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七星塔下少将尸骨的眼泪
第二十三章：七星塔下少将尸骨的眼泪
这天晚上，王风月终于用她特有的审问办法，从田存良口中获知“马踏飞燕”的下落，但王风月没有了到，也被潜入领事倌的赵小聪获知了。.
因而双方都在做着各自的准备。
翌日10点多，王风月和几个日本间谍才起床吃早餐，也让人给就住在地下室的田存良送了一份不错的早餐。
吃好喝好，他们出动了两辆“别克”，一辆“福特”轿车，押着田存良赶往田存良的家乡新郑县后胡镇土留村。
一个多小时后，当他们快抵达了目的地时，远远就看早有警察局的几辆大车和一辆小车停在村口，一群中国警察把村子围了起来，不准村民走出村庄，王风月知道这是郑州警察局局长平先勇接到佐佐木高义的电话后早早赶来协助他们的。
王风月相信，这些警察除了平先勇之外，没人知道来这里的真正原因。王风月到村口后，她下了车，和点头哈腰朝他走来的平先勇打声招呼：
“平局长好呀！辛苦你和弟兄们了，今天晚上我请你和弟兄们in茶啊！”王先勇不停地点头哈腰着说：“不辛苦，不辛苦！”
王先勇走到跟前后将嘴凑近王风月的耳朵小声说：“我昨天晚上接到佐佐木先生的电话后，立即就让兄弟们赶来包围了这里，对这些村民我们是只准进不准出……”
“好＼好！”王风月装出很感激地的样子说。
王风月从心里瞧不起平先勇这种中国男人，尽管王风月也是在帮日本人做事，但王风月认为平先勇不能与她等同而论。
她帮日本人办事不纯脆是为了钱，更重要的是为了一种信仰，一种对日本这个大和民族的认知，而平先勇做为中国警察局的局长，单纯是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国家，也正是民国政府里这种无能而贪赃枉法的货色太多，导致不大的小日本敢对人口众多幅员辽阔的中国虎视眈眈。
王风月走到中间那辆车跟前，打开车门问被两个男特工押解的田存良：
“田先生，请你告诉我那东西埋在村口那棵香椿树的下面？”头上身上缠满了白纱布的田存良隔着窗玻璃指着村口南约50米远处，一排三棵差不多高大的香椿树说：“正中间的那棵树下。”
王风月点点头。
随后，王风月对后面那辆车上的人一挥手，车里的人便一前一后下了车。
他们手里拿着考古学家们常用的那种小型小钢铲。另外几辆车上的人也纷纷下了车，不过，他们手里全拿的是武器，一行人走到那三棵香春树下便开始挖掘起来，他们小心翼翼，这一切都被躲在距村口约1500米外一棵椿树上的陈渭河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赵小聪获知消息，让王队长到新郑通知了陈渭河。是王队长离开“聚龙宾馆”不久，陈渭河便和张茂盛就驱车来到新郑县后胡镇土留村。
两人将车停在村外约1500米远处的一片树林里隐藏起来，尔后两人爬上一棵又高又大的椿树上观察着村里的动静。
不大功夫，俩人就看到郑州市警察局的三辆警用大车和一辆小车杨起一路沙尘，威威风风地从官路开到了村口，从三辆警用大车上跳下来一帮全副武装的警察，这帮警察将村子包围了起来。
其中一个40多岁的胖警察从前面的那辆小车上下来后，就不停地站在高处，拿起挂在他粗脖子上的望镜朝郑州开往新郑的那条官路上观望，陈渭河明白这帮警察是在等王风月和一帮日本人的到来。
在1500米外的陈渭河对这帮警察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但张茂盛看起来就抹抹糊糊了，为此，张茂盛难免有点心急。
陈渭河便将自已看到的向张茂盛描述着，张茂盛此时不知道陈渭河何故视力这么好，便有点不理解地说：“我的视力平时不是很差啊！怎么我就看不清呢！”
陈渭河笑说：“张大哥呀！我必定被你年轻几岁啊！”张茂盛摇了摇头，表示无法接受这一说法，但张茂盛又无法解释自已的视力赶不上陈渭河的原因。
“张大哥，他们已开始挖掘了，张茂盛什么也看清，只有干着急，过了一会儿，陈渭河说：
“张大哥，我想是这样，你现在下去开车赶到郑州，通知赵小聪和王队长他们一会儿留意车牌是，，这三部车的去处，让赵小聪就留在日本领事倌附近，让王队长开车在半路跟随在王风月他们几部车的后边，以防他们半路上改道去了别的地方……”
张茂盛点头说：“好，那我这就赶去郑州，你就待在这里继续监视，我一会儿来接你……”
陈渭河点点头。
张茂盛说罢就“哧”地溜下了树。
跑到身后300米外的树林里发动了那辆昨天才买的新“别克”车，尽管从树林到村口有1500多米远的距离，但汽车马达轰鸣的声音还是引起了村口一帮警察的警觉。
这帮警察将目光投了过来，但没有看到有车朝他们开来，就放松了警惕性。张茂盛离开后，陈渭河依然在树上一眼不眨地观察着王风月指挥一帮日本所谓的考古学家在小心翼翼地挖掘着国宝。
因为这帮人不知道田存良将国宝埋得究竟有多深，他们惟恐在挖掘时损伤了国宝，所以，挖掘的进度较慢。他们一小铲一小铲地取着土，每铲一铲土，都是轻进缓出，将土倒在一边，又伸手摸摸后，再接着下铲挖掘。.
一个多钟后，这帮日本人才终于从地下面挖出了一个物件，站在树上的陈渭河看的清清楚楚。
这帮人挖掘出的是一个用红色绸缎严严实实包着东西，王风月上前手儿颤动着打开红绸布一看，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无比的笑，陈渭河明白，这就是神奇的稀世珍宝“马踏飞燕”了。
王风月令人将“马踏飞燕”，包好，说：“回！”
一行人便抱着“马踏飞燕”，朝车上走去，王风月走到平先勇跟前后，她从一个女间谍手里接过一小包大洋递给平先勇说：
“平局长，这300大洋是我给新郑县警察局这些弟兄们的打赏，你一会发给兄弟们，你和郑州警局的打赏我们一会回到郑州后再说。平先勇接过大洋在手里掂了掂点头哈腰地笑着说：
“好的，王小姐。”借王风月回头朝车上走去之机，平先勇将手伸进包里掏出几十块大洋装进自己的口袋后，对跟在自已身后的一个瘦高个警察说：
“这些钱你拿去分给弟兄们喝酒，你老弟今晚到郑州找大哥，大哥请你喝酒嫖女人哈！”那瘦高个警察忙倍着笑脸说：“大哥的心意兄弟我领了，大哥一路好走，我今晚一定准时赴会……”
王风月和一帮日本男女特工分头坐上各自的车，绝尘而去。陈渭河心想，张茂盛此时早已回到了郑州，也肯定按他的交待的已做了周密的安排。陈渭河从树上下来，点一支“哈德门”烟慢慢吸着，他在等候张茂盛开车来接他。
他虽然坐在树下吸烟，但却没有把超强的听力收回，他仍耸起耳朵聆听着1500米开外处那帮警察离开之后才敢出门的村民们叽叽喳喳的谈论声。
村民对宊然被一帮警察围在村里的不准出村的事儿表示不解，一个男人吼起嗓子说
“……这帮人为啥把我们围在村里不准出村，误了俺半天的功夫不能下地干活计……”又有一个村民说：“俺偷偷上到俺房顶朝村外一看，发现有一帮人，围着老赵家的三棵香椿树在挖什么东西，距离太远，俺也看球不清，模模糊糊的，好像有男有女……”
陈渭河一支烟还没有吸完，张茂盛就开车回来接他，张茂盛将车停在陈渭河旁边，将头从车窗里伸出来说：
“上车回吧！陈渭河拉开车门上了车，还末等他开口，张茂盛便告诉他：“我已通知赵小姐和王队长他们了，王队长现已和几个弟兄们开车到王风月他们必经的路口等他们了，赵小姐也到日本领事倌内周围去转悠了……”
陈渭河点了点头，尔后说：“我们现在回去找个饭店吃饱，好好休息一下，太累了！”张茂盛说声好，调转车头，直奔新郑县城而去，张茂盛边开车边问陈渭河回到县城后吃点什么，陈渭河说羊肉泡馍，方便实慧。
回到新郑县城后，张茂盛将车停在一家羊肉泡馍倌门口，尔后下车，走进羊肉泡馍馆，两人一人要了一份羊肉泡一吃一喝，回到宾馆，练完每天都要练的功法后，就连澡也末洗，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到晚上6点多才醒，连张茂盛什么时候离开宾馆，什么时间又回来他都不知道。
此时，陈渭河刚吸完一支烟，就听到有人敲门，他上前打开门，见是张茂盛与郭顺风，陈渭河将两人让进来后，顺手关紧门，张茂盛说：
“郭老板已来了一个多钟了，刚看你还在睡就没有打搅你，闻到你房间有烟味就知道你已睡醒了。”
陈渭河招呼两人坐在沙发上，尔后，给两人沏了茶递了烟，陈渭河估计郭老板已有了他叔父陈百岁尸骨的消息，但他没有急着问，他想如果郭老板真是为这事来的，郭老板自然会和他谈的。郭老板喝了口茶，点燃烟吸了一口说：
“陈公子，我这两天通过朋友多方打听，终于在长葛县古桥乡固贤村找到了前两年在中原大战后，专收藏做战双方排级以上军官尸骨的人。
此人名叫李化民，50多岁，原是他们乡的保长，后他看有人收藏死亡军官的尸骨发了大财，所以他和他手下的一帮人也干起了这种发死人财的事儿，听朋友说，这个李化民收藏了不少各种级别军官的尸骨，你看你什么时间能抽出空我们一起到他家看看，说不定在他哪里会找到你叔父陈百岁的尸骨呢！”
陈渭河一听说：“郭大哥让您费心了，我随时都可以去，如果方便的话，我们现在都可以出发……”
张茂盛与郭老板交换了一下意见说：“渭河呀！哥的意思是这样，这事宜早不宜迟，以防我们随后有别的工作要做。”听张茂盛这么说，陈渭河说：“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如果回来时天太晚，我们可以在长葛县住一个晚上。”
张茂盛和郭老板点点头。随后，陈渭河又说：“郭老板，如果你有李化民家的电话，那就及前打个电话给李化民，以防我们到了长葛县后，他的人又不在家，这电话你可以在宾馆的巴台那里打，如果电话真被警察局或日本人监听，我们也就当在告诉他们我们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事儿，省得人家对我们疑神疑鬼……”
张茂盛笑笑点头，表示赞同。郭老板起身打电话去了。过了一会儿，郭老板从楼下上来说：“李化民在家，他现就在家等咱过去……”
陈渭河一听，说：“好，那咱现在就走……”
三人下了楼，从租的车库将车开出，这次陈渭河没让张茂盛开车，他自已亲自驾驶。
没想他刚将车开出宾馆大门，就看到王风月的车从外面回来了。陈渭河不知道王风月看到他没有，他认出了从外面回来的是王风月的车。此时，王风月应说还不知道他昨天和张茂盛到郑州盛丰车行买了新车。
新郑距长葛不远，出了新郑朝南约20多公里的样儿，晚上7点多，他们一行终于赶到长葛县古桥乡固贤村。
找到了李化民的家，李家虽谈不上是什么富可敌国的大户人家，但从李化民的住宅和一家人的穿戴上看得出李化民这些年做死人生意确实赚了不少钱。
在郭老板朋友的介绍下，李化民热情地接待了陈渭河一行人，喝了杯茶后，陈渭河便从腰里掏出叔父陈百岁的照片递给李化民，让李化民看他收藏的尸骨中，可否有一个这样的人，接着陈渭河把叔父陈百岁的部队番号，军衔等一一对李化民谈了谈，事实上陈渭河也没有亲眼目睹过叔父陈百岁的真实面目，李化民拿着陈百岁生前的照片，戴着老花镜在汽灯下看了半天却不敢确定地说：
“陈公子呀！非常抱歉，俺从照片上还不能确定我收藏的这些尸骨中可否有你叔父陈百岁，因为有些军人在战死时，面容被炮火损伤的比较严重，可以说是面目全非，再加上，俺们在收藏这些尸骨后，会做一些防腐的处理，这样以来，尸骨与他生前在面容上就会有很大的变化，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也末必第一眼就可以认得出来，是这样，我现带你到俺保存尸骨的地下室里看看，最好的办法是做DIA鉴定，俺的小女儿李小利就在咱开封红十字会医院上班，这两天她敲在家，如果陈公子有心把叔父的尸骨找回家，就不妨让俺的小女儿等会帮你采点血带回开封做个鉴定，这样做，陈公子就可以放心地认领你叔父陈百岁的尸骨了……”
陈渭河沉思了几分钟说：“你先带我到你的收藏尸骨的地下室里看看，如果我真的无法确认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咱再商谈采血做DIA鉴定的事。”
李化民将照片还给陈渭河说：“也好，那陈公子请跟我来！”
李化民让他的一个家丁拎着一盏汽灯在前面带路出了后门，李家的后院很大，约有一亩地样儿，在后院的正中央，矗着一座青砖碧瓦的七层塔，（七星塔）型壮和神话故事里托塔李天王手里托的七星塔一个样。
据收尸人说，这塔的作用就是用来压住那些孤魂野鬼的，不让他们出来害人。走到“七星塔”跟前，家丁掏出火柴点燃塔门口挂的两盏汽灯，接着李化民两手合在一起，口中念念有词，李化民嘴里念叨的是一般人听不明白的话，但已听懂各种兽语的陈渭河却听得明明白白，李化民嘴里念叨的是：
“各位军爷不好意思，又打搅你们了，原因是你们当中有人的亲人前来寻找你们尸骨，希望你们能早日回到各自的故土，为此，恳请各位军爷原谅了……”之类的话。
李化民做完这些，又在塔前的香楼里点了三支香，跪地拜了几拜，这才站起身领着陈渭河一行走进塔里，推开塔正中间地面的一块木板，一个黑洞就露了出来。
从洞里飘出一股森森的凉意和一股说不出的难闻刺鼻的气味，拿汽灯的家丁走在前面拾阶而下，家丁边朝下走，边点燃蹲在两边小洞里的蜡灶，洞里一下明亮了讦多，洞内的地方很大，长约40米，宽约20米，高4米左右，两边是整整齐齐用木桩搭起的一人多高的木架子。
木架子上都架着木板床，分成上下三层，每层都放满没有加盖的棺木，在棺木的前面写着黑色的编号。
李化民说：“这前面三排棺材里放的多是连级军官的尸骨，从这里开始，军衔都是少校以上的军官尸骨，最里面的是少将，少将是我这里是最高级别的，我这里也只有三具少将的尸骨，你叔父算个少将了，走，我们去最里面看看那三具少将的尸骨，看可否有你叔父陈百岁……”
走到最后面，李化民揭开棺材上盖的白布让陈渭河凑上前看，躺在棺材里的三具尸体都穿着黄呢子将军服，只因肌肤干枯而面部变了形，陈渭河拿出照片仔细对照着，同时，陈渭河开始施开他的特殊内功，还原着叔父陈百岁生前的模样。
这时，他宊然时发现正中间那具尸体的嘴咧了咧，手脚也动了动，干枯的眼角有泪涌出，仿佛有什么话要对他说，陈渭河心里一时酸波直涌，他知道这就是已沉睡了几年的叔父陈百岁的尸骨了。
站在陈渭河后边的李化民，张茂盛等人都看到了尸体的这一举动，一个个立时被吓得汗毛倒竖起来，也不由朝后退了一步，李化民做尸骨收藏人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由有点战战兢兢，陈渭河转过身对李化民说：
“李师傅，这具尸骨就是我叔父陈百岁了，不过我暂时还不能带他离开，我先把他的尸骨暂继续寄存你这里，过些日子我会再来办理搬回尸骨的手续，寄存费每天多少钱，我会照样付给你的，同时我希望你绝对保证不要把我已找到我叔父陈百岁尸骨的事告诉给外人，你能保证吗？”
李化民连说：“陈公子，这你就尽管放心，我李化民的为人你到处打听一下，客人所叮嘱之事，我绝对不会向泄露半句的……”
随后一行人从地洞里上来，在李化民的客厅接着喝茶谈事儿，陈渭河说：
“李师傅，明人不说暗话，我们现在商量一下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继续存放在你这里每天多少钱？”
李化民笑笑说：“陈公子呀！你也不是外人，此前的收藏费我收你个整数，2000大洋，这是最低的了。此后每天继续存放收你5块大洋，不瞒你说，我们的投资也很大，每天都要给这些尸骨喷洒从德国进口的防腐药水，每半个月要更换地下室里的木炭和白灰，要始终保持地下室里的干燥度，不然尸骨受潮尸骨很容易腐烂的，特别是这种放的时间越长的尸骨，我们投资越大……”
“好，没问题！我除了答应你这些条件，另外再加200块大洋的保密费给你。”陈渭河很爽快地说。
陈渭河想这和父亲当初答应田存良的1000俩黄金相比便宜了讦多。
李化民看陈渭河出手这么大方，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连声说：
“除了在坐的各位，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知道你找到你叔父陈将军的尸骨的事，如果我泄露半句出去，让我不得好死……”
陈渭河说：“好，李老板我相信你。是这样，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搅你了，我们这就告辞，我什么时间来搬我叔父的尸骨，我会提前让郭老板亲自来通知你的。”
李化民却客气地说：“是这样，陈公子，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让家人给咱炒几个菜，咱坐在一起喝几杯如何？我这里藏有几瓶进口的好酒呢……”
陈渭河说不打搅了，来日方长，日后有时间他请李化民到外面喝几杯。陈渭河一行人随后离开了李化民的家。
他们将车开到一家酒店门口吃宵夜，因这天的事儿办得都还算顺利，几个人在酒馆喝了一点酒，后在长葛县一家条件不错的宾馆住了一夜。
话说王风月这天的心情也是非常高兴，价值连城的国宝“马踏飞燕”终于在她手里失而复得，她驾车从郑州赶回到新郑的目的是想跟陈渭河喝酒好好庆祝一番。
没想到陈渭河却不在宾馆，在房间里独自无聊坐了一会的王风月想知道陈渭河这两天都忙些什么事儿，有没有人打电话给他，于是她开电话给在警察局负责监听“聚龙宾馆”电话的警察查询，得知了有人曾打电话给住在“聚龙宾馆”407号房的陈渭河。
电话里的谈话内容是让陈渭河到长葛县李化民家看可否有他叔父陈百岁尸骨事，这消息让王风月认为陈渭河这些日子一直把精力集中在如何寻找叔父陈百岁尸骨的事上。
陈渭河对她的“马踏飞燕”的事根本不感兴趣。王风月原以为陈渭河到长葛办完事会很快回到新郑，可没了到陈渭河一夜末归，这让兴趣勃勃的王风月感到很失落。
王风月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对陈渭河的感情很矛盾，她有时希望自己的成功能被陈渭河分亨，有时又不想让陈渭河知道她都在干些什么，有时她觉得陈渭河很单纯，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到底，有时又感到陈渭河城府很深，让人猜不透陈渭河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如果陈渭河真能一心一意地对待她，支持她，或者说能与她一起为日本人做事那该有多好啊！
但王风月心里清楚，陈渭河不喜欢日本这个民族，陈渭河之所以不喜欢日本这个民族，是因为陈渭河不了解日本这个民族，了解一个民族首先要了解其文化，文化的核心是精神，精神的核心是信仰，这是一个民族的基因。
基因又决定了一个民族的特征，发展和变异，要知道一个国家末来向哪里去，可以先通过基因分析看看它从哪里来……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
她得抽出时间，和陈渭河好好沟通沟通，让陈渭河明白民国政府是一个腐败无能的政府，这样的政府只能把百姓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还有那些活动在江西的XXX组织也成不了什么大器，只有接受日本政府对中国的统治，实现大东亚共荣，中国老百姓才能真正过上好日子……
王风月想着想着，就感到一阵浓浓的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人就进入了梦乡。
一连几天，她都在都在为了寻找“马踏飞燕”这件国宝忙前忙后，没有好好睡一个安稳觉。王风月睡下不大功夫。
陈渭河便与张茂盛郭顺风等人从长葛县驱车回来了，他在楼下看到了王风月的车，知道王风月还没有离开新郑。
陈渭河回到房子，边喝茶边猜测王风月今晚会不会离开新郑赶往郑州，如果王风月不去郑州，肯定还会来找他的，届时通过与王风月的交谈，了解王风月今后会采取什么手段，找回另一只雄性“马踏飞燕”。
加上他也在想，王风月是独自一个回到新郑县，还是和另外三个日本魔女一同回来的，看能否再次与王风月拚拚内功，形成那种正邪气流的博杀，尽而实现他体内的那种特殊功法尽快宊破5级。
若能达到5级，他陈渭河便可以在5公里之内破译一个人的思维，只要他曾经见过次人一面，就能实现破译这个人的思维的目的。
也就是说这个人当时在想什么，准备做什么，他都会一清二楚。
近日，黄狗虽多次设法布阵通过极度热冷气流来提高他，但都有他那晚与王风月及三个日本魔女拚内功之后的那种神奇的效果。
黄狗也再三劝说他，给点耐心，“功到自然成，”有点心急的陈渭河，还是要走王风月这条捷径，可陈渭河没有想到，这天晚上，他去找王风月时，却没有机会再与王风月做那种神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