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妖孽单泓,争吵
疼!
一屁股坐在地上,舒子清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对不起,你没事吧?”男人扶着她站起。
舒子清甩了甩脑袋,拍了拍衣服,咬着牙说,“先生,你都不看路的吗?”
想挣开他的手,却被握得更紧,耳边响起男人惊喜的声音,“舒子清,是你?你怎么会在医院,生病了吗?”
男人握着她的双肩,上下打量着她,舒子清看清他的脸,才发现原来是单泓,眉头皱了皱,“我朋友住院了,我来看看。你呢,看你的样子,不像是生病啊?”
单泓笑得灿烂,明明比司昂小不了多少,却偏偏像是被太阳眷顾,走到哪里都散发着阳光,很舒服。
“我啊,我是……”
单泓刚开口,不远处站着一个漂亮娇俏的女人,穿着一身护士装,冲着他直挥手,看样子是医院的人。
“阿泓,你怎么不等我。”
单泓脸色一变,这个女人怎么又追上来了,下一次一定不再招惹这些当护士的女人了,“子清,帮我一个忙。”
腰间多了一只大掌,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
舒子清黑了脸,她怎么忘记了,这个男人是个有名的二世祖,花名在外,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看情形,怕是惹上桃花债了。
女人一见舒子清,立马变了脸,酸里酸气的冲着单泓娇嗔:“阿泓,她是谁?”
“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结束了,她才是我现在的女人,你,别再缠着我了。”单泓指着舒子清,毫无征兆的亲了亲舒子清的额头。待看到她脖子上的印记,微微发愣,那么明显的印记,看来单总还真是疼爱她。
在单泓的认知里,将吻痕留在那么明显的位置,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在向所有人宣告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都是你,狐狸精,都是你,阿泓才会离开我,不要脸……”女人泫然若泣,看着单泓的小脸上楚楚可怜,目光落在舒子清身上,便瞬间成了母老虎,仰扬一只手就要打她,被单泓一把抓住,“你做什么?”
“阿泓,我……”
单泓目露凶光,女人立马就哭了,舒子清看的不耐烦,一脚踩在单泓的脚上。单泓吃痛,放开了在她腰间的手,舒子清瞪了他一眼,“玩够了没,女人不是你的玩具,想玩就玩,想丢就丢。”
“小姐,有什么事,你们自己说吧,我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舒子清留下这句话,大步离开。
“子清,等等我……”单泓在身后喊着,只可惜被女人缠住。
舒子清打了水回到病房,安雅的爸爸妈妈都已经来了,看着安雅忧心忡忡,病房里一片沉寂,舒子清放下了水壶。
“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安雅没事的。”
安妈妈的目光放在女儿身上,安爸爸看了她一眼,眼中的轻蔑、厌恶毫不掩饰,安爸爸向来势利,她无权无势,安爸爸自然看不起她,舒子清默默离开房间。
既然安雅的父母都已经来了,她留下来也没什么作用。
出了医院,单泓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开了车坚持要送她,舒子清有些力不从心,就跟着他上了车。
“有点热,发烧了吗?”单泓一只手开车,一只手落在她的额头上,手心下的温度有些烫。
“没事,吃点药就好了。”舒子清无所谓的说着,拂开他的手,轻微的发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司昂那个家伙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单泓说话有些气愤。
舒子清扭过头看他,“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体贴吗?”
“不一定,”单泓看她一眼,灿烂一笑,“本来你会是个例外,只可惜你已经结婚了,否则我一定会追你。”
“切,”舒子清白了他一眼,鬼才相信他呢,“我结婚的的事是你姐姐告诉你的?”
“嗯,没想到我们姐弟两竟然会在你们夫妻身上栽跟头,我姐知道司总已经结婚了,而那个女人竟然是个小秘书之后,气得跳脚,差点将连房顶都给掀翻了。”
有那么夸张吗?
舒子清无声的笑了,想来依着单大小姐的脾气,要不是她出了车祸,还不知道怎么对付她呢。
到家了,舒子清下了车,单泓也跟着下了车。
“你怎么也下车了,”难不成这家伙要跟她一起回家。
“我姐姐的行礼还在这里,反正来了,顺便带走。”
想到昨晚的事,舒子清眉头皱了皱。
“怎么,不方便吗?”他弯腰,那双天生的笑眼盯着她略显为难的脸。
“算了,你跟我来吧。”舒子清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上午十点,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舒子清开了门,心里微微紧张,还好,客厅里空无一人,舒子清松了口气,他们果然已经走了。
“你姐姐的房间在楼上左拐第二间,跟我来。”舒子清领着他上楼,打开了房门,单雪儿的房里收拾的很整洁。
“这就是你姐的房间,那两个箱子都是她的,你把东西收一收,就可以带走了。”
单泓点点头,“你忙吧,我收拾好了,再叫你。”
舒子清刚出来,卧室的房门开了,两个人四目相对,他穿着西装,头发有些凌乱,眼神清明,又变成了那副她熟悉的模样。舒子清有些诧异,也有些尴尬,“你,没去上班吗?”
卧室里水声骤止,凌萱从浴室出来,宿醉的后果,头到现在还有些昏沉沉的,“司昂,我洗好了……”
“凌萱还在啊,”早上出门的时候,凌萱还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躺着,只怕昨晚吐完了就直接在沙发上睡了。
“子清,昨天晚上,我们……”司昂看着舒子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发生过的事。
凌萱穿戴整齐,从卧室里出来,看见舒子清,打了声招呼,“你回来了,正好,你们慢慢谈,我先走了。”
舒子清点了点头,司昂一直看着她,直到凌萱离开都没有离开目光,一想到昨晚,舒子清的脸就有些红。
司昂靠近她,眉头微皱,高大挺拔的身体充满了压迫感。
舒子清仰着头看他,司昂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忽然将她抱在怀里,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僵了僵,而他竟然因为抱着她觉得满足,在她脖子上亲昵地蹭了蹭,沐浴露淡淡的香味忆入鼻间,司昂抱紧了她,“舒子清,昨晚的事,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格外好听,而舒子清却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在他怀里愣了半响,她不敢置信的开口,“你说什么?”
他捧着她的脸,那双眼睛从未那么复杂过,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伤人,“昨晚的事,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就是你想说的话?”舒子清不敢置信,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在他眼里就那么微不足道吗?对她而言,那么重要的第一次在他心里就什么也不是吗?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就直接抹杀掉吗?
“忘了昨晚,好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请求,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重新开始。
舒子清怔怔后退一步,眼眶渐渐湿润,心里难受的近乎窒息,就算不爱她,为什么一点歉意都没有。舒子清看着他,一步又一步的后退。
舒子清,在他心里,你该有多廉价。
“子清……”她在哭,司昂上前,却被舒子清打开了手,她红着眼睛看他,伸手将眼泪胡乱抹去,“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放心,我一定将昨晚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她低声说着,像是在承诺,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字字句句都清清楚楚。
“子清,你……”舒子清后退,两个人之间隔了一两米,司昂终于看清她脖子上多了几处明显的齿痕,眼神一暗,他上前抓着她的手,舒子清挣脱不开,冲他喊道:“混蛋,放开我……”
“放开她,没看到她在哭吗?”单泓夺门而出,一拳打在司昂的脸上,他本来不想插手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但是司昂确实太过分了,久经情场的单泓自然知道他们口中的‘昨晚的事’代表着什么?
“敢做不敢承认,你还是不是男人?”单泓骂道。
舒子清被单泓护在身后,好像单泓才是他的依靠,而他却像个无理取闹的外人,司昂沉着气,只觉得这个单泓刺眼的很,怒气丛生,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脑子中的一根弦忽然崩断,突然出手,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够了,别再打了。”
司昂的拳头堪堪停在单泓的的鼻梁处,舒子清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别闹了,你忘了单总前一段时间才出院,两家才合作了没多久,你就要将单泓也送进医院吗?”
司昂站起身,平息着怒火,“以后离她远点。”
舒子清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莫名其妙的发火。
单泓的眼角一片青紫,舒子清拉着他在客厅里坐下,取了医药箱,给他上药。
“对不起,我替他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