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夏哲提亲
和雅哪里知道在赫连俊雄心中是这样想的,她想喊冤都无处可喊。.
“爹爹,您说到哪儿去了。女儿鲜少出门,哪里会有什么心上人。”和雅略带撒娇的声音说道。
杨氏也颇为奇怪,”雅雅最近的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应该不至于……”
刘氏和柳氏就更加奇怪了,在这奇怪之中,还包含着怨恨和嫉妒。
“呵,雅雅在爹爹面前害羞了?”赫连俊雄笑了起来,“只是女儿家终究是要嫁人的。雅雅也不小了,到了嫁人的年纪。这会儿趁着年轻貌美赶紧寻个好人家,不然到了人老珠黄,在想挑也没得挑咯!”赫连俊雄这话,完全是家长里短的话,像是一位关心女儿的慈父说出来的笑谈。
和怡听着赫连俊雄的话,手中的帕子不断地拧紧,自从赫连和雅清醒过来之后,赫连俊雄的注意力一直在和雅身上,对于她,少了不少关注,心里的苦涩,怕是只有自己知道。
和宁则泪水更加没有停歇了。不知何时,府上这个无人问津的傻小姐就这么受人欢迎,甚至连一向不待见她的爹爹,都关心起那个傻小姐的婚事了!
真是没法活了!
“爹爹,可是雅雅才刚刚和景王解除婚约,现在急着找一门人家,不是平白招人闲话吗?”和雅知道赫连俊雄表面上好说话,不过是想要扮演父慈子孝的拉拢人心罢了,心里面决定的事情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得了的。.
“你以为不嫁人就能堵得住他人的悠悠之口?!实在可笑!”赫连俊雄对和雅的意见实在不敢恭维。
和雅只听说过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没想到用在男人身上也很贴切。
“爹爹,女儿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和雅才跳出了一个牢笼,才不会傻到再自己找一个钻进去。
赫连俊雄见和雅实在不太愿意嫁人,就转而向用对方吸引她。他话锋一转,问和雅,“你可知道这求亲的是哪家公子?”
“嗯?”和雅疑惑了,是哪家公子这么让爹爹急着将自己定下来。除了四大家族的公子和皇家之人,她想不出第二人选。只是到底是谁,她就不得而知了。
“是夏家少将军。”
此言一出再迟钝的人也能猜出来这人是谁。
“夏哲?”和雅不由问出了声,只是这人自己也才见过两面,他怎么就会想和自己有瓜葛?
“雅雅不满意?”赫连俊雄问道。
哪里是不满,是大大的不满,和雅只能心里嘀咕,哪里敢当面说出来。她只是觉得奇怪,自己的婚事,夏家的人都爱过来凑一番热闹?他那个妹妹抢了未婚夫不说,反正自己是不介意的,他来凑什么热闹?难道是可怜自己,和雅自嘲一笑,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她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
“爹爹,好姻缘可不是勉强得之的,得眼前小利失了后面大利得不偿失。况且爹爹这般轻易的嫁了女儿,不仅降低了赫连家身段,还会影响两位妹妹的名声。夏家虽也是四大家族之一,地位权势摆在那里,只是夏家才将雅雅的未婚夫抢去,和雅就迫不及待的嫁给夏家,这让外人怎么想?”和雅知道赫连俊雄虽然固执,却也是个极要面子的人,知道权衡利弊。
“是啊老爷,和怡和和宁都还未嫁,您要三思啊!”柳氏听到这里,实在是按耐不住,终于开口了,因为她最着急的,就是女儿和怡的婚事。连平时明哲保身的她都出声了,想来不是不急,只是事情未到火烧眉毛。
“是啊老爷,三妹妹说的对,此番若是应了这门亲事,和雅的婚事就此定下了,可是赔掉的是赫连家的脸面和另外两个女儿的名声啊。都是老爷的女儿,老爷怎可如此厚此薄彼啊!”二夫人刘氏也迫不及待的发话了,此番话语恳切,与平时的尖酸跋扈成了对比。
杨氏也坐不住了,从来都是把女儿看做是命根子的人,刚想要说话,袖子遮住的手被和雅一把抓住,杨氏不解的看向和雅,和雅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见和雅如此,杨氏虽不解,但也没有勉强。
赫连俊雄没有说话,半靠在椅子上,像是在闭目养神,又像是在思考问题,半响,次缓缓开口道:“既如此,这件事情就先这样。雅雅才刚刚退亲,这么快将亲事定下来却是不妥,倒是我考虑不周,等过一段时间,有好人家,一切就好定下来。至于和宁和怡,年纪也不小了,有好人家爹爹也会留意的。”
一席话轻描淡写,也让众人安心了下来。最开心的莫过于和雅,却也是不动声色,起身道:“谢谢爹爹。”
等众人散去,赫连俊雄叫淄雅道:“雅雅,爹爹不知道你怎么想,只是以爹爹的眼光,夏少将军是极不错的,虽然比不上景王权贵,但是夏哲从小在军营里面历练,人品和威望却要胜过景王许多。你自己好好考虑。”
至于夏哲,两次相处,凭直觉,和雅能够感觉出来他的品质不错,只是如果是她一生相依相伴的人,那么夏哲绝对不是那个人。
“女儿知道了,让爹爹费心了。只是一切还要靠缘分,爹爹您说呢?”不然就像她和景王,就算是有过婚约又如何,还不是说解除就解除。
“我只相信人定胜天。”赫连俊雄说完,便转身离去。
这一轮风波看似就这样平息,只是和雅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真正的风暴在酝酿,越是平稳悄无声息,最后波及的范围越大。
夏府
“哥,你那天是什么意思?你不帮着自己的妹妹就算了,却一直帮着那个傻子说话!”夏丽媛在家从来都不受管束的,越发娇宠,这不,大小姐脾气上来了。
夏哲不说话,任自己从军之后接触的越发少的妹妹撒气。看着自己娇俏的妹妹,不由脑海中浮现了那个如仙子般清贵的女子,云淡而风清,缥缈的想要抓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