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铺垫，走错院子
穿着绿色粗布衣衫的老妈子看到七小姐的气势顿时被压住了，本来胆子就不大，不经吓地整个人匍匐在地，全身颤抖不已。另外一个着蓝色粗布衣衫的老妈子望着七小姐，眼神中都是犹豫，她的眼珠子左右来回晃悠。
紫烟见两个老妈子对小姐的话一句都答不上来觉得很可疑，她看着小姐低声言语起来：“小姐，我看她们眼生，要不要进去告知八小姐？”
上官陶琬的心中早就打算，如果两个老妈子能说出所以然她只会放人，可如今却不同了，她们的样子看起来很诡异绝对不简单，说不定是谁刻意派遣她们来这里打探的，想想和上官燕平时走的近，或许跟自己也有关系，如此一来她更加不能轻易放过了。
凌厉的眼神中没有意思温情，她摆摆手对紫烟说：“你去请八小姐。”
两个老妈子对视了一眼，觉得七小姐很奇怪，互相狐疑地看了一眼对方。
上官陶琬觉得最近身边的事越发蹊跷了，好端端的又要整什么幺蛾子。打量着两个陌生的老妈子，她想，看来上官家的下人太多，本以为认识个差不多了，没想到还有不认得的。偌大的丞相府究竟有多操奴才她真的不知道，看来上官天启和周氏需要不少人伺候，真是浪费的紧。
“七姐姐你来了怎么也不进去……”
上官燕今日穿得异常简单，虽说天气越发闷热了，可是早晚会凉一些，她外面套着小坎肩，里面着一声湖绿色的长裙，裙摆上嗅着金黄色的飘花，看起来灵动可爱。她的发髻变成一根根小辫子随意挽了一角露出白皙的腮帮子，大概是脸上没有涂胭脂的缘故，一张脸看起来和素颜差不多。
上官陶琬迎上去抓住了上官燕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神直逼对方，她淡淡地说：“我是来你院子门口逮住她们的，我和紫烟都看着眼生不知道你认识吗？”
上官燕仔细打量着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老妈子，不解地摇头：“我不认识，从来未曾见过，是刚进府的新下人吗？”
看着她的不解，上官陶琬更加确定眼前的老妈子不是什么好货。谁知道她们无缘无故跑来上官燕的院子门口是放风还是另有所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两个老妈子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给两位小姐磕头。
蓝色粗布衣衫的老妈子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一边解释一边磕头认错：“都是奴婢眼拙走错了院子，奴婢是洗衣房的，本来想先认识认识府里姨娘的院子，没想到冲撞的两位小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上官陶琬打量着激灵的老妈子狐疑起来，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总觉得她们说的不是真话。一个下人，就算逼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既然如此再较劲也无用。
上官燕看着上官陶琬说：“七姐姐，我看她们也不是故意的，我的院子和其他人的院子从外观看没什么不同，兴许是她们走错了地。”
“既然八妹妹都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你们以后在府里行走要多注意些，冲撞了我们可以，万一冲撞了老爷和夫人可怎么好。”
“是是，七小姐说的是，奴婢记下了。”
“两位小姐大人有大量，以为奴婢们一定小心谨慎做好差事。”
上官燕看着她们杵着看着不舒服，摆摆手让她们离去了。
上官陶琬自始至终都不相信她们是走错了地方，什么认认姨娘住的地方。这种借口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可是她很快打消了顾虑跟上官燕走进了院子。
紫烟留心了两个老妈子的长相悄悄记在心里，省得以后小姐问起来一无所知。
两个老妈子一路不敢有任何停顿，担心白人跟踪只好特地绕圈子走路，确定身后无人跟踪她们才放下心来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进了大小姐的院子。
“见过大丫鬟姑娘。”
流水看着朝自己鞠躬的两老妈子，一句大丫鬟让她脸上有光。只有跟着夫人和小姐才有这样好的前程，她眯着眼睛打量着两个老妈子说：“看来让你们办的事情都办好了。”
“是的，全都按照姑娘的意思办好了。”蓝色粗布衣衫的老妈子回答。
眼瞅着一声不吭的绿色粗布衣衫老妈子说：“你为何不说话？”
“大姑娘可别冤枉奴婢了，奴婢是吓的。”
“吓的？”流水觉得奇怪。
“是的大姑娘，奴婢看那七小姐好大的阵仗和脾气，哪里是京城中传言的那样，吓的奴婢都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流水的眼神顿时冷下来，瞅着她们说：“七小姐怎么回去八小姐的院子，这也太巧了吧。等等，你们不会露馅了吧？”
“没有没有，两位小姐没有怀疑我们。”
“那就好，你们好好做事，大小姐不会亏待你们。大小姐说了，看你们的表现不错，明日你们出府回家吧，晚上记得赶回来。”
两个老妈子喜出望外：“多谢大小姐。”
“去吧。”
流水看着她们离去转身回屋去了。
透过落纱帘布，歪在榻上小憩的女子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流水放慢了动作生怕打扰小姐，恭恭敬敬地站在外面等小姐睡醒，她的心里盘算了刚才老妈子的话。没想到跟小姐说的一样，七小姐和八小姐最近走的近，说不定已经联成同盟了，不然丑丫头的事赵姨娘如何会主动帮忙，真是没想到七小姐会这般神速拉拢身边的人。
睡得并不踏实的上官静玉缓缓醒来，她望着不远处的流水叮咛着：“杵在外面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小姐，刚才两个老妈子回来的，奴婢等着给小姐回话呢。”流水说着撩开帘子嘴角带着笑意走进去扶起小姐。
上官静玉的一双美目立刻变得恶狠狠的，她看着流水说：“说吧。”
“听她们说在八小姐院子门口遇到七小姐了……”
上官静玉听着柳叶眉蹙着不耐烦地揶揄着：“哼！没想到上官陶琬和上官燕一条心，我倒想看看接下来她们还能不能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