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她低头，移开自己的目光。“宇王爷……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欧阳寂宇只是看着面前的苏锦婳，仿佛是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幽琼的琴声突然响起，就为了阻止苏锦婳继续说下去。

    欧阳寂宇转身，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的落寞，一瞬间的眼神。

    苏锦婳不敢相信的以为自己看错了。“王爷，您……”

    “太子府，本王早就为你安排妥当。”欧阳寂宇此时的情绪是苏婳修看不到的。“那些太子身边的妾，在你进府前是不会有人生下孩子的。”

    苏锦婳诧异，心中想着，原来宇王爷从来都没有想过，让自己留在他的身边，原来自己在他的心中从来没有重要过。

    可是，她依然对他，温柔言谢。“谢谢宇王爷的安排，锦婳定会铭记……只是，锦婳宁愿您从来不曾为我做过样的安排，因为……王爷从没想过要留锦婳在您身边。”

    欧阳寂宇一声叹息，转头“太子对你一直有情，从未有变……本王亦会护你周全。”

    苏锦修低眉。“谢王爷。”

    欧阳寂宇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他曾一度真的以为她就是自己今生想要的那个人，为此他那段时间异常的开心，并且曾在心中暗想，如果有可能他不介意与太子为敌。

    后来他才发现，自己错了，并且错的离谱，苏锦婳在意的是皇权，是别人眼中的羡慕，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位置，是可以呼风唤雨，杀伐决断的权力。她的心机，以及她的能力，会很适合待在那个皇宫里。

    皇宫中那些黑暗最见不得光的手段，是欧阳寂宇今生最不屑亦是最痛恨的，他的生母就死在那里黑暗中。

    “走吧，本王送你离开。”欧阳寂宇说着，人已经离开了楼台。

    风月阁外面。

    左近，左远，已经准备好了马车。

    苏锦婳跟在欧阳寂宇的身后，一同上了马车。

    坐进马车的她，就在落下吊帘的那一眼，隐隐约约仿佛是感觉到了来自楼台的目光。

    她的眼睛扫过前方不远处的楼台，不经意间，她的双唇微微一抿。“宇王爷，作为您的红颜，有时候，锦婳却在心中羡慕着幽琼姑娘。”

    欧阳寂宇没有说话亦没有看着她，只是闭着眼犹如深睡的人。

    苏锦婳仿佛也不打算听欧阳寂宇说些什么，她继续说道：“至少，幽琼可以毫无顾忌的随时随地出现在您的面前，然锦婳却不能。”

    欧阳寂宇的眼睛依然闭着，面无表情的淡然开口，在他的语气中还掺杂着一丝疏离。“苏锦婳，问问你的心，到底想要什么？”

    苏锦婳讶然，她又些发愣的看着，闭着眼睛的欧阳寂宇。猛然间在心底自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车马中安静的犹如无一人存在，就在欧阳寂宇以为苏锦婳不再开口的时候，却听见她的声音。

    “锦婳想要的是……”苏锦婳想说的话，依然在心头犹豫着。

    欧阳寂宇睁开眼睛，眼睛种透着一种笃定“你不必对本王说，本王亦无须知道，只要你自己清楚，其他的都不在重要。”

    苏锦婳似是打定了注意，就是想要说的清清楚楚，想要把心底的一切让欧阳寂宇知道。“锦婳想要的是感情，想要的是可以留在宇王爷身边，是可以和您长相厮守的日子……其实，宇王爷大可以行使您手中的权利，锦婳亦可不必嫁于太子……”

    “还有……”苏锦婳接下来的声音不仅小，还透露出了她的不自信。但是她却强迫自己与欧阳寂宇对视着。“或许，鱼和熊掌可以……”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欧阳寂宇打断了苏锦婳接下来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