马踏飞燕”的目标就比较分散，一时没有人知道国宝“马踏飞燕”究竟在那里，找起来就比较费神。

    但无田存良最终会不会交待，他陈渭河都要在第一时间想办法知道日本间谍机构对田存良的审讯情况，这样才能采取相应的措施进行应对，估计田存良这玩艺最后是扛不住的，想到这里，陈渭河将手中还没有吸完的半截烟蒂在烟灰缸中捻熄，下床穿衣服洗漱，尔后喊醒隔壁的张茂盛商议。

    张茂盛睡眼朦胧地开了他的房门，把陈渭河让进自己的房间，陈渭河见张茂盛的房间没有女人，便不解地笑着问：

    “昨天晚上我不是让店小二帮你们几个一人叫一个姐陪吗，这么早就不见姐的人了？”

    张茂盛关上房门咧嘴一笑说：“办完事后就让她们走了，就是折腾得太夜，误了我今天早晨外出练功，你这是刚从外面练功回来嘛？”

    陈渭河摇了摇头，尔后把自己刚才听到郑州日本领使倌打电话给王风月一事对张茂盛讲了一遍。张茂盛一听，转身拉开房门说：“我去叫他们几个起床，我们一同到外面找家羊肉泡镆倌吃边吃边商量对策……”

    陈渭河说：“那好，你去叫他们几个起床。.”

    张茂盛回头叫郭新平一行人，他们下了楼，郭顺风说：“在我们县城东街有家回民开的名叫马本斋牛羊肉泡镆倌，那里的环境干净卫生，泡镆的质量和服务态度都不错，平时新郑县的达官名流们的早餐都是在哪里吃……”

    陈渭河说：“那就去哪里吧！”

    一行人步行来到“马本斋牛羊肉泡镆倌”，这家泡镆倌的装修的确实不错，出出进进的客人都是一些衣着体面的人。

    他们到二楼要了一间包房，进了包房一坐下，叫了几盘凉菜，每人一份羊肉泡后，陈渭河便说：

    “各位兄弟，今后我们有什么事情，都不要在我们住的房间里谈，我担心我们住的房间里装有监听器，有事我们就在外面找地方商榷……”

    另外几个人点点头。

    随后，陈渭河小声将田存良已落入日本人手中的事，对几个人讲了出来，并将自己对“马踏飞燕”这件国宝究竟还在谁的手里做了个初步的分析，张茂盛严肃着表情说：“陈老弟，依你之见，我们现在如何做比较好？”

    陈渭河将手中末掰完的一半死面烧饼扔给一旁的郭新平碗里，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说：

    我的意见是这样，等一会吃完饭后，郭新平骑马回郑州通知赵小聪设法潜入日本人的领使倌内，摸清日本间谍对田存良的审讯情况，让王队长他们几个在外面接应，如果赵小聪被日本人发现了，无论如何都要保证赵小聪能安全地从日本大使倌撒出，另外，为了不引起王风月对我们此次中原之行的怀疑，郭老板吃过饭后，就在当地联系那些收留战死将士尸骨的人，争取把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找到，

    我叔父虽谈不上什么民族的功臣，但他绝对是我们陈家的功臣，这些年，陈家有我叔父在军界的势力，才保住了偌大的家业，陈家的钱财也是我们今后斗争的一点保障，尽管我目前还不是XXX组织里的人，但我是这么想的。因而，于公于私，我们都有责任让我叔父的尸骨回到自已的故乡……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各位兄弟也谈谈自己的看法，看我们该如何做能做得更好？

    “我谈一点自己的意见，”张茂盛将已掰完的镆碗朝桌中间一推，也点支烟吸了一口说：“我们大方向就按陈老弟说的这种办法开始实施，但我要补充的一点是，如果我们很快找到了陈百岁先生的尸骨后，先不要急着让外人知道，我们可以先让收尸的人帮我们继续好好收藏着，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因为我们一时无法确定我们何时能将“马踏飞燕”这对国宝抢到手，又何时安全地交给组织，在末将“马踏飞燕”这对国宝安全地交给组织之前，我们得为自已找一个继续留在中原的理由，否则会引起王风月及日本间谍机关对我们无事还待在中原产生怀疑……”

    陈渭河点点头，说：“张大哥说的有道理。我们得事先把这方面的工作做到位……”

    在坐的另外几个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陈渭河和张茂盛的分析。

    这时，大家也都掰完了手里的馍，按响了门口的电铃，很快一个店小二端着大木盘进来，把掰好的几碗馍端了出去。

    不大功夫5碗热腾腾香喷喷的泡馍也被送了进来。

    吃饱喝好后，在抽烟喝茶时，陈渭河发现张茂盛几次想对他说点什么，但却欲言又止，陈渭河猜想到，张茂盛可能要跟他谈今后的交通工具的问题，可能在郑州和新郑两地的地下组织因经费馈乏，没有能力解决，张茂盛又不好意思说出让陈渭河出费解决的话，陈渭河便主动说：

    “张大哥，我们俩今天的任务是到郑州大丰贸易车行买两辆“别克”轿车，再到牛马市买6匹好马！在中原没有这些东西不行呢！”

    张茂盛说：“我也正想和你谈这事呢，关于交通工具的事，我昨天和领导谈过，领导对我们的工作表示了高度的关注和支持，但在提供相关的经费上显得有点力不从心，目前仅有的一辆旧“上海牌”轿车还经常出故障，看来想给你节省一点开支都是有心无力了……”

    陈渭河笑笑说：“这问题我早已了到，咱又不差钱，没必要为组织增添麻烦，我们的困难我们自已解决。”

    张茂盛有点抱歉地说：“我当时主要考虑你还没有加入我们的组织。”

    陈渭河身子朝后一仰，背靠在椅背上，手捏一根牙签剔着牙缝隙说：“我虽不是你们组织上的人，但你日后可以把我当成组织里的人对待就是了……”

    “有你兄弟这一句话，当哥的我日后自然不会把你当外人看。这次把“马踏飞燕”这对国宝夺到手后，我就建议二号首长解决你的组织问题，“马踏飞燕”就算你向组织交的见面礼……”

    陈渭河笑笑说：“这到时候再说！现在大家开始按计划，做好自己的工作……”

    一行人随后离开了“马本斋牛羊肉泡镆倌”，开始忙各自的工作。陈渭河，张茂盛及郭新平搭同一辆的士赶往郑州，到了中原大酒店门口，陈渭河让司机停车，郭新平下车找王队长和赵小聪他们，陈渭河与张茂盛直接去了大丰贸易车行。

    郭新平找到赵小聪和王队长后，传达了陈渭河的意思，赵小聪和王队长也末多问什么话，就开始准备晚上的行动，赵小聪沉思了一会，对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王队长说：

    你和另外两个兄弟看能否在今天天黑前查出当初设计这座日本领使倌人的详细地址，从日本领使倌的建筑特点，风格及青砖的成色上来看，这座倌建起没有几年的时间，估计设计领使倌这座建筑的人是郑州当地人，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人，再想办法悄悄从他家里找到当初设计时的草图，这样我们就可以详细地了解到领使倌内各科室及地下室的位置。

    这样以来，我们晚上就可以有准确地进入地下室，避免了进入领使倌后心中没有底而到处盲目乱找，你们可以从郑州设计院入手查起，一般这种比较有名的建筑比较容易查找到当初的设计者……

    “好！”王队长一听，觉得赵小聪分析得很有道理，不由露出对赵小聪极敬佩的神情说：“小赵呀！我发现你年岁不大，但懂得特多，有时间教教我，我现在就和两个兄弟去给咱查。”

    赵小聪点点说：“那辛苦你和弟兄们了。”

    王队长离开后，赵小聪就拿出她的那套黑色夜行衣及几种她认为有用的小器械，尔后，她拉上窗帘关紧门，演习“壁虎”的贴墙功，看自已靠四肢附在墙上，最大限度能坚持多长时间。

    因为她明白自已这次要做的事和以往所做的事有很大的不同，平时，她潜入那些深宅大院，得手之后就迅速离开，而这次潜入日本领使倌的目的不同，主要是窃取日本间谍们对田存良的审讯结果，如果这些日本间谍们还没有审出结果，他们会接着审讯，届时她可以想进入审讯室观察，可能需要的时间较长。

    此时，她在两只手的中指和拇指上各戴一枚小巧玲珑收缩自如，且在灯光下不会有丝毫反光的暗灰色特制钢针。

    此钢针看似细小，但内部物质分子之间结构的密度超过黄金，因而，比一般相同体积的金属要重讦多，且极其坚韧，针尖的前面稍朝下弯曲，若插入砖缝或木头之间后，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一种30度的锐角壮，能将佩戴者的胳膊和腿上的拉力或支撑力均匀地传递到浑身的每一处的筋骨上，也就是说让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对墙壁有一种粘贴力。

    有了这种器械的扶助，赵小聪凭她深厚的内功，可以在任何角度的墙壁上粘贴两天两夜。

    赵小聪反复测试了几次，直到满意后才将器械收起来。接着她又开始测试其它几样器械的使用效果，因为这两年，她一直待在茶山王水红的身边，对自已的几样器械多少有点陌生之感。

    王队长和他的三个小兄弟每人都是戴顶黑呢礼帽，一袭黑色绸缎棉衣，嘴叼香烟，十足有钱阔佬样儿，一摇一晃地朝“新郑县设计院”走去。

    可王队长一想，自已和手下两个兄弟满嘴的广东话，朝人家当地人打听日本驻郑州大使倌那两栋楼当初设计人的家庭地址，势必会引起人家的怀疑，想到这里，王队长不由停下了步子，那怎么才能搞清这件事呢？

    王队长苦苦思索着，他想，日本驻郑州大使倌那两栋楼的建筑，如果说是近几年才建的，那一定是从郑州本地找的建筑工，而这些建筑工肯定会经常上人市找工的，想到这里，王队长有了主意，他对手下几个兄弟一挥手，说：

    “走，我们到郑州苦工市场转转。”

    4个人坐4辆人力三轮车来到当时郑州市西郊的苦力市场，这个市场挺大，有几百人在这里等人请去做苦工，一种乱哄哄的样子。

    他们有的聚在一起吹牛，有的在打扑克，有的在和请人做工的老板讨价还价，有的背靠墙角晒太阳。

    也有5个穿着黑色警服，腿上缠着白绷带，背着汉阳造步枪的警察在转来转去，这5个警察可不是在乱转的，他们一看到有人成交，立马会跑上前，收缴人力“成交锐”。

    如果不交税，私下成交跑人，明天就不要再来这里找工了。王队长他们几个的衣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来找工人干工的老板，人市上的劳工一看他们走了进来，哄地上前将他们几个围在中间，

    “爷们，需要人干点什么工？”王队长上下打量着围上前找工的人们，他指着几个手里提着瓦刀，身上衣服粘满沙灰泥浆的人说：

    “你们几个都留下，其他的人都另外去找主吧。”

    等人散去，王队长对留下的几个人说：“你们几个跟我来。”

    几个警察一看，这几个爷们连价钱也不提，就领人要离开，忙围上来，王队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掏出几块大洋甩给那几个警察，那警察们一看王队长出手如此大方，立时脸上堆满了笑，且对王队长请走的几个人连连夸奖：

    “这位大爷，你真有眼力，你请的这几个人，个个都是好身手，吃得苦，肯出力……”

    王队长将几个苦力工请出人力市场，尔后带着他们端直走进一家菜馆的走去，几个工人面面相觑，不知王队长请他们到菜馆何意？王队长给他们一人敬一支“哈德门”烟，又一一帮他们把烟点燃后说：

    “今天请各位到菜馆，就是吃菜喝酒聊天吹牛，没有什么工给你们做，但吃饱喝足后每人都有两块大洋奖赏……”

    王队长的一番话，让这几个苦力工越发糊涂，这天上莫非真有掉馅饼的，一个个盈脸的疑惑。进了炒菜馆，王队长要了一间大包厢，尔后财大气粗地对店小二说：

    “这位小兄弟，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给我尽管上，”

    店小二一听，脸上笑得乐开了花，说：“这位大爷你等着，小的这就去通知伙房大厨……”

    不大功夫，店小二就将一盘盘色泽诱人，香味扑鼻的精美南北大菜送了上来，几杯酒落肚后，王队长说：

    “各位师傅，我今天请你们来这里是向你们打听一件事，你们知道坐落在郑州市东三路28号日本人领事倌大院里那两栋楼是谁参与修建的吗？人家那楼修的漂亮啊！我们也想照着那楼的样儿修建两座楼，你们当中有谁当年参加了修建这两座楼？”

    听王队长这么说，一帮建筑工放下手中的筷子，相互看了看，一个40多岁的中年汉子说：

    “日本领使倌的这两座楼，我记得是1928年初春开始动的工，当时我虽因有事去了开封，但我大哥和我村里有三个人跟着郑州一个包工头组织人力修建了这两座楼……”

    听这位汉子讲到这里，王队长心头一热，起身拍着这汉子的肩膀说：

    “兄弟，你现回去叫你大哥来这里，就说是我姓王的有事请他谈谈，不会误他多大功夫，另外，我给他10块大洋……”

    王队长说着从口袋摸出5块大洋递到汉子手里说：“这五块大洋是给你的报酬，你大哥来了之后，我再给他十块大洋。”

    这40多岁的汉子一听，嘴里连说“中！中！中！”说着扯起衣衫角，把嘴一抹，抬脚就下了桌，急着要回家喊他大哥，王队长忙拉住这位汉子，与汉子一同走出菜馆，伸手叫辆的士说：

    “这位兄弟，你搭辆的士，我给你报销车费，快去快回……”

    要知道民国时期，干苦力的人干半个月也挣不到10块大洋。一下子就有这么多大洋拿，那汉子还不高兴得发晕。

    不大功夫，那位汉子就和一位50岁左右的中年人来到菜馆，一见面，王队长就亲热地拉住这位50岁左右的中年人坐在自已旁边，先敬上一支“哈德门”烟，又喊店小二加了两道菜后，王队长这才心平气和地讲明请他来的意思，这50岁左右的中年人从外面一看就是那种诚实的人，他点燃烟吸了一口，做回忆壮说：

    “日本领使倌的这两座楼的修建，我从头至尾都参与了，大工小工32个人，从挖地基到封顶交工，总共用了54天的时间……”

    王队长笑笑说：“日本领事倌这两栋楼从外形上来看确实建得不错，但内部的结构就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进不去，如果能进去我们都想进去参观一下……”

    50岁左右的中年人说：“内部的每一个房间都是我带人起的砖，粉的墙，装修好后，也是我们给各科室挂的牌子，彼此间的结构位置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王队长一听说：“那你现在还能画出楼内各科室及房间包括地下室的图吗！”50岁左右的中年人一听连说：“可以的，可以的。”王队长说：“那好，你吃饱后，我找一张大纸，你给咱尽可能把里面的详细结构画出来，我拿回家让我老板参考一下……”

    “好！”50岁左右的中年人说：“这小事情，我不到半个钟就给你画好它……”

    陈渭河让手下一个弟兄到街上买了几大张上等宣纸和美工笔，50岁左右的中年人一看纸和笔买回来了，就把碗筷一推说吃饱了。

    王队长便让店小二把桌子上的碗筷搬走，桌子上的渍油酒水擦干净。50岁左右的中年人铺开纸便认真地画起来，这个50岁左右的中年农民工还真有几份绘画的天赋，挥笔自如，笔下线条流畅，且绘出的建筑图标有极强的立体感，不大功夫，一幅祤祤如生的日本驻郑州领使倌内部结构图便展现在人们的眼前。

    王队长按捺住内心的狂喜，把图纸收起来，尔后从口袋掏出几十块现大洋，打发走在坐的几个搞建筑的农民工。

    随后，王队长和他的三个兄弟回到他们住的中原大酒店，此时，已是下午3点多，等了多时的赵小聪不免有点着急起来，当她从窗口瞅见王队长从外面走进来，忙下楼迎接，王队长一见赵小聪笑说：

    “赵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要办的事情已“OK”啦，不用再去找那个设计师的家了……”

    赵小聪看王队长在外面就激动地大声对她讲这些事，就抬手竖起食指，在嘴上做了个停止讲下去的手式，王队长四周看了看，说：放心！没人知道我对你讲的是什么话。”

    赵小聪崩坚了脸严肃着表情说：“咱回到房子后再慢慢说也不晚。”王队长一看赵小聪很认真，就点头说：“好，好，咱回到房子再慢慢说。”

    几个人进了房子，关好门窗，王队长便从怀里掏出那幅民工绘出的日本驻郑州领使倌内部结构图在桌子上展开，赵小聪凑上前一看，一双秀美的大眼立时闪动起无比颀喜的亮光，赵小聪指着图，对王队长几个人讲了晚上她如何潜入，王队长等人在何处接应，万一被发现后，他们如何脱身等事宜做了详尽细致的部署。

    赵小聪抬起手挽看了一下表，说：“现在4点多了，你们几个回房子休息到晚上6点半准时吃饭……”几个人转身离开了赵小聪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