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喏,阿瑷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新马车。”走到门外的时候,李暄有些得意的指着面前这辆有些低调的马车。
“嗯,”沈幼瑷看他一眼,微微颌首,上了马车。
“怎么样,”李暄眼巴巴的看着沈幼瑷指望她说一句赞扬的话,“我见那些世家都是这样的,外表要不起眼,但内里要奢华,这也是我一手布置的呢。。”
踩着柔软的羊毛地毯,看着车壁上的玉器暗格,藕色的帘子,都是素色,若是帘子跟如雪的羊毛一样白,真跟雪洞似的,沈幼瑷又把目光移到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里,轻轻的道,“你的品味一向都是与众不同,不必改变。”
李暄丧气,抱怨道,“这可是我花了一番心思的。”
不过他又很快打起精神说了一些趣事。
“阿瑷你这些日子没见到郭毒妇,她那张脸真是太吓人了,我那位情深意重的父王可有好一阵没进她的屋子了,你瞧着她急不可耐的就要找人治伤,我看她的伤可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定北王对郭毒妇下手可没留情。”李暄嬉皮笑脸的,就像在说一件极好玩的事情逗沈幼瑷开心。
“你没见到她那张脸真是太遗憾了,赶明儿我使了法子让你见见。”李暄越说越兴奋,心里都在琢磨着法子呢。
沈幼瑷瞪他,“无聊,幼稚。”
李暄眼角一抽,好半响才挤出笑容。露着那两排晃的人眼瞎的牙齿,“好吧,阿瑷不愿意见。那就不见吧,免的脏了阿瑷的眼睛,咱们现在就去景春园,那里我都布置好了。”
.......
夫妻俩在车上说着话,倒也不觉得无聊,倒景春园的时候,就见到前面站了一排下人跪着迎接。
园子的景色倒是十分的雅致。碧丝垂柳沿着中间那个莲池,池子很宽,边上还停着一条小舟。
俩边是一排屋子。莲池的后头是一片竹林,,那里还有几间竹屋。
沈幼瑷见了先点头,这园子风雅李暄买了它倒也不亏。
打先的那位管事瘦长的身竿。看着精明能干。李暄指着他介绍道,“他是这园子里的陈管事,认识几个字,也能算账。”
“奴才多谢小王爷的赏识。”陈管事是个乖觉的,立刻行了一个礼。
“他后面的那几个都是外面的掌柜,有些都是我新找的,有些是严家的老人,阿瑷你也见见。”
原来今日是让她过来认人啊。沈幼瑷暗道,自从李暄用雷霆手段夺回严王妃的陪嫁。把陪嫁的庄子铺子都换了人,那些账本都交到她的手里,沈幼瑷初初瞧过去,都是规矩的,李暄又在一边介绍几句,等过了片刻,沈幼瑷也认清了人,便把他们都打发下去,道,“这些人都是你新找的。”
“对啊,以后你也是他们的主子。”李暄笑道,“若阿瑷瞧着有不顺心的便换人。”
.......
等把下人们的事安排好了。
李暄让沈幼瑷上了那条小舟,自己划着船,缓缓向对岸驶去。
小舟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看着一声碧裳同那片荷叶化为一体的沈幼瑷,碎金撒在她白皙的脸上,真像是落入凡间的精灵,李暄看着妻子安静的做在对面,那双纯净的眸子中倒影着他的身影,好像全世界她的眼里只看的他一个人。
李暄浑身上下都冒出粉红色的泡泡,咧着嘴笑的有些傻乎乎的,从池子里摘了一朵粉色的莲花递给沈幼瑷,“阿瑷,好看吗。”
沈幼瑷自然的接了过来,勾着嘴角,轻轻的扯下花瓣,往水里一扔,道,“这底下可有莲藕,咱们弄些回去,还有莲子正好可以做茶呢。”
“好啊,”李暄笑笑,把船停在湖的正中央,“我原准备在这里建一个亭子的,可惜耽误了,咱们若是过来,就划着小舟多有趣啊。。”
沈幼瑷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道,“那是极好的,又风雅又有趣。”
头顶着蓝天白云,美人在侧李暄也觉得有些晕晕乎乎,他拉着美人儿柔软的手,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暗香,想起他今日来的目的,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沈幼瑷觉得有些热了,拿起一片伞状的荷叶遮在头顶上,李暄觉得她动作可爱,伸手从后面怀住她,替她用叶子挡住阳光。
粉色的脖颈如白天鹅微微上仰着,李暄顺着那片白腻的肌肤向上看去,那只耳朵小巧玲珑,李暄心里一热,低下头含住了晶莹的耳垂,吸允起来,左手也不由自主的乱动起来,向着那处丰盈探去。
“你,”沈幼瑷气的脸的红了,挣扎起来,“你疯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好阿瑷,”李暄朝她耳里轻轻的吹一口气,用暗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没事的,我早就吩咐他们不用过来,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都瞧不见的。”
“你,光天白日,随地发情。”沈幼瑷十分恼怒,清冷的眸子在阳光下闪着一层雾气,给她平添了一分娇弱。
李暄越发觉得口干舌燥,把手里灵活解开沈幼瑷的衣服从里面探了进去,口里轻唤,“阿瑷,你真迷人。”
他脱下外衫平铺在小舟上,勾着沈幼瑷的纤腰让她躺在上面,对着那张羞恼的面庞,勾唇一笑,“真的没人,咱们是夫妻,这事不是找就做过了吗,阿瑷还那么害羞。”
“你,”那粉唇张了张,才吐出一个字,就瞬间被堵上,李暄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疯狂开始的掠夺,沈幼瑷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连呼吸也被掠夺。她觉得喘不过气来,想伸手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但是手却是毫无力气。
过了片刻。李暄终于放开她的唇,瞧着沈幼瑷的脸越发娇艳,那双冷冷淡淡的眸子此刻也流出一丝妩媚,李暄的目光变的更缠绵,顺着她的额头一直吻过她的鼻子,下巴,似要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气息。
李暄挑开她那件碧衣。突然呼吸一滞,眼光黏在那副美景上在也舍不得移开,沈幼瑷里面是一件玫瑰红的肚兜。艳色的玫红在这片碧海中,那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着粉色,那头青丝散落在小舟上,此刻的沈幼瑷胜过了那娇美动人的莲花。
“别...”她的声音微微拉长。尾音轻颤。娇软无力,明明是拒绝,听在李暄耳边,却是从心头冒出一股热气啊,他脑袋轰的响了一声,然后浑身就再也不受控制的朝底下的佳人掠夺起来。
........
紫墨只瞧着小王爷抱着自家主子衣裳不整的从那小舟上下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她看的心惊胆战。没想到小王爷这么大胆,本想跟上去伺候。小王爷大手一挥让她留在原地,等她听到姑娘唤她的时候,却见小王爷陪着小意,在姑娘身边踹来踹去,紫墨觉得那眼神就像她小时候在家时养的那条大黄狗,不过紫墨却没有多同情他,反而觉得他活该,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在这种地方,被人看见了,以后姑娘的名声怎么办。
“备车,咱们回去。”沈幼瑷冷声吩咐。
“诶。”紫墨连看都没有看李暄一眼,立刻跑出了门。
李暄瞧着那个跑的比兔子还快的丫头,眉头不自觉的跳了一下,拉住沈幼瑷的手,道,“阿瑷,这次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好不好,谁让阿瑷太迷人了呢,要不你打我出气吧。。”
沈幼瑷想甩开那只手,可惜李暄早有准备怎么会让她如愿,一双眼睛带着祈求可怜巴巴的看着沈幼瑷。
“你胡说八道,今日不是算计好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沈幼瑷被他气笑了,什么看园子,划舟,分明是这厮的一场阴谋,可惜她还傻乎乎的上当了,什么时候她对李暄这么信任了。
“阿瑷,你不是也很欢喜吗。”李暄委屈兮兮的说,“你不觉得在那上面别有一番趣味吗,只有咱们两个人,我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了,以后咱们还可以试试别的地方。”
“你放开,还说不是蓄谋已久了,你简直是下流。”沈幼瑷气的双眼通红,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波皮无赖。
“好好好,我下流,卑鄙无耻,你原谅我好不好。”李暄顺着她的话说。
沈幼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冷的看着他,李暄伸出食指按了按她的嘴唇,轻咽了一下喉咙,“都肿了,都是我的错,吃完中膳在回去,现在日头大,小心中暑。”
沈幼瑷朝着他膝盖使劲一踹,趁他发愣的时候挣开他的手,朝外面跑去,李暄慌慌忙忙追上。
外面是一片竹林,沈幼瑷顺着小路走,她越想越觉得生气,李暄竟然拉着她白天做这种事情,还是在园子里,他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她的名声吗,她是名门正娶的夫人,不是他的宠妾,他怎么能这样做呢,最重要的是她最后还是可耻的顺从了,没有比这更让人气愤的,若是让别人知道她变成这样,她怎么还有名声。
李暄跟在她后头离着七八米远的距离,也不敢上前唤她,只看着她的脚步越来越快。
“世子妃。”一个人影从前面拦住她。
沈幼瑷顿住脚步,冷冷的看着她,声音散发着寒意,“你是谁,让开。”
“世子妃,何必明知故问呢。”烟华抬起下巴,表情倔强,“若不是世子妃,我怎么会被小王爷赶出来,如今你得意了。”
烟华表现的活像一个被一个恶毒女人赶出来,却依然宁折不屈的好姑娘。
“让开。”沈幼瑷心里烦躁,实在没心情跟她废话,只记得这个女人很是面熟,但名字却忘记了。
“世子妃,虽然我被你赶了出来,但请你以后好好照顾小王爷,他以前受了很多委屈,府里的王爷待他不好,你是贵女,我是丫头,咱们是云泥之别,你也犯不着为我这样的人生气,我以后不会打扰小王爷的,请世子妃放心吧。”烟华摆了一个姿势,十分规矩的行了礼,她的动作一丝不苟,但眉眼露出一丝傲气。
沈幼瑷听的心里直冒火,什么时候一个丫头也敢骑在她头上指指点点了,她勾了一下唇角,抬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似觉得她没有什么值得好看的,又漫不经心的移开眼睛,道,“小王爷身边倒有你这个好丫头处处为他着想,你叫什么名字。”
只那一个眼神烟华就知道她被眼前的沈家贵女藐视了,眼前的这个贵女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风仪,仅仅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烟华从小便与众不同,聪明伶俐,举止不像个丫头,她的娘是小王爷的乳娘,她出身的时候严王妃还没有去世,她的名字便是严王妃取的,他娘早年脱了籍,心疼她也请了女师傅在她身边好好教导,等她十三岁的时候,娘去世了,她这一辈子伺候严王妃,再伺候小王爷,从来都是甘之若饴,烟华起先对小王爷的名声十分鄙夷,倒后来他找到了他,然后烟华看着那个英俊的男子做了一个决定跟着他进了定北王府,从此她便成了他的贴身大丫头,烟华想起亲娘,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好李暄,从此待李暄十分真心,在府里看多了后,更觉得定北王府都是些虚情假意之人,小王爷可怜又可悲。
“烟华,你怎么在这里。”跟在后面都李暄见到烟华也是十分吃惊。
“小王爷,我只是来跟世子妃说几句话,没有其他的意思。”烟华见到李暄的时候表情柔和下来,整个人变的温婉许多,“虽然小王爷你放了我的身契,但烟华永远是你的奴才,若以后小王爷有吩咐,烟华一定从命,烟华不在小王爷身边,还请小王爷多留心身边的,衣食住行万不可以马虎,都该交给可信之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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