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恋人No.v95 好好珍藏她的心,比对付爱慕者更加重要。
天价恋人No.v95 好好珍藏她的心,比对付爱慕者更加重要。
翌日上午,12月的阳光明媚的很。
那一缕柔光穿过了透明的层层玻璃,印在了黑色床单上的女人柔顺乌黑的发丝上,那阳光让卫蔓之的睫毛抖了抖,旋即缓缓睁开,一只小白手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摸索着,空空的。
小女人明亮的眼睛陡然睁开,望了过去,没有人?
旋即起身下了床,往洗手间里走去,也是空空的,卫蔓之站在镜子前,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白皙的脖子里有着红色的斑斑点点,她缓缓抬手摸着那些痕迹。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厉翰宗的那些话,他居然...落泪了?
对她来说好像梦一样,曾经他那么的遥不可及,即便在一起以后,她仍然觉得自己离他很远,现在他为她落了泪,卫蔓之的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和心疼。
这辈子为她只看到过两个男人的眼泪,一个是父亲,另一个就是厉翰宗了。
父亲曾告诉过她,她5岁生病,因为肺炎而住进了医院,小小的手背上被针头扎的都青了,他在一旁看着她掉了眼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现在又有一个男人为她落了泪,是不是可以证明,她对那个人很重要呢?
旋即,卫蔓之抬起腿往衣柜里走去,挑了件漂亮的衣服转了下了楼,头发被她松松的放在肩膀一侧,走的很慢。
客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厉翰宗的视线望了过去,声音紧接而至,温柔开口,“蔓蔓醒了?”
卫蔓之‘嗯’了一声,加快了些脚步朝他走了过去,却在半中间改为了飞奔,小小的人影跑到他的面前,桌子上放着的那包东西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她着急的问道,“这些东西,你没有看过吧?”
英俊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优雅交叠着双腿,一脸淡然的开口道,“难道我不能看么?”
卫蔓之,“…”
倒也不是不能看,只是这东西多少有些难为情,如果只是普通的内.衣,那就算了,可这偏偏是...唐淼淼给她买的’纱杯’。
这让他看到了,多难为情。
还没怎么样,卫蔓之的脸就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声音也开始变得低沉且断断续续的,追问道,“你到底有没有看嘛。”
一阵温软得触感传来,厉翰宗伸手握在了卫蔓之小巧的手上,轻轻一拽,小女人便顺着他的力气便坐在了男人的双腿上,男人缓缓开口问道,“那蔓蔓告诉我袋子里装的是什么?还是说,蔓蔓不太想让我知道呢?”
男人饶有兴致的问着她,目光里带着笑意,拂过了她的心田里。
厉翰宗的话,像是知道,又像不知道,小女人被他抱在怀里,想了想才轻声的回答道,“是内.衣。”
话罢,便听到了厉翰宗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旋即凑近了在她耳边慢慢的开口道,“蔓蔓的眼光不错,选的都是我喜欢的颜色,今天晚上穿给我看好不好?”
话罢,迎面而来的便是怀里柔柔软软小女人的小粉拳头,撒娇怒嗔道,“你不是说你没看,你耍赖,你作弊,你怎么能这样。”
卫蔓之的脸红了个彻底,头害羞的埋在男人的肩膀处,把小脸给藏了起了。
男人的双手顺着她便绕到了女人的背后,双臂把她拥在怀里,柔着腻着开口说道,“我是没主动看,可是那包东西它自己掉出来让我看到的,蔓蔓难道让我闭着眼睛把它捡起来放回去么?”
他说的虽然不假,可是他自然不会告诉卫蔓之,当时那包东西掉在地上,只是掉出了一小条色彩鲜艳的边儿而已,是他看到了,便把那东西顺着边揪了出来。
男人的声音,继续一下一下的传来,继续开口柔声道,“蔓蔓晚上穿给我看看,好不好?嗯?”
“不好。”小女人闷着声在他肩膀处回答道。
唐淼淼给她买了那个衣服,自然是要她穿给厉翰宗看的,可是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想好要不要穿,结果就被他看到了。
“蔓蔓…你穿“纱杯”应该很好看,只是我觉得吧,那个杯沿处应该再低一些,这样你的白皙才看的见。”厉翰宗滔滔不绝的在她耳边衷心的提着建议。
怀里的卫蔓之‘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声音颤抖抖的,“别说了,别说了,我穿给你看行了吧,你要评价晚上再评。”
厉翰宗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坏笑。
**
中午12点半,唐馥维从唐家公司走了出来,还没走到车上,从远处就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一个人影,迎面而来的接接了来人一个拳头,唐馥维被他打的退后了几步。
丰景默一身黑衣站在他面前,身后跟着的黑色保镖绕着他们俩围了一个圈,男人神情阴骘,双手插在兜里,眸子里的不屑清晰可见,他冷冷开口道,“唐馥维,一把年纪了,就好好的做你该做的事情,别再去招惹什么不该招惹的人,懂么?”
唐馥维半俯着腰,眼皮抬着看了看对方的脸,被前排赶来的助理扶着,那助理看起来年纪轻的很,是个年轻的酗子,血气方刚,自己老板被打,当下就挽了袖子,音量也提高了不少骂道,“你从哪儿跑出来的小杂.种?”
唐馥维的额头被丰景默打得青了一块,对于这一拳,他一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找他算账,只是该来的人应该是厉翰宗,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怎么会是这人?
男人把头发甩了一下,一双丹凤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开口问道,“不该招惹的人,你说的是卫蔓之?”
最近他只有那一件事情的举动罢了,第二天便有男人上门来算账了。
丰景默睨着眸子望向他,声音狠戾,“唐馥维,上次见面,蔓蔓已经给了你明明确确的拒绝,你为什么还要做那种事情?不觉得有失你的身份?“
他的话让听着的男人嘴角微勾,旋即若无其事的答道,“有失我的身份?丰少,和我的身份这种虚话来说,我更在乎卫蔓之。”
上次见面后,唐馥维稍微打听一下,便知道了那个男人是丰景默,甚至他和卫蔓之的关系也一清二楚的。
唐馥维口中的’卫蔓之’三个字刺痛了丰景默心里的那根底线,男人大步冲了上前,伸手就把对方的衣领攥在了手里,狠狠道,“你凭什么在乎卫蔓之?唐馥维,你在乎她,所以你要绑架她?你他.妈的你是不是心里有病阿?”
“我警告你,别再打她的主意,也别再动她!”
唐馥维比丰景默大了接近十岁,自然也比他老成了许多,唐馥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动,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把他的衣领从丰景默的手中扯了出来,又拍了拍,淡淡的开口道,“我说丰少,我要不要动她是我的事情,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管这件事情的?你是她老公还是她情.人?凭什么来跟我理论?”
话罢,唐馥维招了招手,身边的人便上前来,他自己则转身走向不远处的车里,坐在了驾驶座位上。丰景默的黑衣保镖看了看他的脸色,丰景默全身都散发着戾气,目光死死的盯向了前边的那辆车,保镖小声开口提醒,“丰少,他上车要走了。”
男人咬牙切齿的回答,“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更知道唐馥维是故意说那些话来挑衅他,来激怒他的。
丰景默对卫蔓之的感情没有半丝的隐瞒,甚至连她的拒绝,也没有隐瞒,唐馥维现在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问他的身份是老公还是情.人?
呵...
如果是以前,丰景默会为了他的话而思考半天,可现在,他不会。
对他而言,卫蔓之才是最重要的,她想要他变成什么身份都可以,朋友,备胎,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希望可以一直在她的身边来保护她。
倏然间,丰景默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跑去,身后的一群男人也在跟着他跑。
唐馥维的车已经开走几分钟,丰景默的油门踩的很足,一脚接着一脚,几分钟后,便看到了那男人的车子在前边的道路上行驶着。
丰景默幽深的目光注视着前方的车辆,他往左,自己也往左,他往右,自己赶忙往右,跟在他车后边,车距很近。
卫蔓之对唐馥维的害怕,丰景默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让他怎么能不担心不着急?
更何况,如果唐馥维没有把人放回来,他又去哪儿找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心里恐惧。
想到这,丰景默敛了敛眸光,脚上力气加重,随后只听到了一声巨大的——
“砰——”
坐在驾驶座位上的唐馥维身上没有系着安全带,被后边强烈的撞击撞的一头磕在了方向盘上,他的车子被迫停止,有好几秒钟,唐馥维都趴在方向盘上动弹不得,意识很模糊。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隐隐的有个小小的身影,不停的在对他喊着,“爸爸,爸爸,你怎么睡着了呢?”
那个身影伸着双臂跟他要抱抱,他想抱,可胳膊上却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几分钟后,人渐渐清醒了,拉开车门就往车后走去,他目光望去,他车后整个车尾都被后边的车撞的变了形,车灯也掉了下来。
唐馥维黑着脸,目光像利剑一般望了过去。
旋即,丰景默的身影缓缓而至,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轻声道,“唐先生走的这么着急,你看,我都追不上你了。”
唐馥维黑着脸,厉声质问,“追我?你追着我就是为了撞我的车?”
“丰少,即便你撞了我的车,你又能改变什么呢?如果我打定主意要对蔓之动手,你这样做又能改变什么?”唐馥维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继续道,“你现在这样做,反而激起了我的好胜心,让我更加想做那些事情了。”
闻言,丰景默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轻声道,“是么?不如我们可以比比看,到底是你能做的手脚多,还是我派去保护的人多。”
他脸上自信的微笑让唐馥维的心里一震,呵,他倒是一副誓不罢休的态度。
顿了顿,唐馥维转头望了望自己的车,整个都凹进去了,他丰景默是有多大的愁,撞的这么狠?
男人的目光有些深沉,旋即开口说道,“我们是不是先把这事解决了?”
纤细的手指指了指那惨不忍睹的车子开口道,很明显,他是在转移话题,他不想在跟丰景默讨论关于卫蔓之的任何事情。
丰景默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后,悠悠的开口道,“不就是修车?”
话罢,转身对跟在他身后的黑衣男人开口道,“你去跟他修,费用我们全包。”
那黑衣男人接了命令,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脸上不苟言笑的,开口道,“还不走?丰少开了口,你还硬赖着不走了吗?”
连丰家的保镖都这么横,还真当他唐家没人了吗?
唐馥维竟然被一个保镖给嫌弃了!
他的脸色可想而知的臭,男人刚想开口,却看到丰景默直直的往前迈了一大步,走近了些,脸上的笑容诡谲,似笑非笑的,道,“唐馥维,关于蔓蔓的事情我能给的机会只有一次,现在你已经用掉了,如果你非要试试看的话,那我下次撞的,可就不是你的爱车了,或许是…”
他的话没有继续下去,却更加让人觉得心惊胆战。
话罢,丰景默径直朝远处走去,上了另一辆刚刚停稳的黑色车中,只留下了两个保镖,一个去跟唐馥维的人修车,另一个把他原本开着的车也拿去修理。
丰景默的手,直到坐在车里后都迟迟没有松开,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妥协,可以退让,可是只有他的白天鹅,他没办法让,没办法退。
**
这一整天,厉翰宗几乎对卫蔓之寸步不离,她去洗衣服,他就在一旁看着,她去吃东西,他就拿着本书坐在旁边,她上洗手间...
如果不是她急的白了脸跟他喊,卫蔓之想他也是一定要进去看的。
她心里觉得甜蜜,可是却不习惯他这个样子。
卫蔓之在洗手间里,厉翰宗被她赶了出来,身子斜斜的倚在墙壁上,手机在裤兜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震动,看到来电显示时,男人眯着双眼接起了电话,冷冷应道,“喂,大哥。”
男人抓着手机放在耳边,只是听厉皓嵩在说些什么,他却始终沉默不语。
许久后,厉翰宗才冷冷的开了口,“你的意思是,丰景默抢在我之前跟唐馥维动了手?”
另一端的厉皓嵩拿了杯茶抿了抿,继续道,“翰宗,我觉得吧,丰家这小子比唐馥维更应该让你觉得威胁。”
男人始终沉默着。
厉皓嵩止不住的替他担心,“你想阿,唐馥维这次既然肯让蔓之完好无损的回来,那么他以后也肯定不会再对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可是丰景默是什么人,跟蔓之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现在看来,他为了你的女人,还真挺豁的出去的,你不知道两人的车都撞成什么样子了,啧啧。”
说实话,丰景默这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举动,厉皓嵩并不赞同,他这样的举动就是在告诉厉翰宗,卫蔓之的事情他来负责。
厉翰宗久久不说话,让厉皓嵩的声音止不住的不断提高,直到男人冷冷的开口道,“大哥,大嫂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啰嗦?”
闻言,厉皓嵩嗤笑,那个小家伙还敢说他啰嗦?看他不把她给治的服服帖帖的。
丰景默对卫蔓之的感情,厉翰宗心里很清楚,可他更愿意相信蔓之对自己的感情,把她的心好好收着,比对付她的追求者更加重要。
更何况,多一个人来保护她,有什么不好?
爱情又不是做题,比的不是谁付出的多就能得到回报,如果真的付出了就可以得到回报,那这个世界哪会多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哪有那么多的情.爱纠纷呢?
片刻后,厉翰宗淡淡的开了口,英俊的脸上夹带着丝丝笑意,道,“大哥,我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话罢,男人挂断了电话,厉皓嵩的气却不打一处来。
他这么操心,又婆婆妈妈的,还不是怕那个女人万一变了心,他厉翰宗还不得伤心死么?
又不能把她绑在他身边,真到了那个时候,看他怎么办。
他身为大哥,当然要替他想好一切的后果。
唉,他怎么这么不懂身为大哥的内心呢。
厉皓嵩心里想着,得找个时间,跟他好好的谈谈心!
倏然间,厉皓嵩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妈.的,私事说完了,竟然忘记跟他说公司里的事情。
想了想,他的电话再次拨通了过去,只听到厉翰宗不耐烦的开口道,“大哥,你还有事?”
厉皓嵩尴尬的笑了笑,出声道,“翰宗,我忘记跟你说了,有个事情得咱俩一起去z市办,人家指明让你去的,我拒绝过了...没用。”
闻言,厉翰宗的眉头已经紧紧的拧在了一起,轻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要跟你一起出差?几天。”
厉皓嵩冒着被打死的危险,小声道,“五天。”
他是真的和z市的合作伙伴商量过,只是这事非他们俩一起去不可,本想着昨天就告诉他,可是卫蔓之出了那样的事情,他也就把这事放了下来。
卫蔓之的事情,肯定让他片刻都不想离开,这个时候要他出差,却是…不太好。
厉翰宗冷着脸不说话,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这个时候走,他放心不下。
唐馥维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男人沉着眉头想了想,片刻后开口问道,“非我去不可?”
对面男人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仍然重重的点了点头,“非你去不可。”
厉翰宗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便开口道,“我去也行,让蔓蔓跟我一起去,她可以在酒店里待着,让她一个人在日暮里,我实在是不放心。”
多带一个人而已,并不会影响什么事情。
厉皓嵩知道,这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退让了,如果他说不行,他相信,厉翰宗当场就会翻脸不去,“好吧,就是怕她无聊了些。”
厉翰宗的声音传了来,“没事,她有我。”
“…”厉皓嵩心里百般个不是滋味,行,知道你们恩爱情深,可是至于要这样分分钟虐他吗?
这样真的好吗?
再说了,他又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