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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考试风波

    有天驾校的人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帮人代考理论,还告诉我他就是当初接待我的那个办公室主任。我想了想说我师傅同意才行,并让他等等我给我师傅请示一下,随后给师傅打了个电话,师傅说没事,他们已经找他商量过了,并说不管考不考得及格都不怪我,只要我用心帮他们考一次就行。

    由于当天下午发了工资,这份喜悦一直留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喜孜孜地等着师傅来接我去考试,师傅照例把车丢给我开,自己坐在副驾驶那闭目养神,其实是眯着眼睛偷偷瞄着我开车,看我有没有出错,这老家伙,哼,丫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砰砰、砰砰砰……”嗯,啥声音,我呆了呆。

    “可能是撞到土疙瘩或者是混凝土硬块了吧”师傅说道。

    师傅走下去一看,呀油箱漏了。我一看傻眼了,我怎么就做这种事情呢,郁闷啊苍天呀,我本来以为这场代考后可能驾校会给我点钱来做报酬的。

    “对不起呃,师傅,我不是故意的”我很小声的说道,怕师傅生气。

    “没事的,又不是多大个事情,我喊别人来接你,你去帮他们考试去吧!”师傅很平静的说道。可能是看着我比较难过的样子,还用他的大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的,小师妹,你先去考试,我慢慢处理好了啊。”

    说完打电话让别人来接我去考试。

    到考场的时候我拿到了代考者的身份证是个男的,妈的,只要是人就知道我是个女的,这都能代考,真牛掰哪我!考官看了看我的身份证啥都没说,挥挥大手让我进去,我低着头不知道那个摄像头是在拍谁,有没有把我拍下来。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摄像头分不分男女?

    很快做完试卷后发现竟然又是100分,哈哈,肯定会给我奖点钱的。出去后那办公室主任问我考过了没有多少分,我说满分。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的小祖宗呀,你就不能给他出个错么?你这个满分机率也太高了些吧。”我很郁闷地说:“不是说成绩好就会给驾校带来荣誉么?驾校也有面子哈,再说了你又没说让我考多少分,我就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考了。”主任很无奈地小声对我说:“你还有一场考试呢,这次可不要在考满分了,会出问题的。”

    “呀9有一场,我没听错吧!”没等我惊讶完,主任已经递在我手里一张身份证,把我推了进去。我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又进考场了,考官又看了看我的身份证又瞄了我两眼,没说什么。

    坐下、考试,依旧很快就完了,这次我留了个心眼,刚好90,差点没及格。还又被主任说了一顿。后来才知道我代考的两个人每人交了给驾校2000元钱,驾校才找关系让人代考。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哎白白浪费了我那时的激情。

    由此可见为什么全国每年的交通事故会有那么多了吧!马路杀手就是由此而产生的。为此师兄还笑我说是白白浪费了时间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因为我之前还以为会奖钱就提前告诉他们可以请吃饭呢。

    我一个叔叔告诉我九十年代他去考拖拉机执照的时候,只带了只笔,考官还把答案拿出来给他照抄,不过事实真相如何就无从考证了,因为那时候我才是个毛丫头。

    三师兄的懒可不是一般的懒,每次师傅去接他练车的时候都要提前一个小时给他打电话,然后到他家门口还要在等半个多小时,二师兄才像个小娘子一样慢吞吞低着头貌似羞羞答答地走出来。他妈妈总说他懒得“烧死蚂蟥吃还要得到别人用脚丫巴夹给你呢”,这句话是滇西土话,就是形容一个人懒得不像样子。

    考百米加减档的时候,二师兄皇周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去他家里在他家楼下把门敲得震天的响也没有反应。电话足足打了不低于100个,后来时间紧迫,我们不得不出发。就在我们快下高速路的时候忽然电话接通了,并问我们啥时候去接他?我们全都

    “接你个大头鬼你这小子还知道考试呀,昨天下午不是还叮嘱你今天考试的么……”师傅很生气的说。

    师兄在那头低三下四不断赔礼道歉,尽管师傅嘴上说着怎么样怎么样不去接,要惩罚他。可还是立马调头又上高速车子开得飞似的去接他了。别看师傅平时不怎么说话,可其实他为人挺好的,特别是对我们几个,就像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样。

    单边桥、大铁饼、百米加减档这三个考试项目是由抽签决定的。只有我一个女孩子,师傅就让我去抽,我还没动手抽呢,二师兄就恶狠狠地说:“小师妹,你要是敢抽到大铁饼,我们就把你撕了吃。”吓得我一个激灵,准备伸出的手赶紧缩了回来,被人生撕了吃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那会儿的大铁饼就是指七八个直径约50cm左右的造的就像饼子一样七绕八弯的排着,学员要开车让铁饼从车子中间过去,碰到就算是不及格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个人人避之不及的铁饼,我却是次次能过,次次顺利的不像话,所以导致了一致的敌视。

    转头看到了三个人六只眼睛里绽放的凶光,感觉太可怕了。就和老虎豹子吃人时一个样。

    “皇周,你说什么呢?”师傅扯了扯二师兄的耳朵。

    “小师妹,上去吧,没事的。”师傅在一旁说道,又把我推向了风口浪尖上。

    我把颤抖着双手伸进去,还一边扭着头看着那三人六只眼,就和临上战场知道自己要牺牲时和人告别一样的悲壮。

    “只用一只手就行了,”那监考官说道,吓得我已经抓在两手上的小乒乓球抖了两抖又掉了进去。约摸着我好像高考也没有这样紧张过呢?

    我赶紧伸出手右看右看在看看那六只眼睛,决定用左手,因为我觉得左手可能会带来好运。三个人屏佐吸地的瞄了过来,百米加减档,一个小乒乓球上写着。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抹了两把冷汗,终于可以不用被人生撕了吃了。

    本以为百米加减档是最好过的了,谁知道二师兄速度失控竟然撞到了墙上,头被撞出血了,如果不是在副驾坐着的监考官来了个急刹,恐怕就要严重了。监考官倒是有惊无险,我看到他擦了把冷汗,吐出了两个字“隐形杀手”。然后就下了车,再也不上车了。看得我直偷笑。

    二师兄也因此被师父单独训练开慢车整整三天。最后他告诉我们脚都在抖,说师傅好狠就连尿尿的时候都站不稳。师傅这时很柔和地笑笑。任谁也想不到师傅教车的时候和现在这人畜无害的表情。

    不过我们知道师傅是为了我们好才这样的。换个不负责任的教练鸟都懒得鸟你。

    大师兄总爱倚老卖老,是我们几个当中最不受欢迎、最不受人待见也最不合群的人了。可能是年纪大些记性不太好,每次师傅教了什么东西的话他都把它写在纸上偷偷地背着我们一遍遍看(可见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们因此没少背后偷偷笑话他,而他一看到我们几个哪里出错,师傅都没说话,他就在那里不停地数落我们怎么样怎么样?而我们三个在当他一个人在前面学开车的时候,就发疯似的捂住嘴巴一个靠着一个的互相挤眉弄眼的笑话他动作的笨拙。

    只要我们不怎么过份,师傅总是会装做没看见。因为大师兄有时候连师傅都不放在眼里,听说大师兄以前是中铁建工的一个什么小领导之类的,可能和这个职位有关吧,所以总带官腔来训人。这事摊谁头上都接受不了。

    路考的时候地点有些远,需要在当地住上一夜。可能是一个人倒霉是上天安排的吧,“屋漏偏逢连夜雨”、“喝冷水都会呛到”、“走个路都会踢到铁板”这些话来形容二师兄是再贴切不过的了。因为二师兄黄周又抽到了夜考,我们其他三个人白天考。我不由的在心里为二师兄念了一把满天神佛、诸天神将,甚至连国外的撒旦大人都给念上了。

    白天考路考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疏忽,我一边跟主考官聊天一边考试,在上坡的时候拖档差点熄火了,后来主考官大概是心情好的原故,大发慈悲大手一挥直接让我过了。我高兴得差点搂着他喊“毛爷爷万岁”了。二师兄下车后直说我是走狗屎运!

    其他二位师兄也过了,此刻就等着二师兄了。

    大师兄考完的时候就兴冲冲跑来问师傅,你啥时候走?你们不走我走了啊。那架势就像是告诉他手下的人一样,你吃饭不,你不吃我一个人吃了啊。于是师傅便非常干脆的说你想走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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