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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敲诈

    没想到后面车的车主飞扬跋扈,仗着身边的朋友全是男人就想“倒打一耙”,趁势欺负她们。

    夜色朦胧,倦鸟归巢,虫儿呢哝。牛毛细雨连绵不绝,已下了一整天。紫红色的牵牛花从墙角钻出攀爬而上,织成美丽的花墙。

    由于下雨,“有花来袭”的生意很冷清,冷清到没有一个客人,而景画岑独自在炮制花茶。她先将洛神花和陈皮冲泡,杯盖闷泡五分钟后,加入冰块和蜂蜜,而后一杯洛神花茶就做好了。正当她要喝下去时,从门口传来一个声音,“画岑,有茶没有?我快渴死了!”

    准是华染雯,真有她的,人未到声先行。

    景画岑指着桌上那杯冰的洛神花茶说,“这儿有,你来喝吧。”说完就看到华染雯端起杯一饮而尽,不大功夫就感到通体凉爽,还问道,“画岑,你能帮我配点防暑降温的花茶吗?这几天太热,我怕中暑。”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要适量,以免过犹不及。”景画岑劝说道。

    华染雯听了以后说,“好的画岑,你现在就给我配吧。”

    “那也行,你等着。”景画岑把菊花和鄙、玫瑰花,按1:1:3的比例放到一个小陶瓷罐里,对华染雯说,“一会儿走的时候带走。”

    “谢谢画岑,这次我又发现一个新的餐厅,这里有优惠券,咱们一起去吧?”提起吃,华染雯总是眉飞色舞。

    景画岑笑着提醒华染雯,“你小心又要买衣服了。”

    华染雯清楚贪吃会长肉,衣服又要重新购置了,但是美食当前诱惑难挡,人生总不能没有乐趣吧?华染雯好吃就像男人好烟一样,全世界都在提倡戒烟禁烟,可是真正有几个烟民能成功的戒掉?既然吃东西不妨碍到别人,那就别制止了,最多最多少吃点。

    可是少吃点,华染雯能做到吗?

    雨停了,景画岑正准备关门离开,又有客不请自来。华染雯一看他,依旧是翩翩白衣,恍若天人。除了康载德谁有这样的风姿?恐怕徐公重生在此,也要相形见绌。         如果此时在“有花来袭”的不是华染雯而是别的女人,恐怕都会尖叫激动或者走上前接近康载德,但是华染雯不会那样做,只因一直看不惯康载德的极端狂妄,唯我独尊。         不就是比别人长得美吗?小心会“蓝颜薄命”。         不就是比一般人有钱吗?也不是你赚的,再说“富不过三代”。         一想到康载德败光家产最后在街上流浪乞食,华染雯就觉得很解气,不由自主地笑了。康载德无意中看到,感觉华染雯的笑容还有几分动人,这在擎天可没有过。         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有翘班。

    虽然明知道自己去不去都能领工资,但华染雯总是不迟到不早退,按时按点上班下班。何况今天是华染雯的公休日,有权利休息的,就算是擎天的最高管理者也不能干涉!         康载德没有理睬华染雯的白眼珠,对景画岑说,“路过口渴能讨杯茶喝吗?”         不等景画岑开口,华染雯直接就说要打烊了,希望康载德识趣地离开。可是康载德不是那识趣之人,反而很优雅地坐下说,“画岑,你不会连杯茶都吝于给我吧?”         华染雯本以为景画岑会拒绝,谁料景画岑却说,“雨天路滑,开车不安全,不如去我家喝吧。”         什么?去你家喝茶-岑你是怎么搞的?你的家一向不是“生人勿进”吗?华染雯听不懂景画岑的意思了。         更惊奇的还在后面,康载德居然拒绝了,“要不改日吧,我忽然发现也不是特别渴。”         几个意思?华染雯自感脑子比较笨,猜不出康载德的真正意图,只觉景画岑在以进为退。可万一康载德却之不恭呢?景画岑会让他进家吗?         康载德已走了一会儿,华染雯坐在景画岑的车里还在疑惑着,景画岑打趣道,“要是你后悔他走了,我可以和他联系让他过来。”         华染雯嗔道,“画岑,你怎么取笑我呢?我上班对着他的脸还不够吗?总不能下班也不能放松。”        “其实你不了解他,他属于外冷内热型。”景画岑虽然说着话,但开车很用心。        “画岑你不必替他说好话,他属于那种猛一看是极品,实际上不过是靠祖上荫佑的二世祖罢了。如果他没有那么好的出身,说不定还不如我呢。”说这话的时候,华染雯有些酸溜溜。         并非华染雯羡慕那些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富二代”,在爸爸没有背叛妈妈之前,华染雯也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可惜后来家里发生巨变,华染雯的生活有了极大的落差,终究还是有些心里不平衡,特别是想起当年的事,就对这些富家子女有了厌恶,尤其对这个曾经交恶的康载德更加反感。         又堵车了!每到高峰期就是这样。刚刚还车如流水,这会儿只听见司机在骂娘。华染雯觉得还不如坐公交车回去呢,比开车还快。         景画岑似乎习惯了而处变不惊,就继续谈论着康载德,“如果我说他毕业于剑桥建筑系,还在国际上获得建筑设计的最高奖,你怎么看呢?”        “那准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蒙的。”话虽这样说,华染雯也觉得牵强,毕竟是在剑桥毕业呀,多少有些真本事的。        “染雯,你说得很对,他有可能撞一次大运,可是经常获奖他是不是太幸运了?”景画岑知道华染雯嘴硬而已,因此有意这样说。         华染雯听了无法再说康载德不学无术了,但还是不能接受他的傲慢,高智商的人又不是没见过,家里就有,不媳的。                  前方的车流在缓慢地移动着,景画岑的车也跟着动了起来,华染雯有些饿了。可是车上没有吃的,景画岑没有处处备粮的习惯,好在华染雯的包里还有一袋瓜子,虽不顶饿最起码填点也好。         撕开外包装,华染雯要倒给景画岑瓜子,可景画岑没有在公众诚旁若无人吃东西的习气,那太不淑女了!即使景画岑不想当淑女很久了,可自小的教育还是使景画岑有了约束。         不吃就不吃吧,华染雯没有再让景画岑,自己开始嗑了起来。这是绿茶味的,很好吃!正当华染雯沉浸在瓜子的美味时,前面的车开始加速,由此看来不堵了。于是景画岑也准备提速,以免再下雨路滑不好回家。

    谁知后面的车突然发动起来想抢在景画岑的前面,猝不及防之下两车相撞了,幸亏景画岑和华染雯都系有安全带没出事,因此她们想着如果车没事的话,后面的人赔礼道歉就算了。没想到后面车的车主飞扬跋扈,仗着身边的朋友全是男人就想“倒打一耙”,趁势欺负她们。

    “你们把我的车撞坏了,必须赔我的损失。”为首的车主嗓门很大。

    “把我大哥的车撞坏了,就赔一万块吧!”说话的是个纹有青龙的家伙,也在附和着车主的话。

    “一万块那够?至少要两万块!”或许看到景画岑的车是保时捷911,有个纹着白虎的家伙蹦了出来想多讹诈一些钱,因此“狮子大开口”。

    面对这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华染雯和景画岑都没有紧张,毕竟这是法治社会,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还敢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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