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我该怎么惩罚你
“宝贝,你很听话。”
薄景言听了她的选择后,明显的心情大好,将她扯过来拉到自己身上,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上去。
来了个激烈地长吻,吻得童颜都快透不过来气了才将她松开,然后笑着拍拍她的脸说。
童颜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看来,她的选择是对了。
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连忙窝在他怀里小鸟依人地问:“如果我选第一个选择的话,你真的会放我走吗?”
“当然。”薄景言毫不犹豫地说。
顿时童颜有种天雷滚滚被雷劈地感觉,一瞬间笑容僵在那里。
居…居然真的会放她走,那她岂不是完全选错了。
“怎么,后悔了?”薄景言看着她瞬间僵硬地脸,忍不住淡淡一笑,伸出拇指来在她光滑地脸蛋上划了划,笑着问。
童颜瘪了瘪嘴,欲哭无泪,尼玛当然后悔,不是一点点后悔,而是十分后悔。
张了张嘴,她好想问还能不能再选一次,至少来个什么三选两胜取其二的规则吧!
不过还没等她张口呢,突然一个保镖牵着一只跟狮子差不多大体型的藏獒走了进来。
毕恭毕敬地对薄景言鞠了一躬,然后恭敬地说:“主子,它饿了。”
“嗯,带它下去吧,照常喂食,今天没有加餐了。 ”薄景言微微点头,然后冲那只大藏獒笑了笑。
这只藏獒地眼睛是有些红的,童颜也见过藏獒,可是还没见过眼睛是红色的藏獒,看上去犹如鬼魅一般。
而此刻这只有着猩红眼眸地藏獒一直盯着她看,吓得童颜往薄景言身上一躲,不知道为何,突然有种汗毛都竖起来的感觉。
她不知道薄景言让人把这只藏獒带过来干什么,紧张又害怕地揪紧了薄景言地衣服说:“景言,让它走吧,我害怕。”
“乖,不怕,有我在呢。”薄景言貌似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脸,然后挥了挥手让保镖将藏獒给带下去。
等保镖将藏獒带下去后,童颜才敢从他怀里抬起脸,然后盯着保镖和那只藏獒出门才算放心。
长长地舒了口气,又为刚才自己没有作出正确地选择后悔了,张了张嘴再次想问,能不能再选一次。
而这次薄景言却先她一步开口了,慢悠悠地说:“宝贝,刚才幸好你没有选第一个选择,如果我让你出去了,今天你就是它的加餐。”
童颜:“……”顿时石化在那里。
薄景言微微勾唇,颇有趣味地看着的反应。
就冲这丫头变化多端地表情和任何事都会露在面上的情绪,他都暂时不会失去兴趣,又怎么舍得把她送到黑豹的口中。
又轻轻地扯了扯她,成功地将她又扯到自己怀里。
摩挲着她光滑细腻地脸蛋问:“宝贝,你选了第二个选择可就要接受我的惩罚,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说着,又低下头轻轻地啄了啄她的唇,大手顺着她衣服地下摆摸进去,摸上让她发狂地敏感地带。
“景言,景言…”童颜不断地呜咽着叫着他的名字。
两只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被单,可是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让她没有一丝力气。
努力地往前爬,可是也爬不动,身后的男人如同打桩一样将她钉在床上,半分都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他的给予。
童颜觉得自己要死了,全身上下湿漉漉地,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
黑亮地秀发紧紧地贴在脸上背上,而整个背部已经青红交错地不成样子。
这些都是薄景言给她的惩罚,用不断地欢愉来惩罚她。
童颜不知道这种惩罚还要维持多久,现在已经毫无快感可言了。
有的只是疼痛难受,让她觉得再坚持一秒,说不定她就会死过去。
其实死过去也好,至少不会再感受这种痛苦。
可是偏偏地想昏过去却也昏不了,不知道薄景言给她之前喝了什么,让她的生命力那么顽强,即便是被如此玩弄,还能保持着高度地清醒。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惩罚,清醒地记住每一次他给的痛,让她毕生难忘。
“宝贝,还要不要继续?”
薄景言恶魔般的声音响起,童颜微微仰头,修长地脖颈划出一道优美地弧线。
而薄景言就着这个姿势又再一次啃咬上她细腻地脖颈,如邪魅般在她耳边询问。
“不要,求你,不要了。”童颜无意识地仰着脖子呢喃着,眼泪早已经流干,声音都沙哑了,只能发出虚弱地声音。
“不想要,那就取悦我,我就结束这场惩罚。”薄景言又在她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眼眸一愣,突然一翻身,让她在上他在下。
童颜摇椅晃地如同一片飘落地枫叶,可是却因为风吹叶起,即便是她再想沉落在地上。
却始终不能,只能飘飘起起,遥遥无期地承受着这场惊心动魄地惩罚。
渐渐地,思想被抽离,童颜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顶出去了。
只能无助又心痛地看着床上还在纠缠的两个人,看了许久许久,惩罚依旧在继续……
童颜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可是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
不过,耳边却一直有个呱噪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不得不将眼睛睁开。
“唔…”睁开眼睛后童颜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她觉得自己的头像是裂开了一样的疼痛。
而身上更是散了架一样,每一处都是痛的。
眼睛虽然已经睁开,但是说是睁开其实只是打开了一条缝,眼前一片白茫茫地,根本就看不清楚。
“要不要喝水?”薄景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惊坐起来,着急有关切地问。
其实说着,他已经让佣人将水倒来了,看童颜嘴巴干的都快要裂开了,自然是口渴的。
虽然之前用棉球给她沾水湿润过,可是到底不如自己喝一点补充水分。
将童颜托起来,把杯子放到她嘴边。
童颜闻到水的清香气味,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嘴就开始拼命地喝,她觉得自己缺失水分太多了,让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变成一具干尸。
“慢点,没人跟你抢,喝完了还有。”耳边是薄景言低低地有些好笑地声音,不过却难得的温柔。
让童颜听了心惊的同时,又觉得不是那个恶魔地声音,渐渐地有安了心。
喝完水后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次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就好了许多。
虽然身上还是很痛,但是至少没有那么迷糊了,而且眼睛也能够完全打得开,可以看清楚东西。
而当她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的布置,然后转了一圈后又看到坐在房间沙发上的薄景言后,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眼眸里尽是恐惧之色。
下意识地,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拉上一些。
不可否认,那天薄景言变态似得惩罚,让她一看到他就开始心有余悸。
“醒了。”薄景言虽然眼睛盯在报纸上,不过像是有异能一般。
她一醒来他就察觉到了,将手中的报纸放到一旁的小茶几上,然后站起身子向她走来。
薄景言穿着一身深色地休闲服,有些略微紧身,将他衬托地长身玉立,修长的身材展露无疑。
算起来他着实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可是这样俊美的人却让童颜看了心寒,不由自主地后退起来,将身上地被子紧紧地裹紧。
只是看着他,身上就更痛了,那晚残酷地惩罚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透不过气。
“别过来。”下意识地,童颜颤声地说,看着他向她走过来,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薄景言不由得微微蹙眉,似乎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悦。
不过,很快那点不悦就消失了,本来他要做的就是让她有这个反应,有这份恐惧。
所以微微一笑,不顾她的惊慌依旧走过去然后扑倒在床上,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地就将她给拉回来压在身下,两只手臂撑在两边。
看着她因为惊恐而苍白地脸盯着看了好一会,才又沉沉地问:“宝贝,告诉我,我是谁?”
“薄…薄先生…”童颜颤抖着声音回答,因为恐惧眼眸里布满了一层水汽。
薄景言摇摇头,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于是再一次沉沉地问:“我是谁?”
“薄…薄景言…”童颜咬咬牙叫出这个名字,其实她更不想回答。
可是在他沉沉地目光下,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砧板上鱼,无处逃脱无处遁形,唯有认真回答,也许还能保住这条命。
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他了,如果他给她个痛快,痛痛快快地死她倒是也认了。
可是那种折磨,无休无止犹如一个巨大地泥潭让她陷入其中,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想象那份难过的。
不止是疼痛,却比疼痛更加可怕。
她从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被他带到那么高的欲望顶端,然后再被狠狠地摔下,就像是蹦极一样,那种失重地感觉是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了。
“不是薄景言,是你男人。”薄景言依旧对她的回答不满意,不过看着她已经接近到极限地神经,便终于好心地没有再继续逼问她。
而是主动告诉她答案,将这几个字说出来后,有紧盯着她的眼睛说:“我今天说的这些话,都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童颜猛点头,这一刻别说告诉她他是她的男人,就算是告诉她是她干爹她都接受。
“乖,饿了吧,我让佣人端一些粥来给你吃,你发高烧发了三天,今天总算是降下去了。别的东西暂时不能吃,我们就吃点白粥,能你好了,再带你吃好东西。”
薄景言对她的回应似乎很满意,阴沉地情绪一下子没了,目光都换上柔柔地,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像是哄孝似得哄了哄她,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原来已经三天了,她昏睡了三天,童颜不禁在心里咯噔一声,十分难受起来。
想到三天那部电影肯定早就开机了,而她三天没有回去,不知道导演有没有发火,甚至换人。
也想到苏婷看她一直不回去,不知道有没有担心。
这样想了想,觉得自己的事情好多呀,不过也只是想了一下就赶紧打住了,对她来说,此刻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什么都不敢问,什么都不敢提,他说什么只管点头。
童颜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乖巧的令人心疼,不过却让薄景言十分满意。
吩咐佣人过来伺候,让女佣给她洗了洗脸又漱了漱口。
女佣端粥过来后,薄景言居然还亲自端着粥喂她。
那温柔地样子就像是最温柔地伴侣,之前地暴戾和冷酷哪里还有半点,让童颜喝粥的时候甚至都怀疑,之前的那些是不是都只是她的一场梦。
后来薄景言又让医生来给他做了检查,确定她真的没事后才又抱着她去洗了个澡。
三天一直发着高烧,身上早就出了许多汗,此刻衣服都黏在身上让她全身不舒服。
不过比起身上的不舒服,薄景言一抱她并且说给她去洗澡,则是让她剧烈地恐惧起来。
下意识地一颤,急忙伸出手来将他推出去……
“别碰我。”童颜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自己抱紧,推了他一下疾言厉色地喊。
不过喊完后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薄景言紧抿着的嘴唇和虽然看似平静,却阴沉下去地眼眸。
心里一惊,这才想起他的身份来,连忙小声而弱势地垂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知道错了就好,我喜欢知错就改而且下一次绝不会再犯的人。”薄景言紧抿着的嘴唇松开,微微一笑眼眸里地阴霾也散去,又一次上前将童颜再次抱起来。
这一次童颜没有再挣扎,甚至没有再说一句话。
两只手有些紧张不安地揪紧薄景言胸前地衣服,虽然薄景言不止一次地轻拍她的背部告诉她:“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可是那晚惨痛地记忆,还是让她一被他触碰就忍不住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