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南宫绝发怒
南宫绝回到府垠,勃然大怒,一脸怒气的对着下首站着的弓箭营的将领,及其余几个将领。.
“谁叫你们擅自做主的?”南宫绝质问着下面站着的几人。
几人都恭恭敬敬站在下首,低着头,不敢吱声。
南宫绝见下首的几人这样,便知道,这几人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而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让这些和南宫绝,驰骋沙场的将士们,不听南宫绝的命令?
“说!”南宫绝气极的一拍身旁的桌子,桌子立即就四分五裂了。
下首站着的几人立即跪下请罪:“请皇上息怒。”
息怒,南宫绝如何能息怒,这些人公然违背他的命令,不要以为,他不知道。
“来人,将这几人,给朕拖出去,立即斩首示众。”南宫绝被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真是他的好将领,居然还不肯说出背后的人是谁。
几人低着头,脸色纠结,却并未反抗。
门外,立即就有士兵听命,进来了。
“皇上,三思,这些都是跟着您打天下的将士呀!”夜寒在一旁赶紧出来,为几位将领求情。
进来的士兵,见这个情形,便没有立即上前,而是等候在了原地。.
“跟着朕打天下,哼!如今,却是投奔了他人。”南宫绝故意将投奔他人说得极重,看着下首跪着的几人的脸色变化。
下首的几人,果然脸色骤变,一脸痛苦的对着南宫绝。
“皇上,属下一心一意效忠皇上,绝无背叛!”弓箭营的将领斩钉截铁的说道。
“属下绝无背叛!”其余几人也异口同声的说道。
南宫绝眼眸微眯,审视着下首的几人,似乎不太相信他们所说的。
几人见南宫绝对他们的忠心有所怀疑,都皱起了眉头,一脸纠结、痛苦的模样,内心似乎是在挣扎着什么。
“皇上,属下们也是为了您的皇位着想,为了这翼国的江山,为了您的一统天下。”弓箭营的将领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南宫绝说了出来。
南宫绝眉头微皱:“这么说,你们还是为了朕着想了?”听不出是喜是怒。
弓箭营将领继续说道:“皇上,良国国君一死,良国必将大乱,到时候,我军将士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良国给拿下,乌国少了良国这个盟友,也是断了一臂。.”
南宫绝的右手轻轻的敲打着座椅上的扶手,一副定下心来,听着弓箭营将领说话的认真模样。
南宫绝左手向着候着的士兵摆了摆,那士兵就又退出门外,守着去了。
“那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良国国君的尸身呢?”南宫绝问着下首的弓箭营将领。
弓箭营将领没有多想,一副得意的气焰,说道:“应当将他悬挂于城门外,让良国的士兵知道,他们的国君,已然薨,良国必定军心大乱,我们在一鼓作气,势必将良国打个毫无还手之力。”弓箭营将领说得那是一个激动。
南宫绝的右手停止了敲打座椅扶手的动作,眼神凌冽的看向弓箭营将领。
弓箭营将领意识到南宫绝不悦,便不敢在激动兴奋,而是恭敬的低下头。
南宫绝停息了片刻,屋里突然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气氛紧张得,下首的几人不敢大声的呼吸。
“一国之君,被吊于城门之上,这等羞辱,良国的将士,又岂能忍受。”南宫绝突然出声说道。
要是皇甫长渊的尸身,真被吊于城门之上,良国的将士可能一时受挫,但随后的,恐怕就是良国将士的愤怒了。
再则,南宫绝也不想让陆明月再次伤心,再次恨他。
下首的弓箭营将领,听了南宫绝的话,想了一想,确实是他自己想得不够周到,便对南宫绝说道:“属下考虑不周,还是皇上深谋远虑。”
南宫绝不屑的嘴角一挑,他可不要弓箭营将领拍马屁,他想知道的,到底是谁在背后搞得鬼。
南宫绝隐隐的猜测着一个人,除了那人,南宫绝也想不出第二个了。
“说吧,到底是何人授意的?”南宫绝问着弓箭营将领。
下首的几人都是跟着南宫绝辛辛苦苦打天下,对南宫绝绝对忠心之人,想必,是不会轻易听他人差遣的。
而这次,他们却是违抗了南宫绝的命令,除了有人授意之外,他们自身也是有所考虑的,为了南宫绝的一统大业,他们愿意冒着即便会被南宫绝责罚或是处斩的危险,也要这样做。
弓箭营将领坚定的回答道:“是属下私自做主,请皇上责罚。”丝毫没有推卸责任。
“属下有罪,请皇上责罚。”其余几人也都向南宫绝请罪,一脸坚定。
南宫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看着下首的几人这么维护背后的那人,南宫绝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报!”门外士兵手里拿着一封加急信件,冲了进来。
夜寒赶紧过去接下,士兵又退出了门外。
夜寒将信件递与南宫绝,南宫绝看着信件上密封的章庸完整无缺,是从京城来的信,南宫绝立即拆开来看。
南宫绝看完信上的内容后,便将信销毁。
南宫绝看着下面跪着的几人,说道:“每人三十军棍,自己去领,下去!”
几人便领命谢旨:“属下领命,谢皇上。”然后都退了出去。
南宫绝的头隐隐作疼,只好稍微靠着椅背休息一下,说道:“将皇甫长渊的尸身送回良国吧。”
“是。”夜寒领命下去了。
南宫绝独自一人在屋内,慢慢闭上眼睛,他感到身心皆累,得到太多,也必将失去太多。
过了一日,陆明月醒来后,反倒冷静了许多,不哭不闹,依然一副淡漠的表情,却少了几分温和,在她的脸上,几乎看不见笑容,站在那里,让人看着就徒增冷清的感觉。
陆明月看着院中的枯黄树叶,树叶从枝头飘飘扬扬的落入泥土中,陆明月身着一身白衣,站在不远处,就这样看着树叶,寻思着什么,连身后来了人,也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