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今晚不回祖宅了
那边魏大圣却沉默了。.
“她能有什么事?”
“还有尼娜……”
“靠!”
“还能有谁?左右不过那几个人,这次他们是大动干戈了,若不是庄旭周围跟着保镖,只怕这次躲不过这一劫,据说当时撞得很狠,不止是想教训一下,是想要他的命。”
“是谁干的?”
“他倒是还好,只是受了点轻伤,包扎几下就行了。”
“那庄旭呢?”
“现在去了医院,据说生命没有危险。”
“伤亡严重吗?”
“庄旭被拍到驾车撞了啊,其实不是他撞了别人,而是有人去撞他,他躲过去的时候,打的方向盘过猛,撞到别人了。”
“等等,庄旭有什么事?”
“正事刚刚不是都说了嘛,呜呜,表弟弟,我这次可是全军覆没啊,我捧红的那几个都没有幸免的啊,全上了新闻了,夏夜,庄旭,还有尼娜……”
向大少不耐的低吼,“特么的说正事!”
另一边,魏大圣激动的喊,“啊?表弟弟,你终于起床了?艾玛,那首诗词怎么说来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为什么男主不是我呢?”
见状,华珊珊功成身退,去厨房给两位爷泡咖啡。
而慕容秋白则熟练的打开笔记本,上网浏览。
那边,魏大圣还在大呼小叫着,向大少一把夺了手机过去,“特么的,大清早的扰爷好梦,你是不是找虐啊?”
华珊珊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让着两人坐下。
阿武看到两人终于舍得出来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向大少正在抱怨着,玉楼春动了动,像是被吵到了,慕容秋白赶紧虚了一声,对他摆摆手,两人住了声,又给她掖了掖被子,才依依不舍的走出来。
“靠,爷技术难道不好?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昨晚,可是也满足你那什么第一次了,哼,爷都没抢上……”
“时间不是决定一切的,决定输赢的还是技术。”
“可特么的爷更耐久!”
“使诈也是战术。”
“靠,你还敢提这个?那是你使诈。”
“我怎么记得我次数比你多……”
“难道不是?”
“你的意思是我输了?”
“还有什么事实?作战能力呗……”
“嗯?什么事实?”
向大少一边穿衣服,一边得意的道,“跟你显摆有什么用?能打击到么?呵呵呵……再说,爷还用得着显摆么,昨晚的事实胜于雄辩!”
慕容秋白见了,眼眸眯了眯,“跟我显摆?”
闻言,向大少也不躺了,掀开被子,就那么大刺刺的下了床,伟岸挺拔的身子半块遮羞布都没有,某些痕迹一览无余。
“我猜应该不止是这一件,还有别的,不然他不会着急,别忘了,这几天,那几家被打了脸,能不反击报复?”
向大少低咒,“特么的他是干什么吃的,一条新闻也压不住,他那个总裁干脆下岗算了。”
“夏夜和萧何上了新闻了,他压不下去,我去看看。”
向大少皱眉,半坐起身子,“魏大圣?什么事?”
“嗯,魏大圣那边出事了。”慕容秋白声音压低,怕吵醒了她,昨晚把她累的要死要活的,还是多睡一会儿吧。
“有事?”向大少睁开眸子,懒洋洋的问了一声,长臂还搭在她的腰上。
门再次关上,慕容秋白走回床边,附身在那张俏脸上爱恋不舍的亲了几口,才脱了浴袍,找出一身休闲服穿上,白皙的肌肤上暧昧的红痕清晰可见,诉说着昨晚的旖旎香艳。
“是!”
慕容秋白打断,“等我两分钟,我换身衣服就出去。”
“慕容少爷……”
慕容秋白回头看了眼床上,玉楼春还在沉沉的睡着,被滋润过度的小脸娇艳的如盛开的海棠花,他眼神不由的柔软如水,向大少也醒了,不过赖着没起床。
“说是夏夜去夏家闹事,被记者拍下上了新闻了,还牵扯到了萧表少爷,他压不下,所以想……”
慕容秋白皱眉,“他有什么正事?”
阿武不敢往里看,低下头,“魏大少打来电话,说有正事。”
只是此刻,他神色有些被打扰了好梦的不悦,“有事?”
若不是真的有急事,阿武真不想再敲,他又硬着头皮敲了几下,片刻后,终于门被拉开了,慕容秋白简单的裹着一件浴袍走出来,美颜如画,似乎还带着激情后的魅惑痕迹。
阿武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闻言,华珊珊还没说话,阿武就已经起身,他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现在哪里还坐的住?夏夜是小姐认下的弟弟,他的事肯定不能不管。
“我压了,压不住啊,我哪有那个本事,所以,赶紧叫秋白起来,只有他才行,现在还不算晚,新闻刚在网上传开,大多数人都没看到呢,还来得及……”
“你赶紧压下去啊。”
“你说呢?就萧何对夏夜那么紧张,他能不去吗?夏夜急眼了,谁也拦不住,萧何去了也是白去,可他不放心啊,怕夏夜吃亏,结果好了,记者拍下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往那方面的写了,唉,现在的人没有那种事,都能yy出一篇来,更别提两人还真的就是了……”
“这又管萧何什么事?”
“是,要是只这个我也不着急了,关键是还又加上萧何。”
“那爆了就爆了吧,他母亲的事本来就是个定时炸弹,早晚躲不过去。”
“我也得拦的住啊?再说夏夜不是孝子,我又不能二十四小时的盯着他……”
“你怎么不拦着?”
魏大圣有些疲惫的道,“夏夜的母亲被曝光了,小三的身份,夏夜气不过,去夏家踹门,正好落尽人家的圈套,被等在那里的记者给抓个正着……”
华珊珊听他的语气不是无病呻吟,而是真的着急,这才认真的问,“到底怎么了?”
“是这么说,呸呸,不是,这一次的新闻不一样啊,太负面了,一个处理不好,就能毁了他们几个……”
“嗤,我能怎么救?你们天星不是天天都有八卦新闻吗?再说了,对明星来说,没有了新闻也就没了存在的价值不是吗?所以,你不是该高兴?”
“别啊,珊珊,我还想多赚一点,给你准备嫁妆呢,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华珊珊不以为意,“亡了你正好。”
“唉,还能什么新闻啊,我今天一定是诸事不宜啊,什么都赶到一块儿了,庄旭,夏夜,还有那个尼娜,特么的都出新闻了,这是天要亡了我天星啊。”魏大圣夸张的哀嚎。
“什么新闻?”
“有正事啊,这次真的有正事,你俩看新闻了没有啊?”
“谁让你整天没点正事呢。”
“噗……”魏大圣哀嚎,“珊珊啊,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补刀了呗。”
华珊珊凉凉的道,“人比人气死人,你节哀顺变吧。”
“卧槽!”魏大圣想崩溃了,“我为什么这么命苦啊?人家左拥右抱甜甜蜜蜜的大战三百回合,一觉睡到现在,我为什么就得苦逼的在忙这些乱七八糟的啊?为什么?”
“不然呢?”
“好,好,不管,唉,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我在这里忙的焦头烂额,人家在睡觉……等等,睡觉?那秋白和东流呢?也陪着一起?”
“你管那么多呢!”
“什么?睡觉?这都几点了啊喂?”
“不是刚刚说了嘛,在睡觉。”
“别挂,有正事啊。”魏大圣再次着急起来,“珊珊,小楼到底在干什么啊?”
华珊珊翻白眼,“行了,有正事吗?赶紧说,没有我就挂了。”
魏大圣继续讨好的笑,“珊珊妹妹,您老人家怎么有空接电话啊?阿武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呢?快把手机扔给他,哥哥我帮你训他一顿……”
华珊珊冷哼。
魏大圣哆嗦了一下,忽然嘿嘿一笑,“我觉得珊珊妹妹就很好啊。”
“呵呵呵……”华珊珊笑得森然,“蓉妹妹没有,梅超风要么?”
“啊?原来是穿越啊,那能不能换蓉妹妹来接?”
华珊珊冷飕飕的咬牙,“你是穿越了。”
那边几乎沉默了两分钟,然后,才自言自语的出声,“我难道打错电话了?还是哪里抽风了?为什么听到了华山论剑的声音?”
华珊珊等他发泄完了,凉凉的道,“因为他们都在睡觉。”
华珊珊伸伸手,把阿武的手机拿过来,接通,她还没说话,那边就噼里啪啦的喊,“阿武,你家小姐呢?为什么手机都关机了啊?还有秋白和东流那俩小子,为什么都每一个接电话的?啊啊……我真是要疯了。”
阿武纳闷,“那个魏大少爷。”
华珊珊见状,好奇的问,“谁啊?”
不过,没磨练多久,阿武接到了一个电话,铃声急切,让人无端的跟着着急起来,不过阿武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电话号码,却迟迟未接。
有个这么外表高冷、内心豪放不羁的妹妹还真是一种磨练。
“……”
“嗤,就他那细胳膊细腿的,我怕被我凌虐废了。”
“yy也不行,一个瑞安难道还不够你……欺负的?”
“我知道,我就是yy一下。”
华珊珊琢磨起来,见状,阿武忍不住担心的问,“珊珊,你不会也想练吧?我跟你说,赶紧死了这个心,只有玉家的小姐才可以。”
阿武却嘴角抽抽起来,“应该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这么说,练好了之后就会夜御多男?”华珊珊有些兴奋。
阿武黑脸,“我怎么知道?只有玉家的小姐才能练。”
华珊珊眼眸睁大,“怎么练?”
阿武想起这一茬来,点点头,解释道,“玉家的小姐都会练习一门秘术,不然怎么能娶三夫四侍?”
华珊珊摇头,“我早就没机会了好么?我现在住念北原来的那间,你忘了,小姐不是让念北去隔壁房睡了嘛。”
“你天天和小姐睡在一个房间里,你难道没看到小姐睡前练习什么?”
华珊珊皱眉,“我为什么应该知道?”
阿武纳闷的看着她,“你不知道?”
华珊珊一下子来了精神,“什么秘术?”
“小姐不是练了那个什么秘术吗?难道……”
华珊珊无语的道,“能有什么事?哥,你别胡思乱想了好不?小姐就是累了,想多睡一会儿而已。”
阿武呼哧了几声,又抬头看了下表,已经快十点半了,不由的有些担忧起来,“珊珊,你说小姐不会有什么事吧?”
“好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行了吧?”
“珊珊!”阿武又受不了的打断。
“好,好,不说了。”华珊珊打住,只是片刻,她又有些神往的自言自语,“不过话说,小姐可真是幸福啊,两位极品少爷伺候着,那个中滋味……嗯,一定是……”
“珊珊!”
“呵呵呵……哥,你不会是装的吧?其实那啥,我又不会笑话你……”
“……”
华珊珊嗤笑,“哥,这年头,还有你这么纯情的男人也算是国家保护动物了哈,哪个男人听了这么劲爆的话题不激动的充血沸腾了啊?”
“可,可这也……”阿武心脏有些负荷不了。
华珊珊见他那样子,好气又好笑,“至于嘛,哥,这是早晚的事,不然一天一个侍寝,那其他的少爷不就独守空房了?”
阿武在呆怔片刻后,俊脸爆红,好像他做了什么邪恶的事情被人抓包一样,眼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珊珊,你,你真是……”
华珊珊也不好说的太详细,毕竟对面坐的人是个男人,还是她堂哥,她只好用手指比划了一下,三根压在一起,“明白了吗?”
阿武还真不懂。
“唉,此侍寝非彼侍寝,懂不?”
“什么意思?”
华珊珊白他一眼,似笑非笑,“哥,你那脑子能多少开窍一点不?”
阿武脱口而出,“以前两位爷也侍寝啊,可小姐也没有起这么晚?”
华珊珊想也不想的道,“怎么起?没看两位爷侍寝了吗?”
外面,阿武和华珊珊吃过早餐,坐在沙发上等,华珊珊玩游戏,阿武皱眉,“这都十点了,小姐还不起来吗?”
快天亮时,三人才满足的相拥睡去。
外面寒风冷冽,卧室里春意融融。
阿武和华珊珊轮流守夜休息,而他们所守护的房间里,热情却一夜未曾停歇。
一夜平安无事。
“知道了。”
“嗯,你分析的没错,那你去吧,穿上大衣。”
“还是小心些好,最近司家和赵家吃了那么大的亏,还有王家那个变态,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看着吧,最近他们一定会有动作。”
“有那两位爷在呢,谁会不长眼的选这种时候来上赶着送死啊?”
阿武脚步顿住,却没有丝毫回来的意思,“我还是去看一遍放心,这里不是祖宅,小姐睡在外面,万一那些人生事怎么办?”
华珊珊喊住他,“外面冷的很,你出去干什么?我不逗你就是了。”
阿武懊恼的转身就走,“算了,我还是去外面再巡视一遍,你留在这里守着。”
华珊珊瞥了眼紧闭的房门,懒懒的收回视线,坐去沙发上,“那说什么?不然说给你介绍女朋友的事?”
阿武听不下去了,讨饶,“珊珊,咱们不说这个了行吗?”
“好啦,不笑话你就是,其实这很正常,热血方刚的年纪,嘛,脑子里yy一下少儿不宜的画面再正常不过了,尤其是还受到眼下这么强烈的刺激……”
“珊珊……”
华珊珊白他一眼,“行了,男人都是这幅德行,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身体上还有一套!”
“别胡说!”阿武红着脸斥道。
华珊珊笑得得意,“是谁说听房了?明明咱们什么都听不见嘛,还是说你耳朵听不见,可脑子里却一刻都没闲着?”
阿武大窘,结巴的辩白,“我,我怎么邪恶了?”
可华珊珊显然不放过他了,“哥,你邪恶了啊。”
“那你的工作是什么?守在这里听房?”阿武脱口而出这一句,华珊珊脸上还没变呢,他自己倒是先尴尬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说这些干什么?慕容少爷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好的逆天,他们两个守在外面,几乎什么都听不到。
华珊珊振振有词,“那不是我的工作。”
阿武不服气的瞪她,“那你怎么不说?”
华珊珊嗤笑,“不就是跟爷爷说一声,小姐今晚在外面过夜,不回去睡了嘛,就那么难?看刚刚把你愁得,比跟十个高手过招还辛苦。”
阿武脸上还有些热,“我怎么没出息了?”
华珊珊一边守门,一边取笑他,“哥,你能有点出息不?”
阿武给爷爷打了电话,交代了一声,那边几位老爷子正在一起喝酒,听到这话,连声说好,可怜阿武还红着脸,硬着头皮尴尬了半天才挤出那么几个字,谁知道……
这一晚,三人留在了外面,没有回祖宅。
“……嗯。”
“那……不回去好不好?”
“……嗯、”
情到浓处,有人喃喃的道。
“今晚一起好不好?”
慕容秋白也有些控制不住,身子紧绷如弦,从她的后面缠上去……
很快,车里就响起急促暧昧的喘息声,空气也节节攀高,像是要烧着了一样。
向大少像是受到鼓舞,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亲的更加热情似火。
向大少浑身一震,她此刻的反应对他来说绝对是惊喜,以往,有另一个人在,她总是有些抗拒和排斥,就算亲热,也是他们两人主动,可现在,她居然迎合着他!
玉楼春迎合着,手臂藤曼一般,多情的缠在他的脖颈上。
向大少忽然抬起她的脸,迅猛的对着她的唇亲了下去,急切、激烈,犹如世界末日般的疯狂,似乎把他心底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亲的惊天动地。
玉楼春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
向大少似是感觉到了一样,心口一疼,“玉楼春,记住爷的话了吗?”
玉楼春没说话,只是眼眶有些潮湿。
听到这话,慕容秋白苦笑了一下,也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心头压着的某块巨石被抽走了,骤然一身轻松。
向大少手臂猛地勒紧,唇咬的也大力了些,半响,才不甘的咬牙道,“特么的再一再二再在三!”
玉楼春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激烈如鼓的心跳,闷闷的道,“那可以戴几个?”
向大少狠狠的抱住她,唇咬着她的耳垂,“谢爷干什么?爷先说好,爷一点都不大度的,所以,你别给爷戴太多绿帽子,哼……”
闻言,玉楼春从慕容秋白怀里起来,转身,抱住了他,“东流,也谢谢你!”
向大少又华丽丽的被无视了,咬牙切齿,“特么的爷今天就不适合出场是不是?”
两人拥抱着,情话绵绵,画面唯美而感人。
“遇上你才是我的幸运!”
“秋白……”玉楼春声音微哑,“我何其有幸,可以遇上你,可以让你这般相待?”
慕容秋白也紧紧的搂住她,叹息,“傻瓜,谢我什么呢?我只要你活的随心所欲、开心幸福就好,谁也不可以剥夺了去,我也不行。”
“秋白!”玉楼春心里狠狠拧了一把,酸酸涩涩的,她扑进他的怀里,手臂紧紧的缠上他的腰,“谢谢。”
慕容秋白释怀的笑笑,“所以,你顺从你的心就好,我们顺从天意,其实……只要迈过去那一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真的。”
“所以呢?”玉楼春心里动容。
慕容秋白飞快的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不说就是不说了,小楼,让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我和东流知道你对我们的心意,可我们也不舍得……这份心意把你捆住,你可懂?”
玉楼春拉下他的手,“秋白,我……”
慕容秋白抬手,堵住她接下去的话,冲着她笑着摇头,“好了,这一页翻过,咱们不说了。”
半响后,玉楼春才叹息一声,开口,“秋白,东流,我曾经对你们说过的话依然算数,只要你们不愿,我就……”
车里一时沉默了下来,谁也没说话。
向大少终于恍然大悟,只是明白后,那脸拉的更长了,嫁妆?靠,那意味着什么?
慕容秋白这才幽幽的道,“所谓契机呢,就是人家总要找个最合适的机会还呗,比如给自己的儿子当嫁妆……”
向大少拉着脸,“特么的赶紧说!”
慕容秋白轻轻松松的躲过,“还要不要听了?”
“靠,你找抽是不是?”向大少一拳挥过来。
慕容秋白好笑道,“解释契机的事?东流,你说我该夸你没心没肺好呢,还是取笑你的记忆力提前进入老龄化?”
玉楼春,“……”
“解释什么?”经过那一闹腾,向大少倒是把之前的不解给忘了。
“刚刚我是让秋白给你解释。”
“那刚刚……”
眼看两人越来越不着调,玉楼春赶紧打断,“你俩别闹了,东流,什么都没有,我俩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
“你还敢说?特么的爷最近忙着都饿了多少顿了?不对,难道你吃饱了?什么时候?”
“呵呵呵……东流,你还惦记着这个呢?最近没吃饱么?”
“还能什么话?你俩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什么话?”
向大少见两人只顾着说,完全忽视了他,恼恨的把抱着的两人分开,气吼吼的道,“你俩先把刚刚的话说清楚再腻歪!”
玉楼春,“……”
谁知,这样的惩罚却让慕容秋白眼神一亮,“跪祠堂吗?我愿意!什么时候?”
“我就,我就……也罚你跪祠堂去!”
“小楼就如何?嗯?”慕容秋白还在撩拨着。
这流氓要是真的乱说,那位爷能吃醋的在车上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她可丢不起那个脸了。
“用的是……”慕容秋白暧昧的拉着长长的音,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刺激的玉楼春恨不得去捂上他的嘴,“慕容秋白你敢胡说,我就……”
向大少果然黑脸了,酸气冲天,“那用的什么?靠,爷也要!”
闻言,玉楼春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这流氓又起什么哄?
慕容秋白的手臂已经温柔的把她圈进怀里,笑得一脸开怀,“东流,你猜对了,我们用的还真的不是手。”
他还敢再邪恶一点么?
玉楼春,“……”
向大少不服气,“也许你用的不是手……”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你不是都检查了?”
私密空间一起,向大少就说话更肆无忌惮了,“玉楼春,你说,是不是你俩忍不住刚刚偷吃了?”
阿武嘴角抽了下,把中间的挡板升了上去,终于眼不见为净了。
向大少噎了一下,又低吼,“听也不行!”
华珊珊低头玩游戏,也从未转身,听到这话,下意识的辩驳了一句,“我们谁也没看!”
阿武开车,专注的似乎不能再专注。
向大少后之后觉得想到什么,恶狠狠的瞪向前面的那两人,“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情骂俏啊?”
玉楼春俏脸顿时红了,羞恼的抽回手。
向大少却不信,还拿起她的手放到鼻下闻了闻,自言自语,“咦?怎么没有那个味道?”
玉楼春嗔他,“没有。”
向大少看不下去了,俊颜凑过来,酸酸的哼道,“你俩背着爷在偷偷搞什么小动作?”
玉楼春这才松手。
慕容秋白模糊不清的呻吟了一下,“想要我帮忙是不是?”
玉楼春手里的动作不轻反重了,这只流氓,也不看是在什么地方?
“呵呵……想要了?”
玉楼春磨牙,“你说呢?”
玉楼春暗暗扭了看好戏的某只一下,慕容秋白开怀的笑了,美颜凑过去,不要脸的问,“嗯?小楼有什么事么?”
她越是吞吐,向大少越是着急,恨不得钻进她脑子里去一探究竟了。
“那个……”这要她怎么说?
她不说,向大少当然不会识趣的不问,而是急着催促,“说啊,玉楼春,是不是有什么瞒着爷?”
玉楼春不说话了,让她说什么呢?说什么这位爷也不会爱听的,少不得又要闹腾。
“没欠?那要等什么契机?”
玉楼春听不下去的打断,无语道,“你想太多了,他没欠我家的银子。”
向大少皱眉,越来越听不懂的样子,“契机?什么契机?难不成他王家也欠了玉家的银子?那倒是简单省事了,那可不能轻易饶了他,一定狠狠打脸……”
慕容秋白幽幽的道,“因为他在等一个契机!”
可有不精明的,向大少就没懂,“为什么不为难?他会有那个好心?那怎么现在还不还回来?”
闻言,玉楼春看向他,他笑得意味深长,她眸子闪烁着移开,想嗔一句,都觉得不知道说他什么好,这个精明的,什么都看得清楚。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是陪她一起去的,此刻,坐在她两边,看她眉头舒展,心里也舒坦惬意,“小楼放心,快了,我想,王战天应该不会难为你的。”
这不止是她的愿望,也是整个玉家人的期盼。
从拍卖会上带回那只玉鼠来时的路上,玉楼春抚摸着盒子,总算舒出一口气,“那套十二生肖,还差王战天手里的一只老虎,便能齐全圆满了。”
至此,玉家算是大获全胜,不但凑齐了拍下玉鼠的钱,还狠狠打了司家的脸,短时间内,只怕司泽海一家是没脸出门见人了,连带着整个司家都觉得矮人一头了似的。
司家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思考纠结,几位老爷子还等着他们还了钱去请回那只玉鼠生肖呢,层层重压之下,司泽海到底还是咬牙低头了,和赵家一样,只归还了本金,另外加上一只生肖。
可不还,似乎也不行了,先别说法院的那一关过不去,就是铺天盖地的舆论也能把他们生吞了,更别提,还有那些一直虎视眈眈的旁支,他们这些年被自家打压,可早就盼着自己倒台了,一个不慎,苦心经营的那一切也许就全毁了。
这对三个骄傲的人来说,这简直比要命还难受!
司泽海一家三口现在可谓是前后夹击,如放在火上煎烤,痛苦不堪,他们不甘心还玉家的钱,不单纯是不舍得那笔钱,还因为那意味着他们承认了当年自己的祖宗是靠着玉家才发起来的事实,还要视玉家为主,他们怎么会愿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