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朱霓虹骤然有这种雅兴?
容公公也恭敬的侯在哪儿见到太后瞥眼有默许之意,马上说,“有请渊国王妃献一曲。”
朱霓虹瞥了一眼瞌着眼睛的太后上前作邑道,“太后,儿媳献丑了。”
也不知朱霓虹骤然有这种雅兴的?
连太后身边的容公公都看出幽玄这个与世无争的人失宠想乘机踏上一脚的,而幽玄看着在他身边的朱霓虹若无其事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娃子啊,都不知道自己为了她的事情焦急到什么程度了吗?
而且现在整个皇府正厅里面的人都在等着看她接下来的笑话呢。谁知道她居然若无其事的还要跳什么舞给太后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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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霓虹心里明白别的不敢恭维这跳舞的项目她是最拿手的喽!就说现代在读书时,她曾一度被校选中为舞蹈班培养的人才,那个阶段是她最快乐的,每个周未哥朱胜就陪着朱霓虹去少年宫学舞蹈成了习惯。通常,她在屋子里跳舞蹈,哥则扒着窗户往里看。
朱霓虹说骑自行车不利于保持良好身材,她一向把身材看得比命重要,哥哥朱胜说,“那我载你好了。”
朱霓虹那次参加学校表演节目的,哥跟着每天早上载着她一路飞跑,将她送到少年宫,再满头大汗奔回去——放学了,哥再去接她每天风雨无阻的。
朱霓虹演出那天,哥打算买足球的钱全拿出来,给她买了一大束玫瑰。她的脸比玫瑰还红,她垂着青草一样葱茏的长睫毛,轻声说,“哥,你对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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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如莺燕出谷的好嗓子一出口,太后眼睛立即睁开来不大相信的看着她,传说这还是个傻瓜笨蛋哑巴子的女娃子,就说幽玄不介意娶她还把她从断崖壁上救上来,会开口也不会变的那么聪明的。太后在容公公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容公公立即说,“请上夏丞相来。”
太后意思是:若眼前的傻瓜笨蛋哑巴子不是夏丞相的女儿,而被幽玄偷梁换柱调包了,那她就定他罪再加上渺视太后之罪。
“是!太后。”
“有请夏丞相。”
“不才夏高丽来迟了,”夏丞相跪在太后面前神惶神恐的,刚才只顾着小小的教训不孝女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燕国三王子来,固耽误时辰,“给太后祝寿,愿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享然,太后并没在这上面去,只是在观察他脸上的神情。
“夏丞相——”太后话中有话嘲笑着,“真**出个好女儿啊!”
夏丞相揣摩不透太后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只不过转过脸来似在教训女儿,“给太后祝寿,好好表现。嗯”
“是爹爹!”
朱霓虹早就揣透太后的心思。
“还不——快给太后献曲?”皇帝幽乜早想看戏已看得不耐烦了。
“给太后献曲。”刚从外面进来的夏丞相也不知什么,只知一味的跟着幽乜的话尾说一定不会错的。
“是!太后娘娘,儿媳献丑了。”
就在朱霓虹说话声隐约响起,随后一个白衣胜雪,手脚都系着铃铛的女子在一群红衣女子的簇拥下赤着脚,迈着舞步进了场。
太后郭休芝还是一脸的鄙夷,后来因为大家的惊呼,她便也顺着目光看了过去。果然,那个白衣舞者正是那傻瓜笨蛋的小王妃。
不过比较奇特的是,小王妃现在跳的并不是普通的宫廷宴饮用舞,而是颇具西域风情的舞蹈。在古代这种交通不发达的情况下,地域文化的差异是非常大的,无疑朱霓虹的这个西域舞在东升国这个皇府的地界上见到绝对是够新鲜的。
因为朱霓虹的这支舞跳的的确不错,引来了下面众人的不断喝彩。所以幽玄一时之间有些紧张朱霓虹,生怕朱霓虹跳得太好而跳过林心如而心生不悦又有什么不测发生?
“不错……”
朱霓虹舞曲一结束太后郭休芝终于鼓起掌来,她是极少赞叹人的。
“太后有点累了,”容公公扶着太后宣布着,“年轻人继续玩吧!今天是太后寿诞大喜的日子,太后允许大家今天无大无小的宴会在一起。”
“祝太后生日快乐!”全场不约而齐的向太后祝愿。
太后终于带着笑容满意的离开。
太后有心脏病不能太累,今天的寿诞只不过走个程序,接着容公公扶她回卧室歇息。余下的一切由皇帝幽乜敲定。
皇帝幽乜却表现出余兴未消的样子,实则在想方设法——怎么才能整倒幽玄夫妇让他们口服心服服俯首称臣?
……
皇府正厅,是除去乾坤殿外,最大的一个宫殿,专门用来宴客之用。今晚的寿诞便在皇府正厅中进行。
远远的望去,皇府正厅的屋脊上,二龙捧珠,那火红的珠子象征着旭日东升。到处高楼阔殿,亭台楼阁。
宽阔的皇府正厅殿内,六根粗大的描龙镏金柱子支撑着整个大殿,四周挂满了红色的绸缎,摆满了各色鲜花,殿内富丽堂皇,九阶台阶之上,一张龙椅端正的摆在中央。在龙椅的正上面,一面金色匾额,上书“天下太平”四个大字。
幽玄和朱霓虹回到座位刚要坐下,朱霓虹突然拉住了幽玄。
“怎么了?”幽玄狐疑的看向她。
“这凳子被人做了手脚!”朱霓虹提醒他。
红木椅的四条腿,仔细看去,上面竟有几道裂痕。
在大殿的不远处,站着之前因朱霓虹而跌下台阶的容公公。
容公公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这边,眸底染上了一丝讥讽。
忽见朱霓虹的目光朝他这边看来,他吓得赶紧垂下头去。
“容公公!”今日的祝诞朱霓虹死记这人的名字。
朱霓虹的声音突起,她的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个皇府正厅。
她突然出声,如一石激起了千层浪。
容公公身体瑟缩了一下,在朱霓虹的身前站定。
朱霓虹气势逼人,容公公的视线不敢直视,双眼畏惧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浑身汗毛孔直竖。
虽然没有抬头,却仍能感觉到有两道视线,如针如箭扎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