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我愿意娶你
白净瓷那一刻几乎是摒佐吸的,她可以感到她的心跳那么厉害,他会怎样回答她呢?
“净瓷...”景舒文似乎在做一个很艰难的选择,这个决定对于他而言太重要了。.
白净瓷凝眸望着他,只是呆呆望着,虽然她已经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可是女人在她喜欢的男人面前,也不过是一只无助的依然小鸟而已。
景舒文单膝跪在白净瓷的面前,他的一双大手抓住白净瓷的肩膀,那是单薄的让人舍不得动手的肩膀。可是偏偏是这幅肩膀,要扛起整个东南亚的毒品交易。
“呵呵...”看着白净瓷那双期待的目光,景舒文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说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直在想,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配的上,才能做我的妻子。”
“真的吗?”白净瓷的眼圈已经含着泪水,那双清澈的美目映着温情望着眼前的男人。“你是因为叶小姐才...”
白净瓷对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有一双薄唇吻上了她的小嘴,再也没有机会让她犹豫和怀疑。她脑子里那些混乱的想法,几乎虽然景舒文的痴缠而融化,她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了。
那样激烈的深吻,让白净瓷几乎喘不过气来,知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景舒文才肯放开她。
白净瓷无力的把额头靠在景舒文的肩膀上,她低着头娇喘着,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个吻的温度。
“净瓷,我们结婚吧?”景舒文的声音带着她曾经熟悉的热忱。.
“啊...”
“也许我们结婚了,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不确定和犹豫了,如果当初不是我的犹豫了,也许我们也不会...”景舒文的眼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愧疚的看着白净瓷。
当初他只是有些犹豫吗?那那个女人只是让景舒文对她犹豫了一下吗?并不是真的把他从她的身边抢走吗?
白净瓷迷蒙的望着景舒文,她到底应该不应该相信他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实在是再美好不过了。可是...
“别怪我...净瓷。”景舒文紧握着白净瓷的小手,温柔的望着他。
他还在等待着她的答案,等待着她点头...
白净瓷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从四年前开始,从他说他爱上别的女人那一刻开始,她就以为再也不会有今天了。
景舒文看着白净瓷泪眼迷茫的看着自己,她一直沉默不语,这让景舒文觉有些紧张,难道她察觉了什么...?
“净瓷,你愿意吗?”景舒文依旧单膝跪在她的面前,等待着那个神圣的回答。
也不知道这个姿势保持了多少,白净瓷才缓缓的回过神来,白净瓷的嘴角露出了温柔的一笑道:“你忘了吗?你已经向我求过婚了,在蓝调餐厅的顶层,我已经答应过你了..”
景舒文先是一愣,然后也马上回过神来笑道:“对啊...你已经答应过我了,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哈哈哈!”
白净瓷看着景舒文那一贯灿烂的笑容,那兴奋又激动的神情,这让白净瓷如此的感动。就算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那么她也在所不惜了。
“我们已经订婚了,现在我们缺的只是一唱丽的婚礼而已。”白净瓷笑着歪着头望着景舒文,她的模样那么的甜美和幸福。
“那我们办一场让所有人羡慕的婚礼,我会宴请H市所有的名流,他们都会为我们祝福的。”景舒文搂着白净瓷激动的说道,他还是从来没有激动的过。
“我不想要什么盛大的婚礼,一间小教堂,最好的亲朋好友就足够了。”白净瓷的脸上也洋溢起幸福的笑容说道。她闭着眼睛靠在景舒文的身边说道:“我只要真的想让我们幸福的人祝福的就足够了...”
“黛丽丝在国内,我明天会给我父亲打电话;你父亲...参加吗?”景舒文说道这里的时候稍有些迟疑的问道。
“他...”一说道白万全,白净瓷就马上睁开了眼睛,但是那惊慌的神色稍纵即逝。“我父亲...他为什么会不来参加呢?女儿出嫁一定要有父亲牵着手送给新郎才对啊。”
听到白净瓷这么说,倒是景舒文觉得尴尬了。白万全已经被黄岳山送到金三角,景舒文本以为白净瓷会对于白万全能否出席有所忌惮,可是没有想到她倒是毫不在乎。白净瓷这样的反问,倒是反将了他一军。
“额...因为净玉的事情,他不是一直对我很有成见吗?”景舒文在白净瓷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喃喃的说道。
“对啊,他一直很在乎当年的事情...”白净瓷眯起眼睛喃喃的说道,她的神色十分的阴郁,就算在景舒文的怀中,他也不敢确定白净瓷到底在想什么。
“放心好了,我的新郎。我们会得到白家人的祝福的。”白净瓷偏着头依靠在景舒文的怀抱,她小鸟依人的模样着实的温婉动人。
“这样最好了...”景舒文把白净瓷抱的更紧,就好像最最不愿意放弃的珍宝。“其实我更担心黄岳山会不会...?”
景舒文才说完,白净瓷就突然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看,白净瓷虽然美丽、痴情。可是这样的一个敏感和危险的女人,却让景舒文着实觉得难以应对。
“阿文,只要我你还爱着我,只要你愿意娶我。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拆散我们...”白净瓷的话那么的坚定和决绝。
“不会有人能拆散我们的,我会想办法把那个黄岳山赶走的。”景舒文想要安慰白净瓷的说道。
“哎...他根本不算是问题。”白净瓷的喃喃的说道,看到景舒文诧异的神情,白净瓷笑着捧着景舒文的脸说道:“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们的,更不会让任何伤害我准新郎的。”
景舒文看着神色冷定如斯的女子,不由得皱起眉头,现在的白净瓷真的离他最初认识的那个美丽、单纯的小女人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