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衣服,到底是脱还是不脱呢?
陆景琛直接无视江澈的话,高大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江澈倒好酒送到他手里,男人接过并没急着饮下,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抬起,在放在手臂上轻点,鹰一般的眸子直射落地窗外,云城市五彩斑斓的夜景尽收眼底。
电话铃打破客房的宁静,江澈的目光从陆景琛身上移开,退到一旁接起电话来。
没说两句电话被切断,他站在男人身后汇报,“爷,晚晚小姐过来了。”
话出口,他分明感觉身前的男人僵了半分,良久方才转过身来,俊颜铁青,“什么?”
江澈耸耸肩,“还有,老爷说让您务必下个月底带未婚妻回去见他。”
“让她回去!”男人菲薄的唇吐出一句话,手里的酒杯砸过去,怒意全权呈现在那张堪称完美的俊脸上。
江澈身形稍闪,酒杯砸在昂贵的地毯上完好无缺,暗红的液体从杯里溅出,洒了一地。
江澈确实是来添堵的,二爷您这样做可不对,戏耍叶家姐妹真的好么?明明叶家姐妹的遭遇都是拜您所赐,还弄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叶大小姐因被父亲逼婚而难过,叶二小姐被关了禁闭,爷,您到底要闹哪样啊。
二爷,您可不能这样朝三暮四,叶二小姐才是您的未婚妻,怎能和她姐姐走得如此近。若不是姐妹俩容貌相似,外面还不知传成什么样,实在有损陆家的声誉。
陆景琛气不打一处来,抿着唇不再开口说一句话,身上的骇人的气势却不敢让江澈再多一句嘴。他刚来云城还没过两天安稳日子,陆家的人就杀过来了,他怒也是人之常情。
床头柜上的手机已经响了千百遍,陆景琛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这边,他按下通话键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罗允呈的叫唤声,“景二爷,老地方,您倒是过来啊。”
“没空。”陆景琛浓眉紧皱,身上的怒气还未消。
罗允呈也是个成了精的,觉得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让陆景琛帮忙,赶紧道,“二爷,您可不能反悔,之前咱说好的,会帮我娶到薇然,以后我们可是一家人,在云城还有人敢……”
陆景琛最讨厌别人用之前的事套住他,他连听罗允呈把话说完的耐心都没有,直接按了切断,随后朝叶薇然所在的包房走去,身后的江澈瞧着他满身怒火也不敢在添油加醋。
暴风雨来了,二爷的日子想必不会那么太平!陆家追得急,二爷和老爷子的赌局他一直都记得,二爷恐怕没那么容易赢。
从房间出来,陆景琛没想到会看到如此惊艳的一幕。
不远处的女人,她后背紧贴墙壁,黑色的发丝简单的挽起,小腿弯曲靠着,像是在想某种心事。从他的角度看,侧面曲线完美,该有的地方都有,不该有的绝不会多一分。
特别是她身上的那件浅蓝色礼服,为了遮住他脖子上的吻痕,立领设计,更显她气质高雅出众,仅仅一个侧面他就觉得女人迷人得紧。刚才在礼服店,他就多看了两眼,这会儿,叶薇然倒是把这件衣服的味道发挥得淋漓尽致,整个人显得特有灵气。
叶明娟经常都是这种打扮,陆景琛是清楚的,而且还当面见识过并没有觉得有多吸引人,可这种穿着在叶薇然身上却有着不同的感觉,令他移不开眼。
他走近,放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灼热,而她身上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果不其然,他还未停下脚步,倚在墙壁上的叶薇然突然扭过头来,视线定格在他俊美的脸上,一双美眸瞪得老大,那样子似是要撕了他。
“陆景琛,你又耍我!”她怒喝,一副抓狂的样子。
陆景琛顿住脚步,嘴角噙着笑,眼里闪过一抹玩味,她越怒,他就越觉得刺激。
邪恶的男人呵!
“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事情一旦成为定局,可以从另一方面入手。”他给了她一个解释,一句话说的很轻,却也是情理之中。
叶薇然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怒声道,“我是不会和你合作的。”
这个男人,太阴险!前一刻帮她约了郑经理,让她感激涕零,实则事情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她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让郑经理改签合约,除非愿意赔偿十倍的违约金。
只有疯子才愿意!
陆景琛做这一切只不过是让她看清目前的形式,她在这个项目上已经无路可走,想要在云城立足,必须和陆景柘作。
叶薇然当然明白陆景琛具备什么样的势力,可经历这么多,她还敢和这样的男人合作么?说不定哪天被他卖了,她还帮他数钱呢。
然而,她的拒绝并没让男人有多少其他的情绪,言语狂傲得想让叶薇然冲上去揍他一顿,“呵,随便你,我不缺合作对象。”
巴结他的人不计其数,他还用主动找合作对象么?
叶薇然气得要命,差点没为他轻飘飘的话呕出一口血,用食指戳了戳自己,“衣服,待会儿还给你。”
她不要他的任何东西,就连一件衣服也不行,以后必须和这丫的划清界线。
陆景琛瞧着她幼稚的样子,一扫刚才阴霾的心情,火热的视线毫不避讳的放在她胸前,而后挑眉浅笑,“脱了,你想裸身回家么?”
他从来没有想到,在工作上一丝不苟的叶薇然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叶薇然意识到某人的狼性,双手护在胸口上,哼了两声,“我的衣服在你车上。”
“我的车里从来不留女人的衣服。”
他早就扔了。
“你——”叶薇然死死瞪着她,娇媚的脸上生出一丝迷人的绯色,诱人极了。
最出众的是那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现在的局势是骑虎难下了。
她刚刚那么理直气壮的要把衣服还给他,可现在之前的衣服都没有了,她真的要……
“这身衣服你说不要了,那便脱下来扔了。”见她在犹豫,陆景琛故意加了把火催促,眸底闪过一抹名为邪恶的东西。
为了骨气,这衣服到底是脱还是不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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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乃们说,到底是脱还是不脱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