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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慢条斯理

    香妃手指紧了紧,吸了口气,继续游说:“我哪有什么劳累的,照顾太后本就是我的本分,倒是三皇子怎么突然回宫了,太妃不是还在皇觉寺吗?”

    “哎,是我又惹了母妃,这不母妃将我赶走了,我若不趁着她回来前,多巴结巴结太后,等着她回来了,免不了又是将我一顿暴锤,香妃娘娘就当可怜可怜我,就让我呆在这儿吧。”说完,还可怜兮兮的瞥她一眼,以彰显自己的为难之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香妃就是再不愿意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愤恨的咬着牙,眼睛觑着太后,见她还没半点苏醒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三皇子了。”说着,她便转身,走向房中熏香的炉鼎边,往里头又加了些香料。

    看着她那捻熟的动作,南宫肇冷笑,继续为太后擦着手。

    这厢南宫肇想尽了办法要弄醒太后,那头朝堂上,也是风云色变。

    九五之尊安坐在金黄色的龙椅上,目光深邃的扫着下头一众官员,最后将目光落到了尾位的陈可列身上,挑了挑眉,这才启唇:“陈可列。”

    后头的陈可列早料到大难之日就是这几天,身子抖了抖,他还是极快的踏出来,弓着背脊,脸上惨白一片:“臣在。”

    南宫羌微微勾唇,眼神凌厉如刀,却慢条斯理的问:“听说你府中有为上好的军师。”

    百官均不懂皇上这是要说什么,却都屏息以待,等着看好戏,这陈可列性情古怪,倒是向来没什么人缘,因此也没谁为他担忧。

    陈可列咽了口唾沫,呐呐的点头:“皇上明鉴,那位徐先生只是臣的普通幕僚,不是什么军师。”

    “那朕怎么听说,你都给他单独安排院子了,这等器重,岂是普通二字可以囊括的?”

    “当真是冤枉啊,皇上有所不知,那徐先生只是微臣在街上随意碰到的一位游学归来的学子,微臣与他攀谈一二,见他见识广博,便邀进了府中做个门客,只是那位徐先生身子不大好,有些隐疾不愿为外人道,微臣体恤他,这才则了个小院子给他休养,实在是……没有器重二字可说啊。”这些台词已经背好三天了,陈可列说起来倒是声色俱全,七情上面。

    南宫羌姑且听着,倒是也不打断,只等他说完了,才轻描淡写的朝地上扔叠折子,冷哼一声:“这些东西,你看看。”

    陈可列心头打鼓,也知道眼前这些东西是什么,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乖乖上前,打开看了两行字,便手指一颤,将折子扔到地上,整个人瑟瑟发抖的扑到在地,猛地磕头:“皇上明鉴,此事……微臣当真是全然不知……皇上,臣是被冤枉的,臣当真是被冤枉的……”

    南宫羌朝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三个侍卫冲下来,将扑在地上大哭大嚎的陈可列抓到一边。百官这下已经全猛的,眼睛不禁都撇向地上那一叠的黄册子,心里猜测着,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竟然惹得这天不怕地不怕的陈可列如此大惊失色。

    曹净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目光仍旧平静无波,没有半点涟漪,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南宫羌远远的看着他那沉静的面容,冷笑一声,朝着殿外吩咐:“将徐广先带进来。”

    外头侍卫早已严正以待,一听皇上发话,立刻拧着个面容消瘦,看着甚是狼狈,可眉宇间却不乏傲气的中年男子。

    “跪下。”九五之尊威吓一吼。

    本还想装点骨气的徐广先还没反应过来,膝盖便被一踢,接着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地上,他目光愤恨,双目喷火的仰头等着上头的一国之君,冷哼一声,别开脸去。

    “怎么,你还不服气?”南宫羌笑得有些恶劣:“天兆国倒是好大方,连徐先生都派出来了,家父徐丞相可还好?”

    一席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在场百官皆惊,什么,这人是天兆国的人?那为何以阶下囚形式被扣押?莫非……

    众人越来越不敢想下去,眼睛却是分毫不差的在徐广先与陈可列之间打转,心里想的是,这陈可列平时看来老老实实的,竟然会做这勾结外使的事,果然人不可貌相。

    “要杀就杀,悉听尊便。”那徐广先目光平静,眼底没有半分恐惧。

    南宫羌心头很满意,经过三天的调教,这徐广先倒是个聪明人,演戏演得挺像的,不过为了一条命,谁又不是如此倾尽全力呢?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与陈可列勾结了?”他目光流转,黑眸却是转向陈可列的方向。

    陈可列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忙盯着徐广先,希望他否决。

    可徐广先却没否决,虽然也没承认,但就这么傲然的挺直背脊,却能让人生出无暇遐想,他心头大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脱口而出:“好你个徐广先,我将你视若知己,你却虚情假意的陷害于我,你要死是你的事,何苦托我下水?我有哪里对不起你的?况且,我与你本来就是清白的,我从头至尾也不知道你是天兆国的人。”说着头一转,朝着南宫羌便大大的磕了起来:“皇上明鉴,皇上明鉴,此人狼子野心,妖言惑众,根本不足取信,还请皇上千万不要信这等卑鄙小人啊。”

    南宫羌微微一笑,笑中带着点点阴厉:“他还什么都没说,你急什么,做贼心虚了?”

    “皇上……”陈可列猛地抬头,满脸惧色。

    南宫羌见了也就淡淡一笑,随即再从手边拿出一封密函,当众打开,朝着下头众人掀开,阴郁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堂下的徐广先:“这东西,你可有印象。”

    徐广先猛然大惊,脸色大变:“怎么会在你这儿?”

    “知道怕了?”南宫羌笑得惬意,随即目光一柔,朝着一边看白戏的曹净道:“曹爱卿,不如就由你将此信念出来,也让这等贼人,心服口服。”

    曹净面上仍旧没有多少情绪,踏前一步,小太监已经呈了信函下来,交到他手上。

    曹净展开信件,先扫了里头内容一眼,原本冷静的双眸霎时骤放寒光,他抬眸,看着上头的九五之尊,目光微冷。

    “怎么,还不念?”南宫羌笑得恣意。

    曹净咬了咬牙,侧头看向一旁的徐广先,却正好对上徐广先焦急担忧的目光,那目光不是对着那封信,而是对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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