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睛雪醒了
宫睛雪三天后醒来,比起以往醒来头痛的要命,浑身无力,身体隐隐约约有点痛,胸前有很多红点点,莫不是她这病又出现了什么新的病变,真是点背。
怜儿留几个字去找沐阳了,唉!宫睛雪意味深长叹了一声,怜儿喜欢上沐阳注定是要受伤的
唉!宫睛雪又叹了一声,这次是为自己!她这破身体,只要三天不吃不喝就会犯病,陷入长期昏迷,呓语不断,三天不吃不喝这种小事,她如今都吃不消,这让她情何以堪啊!想想她曾经也是个极为出色的特工,而今这破身体,很是让她苦恼。仔细想想,不会是因为,时代不同,对她的能力有所影响吧!这样一想,很有可能,不知,有没影响她拔枪的速度。
想到手枪,宫睛雪习惯性摸了摸大腿,那里已空,糟糕,手枪在大牢里被君绝拿走了,她忘记问他要了。
想到君绝,她更是头痛,她又做了那个梦,梦里还是那片梅花林,梅花林里还是那个个手握长剑,浑身是血的男人,血浸湿了他的衣衫,还有他满头随风飘舞的白发,梦里她一直问那个男人,你是谁?你是谁?为什么每次梦到他,她的心会痛,男人缓缓回头,他的容貌在她眼前模模糊糊的,她很努力的睁大眼睛,她想知道男人是谁?可她无论怎么努力她都看不清,男人的身体开始忽明忽暗,她还没问清楚,看到他,她的心为什么会痛,她不要男人消失,她上前抱住了男人,她想看清男人的脸,可她太累了,眼睛太累了,累的睁不开,耳边响起男人要她放手的咆哮声,她不要放,她一定要知道,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她梦里,为什么,她的心会痛。
怕男人消失,她抱的越来越紧不断在男人身上摩擦。她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心跳,身体越来越热,她好热,好热,衣服约束的她不舒服,男人就像一块冰,她想靠近,她不想放手,她感受到衣服脱离了身体,迷迷糊糊的,似真似假她好像和男人那个那个了,而且,那个男人的脸突然变成君绝的脸!
啊。。。
想到这,宫睛雪大叫一声,这也太恐怖了,想多了想多了,这个春梦做的也太扯了。
宫睛雪拼命摇头,似要把这个恐怖的春梦摇掉
齐飞端着药进门就看见摇头晃脑的王妃
“王妃,头又痛了吗”齐飞很紧张的拔脉,脉象正常,没问题啊
宫睛雪双眼含泪,一脸委屈:“不是头痛,是这痛”说着,把手放在胸口狠打两下“这里痛啊”
齐飞又一次紧张拔脉,没问题啊,心脏的脉象正常
宫睛雪随后一想,这春梦那是心里想的痛,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想和君绝做了一场春梦
“不是心痛,是脑子进水了,是脑子痛”
齐飞深深看了看一脸痛容的王妃,下了一个结论,心不痛,头不痛,脑子也不痛,是闲的痛
齐飞起身把药端给宫睛雪说:“王妃,喝药了时间到了”
宫睛雪看了一眼药,一脸逼视,大手一挥“不喝了,我的裁了。”
每次喝药,都是齐飞最无可耐何的时候
冷刚有任务,夜华跟在了王爷身边保护王爷,肖剑在校场天天训练,冷管家说目前就他闲,照顾王妃的事情就落在他身上了,他哪闲了,书房里还有一堆医书等着他看呢?
“王妃,你还是快喝了吧!我还要去看医书,努力研究你身上的怪病”齐飞边劝边不忘吹捧自己的努力
“别浪费时间研究我的病了,反正你也研究不出来”
齐飞很受伤,却也无力反驳,毕竟王妃说的是事实,他研究多天也没研究个所以然来
宫睛雪起身下床,拍了拍齐飞的肩膀说:“不要难过,以你的水平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很正常的。”
宫睛雪话音刚落,齐飞就把药放在桌子,气冲冲走了
真是的每次喝药,都要她损他几句,他才死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说的也是事实,她身体的病,就连她这个来自现代的人都无法用医学解释清楚,何况他一个古人,开刀动手术在这都是罕见,更别提克隆技术什么的,说出去,都会被人当成神经病。
躺床上躺太久了,她需要出门呼吸呼吸新空气,看看人群,吸收吸收人气。
她也曾向冷管家提过出去的事,结果都是以她身体为由限制她出去,什么叫是为了她好,摆明就是要防着她,生怕她出什么幺蛾子。
正大光明从王俯大门出去是不可能了,看来,她要好好想想,计划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