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容静夏连忙阻止,“我自己来。”她早已被尚权大胆的行为,弄得脸红心跳,偏偏心里又期待得很,根本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当着他火辣辣的眼神,她退到床头,慢慢地倚着床背撑起发软的身子,手指好像也变得笨拙了,解了好一会时间,才褪下了内衣。
尚权早就等得不耐烦,看到解开内衣的她,他立刻就要再次把她扑到。
容静夏扯过一旁的薄被挡在两人之间,一张脸几乎要红得滴出血来,故作镇定地说:“你再等等,我把衣服都脱掉,省得你看这些衣服碍眼。”
尚权的眼睛果然更加亮了,里面彷佛有把叙在烧,他跳下床迅速地把自己脱个一干二净,转头看容静夏,只剩下一颗脑袋露在外面,被子里鼓起一个大包扭来扭去,还没停歇。
一想到她在被子里是何等光景,尚权就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把被子掀开,但是他知道这个吓坏她,但是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掀起被子的一角,偷偷从另一边钻了进去。
“啊,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好!”一阵冷空气后,随之覆盖的是一具烫人且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容静夏立刻明白了,本来抓着白色内裤的手慌忙缩了回去,又羞又怒地责问。
“我忍不住了。”尚权根据她说话的方位,捉住她的唇,给了一个凶狠短促的吻,两只手更是不闲着,抚摸着身下这具光滑又充满女性美丽的胴体。
因为眼睛露在被子外,只能望见一直延伸到门口的香水百合,瞧不见男人的动作,反而让感觉越发鲜明起来,碰触的某一点好像触电一样,细小的蓝色电流顺着神经末梢直接传到大脑,传达着身体最真实的快乐。
“King,再等等……啊,King……”本来强撑着理智,试图跟尚权商量的容静夏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发出了甜软的呻/吟。
……
尚权知道自己的动作算不得粗暴,之前还有冗长的前奏,即使会疼痛,也不会到流血的地步,而且,他分明感觉自己撞破了某样神圣的东西。
错愕到无可复加的眸光落在女人的面容上,她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也顾不得发生了什么,在那一刻被疼痛彻底掳获,
原来,真正的疼,比刚才还要疼上百倍,恨不得只要能够逃离,宁愿下一刻死去。
迷人的眼睛紧紧闭着,卷而黑的长睫剧烈地颤抖,像极了逆风飞行的蝶,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灯光的折现下,如同永恒而美丽的钻石。
“静夏……”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这两个字眼陌生却熟悉,缓缓地滑出舌尖,透明仿若空气,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尚权提高了音量,连名带姓地叫道:“容静夏!”
或许是疼痛随着时间减轻了,或许是感受到男人的恐慌,容静夏睁开眸子,被泪水浸得发黑的眼珠子,茫然地看着他。
“怎么了?我不喊疼了,你继续……”
漂亮的黑眸却固执地盯着她,听着她逞强的话,眼睛渐渐地亮了起来,亮得几乎能够灼伤人的眼睛,容静夏觉得眼睛越发地酸了。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啦?不会我的身体让你没兴趣了?”她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但尚权知道她故作平静的语气下透露的颤抖,
“当然不会,我迷恋都还来不及。”尚权低头吻上她的唇,灼热的舌滑入她的唇间,贪婪地吸取她甜蜜的津液。
体内的火热以更加夸张的方式流窜到四肢百骸,再也无法忍耐了,他扣住她的腰,被yu/望所支使,在温暖湿润的体内蛮横地冲刺起来。
原来不是错觉,疼痛真的越来越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渴望,她伸出双手抱住男人的肩,任由自己的丰盈贴上他坚实有力的胸膛,把自己交给他,交给这个准备共度一生的男人。
任由他把自己带入情/yu的世界,从此跌宕起伏,都不离不弃,永不后悔。
第6章(1)
疼!
除了疼,还是疼。
特别是某处隐秘的地方,更是酸麻胀痛,连带的双腿都变得酸软无力,就是想去洗手间冲个澡的想法,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愿。
她想起昨晚两人热烈的交缠,开始时的疼痛,在他激烈的冲撞下变成了无法忍耐的愉悦,她发出了柔腻到让自己听了都会脸红的呻/吟,后来实在禁不住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是尖叫着请他“慢一点,轻一点”,男人却执意地用蛮横的方式侵犯她的柔软,把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彻底洗礼了一遍。
脸色变得嫣红起来,眸光水水,却是荡不开的风情。
尚权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色,美丽的女人倚坐在床上,身上披了浴袍,发丝散乱,双颊嫣红,嫩唇又肿又红,一副被彻底疼爱过的模样。
初尝禁果的男人有些耐不住,一手撑起身子,就送上一个甜蜜的吻。
“啊?”
被占了便宜犹不自知,容静夏眨了眨眼,看见某人勾着唇角笑得像一只偷腥的小猫,忍不住笑了笑,但笑声牵扯到内部肌理,越发地疼痛了。
“King,我觉得好奇怪。”她百思不得其解,“上次怎么醒来都没什么感觉,这次,真的,真的,好像被大卡车压过似的,痛得身体都不像是我的了。”
尚权的眼色变了变,“其实,我昨晚发现了一件事。”
“嗯?”
“我进去的时候,隐约好像感觉到了冲破你的处女膜。”
尚权观看着她的反应,看她在一瞬间呆若木鸡的模样,却又很快地恢复了正常,不以为然地说:“你别开玩笑了,你也知道,上次我们在床上是什么样的状况,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你大概会觉得很荒谬,但当时确实什么都没发生。”尚权试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对方柔软顺滑的黑发,手感十分舒服,像一匹上好的丝绸,令他爱不释手,“昨晚在你睡着后,我给Flame打了个电话。”
大概真的吃惊了,容静夏任年轻的男人把自己当成小女孩一样摸着脑袋,瞪大着眼睛,乌黑的眸子又无辜又茫然。
尚权看得欢喜,“你镇定一点,慢慢听我讲,好吗?”
容静夏缓缓地点了点头,看她的脸色,就知道还不在状况内。
他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在她瞧不见的地方,漆黑的眸子里慢慢地透出温柔的疼爱。
原来昨晚,在容静夏倦极陷入睡眠后,尚权就到阳台给Flame打了电话。
那时候台北正好在下午午休,Flame很快就接了电话。
“啊,权哥哥?”Flame在感情上也算是迟钝到家,一直把尚权当成最好的哥哥,最好的朋友,对他的态度也一如既往。
尚权是真正看开了,在刚失恋的时候,还有些难以避免的失落,现在竟然是一点异样的感情都没有了,在他心里Flame真的成了一个真正的妹妹。
“Flame,记得有一天晚上,你不是送我和静夏回饭店吗?”
“嗯,怎么了吗?”
尚权听出Flame语气中有点异样,“我想知道床单上的血是……”
“啊,是那个啊!”如释重负的声音,“我有些渴,看见床头有装着水的玻璃杯,就拿起来喝,不小心打碎了,收拾的时候弄伤了手,我本来就有点晕血,很害怕,连忙把最近的床单扯过来擦掉,对不起,我也知道这么做,很不卫生,但是我一看血流出来,就光想着先止住它,后来我也去了医院检查,医生说没感染。”
这个引起两人错觉的谜底终于揭开了。
但是,他们两个光溜溜,满是吻痕又怎么解释?
尚权知道还有下文,看Flame的样子,有点支支吾吾、躲躲闪闪的样子,他知道一定还有下文,“后来呢,你看见什么了吗?如果敢骗我,我就把你小时候的裸照给陆清原看。”
“权哥哥……”
“没得商量,我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