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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

    不过华染雯还是抱着一线期望,但愿季希哲能有桑洛的消息。

    停电了。不然华染雯不会去上班的,要在家里试做一道刚学的菜,这个康蓓蓓嘴太刁,不过很会拍马屁,说她之所以这样也是由于华染雯的厨艺太高造成的。听听她还有理了,不过华染雯也很受用,毕竟被人肯定好过被人否定吧。

    骑上山地车后,华染雯感到阳光太强,幸好离家之前涂抹了30倍的防晒霜,否则就会晒成黑炭。不过还是不敢骑快慢悠悠地到就行,反正华染雯属于擎天那种上不上班都有工资拿的特殊员工,更无需打卡来证明是否迟到早退而去违反公司纪律,可惜的是等到华染雯到达擎天时正赶上程子惠通知去开会。

    “为什么叫我去?”华染雯第一反应就是这。本来嘛,她只是擎天一个无需存在的小角色,每天来擎天都是为了混“五斗米”而已,她也没有能力为擎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所以所以不该叫她去,可是可是她必须要去。没办法了,去吧,反正比在家里凉快。

    华染雯还真没有去过擎天的会议室,如果不是程子惠带她去,她百分之百找不到,不过也不会迷路,毕竟她不是路痴。于是她默默地跟在程子惠后面,想着等下要找个隐蔽的角落坐着,反正她也没有发言权,不如玩玩手机来打发时间,希望一会儿早点结束,她还要回去做饭呢。

    会议室到了,华染雯一见里面果然“高大上”,就像擎天的王者之风。她顾不上细细观赏会议室里的布置,要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免得让康载德看到。万一他坏心让她回答问题或者谈建议之类的,她要是答不上谈不出可就糗大了,又会被那些精英给笑话了。还好,东南角有个绝佳的位置,要“先下手为强”,因此她迫不及待地跑过去先占着座位,然后拿着笔和笔记本等着擎天高层的到来。

    他们来了。

    以康载德为首,瀚飏也就是曾经和司马倾城签约订单的采购部经理高瀚飏为左,那么右呢?华染雯目光所致是一个英伟的男人,马上立刻瞬时华染雯的眼睛就被胶住了,再也不愿离开他。虽然距离他很远,但是华染雯感觉他好像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难道他发现华染雯在窥视他?不会的,应该是错觉。坐在华染雯旁边的一个女精英,鄙夷地看着华染雯,心道盯着人家不放真是不像话*染雯似乎也觉察到女精英的不善,但没有理睬女精英,只是把目光收了回来,低着头看着笔记本在想他是谁?应该见过的。

    这次议会的主题华染雯根本不感兴趣,只是在等介绍那个英伟的男人,如果听到他的名字一定能想起来他的来历,华染雯在这点上很自信,虽然不敢说过目不忘,至少会有印象的,就像对康载德一样。最终华染雯还是忆起了在哪里见过,但是华染雯懒得去向康载德解释,就让康载德误会吧,反正康载德不会相信的。

    在会议上,康载德先是讲起了上一季度擎天集团的业绩,肯定了各位精英的呕心沥血,希望他们能再接再厉把下半年的业绩再增长百分之三十,最后宣布这个叫季希哲的英伟男人为擎天集团新任的总经理助理。这个认命一经宣布,在场的众人各怀心思,特别是华染雯真想冲上去问问季希哲有没有见到易桑洛?虽然明知他见到桑洛的机会也很渺茫,因为一来桑洛压根不愿和季家的人见面,二来听说这个季希哲刚从国外回来,因此怎么可能见到桑洛?不过华染雯还是抱着一线期望,但愿季希哲能有桑洛的消息。

    本以为会议将要结束,没想到康载德要华染雯先回去,他们还要接着开会。因此华染雯只好先离开了会议室,可在经过季希哲面前的时候,华染雯却不小心摔倒了,幸亏季希哲用手扶住了华染雯,否则华染雯绝对要出丑。就这样,那些精英也要谣传华染雯刻意为之,不然的话怎么吸引新来高层的注意?当然也会有人讥讽华染雯恨嫁恨到发癫,不看自己的肥肿难分,还有胆去吃“天鹅肉”。不过华染雯一定不会介意那些人说什么,何必为了一些无聊的闲言闲语而郁闷,随他们说去吧,就当“排气”而已。

    华染雯回到她那间办公室,一看手机快六点了,虽然还不饿但怕康蓓蓓要吃饭,所以给康蓓蓓打手机,可是康蓓蓓说家里还没来电就不回去了。一听到康蓓蓓这样说,华染雯也不能回家,暑天没有空调吹可是要命的。不过要是留在擎天总部,华染雯肯定不情愿的,还不如去“有花来袭”喝上一杯花茶呢。

    骑到“有花来袭”的华染雯已是大汗淋漓,于是赶紧下车锁好放到门口走了进去,二话顾不得说先站到柜机前方吹一吹,顿时一股强劲的冷风吹遍了全身,景画岑见到后嗔怪她说那样会得空调病的,还是先来喝杯解暑的花茶吧。这时华染雯不热了,于是就坐在藤蔓椅子上看景画岑冲泡花茶。

    景画岑先从一个小陶瓷罐里抓了几朵紫红色的花,然后和菊花一起放到杯中用沸水冲泡,一两分钟后景画岑掀开杯盖端了过来,让人好奇的是杯子里的花朵已变成嫩粉色,不过更显可爱。

    华染雯问景画岑这是什么花茶?

    景画岑指着嫩粉色的花回答说那叫千日红,不过不能花开千日最多百日就要凋谢。

    华染雯笑着说不论花开千日还是百日,只要能开那怕一日就好,也算有过绚烂的时刻。说完华染雯端起杯喝了起来,景画岑又问华染雯要不要尝尝新做的小点?

    华染雯摆摆手说免了,如果现在还大吃大喝,那就前功尽弃了。

    喝过三杯花茶,华染雯看时间马上就到晚上七点了,也不知道家里来没来电,但是还不能走,因为有重要的事情要问。

    景画岑也预感到华染雯像是在等人,否则不会频频看手机,于是就问华染雯饿不饿?

    本来华染雯并不觉得饿,但是景画岑这么一说,华染雯真的感到有些饿了,虽然晚上不能吃太多,但总不能空腹吧,因此华染雯建议去吃冰粥。于是景画岑问华染雯有什么好介绍?华染雯让景画岑跟着走就是。

    此时华染雯的手机响起,景画岑见华染雯很急切地接通了,待对方讲完还说道,“我在一家花茶店,你记一下地址就开车过来吧。”说着华染雯就告诉对方“有花来袭”的具体方向,然后才挂断手机。

    景画岑没有问华染雯就要来的人是谁?反正华染雯也会说的。

    结果不出景画岑所料,华染雯对景画岑说一会儿来的男人叫季希哲,或许他见过桑洛。

    原来是这样的,那就等吧。

    对季希哲来讲,他在不违反交通规则的情况下开到最高时速,但对华染雯和景画岑来说,他来得太晚,以至于他的车刚在“有花来袭”的门口停下时,就看到华染雯翘首以盼。可能对于别的男人来说,尽管华染雯不是窈窕美女,但是有女人渴盼总比没有强,不过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华染雯不是倾心于他,因为华染雯的眼中没有热辣,这也是他为什么能来的原因。

    不能不说华染雯很聪明,经过他的时候故意摔了一跤,笃定他在众人面前不可能无动于衷,毕竟再冷血的人也不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特别是他刚被认命为总助,因此他扶起了华染雯,手心里也被悄悄地塞进了一张小纸条。他也很合作,不露声色地把小纸条放进了口袋里,到底要看看华染雯会怎么样,反正以他的身手对付一个女人应该没问题的,华染雯最多也就是“劫色”。玩笑归玩笑,他不会说出来的,就静静等着华染雯的下一步行动吧。

    华染雯无视季希哲的笑容,只是在前面带路往里走。季希哲也没有计较华染雯的无礼,反正他也不是来谈情说爱的,大家各有各的目的。不过季希哲万万没想到还会看见景画岑,虽然景画岑比华染雯颜值高,但是突然多了一个人掺进去,使季希哲直觉事情不会简单。

    “我们想请教季先生是否见过易桑洛?”当季希哲听到华染雯问出这句话时,一下子就懂了,这两个人在找易桑洛。

    难道她失踪了?不过不要紧,那是她的“家常便饭”。要想找她很容易,不是在派出所,就是在“场子”里。因此季希哲回答说,“不好意思,我没有见过她,但是我想有个地方可能会找到她。”

    “那请问是什么地方?”虽然听出了季希哲的冷淡,但华染雯还是很有耐心地问道,当然景画岑也期待着季希哲。             “不良场所。”季希哲说完这两个字就起身了,不必再浪费时间。

    见到季希哲如此冷漠,华染雯忍不住说道,“你先不要走,我还有话要说。”

    听到华染雯这样说,季希哲并没有给面子,还是那个腔调,“我也有事,改天吧。”

    景画岑也受不了季希哲了,说话开始变得不客气,“很抱歉季先生,知道你事务繁忙日理万机(反话)本不该打扰,只是我们觉得既然季先生是桑洛的亲戚,不至于连一点关心都没有吧?”

    季希哲听出景画岑暗讽他冷漠,于是也反驳过去,“她有一身好功夫的,我看没有必要担心她。”

    “果然是好亲戚,桑洛已经失踪三年了,你们季家就能心安理得对她不闻不问,对得起她死去的父母吗?”华染雯终于发火了,一下子冲到季希哲的前面。

    看来她们对我们家的事情很清楚,否则不会那样说,但是“清者自清”,没有必要解释。

    季希哲没有理睬华染雯,想绕过华染雯离开此地,但是华染雯还在说,“你们季家不要以为把桑洛养大就是对她有天大的恩德,别忘了你们拥有的一切都是用桑洛父母的遗产买的。做人要懂得饮水思源,不要把事情做绝。”

    景画岑发现季希哲要动怒了,看来华染雯说中了他的心思。

    不能让染雯吃亏!

    为了防止季希哲动粗,景画岑赶快冲过去,正好听到他说,“让开!别逼我对女人动手!”

    虽然季希哲的眼神已有杀气,但是华染雯仍是不怕死地继续喊着,“你算什么男人,敢对女人动手!我今天就说了,你们季家有愧于桑洛。”

    真的要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气死。她知道什么?单凭易桑洛的一面之词就来判断孰是孰非,未免太白痴了!

    “我懒得和智商低的人说话。”季希哲的言下之意就是华染雯很笨,不值得与季希哲对话。

    没等华染雯应战,景画岑接了过去,“你叫季希哲,今年34岁,剑桥金融学博士,曾经任职于美国一家着名银行,为其工作三年后跳槽去德国一家保险公司担任银保部经理,不过这次你没有走一直到前几天回国。还有,虽然你风度翩翩英俊不凡,但是从来没有女朋友,这就很让人奇怪了。”

    望着景画岑似笑非笑的样子,季希哲对她说道,“看来这位小姐对我了解很多,我很惭愧连你的芳名都不知道。”

    “她的名字你不配知道。”华染雯终于逮住一个报复季希哲的机会,最恨人说她脑子笨了。看他那德行和康载德很像,不就是个“海龟”吗?有什么可臭屁!

    “那你的名字我应该能知道的。”季希哲的意思华染雯很明白,不就是说她很差不如景画岑嘛,哼,骂人不带脏字的,这谁不会。

    于是华染雯甜甜地笑了,但是季希哲感到那“笑里藏刀”,不对应该是“话里藏刀”,“我的名字何足挂齿。既然你从国外回来,那我请教你一件事。听说那里很开放有很多‘兔子’的,那我想问是不是像阁下这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景画岑也听出华染雯在说季希哲是同性恋,但憋着没有笑,华染雯却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丝毫不顾忌季希哲已火冒三丈。

    这个胖女人太不知死活,我就吃点亏教训教训她。

    突然之间季希哲出手了,华染雯只觉一股力袭来,眼看着就要被季希哲拉到怀里受“轻薄”,华染雯只能拼力挣扎,但却没有挣脱,不过没关系还有景画岑,不会放任不管华染雯的。

    华染雯只见景画岑用右手掌砍过去,季希哲不由松开了华染雯去迎景画岑的掌风,可没想到那是虚招,景画岑的左腿才是真正的攻击,要不是季希哲的灵敏性很强,一定会被踢到的。

    景画岑见华染雯安全了,就不再进攻季希哲了。季希哲看到景画岑虽然没出几招,但功夫绝对不在易桑洛之下,如果再打下去季希哲肯定会输,所以就“偃旗息鼓”了,不过在心里有些后悔小时候没有用心练武,不然的话可以连景画岑一起收拾。

    “你这个流氓究竟想干什么?”华染雯有些羞恼,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季希哲故意带着轻浮的口吻,“你不是对我很感兴趣吗?为了打消你的顾虑,我好心证明给你看,你反而倒打一耙,真是不知好人心。”

    听到季希哲的曲解,华染雯又开口骂道,“我呸,我对你感兴趣?别臭美了!我只不过在说你是兔子。”

    “既然我是兔子,你害怕什么?”若不是景画岑守在华染雯的身边,季希哲刚才一定会吻转染雯,气得她跳脚才好!

    景画岑为了华染雯下起了逐客令,“我们要打烊了,请你离开!以后这里也不欢迎你。”

    生平第一次被女人赶走,季希哲确实丢脸,但是还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她们更张狂了。于是季希哲笑着离开了“有花来袭”,但愿她们别落在他手上。

    不用吃东西了,华染雯气都气饱了,但是景画岑把“有花来袭”关门后却说想去吃冰粥,降降火气也好。华染雯见景画岑说得很认真就同意去,大不了到那儿光看不吃。景画岑说随华染雯高兴怎么都行。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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