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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要做的只是安静等待药效过去。
五分钟后,雷少城把外衫给脱了。
十分钟过后,雷少城又把T恤给脱了,变成了赤膊。
十五分钟过后,他只恨不得把裤子也脱掉,因为内裤上已经变得有些湿润,滑腻腻的让人难受。
刚才他就把电视给打开了,烦躁的来回转台,却没有一个看得下去的,雷少城终于忍无可忍的关掉了电视机,然后站起身来,在客厅里转起圈来。
二十分钟后,他选择去浴室冲一个澡。
陷入药性的无助和挫败令他烦躁至极,直接把水温调到最低,痛痛快快的冲了个冷水操,试图浇灭体内那把越烧越旺的yu\火,可洗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忘记拿内裤进来,浴室里只有几件还在晾干的内裤,而他又不愿意再把带有汗味的穿回来,于是索性只穿了裤子就晃了出去,身上的水也没有擦干净,试图用吸热降温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又去客厅打了通电话给夏承斌,结果与上次一样。
接着他抓着手机在客厅里踱来踱去,来回翻看着联络人,看看能不能找人帮忙,可这种事又能找谁呢?该怎么求助……啊,我不小心喝了chun-yao,现在憋得好难受,你能不能过来帮我解决?
为什么找你?因为我这边有个碰都不能碰的女人。
为什么不能碰?那是因为……啊,对欸,他为什么不能碰艾佐?
说到底,这一切还不都是因她而起,不但浪费了这么多精力,还替她喝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水,所以他从她身上索取一点回报,也不过分吧?
一边这么想着,雷少城的腿已经自动自发往客房走了。
艾佐还在睡,不过换了个姿势,趴在软枕上,柔软乌黑的发铺在床上,隐约露出的小脸,线条纤美、睡容恬静,踏入客房的那一瞬间,雷少城的血液就开始沸腾。
不知是否是药物的作用,他在这个房间里嗅到了香甜的女人体香。
一步一步靠过去,雷少城的理智也在一点一点的抽离,而他的灼热也在一点一点的膨胀。
床上的小白兔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到的危险,还在沉沉睡着,偶尔会因为某些梦魇而轻轻的嘤咛,还下意识的用脸蛋蹭了蹭枕头。
她的这个动作完全激起了雷少城的兽欲,理智在那一瞬间消灭,他重重的喘出了一口粗气,直接爬上床,大胆地将艾佐柔软的身躯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重量令艾佐shen\吟了一声,但并没有立刻醒来。
在吻住艾佐的那一瞬,雷少城舒服的shen\吟了一声。
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全身燃烧的欲火从口中倾泻而出,燃醒了浑浑噩噩的艾佐,被灌了迷药的她睁着一双焦距涣散的大眼望着雷少城,水润的唇瓣无意识的张着,像是对他的盛情邀请。
雷少城忍不住又吻下去,肆意啃咬着她的唇瓣、吸吮着她的舌头,诱导她发出一声又一声吃痛又难耐的shen\吟。
雷少城的手划过她颤抖的娇躯,或轻或重的爱抚。
……
这一夜,他要了她很多次。
破晓时分,他才抱着疲惫至极的艾佐躺了下来。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雷少城缓缓闭上眼,他很清楚,后来的情\yu已经与药物无关了。
第5章(1)
翌日清晨,雷少城早早的就醒来了。
他就像是一个犯罪者,开始清理现场、消灭证据。
昨天那种从艾佐身上索蓉报的念头已经变得不再那么理直气壮,不仅如此,还有一点点的罪恶感浮上心头……
虽然雷少城可以给自己找无数个理由,但艾佐还是个处女是事实,而他夺走了艾佐的处女之身也是事实。
雷少城一边收拾现场一边想,就算提前知道她是处女,药性也不会让他有理智去顾及这个。
不过退一步说,没有药呢?他面对这个充满吸引力的女人,能否把持住?
虽然心里有些愧疚,但雷少城做的事却一点也没显露出他的愧疚来,他把自己喝剩的饮料和垃圾桶里的那些一起扔到外面的垃圾子母车,留下了行李袋,将她的证件收进去,放到了一边,然后又从浴室里找出昨天换下的衣服,揣在怀里狠狠的揉搓了一下,直到衣服变得皱皱巴巴后,再将衣服扔到客房,摆出一副强奸案发现场的样子。
准备完毕后,他回到客厅,倒了杯水喝。
之后他又给夏承斌打了通电话,还是无人接听,他在心里又把夏承斌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然后时间还很充裕,就又将睡衣脱下来放进衣柜,裸着身再躺回艾佐的身边。
躺着的时候雷少城想,自己这两天睡的时间太少了,似乎不像以前那么爱犯困了,才这么想着,雷少城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度醒来,是被艾佐高八度的尖叫声给吵醒的。
她在睁眼的瞬间就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男人,由于之前在酒店发生的乌龙,她先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两个人身上不翼而飞的衣服和自己身上刺眼的吻痕,都告诉她这根本不是一个误会!
他们、他们、他们是真的出事了!艾佐扯过被子挡在胸口,运了运气,“啊……!”
雷少城被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受惊得四处看了看。
因为困顿而涣散的目光一点点的找回了焦距,他抹了抹嘴,想起了一切。
艾佐看他醒来,下意识的往后一躲,但也没有再叫,满脸惊吓的看着他,“雷先生,我们……”目光下滑,看到雷少城赤裸在外、精瘦壮硕的身躯,心跳倏地一滞,发生了“那种事”的直接证据摆在艾佐的眼前,令她更加不知所措,心一慌,就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雷少城忍不住勾了勾唇,然后迅速的整理了下表情,明知故问:“知道昨天出了什么事吗?”
被子里的艾佐颤抖了一下,明知故答:“什、什么事?”
雷少城凑过去拽了拽被子,“事情和你想像的可能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他看艾佐没有出来的意思,也没有强求,只是兀自将自己的台词说完,“五天前,你打电话给我之后,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揣测你或许被那些人缠上了,所以拜托了认识的朋友去找你,不过你知道的,黑社会的人都比较……总之你被送回来的时候虽然没出事,但他们还是提前给你喂了药。”
被子下的女人颤抖的幅度小了些,安静得有些诡异。
雷少城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不过话已经说了出来,他只能硬着头皮说完:“你回来的时候已经意识恍惚了,而那种情况又不好送你去医院,后面的事……当然,我也要负责任,如果我意志坚定一些的话……”
看着被子下面毫无动静的艾佐,雷少城不想再说下去了,他将手放在她身上,感觉到手掌下的身躯轻微一颤,“你还好吗?”
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细密。
雷少城察觉不对劲,开始用力揭她的被子,虽然艾佐在用力抓着被子,但还是恸不过,他稍一用力,就唰的一下将她的被子全部都掀了起来!
赤裸的身躯曝露在空气之中,艾佐浑身一颤,却没有再继续尖叫的力气了,她将自己蜷缩得更小,光洁白皙的裸背就这样呈现在雷少城的眼前,他又将被子搭上去,不过不再让她将自己裹住。
她哭了,虽然竭力忍耐,但还是可以听到她破碎的哭声。
雷少城的心情变得很复杂,他自以为编了一套可以完美推卸责任的说辞,而且艾佐也似乎没有不相信的样子,不过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恶劣?
雷少城顿时不想再说些什么,不想解释也不想安慰她,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艾佐,于是他离开了客房,却没有关门,以便随时可以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免得她会想不开。
雷少城去厨房煮了一壶咖啡,在等待的时候又翻看了一下叫外送的电话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