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4、有个性的女人!
“人就死在你的帐篷里!”诸葛轻书冷笑:“你处心积虑弄出这么一出戏来,不就是想让我相信你跟诸葛家的灭门案没有关系吗?不就是想让我把惊世书双手奉上吗?”
诸葛轻书走进夜天战一步,抬头傲然凝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你做梦!”
夜天战被彻底激怒了,他几乎有种想要将诸葛轻书拧碎的冲动:“处心积虑?你想得到美!本王还没有到需要处心积虑讨好你的地步!”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诸葛轻书指着倒地身亡的卫华戍。
“我不知道!”夜天战愤怒的吐出四个字,他几乎都气疯了,莫名其妙就被诸葛轻书惹得满肚子火气。
“如果不是你指示的,能有人闯得进你布置森严的军营?”诸葛轻书厉声质问。
莫文翌抬起帘布的手都有些发抖,他仿佛听见了空气中冰块碎裂的声音。
他从未见过王爷如此生气过,在他看来,王爷对人对事,不管发生什么,情绪从不会有太大的波动。可今天,怎么如此反常?似乎面对诸葛轻书,王爷总是能很容易就挑起那根久未波动过的神经。
难道是因为这个诸葛郡主的气惩别人不太一样?
“郡主,这是跟王爷真没关系。”莫文翌怕两人再继续吵下去,没完没了,于是硬着头皮出来当和事老。
“想让我相信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就给我把罪魁祸首找出来。”诸葛轻书白了夜天战一眼:“还有,麻烦你下次想引我出来的时候,别利用我妹妹,她不见得对我有多重要。”
“还有,顺便提醒你一句,你拿不到绝魄散,也动不了风家堡,我劝你还是早点带着你的铁骑兵离开这里,免得费力不讨好。”
原本来这里不过是为了让夜天战主动退兵,别再浪费时间了,结果说了一大堆跑题的话,正事也没说。
到了这份上,诸葛轻书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草草丢下一句,潇洒的转身就走,留下一个背影,让夜天战的心情阴上加阴。
待诸葛轻书走后,莫文翌忐忑的望向夜天战,生怕他一时想不开,气绝身亡。
“王爷······”莫文翌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句。
夜天战脸上的怒气尚未退却,但也消了不少。他扫了躺在地上的卫华戍一眼,对莫文翌道:“厚葬了他。”
“王爷,这件事情有些蹊跷,郡主好像误会您了,难不成我们就吃了这么哑巴亏?”莫文翌撇撇嘴,有些郁闷。
“好好查一查,敢在本王眼皮底下生事,本王倒想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
夜天战的军营驻扎在城外的郊区,遍地山石,寸草不生,道路十分崎岖。
月色投在石林间,散发出诡异的幽光。
偌大的山石间只有诸葛轻书一人,远远望上去,她的背影显得孤寂又神秘。
走了一阵,诸葛轻书惊觉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人的脚步声。虽然那声音极其细微,但是以她这么多年特工的敏锐感觉,她身后鬼鬼祟祟的跟着一个人。
诸葛轻书立刻警惕起来,她慢慢放缓步子,想诱得那人现身。
可就在她刚回头想看个究竟的时候,身体突然被一个大布袋由上而下罩住,眼前一黑,她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午时,刺眼的阳光从一个极小的窗户里投射进来,能很清楚的看到微小的尘粒在强烈的光线中翩然起舞。
诸葛轻书从床上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不过几平米大的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外再无其他。房间黑暗无比,只有一扇小窗户投着丝丝光线,能让她勉强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诸葛轻书揉了揉太阳穴,昏睡了一晚,仍旧觉得头疼无比,想来昨天晚上劫持她的人给她下了很重的蒙汗药,药劲到现在还没有过。
诸葛轻书走到桌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她坐下来想了想,始终想不到劫持她的人会是谁。
既然想不通,索性就不纠结了。
她半躺在床上,后背靠着墙壁,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既来之则安之,这个她想弄清楚的人迟早会主动现身,此刻她就不白费自己的脑力了,倒不如闭着眼睛好好想想前几天从惊世书上学到的武功招式。
门外突然想起一阵刺耳的解锁声,然后门被推开,原本昏暗的房间陡然间光亮起来。
诸葛轻书睁开眼睛,望向门口。
门口站着一个白发老翁,说他老是因为逆着光,诸葛轻书只看到了他满头的白发,却没有看到他那张脸。
待这位白发老翁走近后,诸葛轻书才发现,男人那张俊脸格外年轻,只不过与他那张脸不符合的是,他有着满头如雪般的白发,就跟现在的篱落一样。
与篱落不同的是,这个男人的脸极其魅惑、妖孽,而篱落确实一副可爱无害的童颜。
见到诸葛轻书,男人邪魅一笑,有些戏虐的从上到下将诸葛轻书打量了一遍。
“你是第一个进了这间密室却不哭不闹的女人。”
诸葛轻书有些鄙夷的白了男人一眼,有些不想搭理她。
男人并没有因为诸葛轻书不屑的态度而生气,反而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他走进诸葛轻书,抬手捏住诸葛轻书的下巴,再次将她仔细的端详了一遍。
“这么有个性的女人,倒叫我舍不得吃了。”男人的眼睛放在亮光,对诸葛轻书充满了兴趣。
“你也不怕消化不良?”诸葛轻书冷冷地回了男人一句。
男人听到诸葛轻书的话后,先是一愣,然后立马哈哈大笑了两声。
“真是有意思。”男人松开捏着诸葛轻书下巴的手,双手抱在胸前:“这么有意思的女人吃了就可惜了,罢了,我就将你留在身边服侍我,待我出去寻找新的猎物。”说完,男人又畅快的笑了几声,转身朝门外走去。
这一次,他并没有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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