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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特殊嫁妆

    第四十五章:特殊嫁妆

    面对眼前极为恶劣的形势,陈渭河寻思,他只能求助神力破敌了。。.

    此前,陈渭河曾有过动用神力破敌的想法,但他的功法目前还只是5级,正在向6级苦修苦练,以他现掌握的功法,仅能腾云驾雾,能在与高手的近身博杀中占上风,能听懂各种兽语,能在较远距离地听到对方的谈话,但还不能呼风唤雨,更不可能调动天兵天将。

    他现在惟一的办法是求助黄狗,再让黄狗求助菩提真人帮他,但还不能当着妻子及家丁们的面施法布阵,他对王队长招招手,王队长低头靠近他说:

    “没有想到今晚这帮攻击咱们陈家的人这么凶猛啊!”陈渭河说:“你先别慌,你现在想办法骑马冲出去,到广州8384部队求我岳父张胡岗让他发兵,你冲出村后走小路……”

    王队长点点头,就弯下腰,从墙头上跑了下来,他到喂马的地方,拉出一匹最好的大红马,让守门的兄弟给他将门开了个过得去缝隙。

    王队长飞跃上马,尔后挥鞭在马屁股上猛抽几鞭,那马一声嘶鸣,闪电般冲了出去,冲到那挡路的柴车前,四蹄朝下一缩,又猛地一丛,便“忽”地一声,一道红光一闪,它便从近丈高的柴禾车上跃过,接着撒开四蹄闪电般绝尘而去。

    王队长的动作虽很快,但围攻的人反应也不慢,抬手朝王队长就是一阵乱枪。

    一颗子弹打中了王队长的左肩,王队长被子弹击中后,身子轻轻颤动了一下,弯下腰伏在马背上,又顺手回头还了一枪,就“哒哒”地远去了。

    陈渭河和赵小聪夫俩,望着消失在远处夜色里的王队长,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陈渭河回头对妻子说:“老婆呀,你在墙头给咱指挥着,我去一下就来,是这样,你把兄弟们手中的手榴弹都集中起来,不要乱甩手榴弹,等他们靠近时,你再甩出去,要准……”

    赵小聪点点头。

    赵小聪随后伸手从旁边抓起一颗手榴弹握在手里,一双秀美的大眼紧盯着下面的柴禾车的举动。

    陈渭河弯着腰下了墙头,立即跑进自己的卧室,把门关紧,他拿出那部神秘的经书打开,再唤出黄狗,黄狗显形后,站在陈渭河的面前,甩动着它粗壮的尾巴,眨动着它那对金灿灿的眼睛瞅着陈渭河,等候陈渭河的指示。

    陈渭河抬手在黄狗的头上抚摸了几下,尔后心痛地说:

    “衅呀,不好意思,目前我家里这种情况又得麻烦你了,看能否求菩提真人施一破解之法,我陈渭河没有什么,可我担心的是这些无辜的父老乡亲及我年迈的父母他们会遭到眼前这些恶人的伤害……”

    “这我明白,你稍等”

    黄狗说着低头朝经书低吼一声,那经书便再次神奇地变大变亮。

    随即,便在书面上出现了迷人的蓝天,白云,一群群金色的小鸟再次拍动翅膀弹奏出那首美妙动听的仙乐,银须老者亦再次驾着瑞云缓缓出现了,黄狗和陈渭河自然忙上前跪拜师傅,尔后讲明陈家被一帮不明悍匪围困一事,银须老者轻叹息一声,尔后微闭双眼,沉思了一会说:

    “渭河呀,你日后还要抓紧修练功法呢,若你的功法能达到8级,再遇到这种事儿,你就不用麻烦老夫了……你俩退去吧!”

    妈呀,陈渭河在心里感叹,自已如今功法还没有达到6级,可菩提真人却要求他将功法修练到8级后,眼前的这种情形才不用求人,这什么时间才能修练到8级呢?

    陈渭河感到迷惑,菩提真人此时并末授他如何破解被悍人围困家园之法,黄狗却急急忙忙将他从经书上拉了出来,他不解问黄狗:

    “菩提真人并没有对我们说用什么绝妙的法儿呀?”黄狗说:“无法便是法,走,你快去上墙头看吧!”

    陈渭河出了卧室,急急地朝前院墙头跑去。.

    说来奇了怪,刚才还是星光闪烁晴空万里的穹暮上,此刻就变得乌云密布电闪雷霆,接着平时从来没有看到的怪异天相也出现了,在乌云的中间裂开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白洞,洞看起来不大,但却极明亮,光花闪烁,刺得人无法抬头抑视。

    接着就有一股白哗哗的水流从那白洞中倾泄而下,上细下粗,到了地面上就变成了涛涛巨浪。

    更奇怪的是那滔滔巨浪绕过陈家大院,绕过鹤城村上千户民宅,而是直接扑向那帮围困攻打陈家的悍匪们,悍匪们原用来准备火烧陈家的一捆捆干柴瞬间就漂浮在水面上横冲直撞,有的直接穿透了悍匪们胸腔或腹部,凶残的悍匪们此刻一个个哭爹喊娘,凄惨异常。

    没有被尖锐柴禾穿透而亡的悍匪们,却又被巨大的洪水直接冲向村西地势低凹处的鱼塘里。

    这鱼塘也是陈家的鱼塘,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有200多亩地大,平时就汪满了清亮亮的水,而敲这几天,陈家为给儿子举办婚礼,在鱼塘里撒有不少大网,晚上并末收网,想等到翌日各处宾客进门后再收网烹饪待客。

    这些被大水冲进鱼塘里的悍匪们便一个个又被神奇地装进了鱼网里,不管他们如何挣扎,都无法从鱼网中脱身……

    眼前所发生的这神奇诡异的一幕,除了陈渭河一个人知道原因外,陈家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怎么会这样,但一个个都很高兴。

    陈家还活着的20几个家丁,此时抱着枪从墙头上冲下来,冲到鱼塘边,准备射杀那些落网的悍匪。

    但陈渭河挡住了,他想等天亮后,搞清这些悍匪的真实的身份,虽然他已初步断定这帮人是日本特工,但他要留下活口,以便查出他们是受谁的指示来偷袭他陈家的?

    留着他们这些活人,就不愁没有证据,不怕引起国际争端。

    陈渭河指挥家丁与村民们将这些落网的22个悍匪从鱼塘里一个个捞出来,再用绳子捆结实了,放在一间黑房子里,除了派家锻村民看守外,他还让他的4只神狗在四个不同的方向蹲守监视。

    随后,陈渭河指挥家锻村民将受伤的村民送到附近医院诊治,将已被悍匪打死的家锻村民抬到一间大房内,将他们遗体一人放在一张干净的木床板上,身上盖上质地高档的白绸缎。

    在房前为他们统一搭起灵柩,点上一排香火,焚烧一叠叠厚厚的黄纸,算是初送给他们的一份冥币。

    此时,天色已亮,一轮红红的太阳从东边天际缓缓升了起来,疲惫不堪的赵小聪轻叹一声走到陈渭河身边说:

    “老公呀,真没有想到,今天本来是你大喜之日,却出了这样的事,一会儿婷婷妹他们来了该怎么向人家说明眼前这一切呢……”

    陈渭河也轻叹息一声说:“没有想到啊!这都是天意,是福不用躲,是祸躲不过,估计他们也快来了。”

    陈渭河话刚落,就从东边村口传来一阵马达的轰鸣声。

    人们循着声音希望去,只见开路的首先是两辆“轰轰隆隆”冒着黑烟的坦克。

    接着是两排20辆深绿色的军用三轮摩托车,每辆三轮摩托车上都架着一挺亮出黄灿灿子弹的机关枪,士兵们全戴着钢盔,接着后面是20辆坐满了荷枪实战全副武装的士兵,再接着是28辆流光闪闪的黑色“福特”轿车。

    走在最前面的那辆福特轿车上绑着红绸缎,紧随其后是三辆拉满了各种色彩绸缎的棉被及装满衣服厢厢柜柜及各种生活用品。

    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最后面是三辆坐满背着大砍刀,腰插20响驳壳枪的士兵。

    大砍刀后面拴的红绸子,在风中凛凛飘动着,这些车辆威威风风地停在陈家大门口前。两辆坦克却没有停下来,围着陈家庄园的前后开始巡逻。

    20多辆架着机关枪的深绿色军用三轮摩托车,绕着村庄巡逻,对村外山脚下那些看起可能会藏人的树林草丛就是一阵“嘟嘟”的机关枪扫过去。

    尽管陈家夜里枪战很惨烈,死伤不少,但经那场奇怪的大水冲洗后,铺着青砖的村道,倒也看不出有半点血腥之味,反而显得极为干净清爽。

    陈渭河的父母及陈渭河赵小聪夫妻俩看门口停下的车,知道广州的军阀亲家张胡岗将女儿婷婷送来了,一家人忙迎上前接人,婷婷头上盖着大红盖头被两个伴娘从第一辆挂有红绸缎轿车上扶了下来。

    陈家几个站在门口的几个妇女忙上前接住婷婷扶进了院子,腰里背着红绸缎的陈渭河走到随后从车上下来的岳父张胡岗面前抱歉地说:

    “爸呀,您看眼前这事儿,让你女婿我实在是抱歉的很啊……”

    张胡岗咧开大嘴哈哈一笑说:“渭河呀,这没啥,我们不照样高高兴兴地结婚嘛,只是爸发兵太晚了,让你和家人受委屈了……”

    陈渭河忙说:“这也怨不得爸您呢,是渭河自己派出的人通知老爸您时已晚了。”

    “是有点晚了,我要是知道的早,他们别想跑掉一个。”

    陈渭河说:“爸呀,您虽然没有来得及帮手,但他们也都没有跑掉,现都关押在哪里呢!”

    张胡岗一听,抬手在女婿陈渭河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哈哈一笑说:“看来我女婿行啊!”

    陈渭河不好意思地一笑说:“说来惭愧呀,全是老天爷及时帮忙,才将这帮恶人最终一网打尽。”

    陈渭河的这种说法并没有泄露天机之意,他和凡人一样,只是随便开口说说而已。

    当然了,张胡岗此时,还并不知道女婿陈渭河还有一种超越凡人的什么特殊法力。

    张胡岗再次咧开大嘴哈哈一笑说:“这就叫做天怒人怨,日本帝国在中国横行露道,是违了天意的,走,带老爸去看看那帮狗杂种。”

    张胡岗说完朝身后一挥手,背着大刀的士兵便纷纷从车上跳下来,尔后排起整齐的队伍,紧随张胡岗的身后,来到关押着一帮悍匪的地方,几个家丁忙上前打开门,张胡岗瞅着眼前这些日本特工,对他的大刀队大喊;“弟兄们听着,你们给我把这些杂碎货拉到村外山脚下把脑砍了!”

    大刀队的士兵们齐声答到:“是!”便纷纷冲进了屋子提起这帮日本特工就朝车上押去,陈渭河一看岳父连问也不问,就要动刀开斩,忙上前挡住说:

    “爸呀,我们是不是审一下,看他们究竟是受何人指示,要夜袭我们陈家?”

    “不用问都知道是因为你在东北枪毙了他们的情报人员,他们是来报复你的,军统的苏中尉把什么话都对老爸讲了,拉出去砍了,不管他是日本特工,还是军统特工,谁敢在广东老子的地盘上撒野,老子只有一个字,砍!拉出去。”

    陈渭河见岳父执意要立马问斩,加上这帮扮成中国土匪模样的日本特工,确实可恨可杀,便不再去阻挡。

    一帮士兵按命令就将这帮半死不活的日本特工拉了出去。这帮士兵把这些半死不活的日本特工们拉到村外约5华里的山根下,一个一个地“咔察咔察”地被砍了脑袋,并将血淋淋的脑袋挂在官道两边的树上。

    而就在士兵们砍着这帮由日本特工人员组成的悍匪们的脑袋时,陈渭河正在家里陪岳父张胡岗喝茶聊天,张胡岗问:“贤婿啊!昨天晚上陈家的家丁伤亡不小吧?”

    陈渭河痛苦地点点头说:“由于事发宊然,我准备不足,因而造成了较大的伤亡,连我们的王队长在出去到广州找您报信时也负了伤,所以我计划结过婚后,先为家里招聘培训一批家丁……”

    张胡岗哈哈一笑,抬手一挥说:“不用招聘培训了,我留下一个连的人马给你,也算是给我宝贝女儿婷婷的一份结婚嫁妆。”

    张胡岗说完,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客厅大门口,大声对不远处一个不到30岁的青年军官喊到:“三连长,你小子给老子过来。”

    那青年军跑步赶来张胡岗面前立正,尔后“啪”地敬个军礼说:“请军座指示!”

    张胡岗严肃着面孔大声说:“三连长,你给老子听着,以后你们三连的驻防地就是陈家大院,你的任务就是给我保护好陈家老小及我的那宝贝女儿婷婷,若陈家大院和我的女儿有什么闪失,我拿你试问……”

    “是,军座!”

    三连长给他们的军长张胡岗再次“啪”地敬个军礼后,便跑步到三连士兵面前,大声命令道:

    “弟兄们,听我的命令,一排的弟兄们上墙头站岗值班,二排的弟兄们沿陈家在院墙内墙根处的小路开始巡逻,你们在巡逻时,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三排的弟兄们你们现在到伙房抓紧时间吃吃,然后回宿舍休息,晚上12点换岗……”

    岳父的这种特殊嫁妆再次让陈渭河始了不及,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已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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