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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难道我又初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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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夜晚惹的祸,都是夜幕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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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文婷坐在长椅上,恬然一笑,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手指。

    她将自己的手举到眼前,认真打量着——白皙而丰润。

    它唯一牵过他的手。想到这个,她不由得轻叹,何止是手呢?

    卓文婷想了想,缓缓放下手来,让手指再次滑过手机屏面。

    这是一组教室内的照片。他和她不是一个班,本可以在大课教室相见。

    然而,他很少上大课。都是她,在为他做了大课笔记。

    更多的时候,她去他的班级教室找他。如果他回校上课,会在那里呆到很晚。

    这组照片,就是那个很晚的夜晚照的。

    卓文婷反反复复地看着,再次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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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自习后,教室里的其他同学们都走了。

    张宇轩一个人在恶补因打工挪下的功课。

    卓文婷进入教室,从背后用手机给张宇轩照相。

    那时候的手机已经可以照相了,虽然相素不高。

    为了多留下些照片,她特意去买了一款可以照相的手机

    卓文婷悄悄来到张宇轩身后,将一只苹果递了过去。

    张宇轩看也不看是谁给的,拿起就啃。

    “呵呵,你也不看是谁的,拿起就吃了?”卓文婷笑着问。

    “只能是你,没有别人。”张宇轩边吃边说,对也不抬。

    “哈。这么快就把我吃定了?”董舒雅心里这样想着,感觉却很甜蜜。

    “嗯哼。你的大课笔记,记得很详细,一看就懂。”张宇轩边吃边说。

    “那是,也不看是谁记的。”卓文婷得意洋洋的说。

    “给你点赞。好学、上进的文婷,对吧?”

    “赶你,差远了……有个诗人写了一首诗,她这么写的——勤奋肯吃苦,生活很朴实;大气有担当,好学还谦虚。”

    “哈哈。谁呀,谁写的?”

    “我呀。昨晚,我想了半宿。说的,是不是你啊?”

    “我?别逗了。我,是那样吗?”

    “嗯哼。你呢,勤奋上进、自信乐观……还,阳光帅气男!”

    “哈哈,那我……你该不会,崇拜我吧?”

    “去你的吧。哎,我问你,你打这几份工,都不同行业的,不是更累吗?”

    “有意的。”

    “嗯?”卓文婷站在他的面前一边照相一边说。

    “我想在不同的行业,不同的领域,积累不同的经历和经验。”张宇轩配合地望着她。

    “为什么?”

    “一呢,为事业做准备。二呢,为梦想打基础。”

    “梦想?你的梦想是什么?”

    “从一介白丁,努力奋斗,成为社会上层的成功人士。”

    “那你这……你这也梦想也太大了,实现的难度也很大啊。”

    “所以,我得努力准备。你看啊,从古时到今天,从白手到成功,从底层到上流,有条通道,就在那里,若有若无,若隐若现。要通过这条阡陌纵横、奇险无比的羊肠小路,就要脚踏勤劳智慧,头顶勇敢无畏,两手还善于抓会。劈荆斩棘,栉风沐雨,百折不挠,才有可能最终抵达。”张宇轩转身正对着董舒雅,认真地说。

    “哇,用这么多词。”

    “已经想过很多遍了,所以用了不少的修饰词。”

    “难度这么大,凭勤劳、智慧和机会,就能抵达吗?”卓文婷显得很激动。她是第一次知道,他的梦想。也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勤奋的真实原因。

    “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张宇轩望着窗外的夜空说。

    “你干嘛非要到上面去啊?草根百姓,不也挺好的吗?”卓文婷偏着头问。

    “草根是我本份。成功人士是我分身。有梦就去做,大不了梦醒成空。”张宇轩笑了。

    “有这心态,我支持你做梦。”卓文婷真诚地笑了。

    张宇轩听了,激动地望着卓文婷。

    卓文婷也用热情的目光回应着他。

    突然,教室熄灯了,张宇轩一时愣在了那里。

    卓文婷看着木木的张宇轩,突然吻了他一下。

    张宇轩先吓了一跳,接着看着她,猛地伸长脖子,反吻了她一下,随后飞也似的跑出了教室。

    卓文婷后背有一股电流,瞬间散遍全身,浑身燥热、心潮泛滥……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摸了摸发热的耳根,羞涩地笑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大胆,会突然去吻他。

    之前没有想过要这样子啊?竟然还是我主动?怎么回事啊?

    是他的梦想,触动了她内心那根最心颤的琴弦?

    我的初吻,就这样献给了你?是我晕头了吗?

    在夜幕的掩盖下,什么事都敢干了,特别在信任的人面前?

    那他吻了她,为什么要跑啊?害羞?是吧?

    卓文婷笑了笑,收拾好笔记,离开教室。

    门口,张宇轩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她。

    走廊里,俩人彼此拘泥地笑了笑,谁也不说话,默默地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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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透过树荫,照射在卓文婷柔美的脸上。

    她躲闪着光照,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

    嘴唇的温度还在吗?初吻的味,First-kiss?

    触电的感觉?心跳的感觉?那么近?那么远?

    远处的那个人,还可以等待吗?

    卓文婷叹了一声,从长椅上站起来,向林荫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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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司马相南和黄晓倩坐在酒店里,桌子上已摆好了酒菜。

    黄晓倩不时向外张望,焦躁不安的样子。

    “你别晃了,都快给我晃晕了。轩哥说来,他一定会来。”司马相南嘴上这么说,却也不自觉地朝外边看了看。

    “来,来,来。这么久了,不是还没来吗?”黄晓倩嘟起了嘴。

    “谁叫你这么早就把我拉过来,在这儿干等着?”

    “哎,不会是被炒鱿鱼了,心情不好,不来了吧”?

    “切。轩哥是那样的人啊?亏你还暗恋人家那么久,一点儿也不懂他。”

    “那有哇,我是等得着急了嘛。”

    “本来还想请其他同事一起过来,你就不要他们来。你是不是想跟轩哥单独约会?要不……我闪了?”

    “别、别。有你在,心不慌张,话不乱说。”

    “哈哈,还有你黄小妹慌张的时候?还担心说错话?这次真下决心了?”

    “在金元公司,轩哥、你、我,三人关系最铁。我什么话都跟你说,但不一定跟轩哥说,对吧?所以,等会儿你得给我扎起。”

    “我是谁啊?是你哥,是你男闺蜜。”

    “对啊,当哥的,就得给做妹子的我,扎起。哎,等会我说话,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你得给我圆场……”

    刚说到这儿,张宇轩已经走进了小酒店。

    “不好意思,来晚了。”张宇轩人刚进来,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黄晓倩一见,迅即起身,迎了上去。

    “轩哥,你来啦?”黄晓倩满脸堆笑地说。

    “嗨,不好意思。遇见个熟人,聊了几句。”张宇轩坦然笑对。

    “轩哥朋友多,街遇的可能太大了。”黄晓倩顺口说道

    黄晓倩引着张宇轩走过来坐下了。

    “嗨,轩哥,迟到了,自罚三杯。”司马相南笑着指了指已经倒满酒的杯子说。

    “三杯是吧,我喝。人生三杯酒——事业、爱情和朋友。走起!”张宇轩扫了一眼点子上的酒杯,端起一杯爽快地说。

    “事业这杯酒,我陪你。走哪儿,我也陪你。”司马相南也端起了酒杯。

    “哎哎,我也要陪,陪一辈子。”黄晓倩也赶紧端起了酒杯,话中带话的说。

    张宇轩听了这话没有吱声,一口干了。其他两人也随之猛地干了。

    “轩哥,我已经想好了,把职也辞了。你去哪儿,我去哪儿。”黄晓倩放下杯子,盯着张宇轩的眼睛说。

    “我也这么想,摊上这么一位上司,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走了算球。”司马相南恨恨地说。

    “你们想干嘛呀,请我喝酒呢,还是开辞职研讨会?”张宇轩看着二位,笑了笑说。

    “好,喝酒喝酒,说多了酒没醉人,人先醉。”黄晓倩果然善于临机应变。

    “来轩哥,第二杯我陪你喝。”黄晓倩不愧为“心机女”哇,第二杯酒不是关乎“爱情”吗?她单独邀请他喝。

    “爱情这杯酒,谁喝谁会醉。”司马相南丢出了这句话又说,“这杯酒,我就不陪你们了。

    “喝酒就喝酒,喝到肚里都是水。讲那么多说辞,有P用?”张宇轩端着酒杯,明白了卓文婷和司马相南两人话中各自的含义,笑了笑说

    “喝啊,第二杯不喝,第三杯怎么喝?赶紧喝,我等着喝酒呐”。”司马相南不耐烦了。

    “洒嘛,水嘛,喝嘛,”张宇轩笑了笑,一口喝了下去。

    “哎哎……”黄晓倩见了,赶紧也干了下去。她本想和他同饮,没想到他的动作那么快。

    “第三杯,为朋友干杯!”司马相南举起了酒杯。

    “那还说啥?来吧,干!”张宇轩举杯起酒杯。

    黄晓倩忙不迭地端起了酒杯。三人举杯碰了碰,一饮而尽。

    “人生就像一杯酒,有的苦有的烈,不到喝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体会!”张宇轩拿着空酒杯,眼睛盯着它说。

    上半场进行到这里,大家的都活络开了。

    下半场,稍后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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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自飘零水自流,

    说不清道不明的相思愁,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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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下的董舒雅,静静地站在卧室的窗前,凭窗细听心语。

    当柔和的晚风化作微熏的夜语,低低述说的时候,董舒雅凌乱的心绪,已如一挂微动的窗帘,轻动如翼。

    满眼的相思,飘浮在城市的上空。似乎痴痴的思念,如渐沉渐深的夜色,弥漫在幽深的夜空中。

    柔软的心思,浸泡在微风和细语交织的散韵里,亦如饮下了醉人不醒的杏花春?

    我在夜幕里寻你。或许,你也静坐在某扇窗前,用你的相思,在夜色里与和我相思,对接?

    心湖里,潮涨潮落。听一曲的散漫的轻音吧,任袅袅的余音,穿越夜幕,抵达你的耳际,告诉你我想你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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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何玉姝打电话上楼,要她去客厅。

    陷入相思苦愁中的董舒雅,心里升起了一团无名火。

    但一转念,她按住了火气。

    闲气生来转眼空,何苦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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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到客厅的时候,气氛已不融洽。

    何玉姝强忍怒气,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董舒雅坐到了沙发上,一脸死猪不怕烫开水的样子。

    姥姥见形势不对,瘪瘪嘴,躲到窗台下打坐去了。

    “我好不容易,托人从美国找来这么一位,跟吴迪那小子,条件相当的金融博士…… ”何玉姝气哼哼地说。

    “不要跟我提,姓吴的!”董舒雅先是有些火了,随即又压了下去。

    “不提也行。这位金博士,哪点不好?你怎么人家啦?诓人家喝下辣椒粉,这下好啦,把人整进医院,洗胃去了。”

    “要怪就怪你,尽扒啦一些不对眼的。辣椒粉算轻的,下次上硫酸了我。”

    “你、你……你咋变成这样了你?不可理喻!”

    董舒雅也不理她,拿起手机玩了起来。

    “不行。我已经跟林仁薏说好了。为了表示歉意,我订了两张豪华游轮套票。你和金博士去好好玩一玩、聊一聊,交流交流,沟通沟通,说不定……。”

    “我不去!”

    “你、你,你要气死我呀?林仁薏好歹是个官家人物,一般人都要给她面子。你倒好,转身就把她得罪了?”

    董舒雅依然无动于衷,继续玩着手机。

    “飞机票已经订好了,不去不行。”

    “要去你去。”

    “你、你和金博士的票,我去干什么?”

    “反正我不去。”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何玉姝怒了。

    “就是不去!跟他见面,是给你台阶。现在,爬上飞机了,下不来了,别怪我。”董舒雅也激动了,起身上楼去了。

    何玉姝看着董舒雅的背影,气得将上的机票、游艇票扫得落地都是。

    杨枝琼从保姆房过来,默默捡起地上的票据。

    何玉姝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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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又初恋了

    不可能,初恋只有一次

    可是,我真的真的初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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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舒雅回到卧室,对沙发上的小玩偶、靠垫等等一阵狂虐。

    虐够了,董舒雅一屁股坐到沙发到,嘟着嘴想心思。

    董舒雅拿出手机,找出“张宇轩”的电话号码,拨打起来。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手机里传来的,是最让人讨厌的声音。

    董舒雅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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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已半酣,桌子上放了不少空酒瓶了。

    张宇轩的手提包,放在一个空椅子上,包里的手机响着,却没人听见。

    黄晓倩伸手去揽张宇轩的胳臂,张宇轩装作晕酒,侧身避开了。

    “轩哥,本来,分公司经理,非你莫属。姓潘的算个屁,跟你来这么一手。咱们上集团公司总部,告他去!”司马相南愤愤不平地说。

    “对。我也想好了,去总部告他去,给轩哥夺回经理宝座。”黄晓倩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杯子、瓶子、碟子都跟着跳了起来。

    “对,夺回宝座,让轩哥坐上分公司头把交椅。”司马相南也跟着拍了起来,这下可把杯子都拍倒了,他赶紧扶起了杯子。

    “分、分公司经、经理,我……不想要。”张宇轩好像有点醉意了。

    “你要什么?”黄晓倩向他靠了过来。

    “我要,比集团公司……还要大、大,大好多的……的公司!”张宇轩醉眼朦胧地避开她说。

    “喝……多了?”司马相南不知道道说自己呢,还是在说张宇轩。

    “事至今日,不悔……当初。哥哥我……不往回走了!你们也不要去告啊,找啊什么的了。”张宇轩打了一个酒嗝说,“鱼翔……浅底,非……我本意。”

    “酒醉,心明白。”黄晓倩又倒了一杯酒,向张宇轩举了举,自己喝了。

    “好!我知道轩哥,有雄才大略,不会久居人下。”司马相南自己端了一杯干了。

    “心若在……梦就在。这词,我……喜欢。”张宇轩带着酒意,笑了。

    “轩哥,你常说,‘大丈夫于世兮,立功名’。我相信,轩哥本非池中物,早晚会有这一天的。来,先你敬一杯。”黄晓倩去拉张宇轩,他却借着醉意,倒向另一边,

    “你说什么?……我、我喝高了。”张宇轩甩了甩头说。

    “轩哥,我可想好了,你去哪儿,我去哪儿。”黄晓倩不介意,继续说。

    “……跟我……干嘛去?……你们……走着,我……眯一会儿。”张宇轩醉眼相看,然后趴在桌子上了。

    “平时不挺能喝吗?怎么今天这么不济啊?”黄晓倩看张宇轩像真醉了,扶了一下他说。

    “轩哥才出院,身体还没恢复好吧?”司马相南拍了拍张宇轩,关切说。

    “反正我想好了,轩哥去哪儿,我去哪儿。”黄晓倩又重复了一遍,好像在表决议似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猴子满山走?。”司马相南话中带着揶揄的味道。

    “呔,不许乱说!”黄晓倩伸手想打司马相南,但心里却很受用。

    “怎么啦,你不就那意思吗?”司马相南脖子一扬说。

    “轩哥,大丈夫一枚,怎么和鸡狗猴相提并论了?”黄晓倩的脖子也扬了起来,话中也有了醉意。

    “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司马相南双手打拱。

    “罚,酒!”黄晓倩指着司马相南面前的酒杯说。

    “好,我自……罚一杯。”司马相南端起酒杯,痛快地干了。

    “轩哥,我想好了。咱们一起出来创业好啦。自己当老板,谁也别想管咱。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多痛快啊?”黄晓倩对着趴在桌子上的张宇轩说,她自己先笑了。

    “哈哈,你想当老板法?你有做老板能耐吗?你的领导能力?你的号召力?你的人际关系?你的社会资源?你的创业资金?你的创业方案?等等,你有准备吗?”司马相南一连串的发问,让他自己都觉得吃惊。

    “嗬?看样子,你倒准备充分了?你是不是早就有心,想出来创业当老板啊?”黄晓倩盯着司马相南问。

    “我?我有那当老板的心,没有那当老板的命啊。”司马相南叹息了一声。

    “什么意思?”黄晓倩好奇地志看着司马相南。

    “我的性格,不适合当老板。”司马相南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幽然说道。

    “切,扯什么性格?”黄晓倩笑了。

    “复杂状态的分析能力,当机立断的决断能力。当老板最重要的两个特质,我没有。”司马相南说。

    “我也没有。”黄晓倩也笑了。

    “那你还想当老板?个体户还差不多。”司马相南也笑了。

    “你说的这两个,轩哥有啊。还有野心大、善决策,抗击打,超级强啊。”黄晓倩洋洋得意地说。

    “哈哈,说得也是。如果轩哥能带着咱们干,真是一个好主意。”司马相南说着,用手推了推张宇轩,“哎,轩哥,你行不行?”

    “什么事啊?”张宇轩嘀咕了一声,抬起头来。

    “痛快!我们仨,一起走一个?Cheers!”黄晓倩举起杯子。

    “Cheers!”司马相南也端起了酒杯。

    “我、我真……不能喝了。”张宇轩面色发红,好像醉得很厉害的样子。

    “怎么啦?真醉了?这才喝多点啊?”司马相南举起杯子,自己干了。

    “不对。轩哥以前,不这个样子。啊,我想起来了,吃了抗生素,不能饮酒的。”黄晓倩一下子着急起来。

    “真的,你咋不早说!”司马相南听了,也着急起来,赶紧去扶张宇轩,“轩哥,你怎么样啊?”

    “轩哥,来喝点开水。”黄晓倩给张宇轩倒了一杯凉白开递了过去。

    “刚才,有点头昏、胸闷,呼吸不畅。现在好多了。”张宇轩喝了黄晓倩递过来的凉白开,笑了笑说。

    “要不,咱们去医院?”黄晓倩关切地问。

    “不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医院那地方,不想再去了。”张宇轩笑了笑说。

    “要不,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坐会儿,让轩哥休息一会儿?”黄晓倩提议道。

    “好,找个茶楼坐会儿。”司马相南上前扶起张宇轩,把钱包给了黄晓倩。

    司马相南上前扶起张宇轩往外走,黄晓倩付款后也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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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遍遍拨着电话号码,电话响着却无人应答;

    窗外的月光慢慢落下,捎不去我对你的牵挂……

    董舒雅站在窗台前,继续拨打“张宇轩”的手机号码。

    手机里总是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的讨厌之声。

    她继续拨打“张宇轩”的手机号码,却被人为地挂断了。

    “张宇轩,你个坏小子,存心不接本姑娘的电话啊?”董舒雅生气了,将手机狠狠地摔到了床上。

    说完,董舒雅顺手给沙发上小玩偶一巴掌。

    那小玩偶的头歪向一边,很委曲的样子。

    -

    与些同时,司马相南扶着张宇轩,走在大街上、黄晓倩提着张宇轩的手提包跟在后面。

    张宇轩的手机响了,黄晓倩拿出来一看,是“何紫娟”的,她站住了。她想了想,摁掉了来电。

    黄晓倩看到手机里有N多个“何紫娟”的来接来电,眼珠一转,把所有“未接来电”全删除了,而且把“何紫娟”拉入了黑名单!

    “心机女”的这一招,又会生出多少事端?哈哈,咱们接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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