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就是你的牢笼
“醒了,感觉好些了吗?”唐学礼等刘洁走后,又露出淡淡地笑容,看着范灵萱问。说着,还伸出手来去摸她的额头,看看她是否还在发烧。
范灵萱迅速地躲开他的手掌,又往后倒退几步。这一次一直退到床边上了,因为体力还是有些不支。刚才也只是跟刘洁耍脾气,可是在唐学礼面前,她首先气焰就降了一半。
所以到床边后,立刻就有些无力地往后边一坐,跌坐在床上了。
不过却也成功地躲开了唐学礼地大手,让她暂时有思考地机会。
她觉得她不能跟唐学礼硬来了,至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大吵大闹。吵闹的最终结果每每都是她很悲惨,这不划算。所以她应该心平气和地和他谈谈,还有长青也在他手里,她更不能激动。万一她一激动再跟他吵起来,他再一怒之下把长青怎么样了,让她该怎么办。
这样想着,她就深吸一口气,看着唐学礼说:“唐先生,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唐学礼微微挑眉,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叫他唐先生挑眉,还是因为她说要跟他好好谈谈挑眉。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坐在离沙发最近地位置,优雅地往那里一坐,淡笑着说:“好啊,你想谈什么?”
范灵萱一看唐学礼同意跟她谈,心里立刻高兴起来。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鼓着勇气说:“唐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究竟打算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心里又补充一句,如果喜欢我哪个地方,我改还不行嘛。
唐学礼又皱了皱眉,似乎是听到她的话有些不高兴了。不过还是很快回答她说:“我想怎么样不是一早就告诉你了吗?好吧,如果你还想听一次,我也不妨再说一次。范灵萱,我喜欢你,是那种想让你一辈子都陪在我身边的喜欢。虽然我不知道会不会一辈子都保持这个状态,不过至少现在,我想让你陪着我一辈子。”
范灵萱:“……。”
“唐先生您开玩笑吧!怎么可能,你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什么样的女人你没有。只要你招招手,多少漂亮又年轻地女孩会拥到你身边。干…干嘛要喜欢我,还一辈子,你知道一辈子究竟有多长又有多远吗?”范灵萱黑了脸,就算是她和季长青,她都不敢保证一辈子。一辈子是个太可怕的数字,尤其是对情侣来说,一辈子的情爱太过不真实。他居然还跟她说一辈子,像他这种没有节操的人,怎么可能有一辈子呢。
她不相信,骗她也不是这么偏的。
“是,在这个世上漂亮的女孩很多,年轻地女孩更是数不胜数。不过,小萱,你却只有一个。她们再好,也不是你。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唐学礼说着站起来,走到范灵萱身边,居高临下地道。
范灵萱一怔,怔怔地看着他,似乎被他这番情话给说的顿时有种红了脸的感觉。
说真的,这也许是她听过的最动听地情话了。没想到…唐学礼这种人居然还会说这种情话,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范灵萱急忙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也站起来和他对视说:“可是问题是我不喜欢你,喜欢是要相互地。必须两情相悦才能一生一世,我又不喜欢你,所以我也不能接受你的喜欢。”
“不喜欢我?是因为那个叫季长青的男人吗?”唐学礼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可是真的从她嘴里听到,还是让他心里十分不爽了起来。
范灵萱想说是呀是呀,不过却不敢说。如果说了,他再一时恼羞成怒把季长青给杀了,那就完了。所以,思索了片刻,才想到一个主意说:“唐先生,不是因为季长青,也不是因为任何人。而是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合适,你看无论是从年龄到家世,或者从自己的条件到兴趣爱好,我们没有一点相同的。连一点兴趣爱好都没有,怎么能走一辈子。”
“兴趣爱好?”唐学礼微微皱了皱眉,随后说:“这个没问题,你想要什么兴趣吧!我配合就是。”
范灵萱:“……。”
嘴角抽了抽:“这不是你配不配合地问题,你要是不喜欢,也坚持不了多久的。这个要发自内心地喜欢才行,光是配合,是配合不了的。”
“其实,说到底,你就是不能接受我,对吗?”唐学礼不傻,听到这里再听不懂人家真正的意图,那他就白混了。
范灵萱嘴角抽了抽,不过却咬着牙点点头,说:“你说对了,我不能接受你,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不喜欢?恩,这的确是个问题。所以,不如这样吧!你留在这里好好地,一直留在这里和我在一起,不用见其他任何人。一直等到你喜欢上我,才出去,好不好?”唐学礼说的云淡风轻,轻松地就跟要和她商量吃什么晚饭似得。
却听得范灵萱一阵心惊,这不是要把她变相囚禁嘛。
“不,我不同意,我不要留在这里。”范灵萱立刻喊道,像是怕他把自己关在这里似得,说着还要往外走。
可是唐学礼挡在她身前,她又怎么能走的出去。被唐学礼拉着胳膊轻轻松松地就给拉回来了,往床上轻松地一甩,范灵萱整个人就被他甩在床上。
随后唐学礼高大健壮地身体压下来,是真的压下来,将范灵萱压瓷实了给压在身下。盯着她的眼睛说:“小萱,你想到哪里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你是不是想把我囚禁?想让这里变成我的牢笼?我告诉你,我不同意,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里。”范灵萱被他压的一阵胸闷气短,开始奋力地反抗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唐学礼压着她也不着急,就她这副小身板,不管再怎么折腾,都没办法从他身下折腾出去的。所以慢理丝条地伸出手摸了摸她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地嘴角,浅笑着说着:“宝贝儿,这里不是你的牢笼,我才是你的牢笼,将你关一辈子地牢笼。”
说着垂下头,亲吻上她激动而颤抖地嘴唇。
范灵萱吓坏了,唐学礼低沉地话犹如魔咒一般让她恐惧。连忙使劲地扭开头躲开他的亲吻,大声地喊道:“我不接受你,你这样做就是强、奸。你堂堂唐学礼,做强、奸这种事,不觉得很丢你的脸?”
“呵呵,宝贝儿,用这种话来激怒我,让我愤愤离去,这个方法不好使。强、奸就强、奸,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奸了。爱情嘛,不就是那回事。做爱做爱,做的时间久了,就会产生爱,对这句话我还是很信服的。所以,不如我们就先做吧!至于爱,等到做完了再谈。”
说着,一手捏住她刚才扭动地下巴,又狠狠地亲吻上去。
嘴唇上传来炙热地触感,湿润地感觉不断地在她嘴唇上移动。尤其是他用舌尖来描绘她的唇形,更让范灵萱呼吸粗重,有种迷醉地感觉。
不过,她却咬紧牙齿,就是不肯张嘴,不肯让他的舌头窜进来。
唐学礼试着用舌尖顶了几次,可是范灵萱就是咬的紧紧的。即便是身体都以为这样而微微颤抖,也不肯张开嘴巴。范灵萱以为他看自己不肯张嘴,肯定会像以前一样伸手来捏她的下巴了。她都打定主意,即便是捏她的下巴,她都不能把嘴张开。
可是没想到他试了几次后不成功,干脆放弃她的嘴唇,直截了当地转移阵地。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卖力地吸允起来。
范灵萱一下子瞪直了眼睛,嘴巴都因为这强烈地刺激感而张开了。耳垂处本来就是她的敏感地带,平时摸一摸哈口气都能让她面红耳赤,更别说是这样整个给他含在口中,像是含棒棒糖一样地舔弄了。
薄薄地耳垂在他口中,简直要忍受不了这种高温而融化了。
而她的嘴唇一旦张开,唐学礼也没有放弃她的耳垂转战到她的嘴唇上。而是伸出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开始在她嘴里搅动,夹着柔软地舌头,尽情地玩弄起来。
范灵萱奋力地挣扎扭动,想从他身下逃开。可是他压得紧紧地,两条腿更是将她的腿压在其中,别说挣扎开,就算是动一下都是困难的。所以也只能任由他这样玩弄,玩弄了一会,即便是没做别的事,只是这样就让范灵萱完全脱了力。像被抽了筋骨一样,软软地有些迷茫地躺在他怀里。
当衣服被扯开,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里,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挺入,让她彻底失去了防御能力。只能全身无力地任由他为所欲为,正如他所说的一切。做、爱做、爱,先做了再谈爱的事。
一次持久地欢爱后,唐学礼没有再像以前一样马上又来一次,一直把她做晕过去才肯罢休。这一次结束后他就起身了,抱着她去洗了个澡。等到回来床单已经被换成干净的,唐学礼抱着她把她放在干净地床单上。却不肯为她盖被子,幸好房间里地温度是恒温,这个时候的天气还不算太冷。
所以就这样晾在外面,倒是也不用担心会再次感冒。
不做了唐学礼就开始细细地研究她的身体,从头一直看到脚,每一处都不肯放过,细细地研究一番。范灵萱也不知道他干嘛要这么仔细地观察自己,不过此刻的她虽然没有被最昏过去。可是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就身体虚弱地她,此刻更是全身脱了力一般躺在这里,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
所以也只能任由他像是研究动物似得来研究她,心里想着反正做都做了,还怕他看不成,有种破罐子破摔地感觉。
为了不让自己太难堪,她在他研究地时候,干脆还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闭着闭着,竟还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到睡着后,她就感觉身上有点温暖地感觉了。不过也没睁开眼睛,抱着温暖地被子,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
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唐学礼就觉得有些好笑。低下头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虽然只吃了一次,还是不能让他饥饿地身体满足的。不过也稍微缓解了一下他的思念之情,让他在心里先满足一把了。
把被子又给她盖盖好后,唐学礼起身走出去。刘洁一直在外面等着呢,在离房间有两米远的地方。她知道两个人在房间里会做什么,所以不好靠的太近。可是又不放心范灵萱,所以也就在这里等着。
一出门就看到她,唐学礼倒是愣了一下。对她对范灵萱的忠心,倒是满意地很。
像她招了招手说:“你过来一下。”
刘洁有些受宠若惊,急忙疑惑地走过去。对于唐学礼,她依旧是从内心里有种恐惧感地,每次看到唐学礼她都不敢抬头。只能胆战心惊地听着,连和他对话都困难。
“唐先生,”刘洁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依旧是胆战心惊。所以她也很佩服小萱,能跟唐学礼相处那么久还没有被吓死。
对于范灵萱的这个经纪人对他的畏惧,唐学礼是能感受到的。不过又觉得有些好笑,貌似他没有做什么威胁她的事情吧!怎么能让她畏惧到这个地步。
“你叫刘洁?”虽然人是他让找来的,不过他也只知道范灵萱和这个经纪人好。至于这个经纪人的具体情况,他还是不知道的。
刘洁点点头:“是的。”说着又抖了一下,很害怕地样子。
“你是从小萱一出道就跟着她吧!”唐学礼又淡淡地问。
刘洁点点头,“是的,她一进入演艺圈,就是我跟着她的。算起来,已经快三年的时间了。”刘洁说着也觉得光阴如梭,她仿佛还记得和范灵萱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没想到已经快三年了。
“那你应该是最了解她的人了,你觉得,失忆前的她,和失忆后的她有什么不同吗?不是记忆地不同,而是生活习惯和爱好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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