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威吓
雪离直接从被窝中钻了出来,因为根本没脱衣服,起身之后就朝着外面跑去。.
轩辕澈却没有动,他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仍旧在下雪,只是雪笑了很多,如此雪天,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起火,这是有人想阻止他们到瀛国去。
火光冲天!
轩辕靖、杜仲站在火光中,任由大火燃烧,烧化了一旁的积雪,也照得众人暖融融的。
雪离看着大火不再蔓延,稍稍松了口气:“谁放的火?”
看着她阴冷的目光,谁都不敢答话。杜仲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只知道所有的礼物全都化为了一骋烬!”
雪离扬起了一抹冷笑,嘴角的阴冷让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看来在大曦国,还有人反对他们跟瀛国修好!
“看来这次我们真的去不成瀛国了。”雪离耸了耸肩。
她真的挺盼望这次能够成行。因为她真的很想念李瑾瑜,哪怕是看一眼都好,也能慰藉心中的那份相思之情。
杜仲欲哭无泪,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皇上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予你我,而我们却还没走出我大曦国土就将此付之一炬,我们回去该如何交代?”
雪离叹息一声:“你认为没有了这些重要的东西,你我还如何去瀛国?”
轩辕靖看着逐渐变小的火势,高声道:“大家看看有没有受伤的人员?如果没有的话,就各自休息,等到明天雪停之后再做打算!”
他转头看着雪离和杜仲:“天色不早了,大家各自休息。.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他是这里最大的官,既然他都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他们又有什么担心的?大不了碗大的一块伤疤!
“听靖王爷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雪离寒着脸转身,却被轩辕澈一下子拉住了胳膊:“你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雪离惊了一下,难道轩辕澈到这里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你也说了天色不早了,让大家都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如今又要我留下作甚?有什么事等到你我,杜仲和长平聚到一起的时候再说吧。”她现在还挺担心屋中的轩辕澈的。
今晚这场无名火让她忐忑不安,她总是觉得今晚这些事情就是冲着轩辕澈来的。可是如此大的风雪,谁又知道轩辕澈出了皇宫呢?而且这个人明显是想除掉杜仲和她自己,可他似乎没料到这里还有个靖王爷,还有个长平公主。
“今晚的火,其实就是针对你和杜仲的。”轩辕靖放开手,嘴巴却没停。
“这个,我早就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的迫不及待。”雪离停住身子,背对着他说道。
“猜到是谁了么?”
“不用猜,能这么准确的知道这些贡品所在地的,又能摸得如此准,知道我们大家都已经睡熟了的除了这里的人恐怕再不会有别人了。”
“那你为何不将他们抓出来?”
“用我动手么?他们自己就会主动站出来。靖王爷,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天色真的不早了,如果再说下去恐怕天明了。”雪离故意打了个哈欠,朝着自己的屋子行去。
轩辕靖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看来她比自己想象的要聪明。”转身也朝着自己的房间行去。
雪离没想到这个皇帝竟然还在被窝中窝着!
她有些生气的将被子从他身上掀开,冷冷的注视着他:“你都看到了,什么都没了,明天也许我们就会回到京城,你现在赶紧去跟你的大臣们商量商量如何处置我们。”
“将今晚放火的人揪出来,同时也要将他们幕后的指使者一并揪出来!朕要他们死!朕要让他们知道,跟朕作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轩辕澈的寒,轩辕澈的冷,她到现在才体会的透彻。
“皇上,原来你并没有病,而且还中气十足!”雪离忽然冷笑一声,仍旧站在自己的窗前,冷冷直视着他。
轩辕澈哈哈一笑:“你既然知道了朕的秘密,相不相信朕会杀了你!”他说着话,人已经到了雪离的跟前,刀手架到了雪离的脖子上:“你,打不过朕的。记住,朕想要杀你,只是一念之间!”
雪离没有想到他的功夫会如此的诡异,而且功夫之高,确实在她之上,纵是十个她也不是他的对手!
“你是皇上,要属下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么?”苏雪离面不改色。
轩辕澈将手放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只要你听朕的,将来荣华富贵,朕不会亏待了你。”
雪离清浅的笑,离开了他的钳制:“皇上,属下还有说不的机会么?”
她自不如殿堂的那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生死不由她,她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没有了说不的机会,何况是现在?
她的命,早就被别人捏在了手中,而她也早就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活一天,就要让自己精彩一天,就要让自己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皇上,属下现在没有任务,还想休息,如果皇上没有别的吩咐,还请皇上允许属下休息。”雪离现在真的抓不准他们的心思,一会儿撒娇耍赖,一会儿却又冷若冰霜。
轩辕澈快速转身,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等到有机会,朕会让你到朕的身边来。”
雪离不由得感叹,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啊!
皇上的心,果然捉摸不透!
“现在属下不就在皇上的身边呢么?皇上,纵然是责罚,也该等到明天再说吧?!况且主谋还未找到,你未必就将属下定罪,对吧?”
说完,她也不再看轩辕澈,径直上了床,闭上了眼睛。
轩辕澈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无奈的笑,他缓步走过去,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印下一吻:“阿离,朕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朕的女人。”
雪离装作听不到,她在心中冷哼,她心中只有一个男子就是李瑾瑜,除了他之外,恐怕再也没有人能走进她的心中。
不,不应该如此说,是以一个恋人的身份走进她的心中。