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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章 梦中走来隔世的俏女子

    四十一章:梦中走来隔世的俏女子

    话说王风月和她手下的一帮日本男女特工垂头丧气地还末从峡谷里走出,陈渭河已至沈阳城的上空。.

    当然,他这天晚上不可能再住进日本人开的“东亚共荣大酒店”里,他这次来东北沈阳是找猎户刘大哥有事要商量的,

    而此时沈阳城的上空,笼罩着厚厚的灰云,云层下面大雪纷纷扬扬,异常寒冷,陈渭河降低飞行高度,心情复杂地在沈阳城上空飞了一圈,沈阳城内那一盏盏昏暗的路灯光下,有一队队穿着黄大衣,戴着皮帽子,抱着三八大盖步枪的日本关东军在街头踩着厚厚的积雪在巡逻。

    几家歌舞厅门口彩灯闪烁,人来人往,不时传来一阵狂劲的舞曲和软棉棉日本女歌星嗲嗲的声音,很少看到有中国老百姓在街头走动。

    陈渭河长长叹息一声,尔后离开沈阳城直奔城外猎户刘大哥家,他一到刘大哥家的上空,就看到有一缕黑色的饮烟从烟筒扶遥直上。

    看样子,刘大哥正在家里忙着做晚饭,他肚子也饿了,正好在刘大哥家吃餐晚饭。

    此时,刘大哥养的那些狗嗅到了什么气息,便一个个仰头朝空中狂叫起来,陈渭河忙按落云头,降落在刘大哥家的大门口。

    听到狗叫,刘大哥出来开了院门,刘大哥瞅着兀然而至的陈渭河,嘴一咧笑了,亲热地说:“兄弟呀,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一听到狗叫就知道是你来了,快屋里请!”

    陈渭河两手朝怀前一抱,说:“刘大哥呀!不好意思,兄弟前来打搅你了。”

    刘大哥说:“嗨!兄弟看你说的这是啥话,你能来,大哥我不知道有多开心,快到屋内坐下来烤火,哥一会与你喝两杯……”

    走进刘大哥的院子,一股香味便从里屋门口扑面而至,这种诱人的香味,让陈渭河此刻感到肚子里越发饥饿。

    屋内点着一支昏暗的火水灯,灯光虽不明亮,但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温暖舒适,炉火红红的,炉子上的小铁锅里煲着两只肥肥的野鸡,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

    刘大哥端杯热腾腾的“还童茶”递到陈渭河手里说:“兄弟呀,先喝杯茶暖暖身子,我这就去给咱烫酒去……”

    刘大哥说完就出去忙活去了。

    陈渭河端着茶杯,慢慢品尝着东北猎人们自酿的这种苦涩但后味醇香的还童茶,几口茶落肚后,身上暖和了讦多,刘大哥的几条狗也围在陈渭河周围,亲热地甩动着粗粗的尾巴,躲在陈渭河耳洞里的黄狗们此时也显骚动不安,似也想出来和这几条同类们亲热亲热。

    但它们明白,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们不可以轻易在外人面前显形。

    不大功夫,刘大哥就端着两壶散装二锅头洒和两盘热腾腾的炒菜来了,一盘黑摩尔焖野兔肉,一盘野山菇炒腊肉。刘大哥将菜和酒放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又将煲在小铁锅里的野鸡肉端上桌,尔后再取两只酒碗放在桌子上,斟上酒说:“兄弟,把酒端起,喝!”

    陈渭河端起酒碗,与刘大哥碰了一杯,仰头便喝干了碗中的酒。

    刘大哥也喝了自己碗中的酒后,持起筷子,夹一大块野鸡腿放在陈渭河面前的碗里说:

    “兄弟呀,快超热吃!”

    陈渭河说:“刘大哥呀,你也吃!”

    两人客气间,几碗酒就喝干了,刘大哥边热情地给陈渭河碗里挟着菜,边笑着说:

    “兄弟呀!我今天中午时分就知道你会来,所以我就早早给咱准备了这几样下酒的菜?”

    陈渭河放下酒碗不解地说:“刘大哥呀,我此前是说过要来你这里的,可没有说今天晚上就会来。”

    刘大哥说:兄弟呀,你不知道,我这几只狗神呢!只要有人要来,它们都会对着来我这里的那条上山的小路提前撕咬半天,可今天就怪了,它们不是朝山坡上的小路上撕咬,而总是抬头朝空中嘶叫,这就让我感到今天要来的人肯不是一般的人,他肯定是了不起的贵人,可思来想去,不知道要来的这个贵人会是谁?

    最后一想,这贵人肯定是你陈老弟了,不瞒你说,老哥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感到你不是一个普同人,你身上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东西,这种东西是什么呢,你哥我又说不清,总子一句话,有你这种人,他日本关东军在中国肯定待不下去的……

    听刘大哥这么说,陈渭河歉虚地掏出烟,递一支烟给刘大哥后说:

    刘大哥,你抬举你兄弟我了,不过兄弟也实话给你说,你兄弟我这么晚来找,确实是想与你哥商量咱今后打日本关东军的事儿。.

    我想组建一支由我陈渭河说说了算的抗日武装力量,当下,我已让我妻子赵小聪回广东想法拉一帮人马过来,但不知道等这帮人马过来后,暂时将他们安置在什么地方比较合适?

    你在这里打猎为生多年,想必你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所以,你老弟我就想麻烦你,看能否给你兄弟我找一个比较安全隐蔽,适合屯兵屯粮的地方……

    刘大哥接过陈渭河递上的一支“哈德门”烟点燃,缓缓吸了口烟,尔后做沉思壮说:

    “是呀,你兄弟没有说错,咱们身后的这重重叠叠,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绵绵群山,丛横数百公里的林海雪原,你刘哥我凭着一把猎枪和几条狗几乎走遍了角角落落,可有一个地方却邪门的很,无论你是经验有多丰富的猎人都不敢轻易涉足,一踏进那地方,人就发迷,走半天还是在原地转着圈儿……”

    听刘大哥这么一说,陈渭河的眼睛倒是发亮了,他忙问:“那你说的这地方,它叫什么名,距这里究竟有多远?”

    刘大哥说:“我们这一带的猎人都把它称做五姑山,相传在封神演义里描写的那个朝代里,从皇宫跑出来了五个如花似玉的妃子,她们跑到哪里之后,就跑不动了。

    可她们身后的追兵却越来越近,就在这五个妃子将要被官兵抓住的时候,从天空路过这里的南海观音看到了下面发生的事儿。

    大慈大善的观音便按住云头,从头上的浓发里拔出一根金钗,在5个妃子的头顶上方画了一圈,瞬间,一道又圆又大的金色光芒罩在了5个妃子的头顶,接着妃子便从原地消失了,而那些奉命追赶这5个妃子们的官兵却在这里发起了迷,他们走来走去,走不出这座神秘的大山。

    最后这些官兵全部困死在这里,这个传说的故事虽然无法考究他的真实性,但住在我附近的不少猎人,平时一靠近那座山就会头发晕,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啊!

    远到说不上远,距我住的这里约70公里的样儿,坐雪橇也就是半天时间,离它越近,这头就越晕,所以平时就没有猎人敢靠近这座山……

    “那刘大哥明天就带我去哪里看看,我倒觉得这里是个不错的屯兵屯粮的好去处啊,不过咱明天去的时候,你不要带上猎枪,咱赤手空拳,带上几条猎狗就行了。”

    刘大哥眨动了几下眼睛说:“兄弟呀,不是哥胆心,那五姑山周围全是原始森林,常有各种猛兽出没,我们不带上猎枪万一遇到什么猛兽的话可如何是好啊!”

    陈渭河自信地笑笑说:“刘大哥呀,这个你就不要担心,那些猛兽明天看见了咱,它们只有跑,跑得慢了都不行,它们被我们人聪明呢……”

    听陈渭河这么说,再看看陈渭河浑身散发出的那种可意不可言的强大气场,猎人刘大哥越发感到陈渭河不是一个普同的凡人。猎人刘大哥说:

    “那好,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出发。”陈渭河端起酒杯与猎人刘大哥碰了一下杯说:“来,刘大哥为我们明天能顺利返回干杯。”

    “啪”地一声,两个酒碗很响亮地碰在一起。

    接下来,两人说了一会闲话,便上床休息。

    半夜时分,陈渭河看猎人刘大哥睡得正香,便悄悄起床,蹑手蹑脚地出了屋子,尔后来到白雪茫茫的半山坡上,先在雪地里修练了一会功法,尔后他盘起腿朝雪地上一坐,把黄狗从耳洞里唤出,开始修练菩提真人传授的那种几十里路可识破敌方首脑人物思维的“达尔变”功法。

    修练完这种功法之后,他浑身已大汗淋淋,这时他想起了几个月前曾为宊破5级功法时,所承受的那种地狱般的折磨,可那种感觉让他怀念,他索性脱光衣服,赤身在雪地里打滚。

    但见他白白肉身滚过的雪地上,厚厚的积雪立时“吱吱”地消融成一汪汪清水,且水面上白雾腾腾。

    这般折腾了一番后,他从地上站起来,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他感觉,这次雪浴,要被他住过的那一家大酒店里的浴室洗浴都要畅快过瘾。

    随后,陈渭河回房子休息。

    不大功夫,他便进入梦乡,这天,他发现一个穿着红棉袄的清秀女子从远处走来,抽泣着对他说:

    “陈大哥呀!我在人世的阳寿还末到期,可阎王爷手下的一个小鬼却硬把我抓来顶了他的名额,求你到菩提真人那里帮我讨棵能让死人复活的菩提树救救我吧……”

    看眼前的女子求生心切,可怜巴巴的样儿,陈渭河决定答应她。

    “好吧,我试试看了,不知菩提真人会不会给我陈渭河这个面子啊!”陈渭河对梦中求生的女子说。

    这梦很迷离,却也很清晰。

    第二天,天麻麻亮,陈渭河就醒了,他想到了自己昨晚做的那个梦,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怎么会做一个这样的梦?

    随后,他起床到雪地里修练功法,练完之后,猎户刘大哥也起床开始做饭,计划吃饱喝足就出发赶往传说中的五姑山。

    看着已有了一定年岁的猎户刘在忙着自已做饭,心想他妻子人呢,陈渭河想了想,忍不住就问道:“刘大哥呀,兄弟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

    猎户刘大哥放下怀里一抱硬柴,哈哈一笑说:“兄弟呀,有啥话你尽管说就是了。”

    陈渭河掏出烟,敬一支烟给刘大哥后便说道:“刘大哥呀,兄弟我来了几次你这里,都看到是你一个人在生活,看刘大哥你长得一表人材,心底又这么善良,怎么没有娶妻生子呢?”

    猎户刘大哥立时凝重了脸色,轻轻叹息一声,盈脸悲伤地说:

    “我在20多岁时结过一次婚,我那老婆长得可俊俏了,心灵手巧,做的针线活没有那个女的可以赶得上,这周围见过她的猎人,无论是男是女都这么夸她,可惜的是那年她回娘家路过一条杏时,那河水瀑涨,她从那小木桥上失脚掉下去被大水冲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说罢妻子的故事,猎户刘大哥已是泪流满面。陈渭河说:“刘大哥,不瞒你说,我昨晚梦见了大嫂,大嫂她穿着红棉袄,青布裤子,黑方口灯草绒布鞋,一根齐腰的长辨子……”

    “对呀,对呀!”猎户刘大哥忙说:“兄弟呀,你嫂子她死的时候是这身打扮呀,兄弟呀她知道你是贵人啊!她就回来给你托梦了……”

    陈渭河沉思了一会说,“既然是这样,咱就先不忙着去五姑山,我想点办法给你把大嫂请回来……”

    听陈渭河这么说,猎户刘大哥惊得瞪圆了眼,结结巴巴地:“兄……兄弟呀!你跟哥……哥开啥子玩……玩笑?”

    陈渭河严肃着面孔说:“刘大哥呀,你朝我脸上看,我这样儿像是跟你开玩笑吗?”

    “兄弟呀,你说的行吗?”猎户刘大哥苦笑着问。

    陈渭河说:“行不行都要试一下,试过后才知道呢!”

    “好,当哥的今天就听你兄弟的,你说咋做我就咋做!”猎户刘大哥立时充满了信心。

    陈渭河随后接着交待说:

    “刘大哥,咱吃过饭后,你在家里按我说的,先给你家里最大的水缸放满雪,等雪水消融之后,再加上雪,这样不断重复加雪,直到你缸里的雪变满了清水为止,然后你在家门口面朝南的方向点三柱香,等这三柱香快燃完时,估计我也就从外面回来了。”

    “好!”

    陈渭河交待完转身出了院门,避开猎户刘大可的视线后,他腾空而起,来到一个看到不到一点生命气息的地方,打开那本神秘的经书,又把黄狗从他耳洞里唤了出来,他对黄狗讲了猎户刘大哥妻子的事儿,黄狗怀疑地说:

    “这事你让我去求人家菩提真人,人家会答应吗?”陈渭河说:“你不去试一下,怎么就知道菩提真人会不答应呢,苍天有好生之道,再说猎户刘大哥的妻子是被一个不负责任贪生怕死的小鬼顶了名额……”

    “好吧!”黄狗说:“主人呀,那就试试看了。”

    黄狗说完,对着那本神奇的经书吼叫了几声,那书便轻轻打开了,不大功夫书面上便呈现出一个五彩纷呈的世界,白云蓝天,青山绿山。

    一群群金黄色的小鸟飞来飞去,他们的翅膀拍奏出一曲悦耳动听的仙乐,接着菩提真人驾着一团瑞云由远及近缓缓而至,白云下面是绿得醉人的茵茵草地,菩提真人仍是一脸威严和慈祥。

    他抬手轻捋银须,黄狗和陈渭河忙上前跪拜,菩提真人温和地问:

    “你俩又因何事来见老夫,请慢慢讲来9有你陈渭河的功法修练得可有进步?”

    陈渭河忙慌恐地回答“菩提真人您好,遵您叮嘱,渭河每天都在苦修苦练,虽有一定进步,但还需更加努力!”

    菩提真人点点头,接着发问,谈谈你所求的事吧,看老夫可否能帮上你?”

    陈渭河这才把猎户刘大哥的事对菩提真人讲了出来,菩提真人手轻捋银须沉默稍讦说:

    “三届之事,本不归老夫管辖,但念你一心为了苍生,老夫就送你一棵菩提树,顺告知你,你让亡者的丈夫向南海观音说明情况,老夫一会再与南海观音沟通一下,你去吧……”

    菩提真人说完,手轻轻一挥,一棵青绿色的菩提树便飘浮到陈渭河的手里,陈渭河看手中的菩提树时,菩提真人便从书面上消失了。

    陈渭河和黄狗还是对着菩提真人消失的地方拜了三拜后,这才返回猎户刘大哥的家里。

    刘大哥在家门口面南的方向点的那三柱香适时正要燃尽。一只水缸内也是碧波荡漾,陈渭河让猎户刘大哥到20米外,面朝南而跪,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而他在院中间,口中默诵普罗经文。

    尔后将手中的菩提树放进水缸,轻轻搅动着,不大功夫,从水中便走出一个穿着红棉袄的清秀女子,这女子从水中一出来,便跪在陈渭河面前叩谢,陈渭河忙扶起女子说:

    “嫂子呀!快起来,不用感谢我,是人世还欠你几十年的光荫呢……”

    接着,陈渭河笑着对还跪在远处面朝南天,而正在默默祈求南海观音开恩的猎户刘大哥说:

    “刘大哥,请你回过头,看看这位美女是谁?”

    猎户刘大哥如梦初醒,他缓缓放下双手,回过头瞅着水灵灵的妻子,泪水立时从一双昏花的眼睛奔涌而出,他从地上站起来,疯了一般奔跑过来,双手紧紧抓住妻子的手说:“秋娟呀,我可不是在做梦吧!”

    秋娟亦含着相思已久的眼泪,掏出手绢,帮丈夫擦去眼泪说:

    “刘良呀,你我夫妻今生还能得以团聚,得好好感谢陈渭河兄弟呀!”

    猎户刘大哥嘴里连说:“是呀!是呀!”说着就扑嗵一声跪在陈渭河面前。

    陈渭河忙扶起猎户刘大哥说:“刘大哥呀,你不要再这么客气了,我之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儿,如果你要报答我,就和你兄弟我拧成一股绳想法打败眼前的关东军,把他们从中国赶出去,就是对你兄弟我最好的报答……”

    “兄弟呀,”猎户刘大哥感激零涕地上前抓住陈渭河的一双手说:“你放心,今后不仅你大哥我一心一意跟着你打他个日本关东军,我还要想法把这周围的猎户全集中起来跟上你干……”

    陈渭河笑着抬手在猎户刘大哥的手上拍了拍说:“有你刘大哥这句话,兄弟我就放心了,也满足了。”

    说完,陈渭河又回头对站在一边,显得有几分羞涩的秋娟说:“嫂子呀!我现要和刘大哥要到五姑山去看看,麻烦你在家里为我兄弟俩做好饭菜……”

    秋娟点点头,转身回了房子,猎户刘大哥瞅着依然娇美的妻子秋娟,总摆不开自已是在做梦的那种感觉,他伸手在自已的腰上胳膊上用力拧几下,感到了疼痛,但他仍无法面对眼前这神奇的一切,他忐忑不安地问陈渭河:

    “兄弟呀,我这可不是在做梦吧!你大哥我这心里总感到不踏实啊!”

    陈渭河笑笑说:“大哥呀,你安心吧,你不是在做梦,你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猎户刘大哥朝后退了一步,再次上下打量一眼陈渭河,这才说:“兄弟呀,哥再多句嘴问你一下。你究竟是……是……”

    看猎户刘大哥说话总是欲罢不能的样儿,陈渭河便笑着说:“刘大哥呀,有啥话你尽管问,咱兄弟俩还有啥好客气的!”

    最后,猎户刘大哥终于鼓足了勇气说:“兄弟呀,你究竟是人还是神,你怎么这么大的本事……”

    陈渭河一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连他自己如今都说不清自己究竟该如何给自已准确定位。

    沉思了一会,他说:“刘大哥呀,这话我以后再回答你,走,我们现在去观察一下我们日后的根据地‘五姑山’,来日方长,你日后不愁不明白你兄弟我究竟是个什么人……”

    猎户刘大哥点了点头,尔后转身去牵出两匹早已喂饱的高头大红马,几只狗也集合在一起,接着他回屋内给妻子秋娟打声招呼,便背着他那把双管猎枪出来了。

    他刚要上马,陈渭河喊住了他说:“刘大哥呀,我们今天要去的地方不能带武器,带着武器,我们就无法走进“五姑山”的地盘……”

    刘大哥怔了一下,抬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头说:“你看我这记性,昨天你兄弟就交待过我……”

    两人刚上马,正准备外出,陈渭河却从马背上跳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符说:

    “刘大哥你稍等,我去给你的大门上贴个这符,嫂子刚从阴世转回头,身体很虚,易招邪气,贴上这符后,就没有邪气敢靠近她了,刘大哥感激地点点头。

    可两人没有想到,在他们赶往五姑山的半路上竟然有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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