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很满足
“井出満知子大师,你看他的眼神明显是不一样的。”夏春春轻轻地拍着小阿笑,说道。
王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的眼神就那么特别吗?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还让她安心地装下去吗?
“虽然这位大师长得是挺像小阿笑的爸爸的,但那也终究不是小阿笑的爸爸啊!你这样也是不行的,更何况,这位大师是日本人,我可不会答应你去日本去。”夏春春就知道自己猜到了,因此苦口婆心地和王桎说。
王桎原本以为,夏春春是怀疑了彭沃柆的身份,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那么,究竟要不要告诉夏春春彭沃柆的真实身份呢?
告诉吧!
如果不告诉,不小心小阿笑被彭沃柆抱走了怎么办!那她才是真的没处去找彭沃柆了。
“妈,其实那个人就是小阿笑的爸爸。”王桎低着头,说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夏春春。
因为她能想象到夏春春的怒气,一定不是一丁半点的,一定是好好地和她说很多。
可是,王桎等了很长的时间,夏春春也没有发火,也没有说话。
王桎瞬间愣了,抬起头看夏春春,问道:“妈,您不生气吗?”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夏春春不解地看着王桎。
王桎想了想,有些无奈地说:“因为他是彭沃柆啊!你之前不是常说,要是遇见了他一定要把他生托活剥了吗?你现在知道了,怎么反而什么都不说了呢?”
“他现在已经走了!”夏春春说:“所以,我说那些有什么用呢?”
“你说也对啊!”闻言,王桎点了点头,说:“妈,我估计他回来是为了小阿笑的,最近我们小心一点,万一阿笑被他拐走了就不好了。”
夏春春点了点头,说:“看小阿笑的反应就差不多猜出来那是她爸爸了,毕竟孩子和父亲是会有一种难言的默契的。”
“你说的也没错,我们是要小心一点,这样,我看每天早上就不带她去遛弯了吧!”夏春春沉吟着说。
“妈,当年您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说,没有怪罪我呢?难道您真的就是一点都不在意吗?”王桎看着夏春春哽咽着说道。
其实,夏春春这么些年应该有很多的话想和她说吧!但是到了最后,她一个责怪的都没有,所以,真的是挺奇怪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还能说什么?”夏春春看着王桎,说道。
闻言,王桎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每错,但是这实在是不像夏春春的画风,按照夏春春的风格来说,夏春春一定会好好地骂她一顿,才会解气的。
夏春春看看了看小阿笑,轻声说:“或许是我老了,不明白你们年轻的方式。我现在也没有经历管这些了,你今年二十八了,很多事情也要学着自己去观察,去选择了。”
“我和你爸爸终究去老去,会离开,所以,我这是希望你在我还在的情况下,找个男人,生个孩子。在我们能动的时候,还能帮你照顾一下。也不至于等我们走了之后,你无依无靠的。”
说着,夏春春的眼角微微地湿润,她说:“不过按照现在来说,就算你以后不想嫁人了,还有小阿笑陪着你。”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想去做得就做吧!你和彭沃柆,要是还能谈得来,两个人还能过得下去,就过去吧!我会支持你们的。”夏春春目光从小阿笑的身上移过来,说:“从刚才彭沃柆抱着小阿笑的情况来看,他的确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仅仅是一顿饭而已,彭沃柆就赢得了夏春春的同意。
可是从头到脚,王桎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彭沃柆压根就没做什么事情,为什么夏春春会有这样的想法?
“好了,时间也挺晚的了,早点睡觉吧!我也睡觉去了!”说完,夏春春就走了出去。
王桎一个人站在床边,看着小阿笑的睡颜。
小阿笑的确是很想彭沃柆,就连睡觉的时候,微微抿着的嘴唇都一样。
王桎的嘴角忍不住勾起来,指腹轻轻地摸着自己的唇,彭沃柆终究是回来了啊!
还好,她之前的等待都没有白费。
可是随即,王桎的脸色又垮了下来,彭沃柆回来似乎并不是为了她。
王桎趴在穿上,锤了锤被子,有些哀嚎地喊道:“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啊!我想要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爸爸……”
突然,小阿笑的声音传来,喃喃的一声,特别软。王桎的身体僵硬了两下,转过头,还好,小阿笑没有醒过来。
王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澡。
累了一天了。是该舒舒服服地洗澡,然后忘掉今天不开心的事情了。
洗完了澡,王桎一边擦着头发,一只手里拿着彭沃柆的那件西装。
她刚才怎么就一直忘记了,彭沃柆把他的西装给了她?
那么,她现在是要还给彭沃柆?还是不还给彭沃柆呢?
要是不还的话,一直放在她这里也不好,要是还的话,还要再见彭沃柆,这一点也不是王桎所想的,每次面对彭沃柆,她都没有半点的招教之力。
这不是王桎所想要的。
王桎趴在床上,想啊想,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不知不觉地反而抱着彭沃柆的衣服睡着了。
西装上,有彭沃柆的味道。
王桎轻轻地嗅着这个衣服,觉得无比的心安。
这个晚上,她也睡得很踏实,好像彭沃柆就在身边一样。
王桎死也不会承认,这是彭沃柆的西装的原因,也不会承认,这是彭沃柆给她的那个药让她很舒服的。
总是,王桎觉得这就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才睡的沉。
半夜的时候,王桎听见小阿笑抓着她的脸,她睁开蒙蒙的眼,抱着小阿笑去嘘嘘。
回来了之后,她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手机里有条彭沃柆的短信,王桎看着短信,心里像是被塞满了一样,很是满足。
可是也只是满足了一阵子,王桎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