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侍寝日再定
看着她这个样子,他再也没有了占有她的念头,扯过了被单为她披上,别过头去。.
“你走吧,本王今天累了,侍寝的事下回再向你要回。”
她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随即便是立马拿起自己碎裂的衣服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这个帐篷。
次日清晨。
小瑞子带着宫人们给进去替韩轩辕洗簌。
“主子,奴才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小瑞子拧干了毛巾递给韩轩辕,犹豫了许久才把话说出。
“小瑞子,你知道本王的脾气,别磨磨唧唧!”韩轩辕接过毛巾,擦了一下脸便又交还给小瑞子。
“回主子的话,昨儿个宁侧妃哭了一夜,要不要过去安慰下娘娘?”小瑞子的话说到这儿也就够了。
韩轩辕若有所思的看着小瑞子,冰冷的发问:“是不是宁妃给你什么好处了?”
小瑞子赶忙跪在了地上,连忙叩了三个头,声音焦急的回答道:“请主子明鉴,奴才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主子的事,奴才纯粹是为了主子您担忧,宁侧妃如今还有用,奴才才会为她求情。”
小瑞子说的激动了,竟然连眼眶湿润了也不知。
“起来,以后本王的事不准多嘴!”韩轩辕衣袖一挥便出了帐篷,看着那一抹瘦弱的身影的时候,不免又有些心疼了,“她身子骨弱,为她准备一些保暖的衣服。”
小瑞子顺着太子殿下的视线望去,便明白了殿下的心意,原来殿下的心里最爱的是那个一直隐忍的灵公主,即便是灵公主拒绝了殿下的求婚,殿下的心还是只属于灵公主,作为奴才,替主子办好事才是真理。.
“奴才明白。”小瑞子目送着韩轩辕离开,见他是往宁侧妃住的地方走去,小瑞子安心的笑了,虽然主子斥责了他,但是主子的心还是信任他的,这样足以。
小瑞子抱着一堆华丽的衣衫到了南宫灵的面前,简单的行了一礼,“奴才见过灵公主。”
南宫灵不陌生,她知道这是韩轩辕身边的人,对于他她的心里同样充满了排斥。
“瑞公公,奴婢只是一个宫仆,请别再唤我公主了,若是太子殿下知道了又会责备奴婢了。”南宫灵还了小瑞子一礼,她承受不住他的礼。
“灵公主言重了,奴才呢不过是替主子们办事的,对于主子的心意呢做奴才的其实最清楚了,灵公主也误会主子了,其实主子的心里灵公主是有很大的地位的,不然也不会吩咐奴才过来给您送衣服呢。”小瑞子将手里的衣服递到了南宫灵的面前。
这一堆衣服全是华丽的衣衫,就料子而言天悦国数一数二的云丝可是每年产量极少,如今给她这么多套衣服,这是何意?
“瑞公公,奴婢不明白这些是什么意思?”她一个亡国奴穿着云丝的纱裙岂不是成了所有人的笑话,韩轩辕,你究竟是何意呢?
“灵公主,今儿个早上主子见您穿的太单薄了,便吩咐奴才给您准备些衣服,您快去换上吧。”南宫灵不接,他便再一次递了过去。
“瑞公公,可是奴婢的身份不符合这些衣服,您叫奴婢怎么敢接受呢。”听完解释,她的内心泛起一股恶心,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儿吗?他说过侍寝之事他日会向她要回来,就因为要侍寝了所以才会对她如此的么!
好可笑,看着这些衣服她就觉得恶心!谁知哪天被他踹下床的人就是自己!
“灵公主您莫要再推迟了,这要是惹恼了主子对您也没好处。”小瑞子知道,灵公主是个傲气的女子,为了主子他只能动点心思,他小瑞子也不是个嘴笨之人。
那个恶魔确实不能惹恼了,惹恼了他后果是她承担不起的。
“多谢瑞公公的好意。”拿过了衣服,她心里很是不舒服,但是又很无奈,这些衣服她想不穿都不行。
“灵公主,奴才就先告退了,您还是快些去换上衣服吧。”
南宫灵点点头,便进了宫女住的地方。
韩轩辕到了北依宁住的地方后,只是随意问了几声便离开了,这让心情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宁妃再度勾起伤心事。
茹夏见自己的主子含泪欲哭的模样,忍不住劝说道:“主子,您别这样,太子殿下他或许只是性子傲气些,不然也不会过来看望您啊。”
“看望?这哪是什么看望,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让别人都以为我还很得宠。”北依宁坐在梳妆台前,一脸的忧伤。
“主子,您万万不要这样想,清侧妃华侧妃她们可都天天羡慕着您呢,太子殿下除了您以外没有宠幸过别的妃子,可见主子您的地位不可动摇啊。”茹夏一身玫红宫女服,模样也算俏丽,不过在北依宁的身边伺候着,倒是成了承托北依宁的绿叶了。
“茹夏,也就你还对我衷心不二,我这个随时会失宠的女人可真是危险了,太子府里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侧妃,如今的我毫无依靠,只有你了……”北依宁说罢,便握紧了茹夏的手,眼里尽是感动。
茹夏见主子这般看好自己,便激动的跪在了宁妃的面前,为表衷心她宣誓道:“奴婢一定会衷心主子,一世追随。”
“好,以后便是我们主仆相依为命的日子了,谁若拦了我的路,我定不会留她性命!”昨夜的无情对待使得她变了,她要为自己争取利益,绝对不许任何人夺走她的恩宠。
“奴婢誓死跟随主子,为主子肝脑涂地。”茹夏一叩首,眼神坚定。
镜子里,披散头发的女子眼里露出了狠历之色,她要除去所有的绊脚石,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
涂满豆蔻的手狠狠地拍在梳妆台上,桌上的胭脂水粉也配合着微微的椅了一下瓶身,显示着此刻的她的怒火有多么旺盛。
跪在地上的茹夏瞄了一眼北依宁,看到自家主子似乎变了一个人似得,她赶忙又低头不敢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