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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难过的时候就想想我还活着,毕竟我还活着,梦中那个与自己有着一样容貌的女子如此对那个孩子说道。韩宛如震惊的望着这一大一小惊人相似的脸庞,某种真相仿佛呼之欲出,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那个奇装异服的女子竟看得见她,她张大嘴巴不敢相信。女子握住她伸出的手,嘴巴一张一翕说着什么,韩宛如凝神细听,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她着急,她急不可待的想问她自己是谁,女子松开她的手俯身扶起地上哭泣的孩子,两个人渐渐淡出她的视线。

    不要走,求你们了,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一个人。韩宛如大喊着,黑乎乎的小屋只剩她自己,突然汹屋冒起了浓烟,大火瞬间将她吞噬。

    二狗看着昏迷中又哭又闹的韩宛如十分担忧,今天他听太医院的小太监说韩宛如得罪了禁卫军统领,不放心的他背着师傅偷偷来瞧一眼,亏得他来了,不然韩宛如就是死在半夜也没人知晓。

    给她服了退热和降暑的药,再过半个时辰若是烧能退她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将近天晓韩宛如终于从昏睡中醒来,她看着趴在床沿睡熟的二狗,心中很是感激,人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水深火热的宫中如果没有二狗的帮助,她这般卑贱的身份哪怕即刻死了也无人问津。

    一行清泪划落韩宛如苍白的脸颊,她发誓她再也不要让人随意践踏,梦中的那个女子说的对,不管发生什么,毕竟她还活着,活着就要去抗争,命运既然不愿眷顾她,那她要朝不保夕的命运作何。

    韩宛如嘴唇干的发裂,她撑着虚弱的身体想起身给自己倒杯水喝。

    二狗被韩宛如的动作惊醒,他看着已经坐起身的韩宛如高兴的有点不知所措,他用手摸了摸韩宛如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谢天谢地你的烧终于退了。”

    “二狗这宫里除了幽歌姐姐就你对我最好了。”

    二狗见韩宛如双唇泛白发裂,忙给她倒了杯水,韩宛如感激二狗的细心,她真的渴极了一口就将一大碗的水喝得一滴不剩。

    “蝎,你慢点。”

    韩宛如挥袖擦了擦嘴角的水笑道:“二狗你放心,那么多难关都闯过来了怎么也不会喝口水被呛死,不然多划不来。”

    “别总把死挂在嘴边多不吉利。”二狗不赞成的白了一眼韩宛如。

    韩宛如耸耸肩,这一烧似乎把原本不太灵光的脑袋烧清醒了,这年头没权没势你就是一只任人随意踩死的小蚂蚁,不想被欺负就要有不被人欺负的资本,命都保不住,报恩、报仇不过都是一句空话。

    认识到这一点的韩宛如走下床活动了一下筋骨,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身体也不是很轻盈灵活。

    “你病刚好,要多休息,动作幅度不应太大。”二狗好心的提醒。

    韩宛如笑着回头:“好的,我的二狗太医。”

    二狗听到韩宛如调侃自己,脸瞬间红到耳朵根。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韩宛如要跟着小舟子去乾清殿伺候,二狗依依不舍的和韩宛如告别,又给了他一些防暑的药,韩宛如感激的收下。

    乾清殿韩宛如和昨日一样站在殿外,皇上不喜他在前伺候,他也不想看到皇上那张死人脸。

    大概是冤家路窄,她老远就看到昨天那个相貌丑陋的魏统领向这边走来,有心躲避的她往梁柱后藏住身形,魏统领也不是吃素的,见韩宛如有心躲他,更加鄙视韩宛如。

    他走近梁柱拔出佩刀大吼:“哪个小杂碎鬼鬼祟祟躲在柱子后面,给老子出来。”

    明晃晃的刀架在韩宛如的脖子上,韩宛如心中哀嚎,早知出门烧柱高香也不至于碰到恶鬼。

    “魏统领,是奴才蝎。”

    “哦,原来是灵女的弟弟蝎啊,”魏统领收回刀,昨日他有心帮皇上教训一下这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哪成想人没教训到还被皇帝一顿臭骂,想想心都不甘“你这是故意躲老子呢。”

    韩宛如诧异魏统领态度的转变,对这位喜怒无常的禁卫军统领她还是心有余悸的。

    “统领明察,给奴才十个胆奴才也不敢。”

    “不敢就好,老子告诉你,你最好给老子安分点,不然老子随时要了你的狗命。”魏统领揪着韩宛如凑近她的耳朵恶狠狠的警告。

    韩宛如识相的点点头:“奴才绝不给统领给麻烦。”

    “哼!”魏统领不屑的放开韩宛如,带着他的禁卫军大摇大摆的离开。

    韩宛如摸摸凉飕飕的脖子,望着威虎臣远去的方向,恨吗,恨的。皇帝元朗敲这个时候走出大殿,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韩宛如如此清晰的怨恨和惧怕一个人,小小的身体在冷风中颤抖,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走,可她本人似乎没有察觉,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默默的望着敌人的背影隐忍再隐忍。

    “蝎子,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郭公公的声音犹如惊雷,韩宛如的身体明显一震,她转过身屈膝跪下:“皇上吉祥。”

    “你刚在看什么。”

    “回皇上,奴才在恭送魏统领。”

    “听闻他昨日打了你?”

    “是,奴才昨日中了些暑气有些站不稳,魏统领以为奴才玩忽职守一时生气就动手训斥了奴才。”

    “你恨他不分青红皂白打你吗?”

    “奴才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恨?”

    “既不敢也不恨。”韩宛如脊背发寒,皇上不会无故有此问,难道刚刚自己的恨意太明显?

    “看来是不敢多些。”皇帝意味深明的留下这句话便上早朝去了,韩宛如跪在地上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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