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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要起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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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眉毛微微一动,忽然一笑:“其实,在几天前,她和我说过这件事儿,我的意见,是不让她还兵于你,这样,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情……你还会有你妹妹这样一股力量!可是她却说,我哥是绝对能坐稳这皇位的,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也救不了!”

    “呵呵,我怎么有一种母后要放弃我的感觉呢?”那拓萌萌的笑道。

    “知道就好,所以自己要奋进!”太后慢慢的伸出手去,把那拓额头的一缕乱发掖在了耳后,满满的慈母情怀,二人正母子情深的时候,一个太监急冲冲的跑了进来,把这个温馨的画面生生打破。

    “那……太后……皇上,公主……不是长公主和附马爷在二重门那里打起来了!”

    “啊?”那拓有些没听明白。

    “就是两个人打起来了,动手了……抓头发了都,滚了一身的土……”这个太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估计他也形容不出来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来。

    太后抓住了那拓的手,紧紧的按住他要站立起来的身子:“谁打过谁了?”太后让他坐下,然后不紧不慢的问道。

    “韵营长……好象喝多了些,所以眼前儿是咱们长公主骑在他身上揍他……”小太监很肯定的说了说。

    “无妨,打去吧!一会儿两个人又会和好如初的……”太后笑着说道。

    那拓无语的摇了摇头,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笑,仿佛此事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的继续相谈甚欢起来。

    韵棋鼻青脸肿的来到龙骧暂居的驿馆之时,天色已然漆黑一片,只有驿馆的两盏官灯在随风椅着,不知道现在的驿馆住的是何人,因为三、四日来,这里的守卫加了两成,外围还有流兵来回的行走。

    驿官的房子全是有带寝房和客厅的套间,此时龙骧正在客厅里喝着茶:“殿下,我们被困在这里三天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虽然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可是这和幽禁有什么区别?”心很焦躁的喃喃道。

    “早晚都会有人来的,不着急,如果真有害咱们的心,就没有必要这样左三层右三层的护着。”龙骧轻声的告诉她。

    “这么多的人,不是看着咱们的?”心不解。

    “当然不是了,咱们有什么好看着的?先前来的时候不是说让咱们稍等几日,有人和咱们一起回黎国么?”龙骧问她,心里暗暗思索,这个丫头,好象记性不算太好。

    “妹夫!”一声清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龙骧眉头轻轻的拧在了一起,什么人,敢这样大声音喧哗?这两天可是一个人都进不来的,正纳闷儿中,门就在外面推开了,进来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来,虽然脸上有些脏,有些红,但是依旧遮盖不住他的英气和朗月清风之感。

    “谁?”心站在龙骧的面前,问道。

    “心!你不知道我是谁?”韵棋狠狠的把她推到了一边,直接走到龙骧的面前,用手捏了一下他的小脸蛋儿:“小妹夫,活着就好n着就好!”

    龙骧对他的动作惊住,好象和他只见过一面,有这么熟么?看他的表情,分明是当自己是个傻子,龙骧恍然间明白,他也许不知道自己被治好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心,低下了头着急的寻思道:她是韵画的人,韵画到底是不是和自己一路的呢?如果不是,自己装傻,她会不会说实话呢?

    在韵棋张牙舞爪的时候,他的思想已然跳跃了好几个光年。

    “小妹夫,现在开始,有我在你身边,咱俩同吃同住,你放心,我只有一个妹妹,我无论怎么样,我都不能让我妹妹守寡!你放……”轻轻的呼吸之音缓缓的传了出来。

    龙骧站了起来,走到案前的矮榻旁边,紧紧的盯着躺在上面的韵棋,就是这样保护我的么?还没说什么,就在我的榻上……睡着了?

    他摇了摇头,嘘了一声,将给韵棋盖完被子的心拉到了里面的寝室,问道:“如果我象以前一样,你会不会帮着我一起隐瞒我被治好了的事实?”

    心听他这样说,真的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因为她只习惯于听命令,她有些拘谨的皱起了小圆脸:“只要郡主不问,我就可以不说……但是如果她问了,我不能说谎……”

    “她应该不会问的,也许没有机会问了。”龙骧知道她说的是实话,通过这段时间的朝夕共处,心的性格秉性,他已然熟悉。

    “殿下……是要灭口么?”心抬起了头。

    “有病,灭哪国的口,是不是以前执行任务执行傻了?以后你会一直跟着我的!真是……笨,你既然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谁也不会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只有六岁智商的傻子了。”龙骧淡淡的笑着。

    “还有……心,你去那边,告诉黎黎一声,还有吴风!吴风让黎黎去说吧,这样好些!”龙骧轻声的吩咐道。

    “是!”心脸色有些潮红的反映过来,不知道殿下所说的跟着会是个什么意思……

    龙骧看她出去后,慢慢的走向了韵棋,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有点重,但是可以抱动,他点了点头,直接将他扔到床的里面,然后自己也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想着什么,嘴角一翘,直接象个八爪鱼一样,将他搂住……然后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韵棋多日来连续奔波,加上些许酒的力量,竟然睡得如此深沉。

    翌日

    韵棋清醒过来时候,真的被吓得够呛,一共三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还有那个基本上属于盘在自己身上的龙骧,他十分尴尬的皱起了退去酒色的小脸,一只眼睛的眼角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已然变成了暗青色。

    “咦,这是个什么况情?”韵棋想把龙骧从自己的身上摘下去,可是这个长也比较帅的大男人,好象根本就没有睡醒的意思,他只能尴尬的求助。

    “呸!”那措转头就出了屋子,剩了两双眼睛。

    “你们!呸!”黎黎也转头出了屋子,只剩下一双眼睛。

    韵棋求助般的看着心,心撇了一下嘴:“少爷,要起床么?”心没有抛弃自己,韵棋十分的感动,他认真的点了点头:“噢!那我去外面等!”心也出了寝室,韵棋无语的任龙骧压着,闭上双眼,等着他睡醒!

    “唉,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傻子,都不知道现下都乱成什么样了,宫里因为你,太子被幽禁了,画儿去了南闽,我都不知道她去做什么,泯妃娘娘,头发白了一半,龙帝也苍老了许多,其实这些我都不关心,只要你能活着就好……什么都不用想的活着,多好,何必象我们这些人,有这么多无尽的烦恼。”韵棋把手放在龙骧的头上,自言自语着。

    想象着自己也会如些的懂事,他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至少可以保护自己的妹夫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骄傲从心底翻滚出来,看他依旧没有清醒的意思,韵棋又语重心长起来:“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娶了妹妹,将来生个孩子,平稳一生不就挺好么?为什么非得要夺嫡呢?龙帝可也真是没事闲的,挺平安的天下,非得有易储之心,让你拿什么和太子相争?还不是苦了画儿么?画儿一心为你,我也不能袖手吧!非得卷入这些是非之中,命啊!”

    他的话被龙骧听到耳中,龙骧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可是如果真的是如此,那么韵画到底为什么会在马车落崖的时候下车呢?难道她真的不是和太子一伙的?是自己错怪了她么?那么现在我抱着的这个人,可信么?

    “啊!”龙骧心情又纠结起来,便没了戏弄他的心,叫了一声,放开了骑着的韵棋,伸了个懒腰接着叫道:“好饿!”

    “饿了?马上给你整吃的,咱们吃完东西就回黎国,妹妹说一定要把你安全的交到泯妃的手上,一会就回去,黎宫中,我已经派人传了信儿,泯妃一定会派人来接你,只要和泯妃娘娘的人汇合上,我们就彻底的安全了,画儿说,那伙害你的人一定不会罢手的!”韵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明白,突然抓住龙骧的胳膊,象念经一样相述着。

    龙骧装成似懂非懂的样子,傻傻的点了点头。

    “对了!”韵棋一拍脑袋,突然扯过龙骧,把他的衣领掀住,抓住脖子上的绳子,将浣玉小玺拉了出来,直接扯断了,细细的看了一看。

    “这个不能挂在脖子上,要放在最安全的一个地方,放哪呢?”韵棋在他的身上四处摸索着:“有了!”韵棋一拍脑袋,将系小玺的绳子打开来,然后就动手脱去龙骧的上衣,将小玺系在他的腰上。

    “这个东西,一定不能弄丢了,画儿……就是你媳妇说了,这个东西和你的性命一样重要,不要给任何人看见!你能记住不?”韵棋问他。

    龙骧傻傻的点了点头,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抿了一下小嘴:“好饿!”

    “知道了!马上吃饭!”韵棋瞪了他一眼,着手开始给他把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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