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棋子和工具的价值
“你简直丧心病狂,馨儿她不过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你他妈当真无耻下贱到了极点。.”萧天麟一脚踩到他的脸上,一张脸全被阴霭的杀气所弥漫,怒气让他整个人理智尽失。
“那又怎么样,谁让她是你的女儿呢,谁让你毁了狼组织呢?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只可惜……让沐浅漾那个、贱人逃过一劫,其实我更想看到你失去所爱的女人时的模样。”季医生无声的笑,张大的嘴各着鲜血,那红肿不堪的脸,扭曲的变了形,他整个人就像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恶魔。
萧天麟一瞬间像是踩到了狗尾巴,变得敏感尖锐起来,那条长腿重重的踢在他的身上,一下,二下,三下……
就连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暴躁起来,萧天麟疯了一般的踢打着身下的人!
渐渐季医生的气息越来越弱,连呻、吟声都变得细若蚊蚋,他只觉得萧天麟的每一脚下来,他就连地狱更近一步,可想……他的脚有多么重!
突在间萧天麟感觉到了一阵心悸,他不由按住心脏,却是因为暴怒不甘,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狂躁起来。
一直到他的心由心悸变成绞痛,他的腿下一个踉跄,若不是扶住了沙发,他只怕会栽倒在地上。
跟在他身边的黑衣人紧张的走过来,扶着他坐到沙发上,其中一个黑衣人迅速的倒了一杯温水,另一个黑衣人将随时携带的药丸取出来,分好了份量交给他。
萧天麟拿起药丸仰头吞下,然后喝了一些温水,将头仰靠在沙发背上,过了十几分钟心绞痛才逐渐平复下来。.
目光落在躺在地上已经面目全非的季医生身上,看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就像他脚下的蝼蚁,那般低贱不堪!
“咔”突然间传来一阵刷卡声,萧天麟知道了今天晚上的重头戏来了。
为了筹备今天这场守株待兔的戏,九帮十八会可是秘密调查了那个季医生好些时候,这才锁定了今天,而不巧的人他们挑选的正是九帮十八会名下的酒店,让更加便利了行动的隐秘性。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躲在门后面的黑衣男子身形如电一般将枪指在来人的头上。
那个人居然是——顾盼怜!
萧天麟缓缓的闭上眼睛,好生养着虎儿,等到要用时才不至于手中无棋,顾盼怜是他豢养的雌豹,美丽而听话、优雅且乖巧,却又迅猛得令猎物胆寒,只要是交付予给她的任务,没有达不成的,而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野性难训,他并不足以完全驾驭她,但是他并不在意,因为他将她的弱点牢牢的掌控在手心里,有这个弱在手,就算她再难以驾驭,她还是得乖乖听话。
她算是他曾经最完美的搭档,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是狼组织放在他身边的棋子。
顾盼怜前面被一个黑衣男子抵着枪,后脑被一个服务员打扮的男人抵着枪,纵然她再狡猾多端亦是插翅难逃,不敢轻举妄动。
“进去!”她身后的男人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顾盼怜踉跄一步,身体跌进了房间里,瞬间那扇意味着她唯一生机的门被紧紧的闭合了。
而拿枪对着她前额后脑的两个人收起枪退到了萧天麟的身后。
顾盼怜的视线这才看到了坐在她的对面,就像一个王者一般睥睨着她的萧天麟,还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季医生……
顿时,电光火石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她已经心知肚明了。
她娇笑的看向萧天麟,风情万种的自地上爬起来,然后优雅的拍拍身上的裙子,轻轻的拂了拂自己精心打理的头发,缓缓的向萧天麟靠近。
“站住。”萧天麟身后的一个黑衣男人,一个箭步走过来,依挡在她的面前。
“萧天麟,这是你和旧情人见面该有的表现吗?”顾盼怜笑得魅惑多情,无论她有多么坏,在萧天麟的面前,她永远都是精致而娇媚,就像一朵怒放的花儿待人采撷一般。
“让她过来。”萧天麟命令。
“嘻嘻!”顾盼怜笑得很得意,美目顾盼之间她已经来到萧天麟的面前,身体柔若无弱的依偎到他的怀里,一双小手很调皮的在他的胸口游走“你这个老没良心的,一失踪就是这么多年,让我真的好想啊!”
萧天麟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整个人变得性感魅惑起来,一点一点的拉进她的唇,冷骛冰冷的唇无情还似多情的抵着她的唇低笑“自诩我的旧情人,你……还不够资格。”
顾盼怜美目微转,很显我他的话让她穷于应对“我记得你曾经说我是你豢养的悬狸,狡猾多端,却又娇媚动人,除了完成你指派的任务之外,我最大的用处就是……”她缓缓的贴进他的耳朵,邪恶的伸出舌头在他的耳朵上舔了一下,然手徐徐吐息挑逗“满足你。”
“呵!原来你一直记得你自己的身份呢,利用的棋子和泄欲的工具。”萧天麟的脸色在她挑逗性感的目光下一寸一寸的阴霭下来。
“你……”顾盼怜咬咬唇却是穷于应对,她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只是她从来没有承认过罢了。
她终于知道了,她败得一塌糊涂,她妄想利用当年的情分,却是自作聪明,因为萧天麟生性凉薄,就算当初她曾经是他最得力的助手那又如何,她只是棋子,一步错便成了废棋,人想有任何翻身的余地。
“呵!不过你就算是棋子,也是一颗价值不菲的棋子,如果谨守本分的话,就算被弃用,还有被收藏的价值,不过……”萧天麟的脸色一沉,目光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你要把我彻底变成废棋吗?”顾盼怜低笑,笑得有些自怜自艾罢了,迎着他阴沉的目光,她无惧无畏。
下一秒萧天麟将她狠狠的推倒在地上,现在像她这样的女人,他连多碰一下都觉得脏,看着她眼中不甘的怒火,他笑了,只是笑得阴柔而渗人“怎么,你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