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丫环被欺负
她看着她们迅速离开的身影,嘴角挂起一抹坏坏的笑。把春花和秋月一起硬推到了门外,嚷着说,“你们把门带上,谁来了也不许开门噢!我可要好好的补一觉!”
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慢腾腾的走进这飘着淡淡桅子花香气的房间里。继续躺下想睡一个回笼觉。可睡意已过,怎么都睡不着。就只好起来靠坐在榻上,枕着枕头,闭目养起神来,从榻上里侧拿起未读完又被她压扁了的<左传>,随手翻开。
翻到了晋国骊姬之乱,看到重申被骊姬陷害不逃跑却自杀表孝的结果。内心感慨地发出共鸣:怎么后母都那么狠毒。不由的叹出一口长长的气来:“唉!”书书重重扔回它原来呆的地方。
转头,看到梳妆台前窗棂上透进来的一缕晨曦,心里暖洋洋的。梳妆台上的紫玉钗上的银色梨花镶托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的分外锃亮,银簪横横地斜躺在桌子上。娉婷下榻拖着鞋子来到梳妆台前把紫玉钗仔细的装进梳妆台下抽屉锦盒中。。。。。。
“大郡主。您起来了。”侍女春花和秋月进到房内,对娉婷行礼。看这会也没了气,大胆的问道。
“大郡主,奴婢们有罪。三更天时候,苦嬷嬷来把我和秋月叫走,说怡妃娘娘让我们去点算送给皇上的登基贺礼。”春花低着头抱歉说,脸上蓄满了歉意与愧疚。
“登基贺礼。什么登基贺礼,要三更天去点?又昌什么礼物要点这么长时间?”娉婷好奇地问,对她们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倒是她们说的话让她充满了好奇。这皇爷爷刚过世没几天。新皇上不是下令一切从简,这怡妃又搞什么明堂。分明又借新皇登基为借口,把自己的贴身两丫环找去让她干活。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锦被,金银器物。”春花尽量说的平静,希望郡主不要起疑。
娉婷从镜子中看到春花有些支支吾吾。就问秋月:“秋月。你说?!”
秋月虽然见春花一直跟她使眼色,但转头见到娉婷的信任的眼神。最后她还是坚定不屈地如实描述:“大郡主,怡妃娘娘让苦嬷嬷把我和春花叫走,不是点算皇上登基所用的物件,而是,而是,”秋月吸了一口气接下去说:“而是让我们帮她缝破布,她拿了一大筐的零碎破布,让我和春花一起补。她说要缝一件千布衫,为太后祈福。还说那些布匹是浡泥国进贡的上好织锦。只是那些织锦被怡妃让明珠和翡翠撕的破破的,再让我们缝。”秋月边说眼角委屈的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春花见大郡主的眼神中充满愤怒,忙解释道:“大郡主,其实怡妃娘娘也要翡翠和明珠和我们一起缝的。只是布太多,我们四个人到刚才也就缝完的了。”春花说的有点怯生生的,硬是让她看出了破绽。
“是嘛!”娉婷用不信任的口气加重语气,翡翠和明珠是怡妃的丫环,她们帮主子干活是理所当然,我的丫环去给怡妃干活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才不是呢!翡翠和明珠站在我们的旁边。见我们打瞌睡,她们就用缝布的针扎我们。郡主您看。”秋月把衣袖捋到快到肩的部位。娉婷吓了一跳,秋月的手臂上布满了马蜂窝般的大大小小的针孔,真是触目惊心。
娉婷用眼神示意春花,春花也只好照做。把衣袖也褪到小臂处。看到的亦是同样的针孔。不过比这秋月来的稍微少点,还有些有微微的细细的血在往外慢慢的渗着,怪不得刚才进门见她们的脸色不她,手还打着哆嗦。
一阵阵心火又层层叠叠的窜上脑门,让她无法平静,在屋内转着圈子,横眉怒目极度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