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在起凶杀
天空乌云密布,鸟儿们慌忙的到处飞舞为着即将到来的风雨做准备。
警察局看守所里,苏穆涵迎来了他的律师。
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长相白净斯文,带着金丝眼镜,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的好。
“你是?”苏穆涵有些不解,她压根就没想到真的会走到上法庭这一步。因为她本来就没有杀过人。
男人神色间带着缕温柔,一字一句的说:“我是你的律师,接下来你将会面临一级谋杀罪的指控,对了,你现在是不认罪的对吧。”
“当然了。”苏穆涵睁大眼,“他们抓住什么证据了吗?竟然说我是杀人犯。”
男人冲她点点头,“对了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苏北,接下来讲会告诉你一切的事情。”
几分钟过去,苏穆涵彻底傻眼,情绪激动的说:“我怎么可能吃人啊,那人是不是看错了,那么暗的天儿也有可能啊。”
“四点不算暗了,不过也有可能是他被催眠了,毕竟当时你的照片就在现场,医学上是有可能发生的,对于这一点我会向法院提出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凶手就是你曾得罪过的人,请你好好想想你有得罪过什么人,这样也许会有一线生机。”苏北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眼神中带了些强势,“还有你要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与此事无关就要说出来,我是完全站在你这边的人。希望你不会对我撒谎和隐瞒,苏小姐。
“对了,那个证人其实其实已经疯了,按理是不能做为证人的,但是他诉说的场景和案发现躇本一致,所以法院很有可能将此视为证据,请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我明天回来看你的。”
苏穆涵低着头没有理他,现在她的心里正乱着。对于瑰宝的暗示,那件事要说吗,还是不要说。不说,不说她就要上法庭,也许就此丧命了,但是说了,说了也没什么,就是告知所有人瑰宝是她收养的。
但瑰宝是怪物啊,而且还是从刘加强家里秘密的地牢里放出来的,这要是引起刘加强的注意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决定,为此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良久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决定了,瑰宝的身世就是她的亲生儿子了,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第二天,苏北再次来的时候苏穆涵直接表示自己除了瑰宝的证言没有任何的证据了,苏北告诉她事情对她很不利。她耸耸肩,笑道:“那就听天由命吧,我是这样想的。”
在室外瑰宝仰头看着晴朗的天空笑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突然变的很好了。再次看了看暂时关押苏穆涵的地方转头潇洒的走了。
得到了一直想知道的事情,现在也该去找一些人算账了,毕竟人类不是有句话叫: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嘛。
古敬办公室里,古敬冷冷的看着手中的一张纸,他的对面心理辅导的女警察满脸的担忧,“古敬这是上面的命令。”这张纸上面是高层下达的指令,要求警方停止继续调查此事,直接将苏穆涵送上法庭。
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过场,苏穆涵是一定会被判刑的,到时候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另一个凶手就会逍遥法外。高层明面上是说此事太过恶略要尽早给群众一个交代,但她总觉得不对劲。
“苏穆涵也许不是真凶。”古敬猛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女警察被打断了沉思,抬头看着他公事公办道:“苏穆涵有时间,有证人。虽然说我也觉得高层的做法欠妥,但是这是对人民影响最小的。”
古敬冷哼一声:“是为了他们那种无聊的虚荣吧。”
“古敬!”女警察不赞同的看着他,这种话要是被对手听见可是会有麻烦的。高层之中的竞争更是激烈,办案更是成为互相之间的对比,快速而又准确的破案一直就是往上爬的直接手段。这次这案子高层每个人都关注着,办得好你会晋升,办不好那就成为了对手攻击的主要黑点。
他们的头当然不允许这中事情发生,现在苏穆涵人证,物证都有当然是最快结案了。
“不好了。”一个年轻的小警察猛地推开门大喊:“大棍子刚刚被发现在他的室内被杀了,现场…现场跟那场凶杀案一模一样。”
“什么!”古敬猛地站了起来,拿过外套就向外跑去,“李梅通知一队出发。”
“是。”李梅快速行动起来。
谁都没有发现那个小警察嘴角的一抹微笑。
凶案现场,大棍子的身体肢凌破碎的散落在房间的各处,但是却看不到半点内脏的影子,肢体上有大型动物撕咬的痕迹,最诡异的是整个房间里开满了鲜红色的花朵。滴答,滴答,红色粘稠的血液从花瓣上滴落在地翻出滴答声。
唯一与九二子不同的地方是空气中竟然飘着醉人芬芳的香气,参杂着人血的腥味之直叫人大吐特吐。
“队长!”那个小警察站在一面墙前,回头冲他们招手。
忍着不适古敬慢慢走了过去。
一行醒目的血红大字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映入的他的眼里。
‘欢迎光临本店,本店谢绝参观者。’在字的地下一个大大的月季花标志狰狞醒目在人的眼前。
看着这场景李梅拍拍古敬的肩膀,沉重的说:“我告诉你我都知道的吧,昨天高层派了善于催眠的人去审问苏穆涵了,结果对于另一个人的消息是一点都没有,那个红衣女人就像是大棍子杜撰出来的一样。而且发生那件事的时候阳光小区和附近的监控都莫名的接触不良,没有拍下任何有关的画面,所以上头怀疑那女人如果存在很可能是属于那个圈子的人。”
“今天这场景确实了上头的猜想。”
古敬面色难看,“那么苏穆涵就是她给我们的‘罪人’喽,这个也要安排到她头上?”
李梅点点头。
“荒唐,他妈的。”古敬一拳狠狠的发泄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