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无法医治
“你要是有兴趣,我就该哭了。”北未挑挑他那灵活的眉毛,意味深长地看着饭饭。
“所以咧,我只喜欢帅哥,特别是那种风度翩翩一袭白衣,好似仙者下凡的那种!”饭饭仿佛望见了一个仙者从天而降的场景,眼神中满是憧憬。
北未顺着饭饭的目光才朝天空中望过去,好像也看见了天仙下凡,然后自己头地上突然出现一顶碧绿碧绿的帽子。
“要不我从明天开始换换风格,也穿纯白色的衣服?”北未脱口而出,他认为自己好像不符合这种风格。
“就你?”饭饭扭曲着脸上的五官,衣服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我怎么了?”北未用手指使劲儿地蹭着鼻子下面,感觉有些心虚。
“你还是算了吧!恶魔怎么也变不成天仙的!”饭饭遗憾地摇摇头,还没等北未反应过来,赶紧往前跑。
“嗯?”北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知道了,饭饭已经跑远了。
“就你那点儿伸手,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北未不紧不慢地说着,他不在乎饭饭能跑多远,再远自己也能追得上。
饭饭狂奔了一路,她刚次啊就被北未拉着狂奔。这一会儿简直是精疲力尽了,再也跑不动了。
“没想到人的潜力可以发挥得这么大!”饭饭扭头看着远处,已经看不见北未了,“我还可以去当一个短跑冠军呢!”她冲远方的人群笑着,特别灿烂!
“是吗?”饭饭的对面传来一阵幽幽的声音,又是这个声音……
书房内,光线有些灰暗。光滑白皙的宣纸上泼墨般写着潇洒的三个字——同心蛊。他写完这三个字似乎用尽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痪在椅子上。
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吗?
“主子,端木先生请过来了,大堂里等候。”一个人影闪过,直接跪在了书桌前。
“把他请进书房来!”南风有气无力地说着,面无表情。
“是!”人影迅速地飘走,好似不曾来过。
“风,怎么这么着急地找我来?”端木让一袭白衣,在这昏暗的光线里特别显眼,甚至有些怕人。
他不等南风开口,点燃蜡烛,把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的。
南风憔悴的面容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嘴唇也有些煞白。
端木让微微惊讶地看着南风,平常从不生病的他,怎如今如此虚弱。
南风直接伸出胳膊,示意给端木让看。
端木让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在南风的手腕上轻轻按下去。脉搏跳动虚弱,似乎是伤心过度引起的。
南风此刻也不再掩藏自己,神情有些呆滞,目光挥洒着忧伤。
端木让微微皱眉,在脉搏 中发现一丝异常。好像并不是普通的虚弱,这时他开始认真的确认,虽然有些知道是什么,可是自己需要再好好确认一下。
“同心蛊!”端木让急促地脱口而出,这些年已经好久不见有这类病了。
端木让看着南风的神情,似乎他已经知道这个答案了。南风瞅着桌子上的三个大大的字,不敢相信。
他听到端木让准确的答案以后,心里也有些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是东方……不对,不可能!南风立刻否定自己的疑惑。
“难道是?”端木让这时才看到桌子上的字,微微皱眉说着。
“不可能。”南风似乎在用肯定的声音来坚定自己的信心,看来他心里也开始有怀疑了。
“如今养蛊的人已经非常至少,特别是有这种比较高级的,这世上好像只有三个人!”端木让开始冷静地分析着, 他踱步了一会儿,然后做到椅子上说着,“浪迹天涯的从飞,一个传说已经去世的劳世子,最后一个就是东方盈盈的外公——鱼荣。”
“从飞听说已经退隐江湖了,很多人想要寻找他纳入自己的阵营,可是都没有找到,而且找到的也被拒绝了。那更不用说劳世子了,听说他为爱殉情,死了。剩下的唯一一个就是鱼荣。”端木微微撅嘴,他慢悠悠地分析着,丝毫不顾及南风脸上的申请有多难看。
“不可能,我还是不相信是他。”南风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他看到了小时候。
他和东方盈盈是一块长大的,小时候不懂事。就觉得世界上只有盈盈一个女孩子,而且还说自己长大之后一定要娶她。其实他和盈盈还没出生的时候,两家就已经定了娃娃亲。说如果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就成亲,如果一样就结拜。
可是随着慢慢长大,他感觉自己对东方盈盈就好像对待自己妹妹一样,没有爱情,只是亲情。
直到南风遇见饭饭,心才有了异乎寻常剧烈跳动。或许,这就是爱情。
“只要能确定东方盈盈身上没有同心蛊,那不就直到到底是不是鱼荣下的蛊了。”端木让在南风陷入回忆之中的时候,找到了确认的办法。
“能不能把蛊取出来?”南风被端木让的声音召唤回来,他绝得端木让应该可以做到。
端木让慢慢地摇摇头,虽然说他被称为天下第一神医,可也不是万能的。
“我去给你抓副药,趁着它还没和你的身体融为一体之前,控制着它。而且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动心,不然会有危险。”端木让十分坦诚地说着,他确实没有办法取出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找到下蛊的人,才能让主人把同心蛊召唤出来呢!不过只要不是鱼荣下的,你去找他或许也有办法!”
“主子,他好像知道同心蛊的存在了!”黑衣人跪在地上,主子坐在椅子上悠悠地品着茶。
“这么快就发作了?”主子喝了一口茶,嘴角扬着得意的微笑,“不过知不知道不重要,让玲珑赶快准备准备,这出好戏将要上场了!”
“是,主人!”黑衣人退出去,交代主人办的 事情。
主人喝着茶,这盘棋才刚刚开始下。他小心翼翼地布置每一步,这个天下总会统一,终究是自己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